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里常常出现禁忌的果实,但那毕竟只是传说,现实中的果园不种那种东西,人们种可以吃可以看的水果。 要是味道还不错,那说明她照料得还不错。她自己摘的果子,自己洗的果子,在她熟悉的果园长出,吃一口,当然没问题。 所以她抱紧丹尼尔,她不让他走。就像有时候洗完水果要用点力捏住,防止它从手指滑走掉到地上,她用身体纠缠着他。 没有回答,他只是吻了吻她,像吻一道伤痕一样怜惜着她湿润的下身。他真的很负责地在给她口交。 最开始,他轻轻叩门,像法师尊重那种有生命的魔塔,他很有礼貌。 人类,是温暖的,人类走进她自己的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她胁持着这位访客不让他走。 她明确地感觉到他。天哪,她在想,他肯定也一样。他呼吸到的气味也是她的,他的鼻尖也贴在她身上。 “手指,为什么不用手指?”温用一副得寸进尺的态度要求着他,“我想要刚刚那样,你之前做的那样。” “你会有点痛,不是吗?”丹尼尔投来了注视。这让她不受控地夹紧了股间,她猜他的手指迷恋她的大腿,也迷恋那上面更柔软充实的那些地方,所以他紧握她,用手指陷入她。 温试图用自己的手找到那个让她忘情的地方,某个小小的敏感的点位。她呻吟,她闭上眼,她坐回椅子上持续着动作,但她的手指今天好像很迟钝。为什么找了这么久,为什么她找不到。 他绝望,以为她永远不会再看他了。他以为她将永远在自娱自乐中沉浸,她将闭着眼享受欢愉,而她那精灵般的眼睛再也不会看他了,因为她感到失望。 温依然紧紧闭着眼。闭眼的时候,她容易更纯粹地接近高潮。 这时候,丹尼尔已经清醒了过来,她的乞求让他知道她还需要他,所以他不再绝望。 在刚刚那死一般的绝望里,他似乎想到了许多事,他也许有许多话想说。可现在,那些都不必要了,他充分地抱紧她。那些他不愿意说出的话被封印了起来,只能在他黑色的瞳孔里挣扎。 又一次,他扶住温的腰身,用爱抚的指尖重新进入她身体,进入她光滑的入口。 可这真的有效。 这很好,但还不够,她说还是不够,她知道这一切还可以更好。 因为她说不够好,他考虑起新的办法。丹尼尔询问她,是否可以靠着椅子背对他。也许这样,他能看得更清楚,动作也更精确。 温趴在椅子上,她上半身已经被压低,私处也一览无余。那里原本就湿透了,淫靡的液体像化开的春雪一样流着,流下。 冬天过后的季节,一切都是年轻新鲜的,她在这样的春日里像受孕的土地一样卧倒。 贪婪的动物,因为知道那里总会有着蜜汁,所以他不加怜惜地寻找。 “放松。”丹尼尔说放松,他说不用害怕。他再次用指腹安慰起她的阴蒂,让她最容易紧张的地方知道,现在没必要害怕。 “沙漏,你还没有用,你还可以问问题。”她想起重要的事,她希望他能更坦诚一点,比现在还要坦诚。现在的一切是她努力的结果,只要他也愿意再进一步—— 好过分,温感到强烈的羞耻,她还在适应着他新插入的手指。这种话就好像在说,她的身体已经回答了一切,所以他不必知道更多。也对,她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她一直想,一直想要他。 她怀疑丹尼尔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想听她的答案,他宁愿不知道。 “没有,真的没有。”丹尼尔轻声说,“如果以前有的话,随着时间推移,也都想明白了。” 绝对不只是那样,他不是正在用手指操她吗?他这样做的时候也确实好好想了一想,他有所思考。 在她承受不了几近哭叫的时候,他才重新使用起指腹,安慰她纾解她。我做的事情就没有问题吗?你觉得这样可以是吗?”温攻击着他,“你完全就是在练习应该怎么操我,你就不想问吗?你不想问我吗?问我你可以操我吗?” 是啊,这差不多就是做爱了。虽然,如果这是做爱,那他做得不够好。他没有更好地抚摸她,亲吻她,他只是在回答那两个问题。回答他可以舔她,也可以用手指插她。 温没看见他的表情,因为他把她抱了起来,她只能靠在他肩膀上。丹尼尔整理好她卫衣裙的下摆,又让她重新在椅子上坐好。 随便了,观察不到也没关系,反正她就是要问,没有沙漏的力量又不是不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