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藻用力点头。 刘凤藻说好。 “那丁二爷怎办?您不能露面,要不我去收尸吧。” “那……” 白素宽心痛如割,丁二爷为她家而死,她却连收尸都不能够。 刘凤藻踟蹰地迈出步,不放心地回头问:“您不会去学校了对吧?” “……”刘凤藻总觉得这样分开缺着点什么,斗胆道:“后天我们见面后,您打算做什么?” 刘凤藻一惊:“他已经在四处找您啊……” 白素宽说罢转身走了。 上面记录着王林来到北平的全部新闻内容。 定定看一时,拿起笔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红圈。 北平的茶馆,兼具‘人市’的功能。泥瓦匠、杠房、喜轿铺、出赁或买卖房屋等五行八作往往都在茶馆候活儿候买卖。 今日巧了,有一位关外口音的妇人想赁一处有窖窨子的宅院,而且女儿马上临盆,得准许坐月子住才行。 其他中人一听这一条立刻鸟兽散。 那妇人也是个精明的,问:“别是有说道的宅子吧?” 妇人说:“那要不去看看吧,跑了好几天赁不着,这都快临盆了,唉。” 送出后杨喜才想起另一茬:“前头您说得有窖窨子,为嘛?” 米家别院客厅内,米太太捧着报纸一面看一面担忧。 见过当初白莹莹那张罚据的学生都说和学校里新出现的罚据一模一样。 阔太太们这会子也咬牙切齿,说米艮莲败坏白莹莹的名声,就算被打死也活该,毁容是便宜她了。 米太太拍下报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而她则成了这群人的攻击对象。 “若不是姓王的成事不足,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聂文弄死的时候就跟他说有鬼,他呢?忙着赚汉奸的钱,连电话都不接。这人呐,变起来真是快,刚来北平哈巴狗儿似的,给他个分局局长一当,立刻白眼狼。哼!” 此事确实要怪王林轻敌,一直说什么酸腐文人翻不起大浪,可如今怎着? 舆情剧烈倾斜,清心女中的诽谤事件如此发酵,已经成为典型的裙体恶性事件。 如此下去,重庆特派组关注此事怕是早晚的事…… 此时王林一家更是一筹莫展,毕竟女儿还在警局拘禁着。 她对丈夫说:“不如救出阿卉,金蝉脱壳一走了之。” “咱不当这劳什子局长了,有手上这些钱够本了,一家人往香港去,安安稳稳过个小康日子得了。” “什么狗屁恩师,要不是他们米家杀了人,把事情闹得不可挽回,咱能落的这等田地!” “说得轻巧,凭她前面这样缜密筹划,怎么可能料不到咱们的行动,只怕逮着也没那么容易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