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闪了一下，像被我戳中了什么。他没说话，站起身，动作有点僵硬。 我看着他离开，嘴角忍不住上扬了点。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忙，他只是不敢面对我，或者说，不敢面对他自己。 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杯水，递给我时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手。我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故意撒娇：“爸爸，我的腿有点酸，你帮我揉揉呗？” “对啊，小时候你不也老给我揉吗？”我挪到沙发边，把一条腿搭到他大腿上，裙子顺着动作滑得更高，露出大半个腿根。 他深吸一口气，手终于落在我小腿上，轻轻捏了几下。他的掌心很烫，带着点粗糙的质感，揉在我皮肤上像点火一样。 他的手停住了，呼吸明显急促了些。“晓晓，这样不好。”他的声音低得像在警告，可手指却没松开。 他没回答，手僵在那儿，像在跟自己较劲。我坐起身，凑近他，脸几乎贴上他的，气息都交缠在一起。 他猛地站了起来，差点撞翻水杯。“晓晓，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惊慌，还有点愤怒。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你该去睡觉了。”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脚步声重得像在踩碎什么。 那双眼里有挣扎，有火光，只是被他死死压着。我舔了舔唇，心跳得像擂鼓。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这才刚开始，我会让他一点点失控，直到他再也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