('她拉长语调,撒娇道:“白白……”白白居然不让她亲!肖喻白没有理会她,眼神放在她受伤的肩膀上。锋利的爪子丝毫没有收着力,直接刺了进去。但她刚才看着恐怖的伤口如今就已经结痂了,只有周身流的鲜血没有处理,怕是再等几息,就能彻底痊愈了。难怪有精力想些有的没的。肖喻白冷冽地瞪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手指从她的嘴唇划过,落在了她的伤口上。肖喻白碾过她渗血的伤口,沾着殷红均匀地涂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不出一会,就如同涂了口红般,唇瓣微张,鲜艳诱人。明予衡虽然不知道肖喻白想要干什么,但她乖巧地扬了扬尾巴,没有动静。而后,肖喻白闭上了眼睛,双手搂住她的脖子,柔软的唇瓣近在咫尺,她重重地咬了上去。洁白的牙齿陷入柔软的唇中,一寸寸辗转了过去。她让她将自己嘴唇上的口脂都吃了个干净。“唔。”明予衡轻轻蹙着眉,嘴唇像被蚂蚁咬了般,酥酥麻麻得难以忍受。她微张着嘴,刚想纠缠她的舌,就见肖喻白已经松开了口。明予衡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耷拉在地上的尾巴不知何时上了床,蹭了蹭她的腿。“白白,疼~”“疼你就受着,没有下一次。再有下一次便把你的手打断,捆在这里。”肖喻白冷冷地回道。偏移的眼神又重新放在她的唇上,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出来哪里有破口。明予衡本就皮糙肉厚,她也没使劲咬。真是,贯会加大事实借此撒娇。瞧着明予衡越发委屈的表情,肖喻白只得仰头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耷拉下来的眉目消散得无影无踪,如同吃了蜜一般,喜上眉梢。她得意洋洋地将她的两只手腕用一只爪子抓住,压在床板上,俯身一点一点慢慢品尝。断断续续的呜咽从两人交叠的唇中溢出,直至肖喻白有些喘不过气来,明予衡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口。而后,一口咬在她洁白的脖子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激起阵阵颤栗。灼烧的金瞳望了肖喻白一眼,见她扭过头去,红晕从耳尖蔓延到她脸上。肖喻白轻咬着唇,闭上的眼睫轻轻律动。如春日里的蒲公英花扇,一下下拂过她的心尖。明予衡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牙齿轻轻陷入柔软的肌肤,辗转吸吮,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齿痕。边缘微微泛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在肖喻白本就惨白的肌肤上明显刺眼。不一会儿,脖子、肩头、锁骨皆是她的痕迹。在肖喻白逐渐粗重的呼吸下,明予衡的眼神到了下一个站点。另一只爪子轻轻掀去遮蔽。她俯身向下,加快加重的鼻息喷洒在上面。立即引起眼前之人一阵颤栗。白白日夜操劳,身形纤细,身上几乎没什么肉,稍微一用力就怕伤到她,此处稍微有点肉,应该经咬些。明予衡的唇几乎快要贴了上去,哪怕只有一步之遥,她也沙哑着声音,礼貌地询问道:“可以吗?白白,我可以吻它吗?”一股暖流从腹部涌出,噼里啪啦刺进四肢百骸,从脊背直冲入脑门。肖喻白浑身一激灵,立即睁开通红的眼眸,恼怒瞪着她。黝黑的眼睛波光荡漾,一副快要被欺负哭的模样。她叫她怎么答,怎么说得出口。明明一副要将它吞了的模样,偏偏想要逼她说出口。这狗崽子,明明就是在说荤话。见白白真的不好意思了,思及欺负狠了要不理她许久。明予衡冲肖喻白笑了下,露出洁白的牙齿。“嗷呜。”她趁着肖喻白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当着她的面一口闷了。“你……唔……别……”肖喻白全身发颤着,想要让她慢一点。实在是明予衡长着软刺的舌太过犯规。将她脑子所有的理智一扫而尽。压抑的呜咽下,她唯有一个想法,她有些受不住,让她稍微缓一缓。狭促之色明晃晃地在明予衡眼中肆意,她坏心思地在肖喻白开口之时加重力道,打断了她从未说完的话。抑制着呜咽努力了几次,见明予衡明摆着不让她开口。她吸了吸鼻子,浓郁的鼻音下,泛红肿胀的眼尾溢出水泽,肖喻白咬着牙再次别过头去,任由她摆弄。闲不下来的尾巴将她抑制不住踢蹬的腿严严实实地捆住在了一起,而后蜿蜒而上。锋利的尾勾折叠藏好,她用圆润的尾巴一下一下蹭着。“予衡,唔……不……”肖喻白轻颤着身子,努力仰起头,想要躲离,实在是有些太过刺激了。纤细的手腕在明予衡的爪子下扭动挣扎。只是被明予衡庞大的身躯笼罩住,她的双手双脚又被牢牢固定了。她的挣扎没有掀起一点水花。滚烫的泪珠从眼尾滑落,一滴一滴溅在被子上。她腰身微弓直起身子想要躲离。只是在明予衡的视角下却像是主动送上门来,她全须全尾地笑纳了。浓重黏腻的鼻音下,是她抑制不住的抽泣声。明予衡抽空望了她一眼,牙齿死死赖在下唇瓣上,唇瓣被她自己咬得糜烂红肿,眼看着就快要被咬破了。明予衡重重咬了她一口,毫不意外地瞧见牙齿悬空,轻吟溢出的好光景。若隐若现细微的闷哼已经足够诱人,明予衡却贪婪地想要更多。尾巴兴奋地摇晃下,她拉长声音哄着失神望着天花板的肖喻白。“白白,再咬就要咬破了,我们宿舍隔音强,除了我不会有人听到的。别压抑着,我想听,可以吗?”泪眼朦胧下,是明予衡凶狠的动作,与她嘴上温柔耐心的哄骗询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湿漉漉的水泽沿着床沿滴在地上。本就混沌的大脑空白了许久,在持续不断筋挛抖动的身子下,她再也不受控制自己的下颚,嘴唇微张,如溺水的鱼般不停喘着。滚烫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失神地听着自己口中的抽泣,恍然意识到,她没有拒绝的可能。第82章 抱着肖喻白来到浴室,本打算帮她清洗干净,爪子轻轻褪去,明予抱着肖喻白来到浴室,本打算帮她清洗,爪子轻轻褪去,明予衡的眼神黏在了那。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翻腾,霎那间呈现在她们脸上,恰似红透的番茄。肖喻白抬手捶了一下明予衡愣愣的脑袋,示意她滚出去。平日白白回来得晚,又不让她开灯,她也是第一次见。她的尾巴都比她熟悉,不可以!明予衡这么一想,顺着肖喻白的力道而下,膝盖着地,径直凑上去堵住了。白白现在好像还有些体力,寻常温水怕是无法彻底清除,还是让她亲自来吧。“你……起来”气急败坏的破音下,肖喻白赤红着脸,布满青筋的手紧紧揪着明予衡的衣领,把她往上拽离。只是无论她多使劲,明予衡都纹丝不动,一点一点细细品尝,就是赖着不起来。明予衡理论知识扎实,稍微一实操就大体懂得怎么做了。布满软刺的舌配合着尖牙,舔舐吸吮。肖喻白甚至没撑过几下,便颤巍巍地合拢膝盖,只是刚有这意图就被明予衡摊开了。指尖用力到泛白,死死扣进明予衡的背部,泛红的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她努力直挺着腰,让自己的身体不发颤地往下滑,借此稍微远离一点。哭过一轮有些红肿的眼睛再次波光粼粼,她发狠地将指甲插入她的肩膀,只是明予衡皮厚,半点感觉也没有。她抑制着呜咽骂道:“狗崽子,没完……没了了……是吧。”“给我……滚……滚出去。”只是那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几息才勉强说出一句话来,不像是发怒,倒像是在求饶一般。原本耷拉在地上的尾巴一听到她的骂声便兴奋地竖了起来,在她胸前盘旋缠绕了几圈。不重不轻的力道下,肖喻白的身子半悬空了起来。它竟格外好心地辅佐她站稳,不让她往下滑。只是那尾巴闲不下来的流动游走,激得肖喻白抖得更厉害了。她的这些器官向来分工明确,绝不会落下任何一处。一滴水珠从明予衡的发梢缓缓滑落,滴落在地,如同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般,明予衡抬眸望着如今的天色,很是得意地扬了扬眉。比起只是淋了小雨的明予衡,肖喻白就更为狼狈了。红彤彤的肌肤下,汗水从她的身上各处不断涌出,一头长发凌乱地散落而下,粘在脸颊和脖颈上,像一条条湿漉漉的绳索。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粗重急促的呼吸好似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只是无论她怎么发抖,那根尾巴就是死死地缠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就好似被固定在了那。锋利的爪子温柔地搭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拍着安抚她。肖喻白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还没骂出口,就见明予衡又往前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