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恒笑了一下,不再胡闹,而是看向姜清,“姜女士,我需要单独问你一些事情,请问现在方便吗?” “好,那我们去单独的房间吧。” 姜远应了一声,随着门关,院子里就剩下他和陈述了。 如今他们的关系不再是朋友,而是……情人,这个词姜远羞于承认,但不得不面对。 “好”,陈述迈步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看着姜远弯腰给他倒水,眼眸低垂,很平静温顺的样子。 伪装友善,实际暴虐之心膨胀的猎人,可以肆意玩弄无可奈何但不能反抗、只能隐忍承受的猎物,看着猎物从痛苦一步步沉沦,然后被抛弃被摧毁。陈述忍不住想,这样的游戏才最有意思。 姜远坐下应了一声。陈述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姜远无法忽视,只能避开与陈述对视。 姜远顿时眉头一蹙,忍不住看向陈述,“为什么?” 对上陈述意有所指的目光,姜远心里一颤,生出一股恶寒,但陈述的目光坦荡直白,好似在说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好像不是,从他答应的那一刻起,自己好像就已经处于被掌控的局面了,姜远忍受着,但无法克制自己闷沉的心情,好像一层纱布蒙住了他的脸,他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 陈述很无情又很刻意地开口,“当然。夜晚的时间更重要,而我没什么耐心等待,特别是有些事情,不能等人。” 姜远特意避开陈述话中不明不白的意味,认命地答应了。 心里一股莫名的怒意生出,好像不被在乎,被漠视了一样。本随意从容的陈述忍不住故意开口道:“姜远。你不高兴?或者说,你认为这两个工作更重要?” 陈述没有明说,那么姜远就是这样理解。 但他已经认命地答应了,陈述为什么又非要直白地问出来? 气氛僵持着,陈述蹙眉不悦,想要再开口时,门打开了,邢恒和姜清走了出来。 陈述无奈终止质问,只能也跟着起身看向邢恒,“怎么样?” 陈述道:“找人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三天内,我会派人找到他。” 陈述道:“如今债务已经解除,赌瘾又犯,他必然还要回家,你只需要做好录音准备,让他承认家暴。只要有证据,法院会判决离婚。” 姜清点了点头。 “妈,我回来了!” 陈述眼睛一眯,有些语塞。 听着右右生动的描述和崇拜的目光,陈述眉毛轻轻一挑,又忽地有些愉悦,好像刚刚那个幼稚的称号也没那么尴尬了。 “陈叔叔……”右右又立即规规矩矩地看着陈述。 “嗯,那是我的小名,我大名叫郭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