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莫溪去上课的时候,就听到了杨必成说的事情,他一脸的哀愁和愤愤不满。 他念念叨叨的,看起来真的是被谢纯给气得不行了。莫溪听他发完牢骚,问出了很关键的一点:“他这是什么型号的电脑?” 莫溪顿时了然,他拍拍杨必成的肩膀,“他没坑你。”xk是着名私人订制系列的高端电子产品,动辄七八位数起步,上不封顶。 莫溪见状,也没打击他,轻声细语地说:“我跟你一人一半。”之所以没说他来出完这点钱好了,是因为他对杨必成也算有点了解,知道他这个人很有原则,对责任心的定义非常根深蒂固。搞不好,这十万他打算自己一个人承担了。 他几番推辞,莫溪也不好再说了,只道:“有需要就找我,能帮的我都会尽力而为。”自从他家落魄后,从前恭维他的狐朋狗友都散了,杨必成算是他现在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了。他还是很珍惜这个朋友的。 “嗯?”把债主换成了自己的朋友?杨必成想想也可以,他点头,就差热泪盈眶了。他激动地握着对方的手:“莫溪,以后我为你马首是瞻!” “夸张了。”莫溪想到今天云晨早上说午饭就不回来吃了,他才由着对方拉自己去外面的餐馆吃。 莫溪一脸疑惑,接着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昨晚那俩疯崽子。 莫溪回到公寓,没多久之后云晨也回来了,他实在觉得有点惊喜,忙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忙完了么。” “和同学在外面吃的海鲜餐。”被放倒在柔软床垫上的莫溪眨眨眼,满眼无辜地望着身上的人,敏感的脖子被他的手细细抚摸着,丝丝缕缕的暧昧若隐若现。 他低头亲了亲莫溪柔软的唇瓣,在他唇边厮磨,辗转反侧好不快活:“宝贝,下午有课吗。” 云晨眼中含笑地凝视着他的面容,眼里的笑意一点点变浓,眸子黑漆漆的,像是无边无际的漩涡,透着股引人入胜的幽深。他笑:“宝贝,来干点正事吗。”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腰窝上抚弄着,色里色气的。 “不用,这种小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云晨啜了一口他的下唇,牙齿亲亲碾压他的唇瓣,舌尖趁其不备就钻了进去,勾着对方的软舌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他细碎的亲吻落在对方的耳边,“见顾客哪有陪你重要。” 不知何时,直到感觉身上有点凉飕飕的,莫溪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被拔了个七七八八,现在还听话地抬起屁股供人脱掉内裤。他低头一看,男人的下身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有了抬头的趋势,隔着内裤都掩盖不住的强烈存在感,鼓鼓囊囊一大坨,分量十分可观。 “宝贝儿,腿缠好。” “屁股提起来一点。” “宝贝儿,我要进来咯。” “呃啊……” “啊……嗯……轻点,疼……” “啊……”肉棒狠狠一挺进深处,莫溪红着脸娇喘出声,眼尾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狠了。他条件反射就颤抖着夹紧了下身,不想正中那人的下怀,又是几下深顶,就差把他的肺给顶出来了,他口中断断续续的接话。 “哦?”云晨边亲边摆腰狠操那湿润润又紧得要人命的销魂地,“老公怎么觉得宝贝是要我快点呢……”掐着他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大肉棒在那进进出出,嫩红的肉都操得外翻。 “嗯……啊……” 云晨餍足地退了出来,没了大肉棒堵住穴口,里头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看着特别的糜艳。他低头狠狠亲了口宝贝儿水润润的嘴唇,惹得对方嘟嘟嚷嚷的撅起嘴,他失笑:“睡吧,小笨蛋,我帮你清理干净。”怀里人似乎听懂了,往他怀里拱了拱,云晨轻轻抱起他,稳稳当当地朝着浴室走去。亮也出来凑热闹了,云晨才懒懒散散地睁开眼,眯着眼望了会儿熟睡的人。仿若是要把他的眉眼都刻进骨子里,静静地望了好久,最后心满意足地亲了口他的嘴唇,声音低得快要散在空中:“真是个死心眼的小笨瓜。” 他搂紧了怀里的人,闭着眼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经历了一下午消耗体力的做爱,莫溪此刻确实有点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他帮他穿衣穿鞋,抱着他走到了餐厅,抱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喂小婴儿吃饭一样,一口一口地仔细喂他了,莫溪乖乖地受着。 “宝贝,看我。”对方应声照做,他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云晨笑了,抬手宠溺地刮了下他的小鼻子,“我喜欢你这个小宝宝。” 云晨顿了下,莫溪心一沉,头顶传来笑声:“你给我生吗。” “不是你生的,我不要。” 似能懂得他的不安,云晨搂紧了这个精致的男孩子,亲了下他的额头,慢慢地跟他说:“我是想跟你过一辈子,有没有孩子我真的不在乎。如果是承载着我跟你血脉的孩子,我才在乎。” 他更在乎自己。 “好点了吗。” 云晨眼神平淡,抱着他说:“岁月漫长,就算有孩子,将来他也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要过,但我跟你,会一直陪在彼此身边,从生到死的那种。别担心,我们还要很长很长的路要相互扶持着走下去,一辈子的那种。我会陪着你,你也要陪着我。这跟孩子没有关系。我不会因为有没有孩子,而选择放弃你。” 云少一族人丁单薄,云晨更是独子,身上肩负着重担,压力不可谓不小。百年之后,总归要有人继承他的衣钵,将云氏一族的荣光延续下去,断然不可能在他这里就断了的。 云晨笑道:“我跟你的孩子吗?” 云晨搂着他,笑得意味不明:“谁知道呢,科技这么发达。” 被流氓吃豆腐,红了脸的莫溪自然听出了他的话中话。他羞赫地提醒某个越发色批的男人:“快吃饭啦,等会儿……不是要去跟他们聚会嘛。” 非要定在这一晚,真是浪费他跟宝贝儿培养感情的时间。 宝贝儿都发话了,哪有不听的道理。云少连连哄道:“好好好,谨遵听宝贝儿的教诲。” “啊啊啊……要顶到肺了……啊啊啊啊……” “哼。”骑在他身上的薛行判冷哼一声,嗤笑,“我看你爽得很,巴不得再快点是不是,你这个骚货。”说着,大肉棒又是狠狠地刺入深入,囊袋狠狠拍打着柔软饱满的臀肉,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撞击摩擦,流出了淫乱的液体。 薛行判坏心眼儿地堵着不让他射,一脸的义正言辞:“我都还没射呢,你急什么,忍着。”说完,操得越发很越发快,可怜的宫尽绯被他插得浑身难受,下半身冰火两重天,痛并快乐着。大肉棒操得他的小穴十分用力,快狠准的力道与速度,每一次都研磨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酥酥麻麻的,爽的他想仰天长叹,放声大叫起来。 “啊啊啊嗯……呜啊……嗯薛少呃啊……”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宫尽绯绞紧了下身,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总算是松了手,他得以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被迫延迟射精的痛苦终于结束了。他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唯有身后的小穴绞得死死的,爽得他头皮发麻。 “骚货,想被操死在床上?” “哼,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一地欲拒还迎:“啊……嗯……没有……会死掉的……” 眉宇很是柔和的清秀俊气贵公子模样的宫尽绯,此刻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恍惚,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眼泪,鼻头有点红红的,水润的嘴唇微张着,舌尖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的皮肤硬是被染上晚霞的红,精致的锁骨配着零零碎碎的吻痕指痕,尤其是细瘦腰肢的指痕,看起来淫糜色气。下半身大开,糜艳的风景尽收眼底,长腿无力地勾搭在自己的臂弯。 宫尽绯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他眼神痴痴然,自下而上地望着笑得放浪不羁的男人,张了张嘴,声音很沙哑:“薛少……” “嗯啊……” “嗯嗯啊啊啊……”宫尽绯双眼紧闭着,忘我地享受着男人带给他的极致性爱,热情如火地回应起来。 事后,他仿若做好事求表扬的小孩子一样,眼神希翼地紧紧盯着男人。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他顿时笑开了花,身体软得没骨头一样,依偎在对方身上。 “薛少,要订餐么。”窝在他怀里的宫尽绯,沙哑着嗓子,半眯着眼询问男人。 休息完了,薛行判才懒洋洋地伸了个腰,起身走向浴室,打算好好洗下澡。刚转身关门,就发现身后跟了个人,皱着眉头一点点挪动自己的步伐,下半身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了可疑的液体。 “又想挨操?” 语气特别的乖顺,完全没有面对白枭时的嚣张跋扈和讽刺讥笑。 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思,薛行判三步并两步,大步朝他走了过去。薛行判揽着他的腰,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饱受疼爱的肉穴,浅浅地插了进去。 不一会儿,浴室里水花四溅,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起,粗喘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听得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薛行判看了他一眼,没拒绝,在外面吃完饭才赶往指定的地点。 早就到了的安怀里闻言,睨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是刚啪啪啪完才过来吧。” 安怀里白了他一眼,瞅他身边的那个人,摸着下巴调侃:“哟,你那小明星?” 宫尽绯娇嗔他一眼,目光移到对面的帅哥身上,老老实实地打了个招呼。安怀里朝薛行判努嘴,“改天一起玩玩儿?”意思是,来个三人行。 宫尽绯混娱乐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对面的安少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没玩过三人行呢,一个薛行判就够他吃不消得了。再来一个,恐怕他就得死在床上了。 “啧,两条发情的公狗。”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