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依偎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手问他:“可以吻我吗?”
徐谨礼犹豫了一下,吻在她的脸颊上。
这个吻很轻,一触即分,只有安慰的成分。
水苓突然觉得委屈,明明分开之前,她还觉得自己可以等他。可是才分开一周多,她就觉得好难过,她发现自己没有那么有耐心。就像她小时候路过哥哥的房间那样,她又开始焦虑,她抑制不住地想他回来,她觉得家里好冷清。
她转过身,跪在沙发上直起腰扶着徐谨礼的肩膀,微微低头去寻他的唇。
徐谨礼在向后退,只是抿着嘴错开了适合接吻的角度,水苓却开始崩溃。她低头锲而不舍地想要吻他,直到徐谨礼退无可退靠在沙发上,他没说拒绝。水苓知道他说不出口,就当她趁人之危吧,她吻上去带着力度T1aN他的唇。
徐谨礼一开始只是任她T1aN,直到她舌头非要撬开他的牙关,他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把她压在沙发上汹涌地吻回去。他着她的脸颊,吻得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咽下对方,直到他们都没有那么饥渴,才逐渐放缓了动作。
水苓被这个吻安抚到,心里没有刚开始那么焦虑,她安静地躺在他身下喘着气,着他的发,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要怪自己,就当我引诱您吧……是我舍不得,是我贪心……别推开我,求求您……”
一听她这么说,徐谨礼的x腔里像充了气,心脏被挤得疼:“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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