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不说话，陈述开心地喊着“小乖”，一声两声，夹着嗓子，甜腻的不像话。 小乖吃完了那小半根黄瓜，汪汪了两声，姜远把它放了下来，它绕着姜远和陈述跑了几圈，晃着尾巴，兴奋地叫着，又一溜烟往大门口跑去了。 姜远“嗯”了一声。 陈述拉长着音调看向姜远，姜远不解。 姜远脸色僵了一下，“没有，我只是忘了。” 手伸出去，把人揽到怀里，陈述靠近了低声道：“姜远，对一个人不舍，是可以表现出来的……” 陈述却不管这些，他不松手，一只手按住姜远的后脑勺去亲吻。 陈述终于放弃折磨姜远，带着人进了房间。 …… 陈述好心让姜远先去洗，一分钟后，陈述又说等不及，不由分说地就挤了进来。 从浴室出来后，姜远精疲力尽，只想睡觉，他迈步要去隔壁房间，陈述却把人拽到床上。 姜远挣扎了几下，却被陈述一直拽着。 “姜远？” 一下子就睡着了，怎么喊也没有回应，看来是真累了。 姜远侧躺着，脑袋低低地歪着，睫毛长长的，洒下一片阴影，看着毫无防备又无辜单纯的样子，陈述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姜远的睫毛，姜远立即无意识地蹙起眉头，又动了下脑袋，看着像即将发飙的小猫。 陈述自顾自地笑了一下，而后伸手把灯关了。 第二天早上。 睡着时倒是没感觉，一旦清醒就格外觉得不舒服不对劲儿。 “别动，再睡会儿。” 两人还从未像今天这样躺在床上，之前每次结束后，姜远冲完澡就直接离开了，从不过夜，只有第一次，姜远实在太困太累，洗澡的时候睡着了，才因此留了下来，但两人各躺在床的一边，并未亲昵，早上醒来时，陈述也是早就起来了。 姜远越发觉得不自在。 陈述沉默了几秒，才松了手，“忘了你还有事。” 陈述躺在床上，枕着胳膊盯着姜远的背影看，很随意地回答，“来得及吗？” “清汤面吧。” 他立即出了房间，几分钟简单洗漱完，把昨晚遗留在厨房门口的食材提进厨房，放进冰箱后，开始做饭。 高中时被陈述经常邀请去他家里住，出去吃烦了，姜远也就给陈述做过清汤面，陈述挑剔过，觉得太淡，一定要配着辣椒酱吃，奈何他自己一点也不会做饭，也只能让姜远下厨。 水开了，姜远把面下了进去，看着锅里逐渐泛起白沫，姜远忽地想起一些模糊的画面。 “那我们出去吃？” “可我只会这个。” “……那要你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