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温荞尚不能从冲击回神,泪眼圆睁,嫣红的唇黏着浓白,下颌是精液滑过留下的水痕,整个人漂亮的堕落又脆弱。 ee“真乖。”从女人口中抽出,发出淫糜的一声。他摸摸对方脑袋,手指探入口腔撩拨,被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打湿。 ee温荞难受的不行,微弱推拒反抗。 ee但她闹脾气也很乖。 ee因此当程遇摸她脸庞,温热的液体浸润手掌,他才反思是不是欺负人,太过了。 ee“不”她刚帮他做过那种事,口腔都还是他的味道,下意识躲避,手也想去挡他的手臂。 ee他在她刚刚的位置坐下,托臀把人前送迫使分开的腿根隔着湿透的内裤抵着欲根,柔软乳房也紧紧压在自己胸膛。 ee“不”细眉微蹙,到他怀里就已经自动勾住对方脖子的手无措游走,滑过宽阔隆起的背肌以及劲瘦臂膀,她委屈又娇地求,“你别欺负我。” ee少年玩味又温柔,刚生出的一点心软与愧疚瞬间湮于无形。 ee他就是喜欢的想把她锁在只有他的房间里欺负,把她揉成碎片再重新拼起。 ee她捧住恋人的脸亲上来,柔软的唇胡乱地蹭,罕见强硬“别躲,亲亲我。” ee“呜呜烫”内裤包裹处的硬物热杵一般抵在那里,十分有存在感的试探侵犯安全边界,他还轻佻自然地对她讲荤话,虽然因着那物事头部陷入被包裹严实,茎身也被布料半遮半掩挡住大半,其余则继续抵在夹紧的腿根摩擦,这句话倒成了对客观事实的描述,但温荞仍旧接受不了,她听不得别人对她说这种话。 ee她只得用最原始的柔弱姿态娇娇怯怯地求,双臂地挂在恋人身上,天真可怜地小声说“真的,你别总欺负我呀” ee“什么意思?我明明——”罕见的亲昵安慰让委屈一直堆积的温荞有片刻失神,也因此她双腿一软臀部下坐,嫩生生的幽谷张开,湿润而缠绵地吸附,被迫将他吞了大半。 ee温荞羞耻而委屈的眼眶泛红。她与他对视几秒,受不住的主动移开视线埋头肩膀,幼兽般呜咽的同时,身子也细细发抖。 ee把人抱进怀里,程遇温声细语地亲吻和哄,边从容温柔回答,拾起刚才的话题: ee“我想牵你的手,想亲吻你的嘴唇,想进入你的身体。” ee“但你。我觉得你的喜欢仅仅限于从嘴巴说出的过程。” ee温荞眨眨眼,大脑宕机无法反应话语含义之时,兀自涌出的泪已经率先感知难过和伤心。 ee“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接受慢慢来,慢慢靠近。但我需要结果是好的,我需要一切达到预期。” ee爱也是可以结果论的吗?如果不能达到预期呢?一切是否就失去意义,需要果断舍弃? ee为何她却一直觉得自己投入更深。 ee“可是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也努力向你传达这份喜欢…” ee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望进眼底,他吻去女人面上湿润泪痕,冷静平和“但我贪心。我要比努力更深刻的东西,我要本能。” ee朦胧水汽外恋人漆黑眉眼像无边黑洞,幽黑瞳仁像巨口深渊。己正触及危险边界,需要后退。 ee她真是纯白纸张。 ee带着分不清真情假意的浅淡弧度,他与她薄唇相贴却并不亲吻,直到她忍不住,视线直勾勾地凝在那里,他反而坏心地握住腰臀,让丰腴臀部和蚌肉在鸡巴上磨,嘴里还温柔喃道: ee“而你,宝宝。”耳鬓厮磨,灼热的呼吸喷洒耳际,他用鼻尖蹭着脸颊亲吻同时,被内裤和蚌肉包裹的头部陷入一点再抽离一点,他微微喘息,缠绵而暧昧地问“告诉我你喜欢谁,这一瞬你心里本能想到了谁?” ee泪眼朦胧的可怜女人,既要接受心灵拷问,又备受情欲折磨。微红唇角被晶莹水光覆盖,她低声喃喃,含糊而软弱。 ee想你,满脑子都是你,无时无刻不在喜欢你。 ee但他问,“‘你’是谁?” ee于是温荞一边被磨得难受喘息,一边痴痴重复,“‘你’?” ee于是她也本能念道,“‘念’?” ee“念离?” ee温荞微微吃痛,却也在这时脑袋轰然炸开,睁大眼睛,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ee她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身子微微发抖,看着面无表情的恋人几乎腿软的想要下跪,僵硬而空白地完全没想对方是否有引诱嫌疑。 ee“很可惜,失败了。”他面色平静,握住对方纤细手臂,平和友好地说了第二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