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詹先生听一听当个乐子也行。” 陈述毫不避讳地与詹森对视，嘴角勾起，“只要不出格，万蓝愿意为一切人才打开大门。” 陈述挑了挑眉，看着詹森眯起来的眼睛，没有说话。 陈述没有躲避，也依然笑着，只是故意压低了些声音，“只要藏的好，那就不算。” 晚上洗完澡，陈述穿着浴袍，坐在阳台上看着海边风景，一边摆弄着手机。 姜远已经收到传票了，那么他现在还是在纠结吗？ 也许又会像当年一样，姜远选择的是自私和背叛，选择的是保全自己，牺牲友情或者亲情。 看着手机上的名字，陈述莫名松了口气。 陈述心情好了一点，他听着铃声响了十秒左右，才接通了电话。 “陈述。”终于响起声音。 “……是。” 陈述故意冷了声音，“姜远，你确定考虑好了？一旦交易达成，便不能作废。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如果实在勉强，我不会强人所难。” 陈述声音扬起来一点，“很好。那明天早上我会及时安排秘书解决你姐姐和你的债务问题。等这里的事情忙完，我会回去安排律师和医院。” 陈述没有再说什么，那边一片沉默，但也没有挂断电话。 “有……你有什么要求吗？” “很简单，两个要求，听话懂事，随叫随到。能做到吗？” “说吧。” “别人？哪些人？” 以后陈述走了，他还要在这里生活，他最清楚他人的指指点点和言语的厉害，这些有时候足以杀掉一个人，害死一个家庭。姜远想，他可以违背自尊道德，出卖自己，但明面上，他不得不伪装起来，粉饰太平，假装自己依然正常合群，那么至少他的家人依然可以正常生活。 “好，谢谢，那我挂了。” 这段关系里，陈述已经占据了上风。 他打开门，看见詹森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柔软贴身的丝绸衬衫，却不是这两日见到的正式西装。 “是的，那詹先生突然来访，是有什么要事？”陈述带着笑容，但隔着门看着外面的人，目光里带着一丝冷意。 “进去？不太方便。詹先生有话可以直说。”陈述的笑容冷了下去。 陈述却道：“詹先生，是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陈述挑了眉，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虽与詹先生是同道中人，但也并不一定是同类相吸。詹先生误会了。” 这个人明明中午的时候对自己还是有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