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这段时间,睡得很是不安,经常睡不着还失眠,搞得他时常眼下乌青,就像是犯了熬夜瘾一样,一张俊脸都多了几分憔悴。 不单是一张脸那么简单,这还影响着他以后的前途。 若是错失了良机,只怕这次他就难以翻身了,不但咖位会急转直下,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男主的灵魂是自由的,他不受拘束,却被迫卷入世俗的阴谋诡计里。但他不曾放弃,如风一样日继洒脱,他的独特魅力引来了剧中最大反派男二的注视,乔装成富家公子接近他,但日渐被他所吸引。最后身份被揭穿,误杀女主后,死于男主的手里。 看起来八九不离十,最终结果如何,白枭这下子没有胜券在握的十足自信心了。他并不是科班出身,演技,不是他最大的优势。他向影视圈发展不久,根基不稳,但好在身后粉丝团庞大,按着之前有金主撑腰,虽然演技一般,但是不少导演也愿意请他来当男主。 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从前他多风光,如今就有多失意。之前有人捧他,现在就有人踩他。 “谁都不能夺走我手中的东西,谁都不能!”这是他舍了尊严换来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谁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中夺走这一切!他再也不要过从前那种无人问津、看人脸色的生活了,再也不要! “阿枭,你总算是恢复状态了。”李大宝把手中刚买来的早点递给他,“早点吃完,等会儿去路上的时候你再好好闭目休息一下,试镜时发挥最好的状态。” 到达试镜地点时,刚进门就碰见抢了他男主角色的人——南初河。 因为这人,举手投足间,都太自信阳光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光芒,眼神干净又傲然,没有目中无人的嚣张,自带一股不好惹的疏离感。 南初河朝他们点点头后,继续朝外走着。 虽然娱乐圈中被抢角色是常态,但李大宝还是很气愤,觉得南初河这人可真能装。 试镜过程还算顺利,男二白切黑属性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人前白兔人后恶狼的模样,李导对此还算满意,但是没有第一时间给个肯定答复。白枭心里的石头始终放不下,但面上还是颇为淡定地点头。 这人相貌清俊,眉宇间颇为柔和,他的笑容却有点讥讽的成分。 李大宝气急,白枭眼神不善,他扯了扯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宫尽绯。” 宫尽绯心里早就看不惯白枭了,仗着自己的云少的人,就高傲自大,把原本一些属于自己的资源给抢了。两家粉丝掐架也是十分火热,经常连夜撕逼。哼,还不是被云少抛弃了。 白枭懒得跟他起争执,拉着李大宝走人。 白枭试镜完之后,车子并没有直接开回公寓,他蹙眉:“我们这是去哪儿?” 白枭有点不悦,语气都冷了几分,“我不去。” 虽然话有点难听,但白枭还是不太乐意,说不出为什么,但就是有点抗拒。 “阿枭,机会难得,你可别这时候脾气上头了啊。” 希莱雅餐厅。 带路的经理耳尖,同时也是个人精,眼观鼻鼻观心地专心带路,暗叹这云少还真是个风流人物,身边绝世无数,说话也是皮皮痞痞的。是他爱吃的菜式,所以只询问了一句:“云少还是点以前的那些吗?” “好的。”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的是芒果?” 因为喜欢,因为在意,在他不在对方身边的时候,他会让家里的佣人时时刻刻多去观察对方需要什么,好叮嘱家里的阿姨们随时随地都备上,好让对方在需要时可以第一时间用得上。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摸了摸他的唇,正想着调侃他两句,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他盯着对方,“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下。我忘了你不爱吃香菜,我去吩咐一下他们把含有香菜的菜都撤了。” “阿枭,你等会儿脾气要好点,说话的语气要客气点。现在你背后没有云少撑腰了,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很多人盯着你呢。对那个大老板,你得仔细点,前往别惹火了人家大老板。我听说啊,那个大老板脾气……” 他先一步走出电梯,李大宝无奈摇摇头。经过拐角的时候,白枭的脚步顿住了,他的目光偷着墨镜死死盯着那道高挑的背影,耳边是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絮絮叨叨的,可他从来都不是有什么耐心的人。 到底谁才是他的真爱? “对,所有含有香菜的都撤了。” “太酸的主菜也不要,辣的也不要,他不能吃辣。” “沙拉酱不要。” 一字一句,看起来极为用心良苦,似乎每一句都是精心准备的的。 “我从不等人。”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不大不小,至少包括前面的云晨都绝对听得到。白枭和李大宝的身体僵了下。 白枭的目光还在那道背影上,见那人还是背对着他打电话吩咐电话那头的一些注意事项,他侧身看向另一边的陌生男子。 宋长明却是在他打完招呼后,似笑非笑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那个人,隔着不远的距离就喊道:“云少,好久不见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 没多久,云晨也打完了电话。他听到身后的声音之后,转过身对着那人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不料没走出一两步就再次被人叫住了。 云晨头也不回地走远了,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李大宝无语,面上却挂着笑容,“宋总,他叫白枭。”说完他朝白枭使了个眼神。 包间内。 “说,是不是一步都离不开老公了。”云晨撩了撩头发,颇为自信地继续说,“我刚出去一会儿,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地追问了,是不是想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一步,嘿嘿。” 他实在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声,他笑得眉眼弯弯的。云晨似乎是被嘲笑了,颇有点恼羞成怒地说:“可恶,被老公戳中了心思还敢笑!看我怎么教训你。” “唔……嗯……” 黏腻的水渍声响起,莫溪面红耳赤地被吻了许久,待到双唇分开,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云晨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丝,轻佻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头一看,就对上了对方湿润的眼睛,眼神还有点迷离,迷雾重重的,撩而不自知的风情万种。 他真的要……被可耻得看硬了。 “没事,让我抱一会儿。”云晨压下欲火,抱着他努力平复呼吸,莫溪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云少,菜好了。” “宝贝儿,你嘴角沾了点东西。” 云晨调整好坐姿,眼尾余光瞟到他发红的脸蛋,弯了下唇,“宝贝。你的脸好红。” 另一间布局相似的豪华包间内,现场气氛看起来有点微妙了,有人心不在焉,有人漫不经心,有人愁得要死。 “白枭,二十二岁,一年前爬上了云晨的床,从此换来了在娱乐圈一 被点名的人身子一僵,桌布下的双手死死握紧,脸色不太好看。 经纪人李大宝见白枭的脸色明显不对劲,忍不住插嘴道:“宋总,阿枭他其实……”不容辩解的话没说完就被宋长明冷声打断,冷酷无情如同千年寒冰。 虚伪的面皮被人冷不防地撕开,背后是名为丑陋的真面目。 白枭一双漆黑的眼睛望进那浓浓嘲讽不屑的眼睛里,宋长明双手抱胸,挑眉。 骨子里极为傲气的男子抿唇不语。 宋家家大业大,宋长明这一句话绝不是个玩笑话。 “我答应你。” 不要跟钱过不去。 “记得洗干净,从内到外。” “阿枭,既然你进了娱乐圈,就该知道混这个圈子的就没几个是单纯干净的,陪酒陪聊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就算是陪睡换资源,那也是常有的事情。”李大宝对这个初出茅庐但长相出众的新人,难得带了点耐心劝慰。 白枭沉默不语。他前不久还是在餐厅当服务员的小人物,但因为颜值出众,被来餐厅吃饭的星探发现了。几经波折之后,他实在受不了对方不厌其烦的骚扰。又在金钱的趋势下,经不住诱惑,答应了对方。 他答应了对方,要求预支三十万,对方也答应了。接下来却是备受煎熬的一段时间,每天忙得团团转,又因为是个新人备受欺负,公司要管不管的。没人撑腰的,公司出面给他解决,有人撑腰的,公司置之不理。 李大宝循循善诱:“前段时间国际云氏的董事长夫妇去世,他的独子成了这庞大财团的唯一掌权人。云氏富可敌国,听说他喜好男风,公司那边有意把你和那几个介绍给他,阿枭你可得把握好这样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啊。” 白枭依旧一言不发,李大宝直接戳他心肺,“别忘了你奶奶还等着下一次的手术。” 他握紧拳头,很久很久才放开,“我去。” 白枭明白这是李大宝的好意,只是低头一看那些东西,脸色又青又白,还有些微红。他从不认为自己喜欢男人,可现在…… 亦或者说,这个人,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悲欢喜乐。 他一气之下,对外宣布了孟昭充其量不过是他豢养的男宠罢了。果然,那心高气傲的家伙,气得要死,一堆一堆的小情人往他床上送。想讨好他的人,像是嗅到了风声,迫不及待把那些人往上床上推荐,他烦得要死。 不是孟昭,不是那个他怎么都捂不热的人! “云少……” 云晨黑着脸,盯着他这张有点过于刻意挤出来的谄媚笑脸,手上力道加重,呼出一口热气:“滚。”酒喝多了,他也有点上头了。 “云少,您不难受么,我来帮您吧。”说着,白枭另一只手快速伸到那人下方,似乎犹豫了一下子,下一秒就覆盖在那隆起的部位。手心明显感受到底下的庞然大物,他的食指忍不住颤了下。摸同性的下体,真他妈的尴尬。 云晨久经情场,自然知道技术熟练和青涩的区别,更别提故意扮熟的姿态,哼。 云晨握着白枭手腕的力度松了很多,虚虚握着,闭上眼睛享受来自白枭的讨好。 “是,您说的是。云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雏儿计较。”白枭僵着笑脸放缓动作。 语气轻飘飘的,听在白枭心里,不亚于千斤顶压在身上,让他难以喘上一口气。这种随口就来的话,最是侮辱人心。 他慢慢低下头,头在距离裤裆约十厘米处停止,却被一只手摁着脑袋往下压,他猝不及防地对着裤裆埋了下去,整张脸隔着裤子跟蓬勃向上的巨物来了个亲密接触,柔软的嘴唇隔着衣料亲了上去。刹那间,白枭僵着脸想转身狂吐,好恶心。开拉链等。 白枭沉着脸咬开内裤的边缘,庞大的性器气势磅礴地弹出来,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脸颊上。这根看着粉粉嫩嫩的性器,长度粗度硬度却是非同小可,简直不像是人类会有的性器,他脸色瞬间僵着,要是这根巨物捅进那处,他会撕裂而死的! “敢吐出来,我操死你。” 白枭难受得很,娇嫩的喉咙很是抗拒粗长肉棒的粗暴撞击。尽管难受得他双眼翻白,被逼出生理性泪水。可这场初夜才刚刚开了个头,嘴巴外还有非常长的一段柱身,他只能双手握住上下套弄,坚硬如铁,气势如虹。 白枭的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解放,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人压在身下,被迫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是动物交合,充斥着原始欲望的暴力。 “不,不是的。”白枭头埋在枕头上,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他绷紧身体急忙摇头解释,“清理过了,也做好了润滑。” “自己用手掰开。”白枭双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掰开自己的两瓣饱满臀肉,供身后之人享用,像是个性爱玩具。 “嗯啊——” 他疼得差点咬碎牙,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压抑不住的痛呼破口而出:“呃……嗯啊……” 浑圆挺翘的双丘因疼痛僵硬了起来,高挑纤瘦的身姿控制不住地颤着抖着,泪水滑落在枕头上,宛如无人疼爱却饱受蹂躏的性爱娃娃。 云晨被处子的紧致吸得头皮发麻,大肉棒也硬得发疼,等他全根没入之后,两人都莫名松了一口气。不顾对方疼痛,云晨扣着他的腰就挺动起来,由浅入深,到最后直接操软了肉穴,白枭的痛呼越发大声,根本体验不到半点的欢愉。 “嗯……啊……云少……呃啊……” 白枭身体硬生生被到放松,甚至是生无可恋的状态,早就没了往日的傲气。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眼角含泪,嘴唇都被咬破了,干涸的血凝结在嘴角。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他练动一下腿都做不到,实在是太太太痛苦了。本就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男人粗暴抽插,又因为先前润滑不彻底,不够湿润,导致最后硬生生被男人操到流血,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被下身牵动着,动一发而牵动全身的疼痛麻木。他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又被巨大的痛苦拉回现实中,苦不成掉的破碎声音断断续续的。 “哼,”云晨没有怜悯之心地讥讽,“不是你自己要爬床的么,故作清高就别在这里像个娘们儿似的喊疼。” 他死倔,云晨可不会怜惜他,只会将他翻来覆去操了又操,只把自己的欲望抒发干净了才抽身离开。 等到两人悠悠转醒,已经日上三竿了。 “唔……” “睡醒了就滚。当我这是旅馆?” “咬了一晚上还咬呢。” 他以为他会在第一时间听到冷嘲热讽,没想到对方叼着烟盯着他看了几秒,就许下了金口玉言。 隐蔽性极好的五星级酒店顶层,头带着鸭舌帽,墨镜遮住眼睛,口罩包裹住大半张脸,一副全副武装的白枭拿着房卡站在门口。透着墨镜片,盯紧了手上的房卡,手慢慢往磁卡上贴去,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第一次爬床的情形,陌生、痛苦、麻木……还有男人叼着烟看着他,说出的“好”字,透过缭绕的云烟,他似乎看见了男人那双眼睛里的茫然无味…… 一丝光亮从打开的门缝里透了出来,白枭拿着房卡的手硬生生停住了。 “不敢。”白枭低声应了句,走上前一步,语气诚恳,一点都没有大明星的高傲自大,“麻烦您挪下脚步。” 白枭也不反抗,顺从地走向浴室。里面瓶瓶罐罐的很多,灌肠器之类的也一应俱 微红从肌肤底层蔓延,他关了水,慢慢擦拭身体,套上了干净的白色浴袍,两条大长腿格外抢眼,白枭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停住脚步,往回走。 白枭眼也不眨地扯开了浴袍带子,若隐若现的春光漏了出来,他一步步走向床上的男人,浴袍随即被拉开,丢在了地上,如同他丢下了内心深处的尊严…… 宋长明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眼神多了点欲念,他啧了两声:“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啊,难怪能勾搭上云晨那家伙。” “喜欢。过来,让宋总摸摸你这美腿。”宋长明笑了,一把拉住了白枭的手,把人扣在了自己的腿上,手掌眼看着就要摸上了,他的声音就先响起。 白枭笑容僵了一瞬间,似曾相识的一句话突兀地在脑海里回荡。 他双手环上宋长明的脖子,眼神如波:“宋总给上保险吗。” “不过在那之前,先让宋总操操,验下货。” “阿枭,这段时间除了宋总找你之外,其余时间你就安心看剧本,等着进组好好拍戏就可以了。” 白枭沉着脸凝他,毫不客气地反讽回去:“想爬床也得有那个资本,你配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宫尽绯先后想爬云晨和宋长明的床都未果,最终在前段时间不知道被哪个纨绔子弟还是风流公子哥给收了去。仗着有人撑腰,可没少在别人面前耍大牌嘚瑟。 白枭反唇相讥:“那你可别凳子还没坐稳,就被人给踹了,毕竟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求得一个的金主。” 尤其是,他喜欢男人,还是属于下边挨操的那个属性。但这么些年愣是没把第一次给献出去,憋都快憋死他了,因此也难怪他老是心情不好,爱发脾气。 可想而知,白枭刚刚的那句话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强。刹那间,空气氛围很糟糕,无形的硝烟弥漫在几人中间,就差“嘭”的一声发生大爆炸了。宫尽绯的笑容凝在嘴边,他气得爆粗口:“你他妈——” 白枭耳尖地听见了那句略显甜腻撒娇的“薛少”,他差点反胃到给吐了,李大宝同样是一脸的恶寒。 说着,他耳尖微红地小声补充了句:“下边儿也想您。” “薛少……”宫尽绯羞羞答答的应了句,他身后紧随而来的经纪人一脸的无语问苍天,盯着天花板发呆。怪他命不好,所以摊上个智障儿童。 东夏园私人高级会所里,云晨摇着酒杯,目光流转向旁边的人,将刚刚两人的聊天听了全的他,颇为无语地抽了下嘴角。 对面的安怀里叼着烟耻笑他:“咱们这位浪荡子怎么会玩真的,还不是玩玩就丢了。”说到这里,他摸着下巴坏笑了一下,“改明儿一起玩玩。” 云晨第一个嗤笑,安怀里笑得烟都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别到时候又被绿了,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哈哈哈哈哈……” “滚你妈逼的!操你妈的安怀里,别逼你爹我现场揍你。” “……” “宝贝,给你看俩疯狗打架。”末了还贴心地加了句,“宝贝你要是碰到疯狗,第一时间远离。” “注意安全。”附带一个猫猫头笑到肚子疼的图片。 “很好笑的梗么?” “有那么好笑么?让我也看看。” 跟他一起探讨过几次作业的人顿时怂了,他耸耸肩,提着电脑,拽着莫溪的胳膊就往前冲:“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严老头的课可不敢迟到,借我十个胆子我都得缩被窝里。”提醒他别光顾着跑。 笔记本电脑摔落在地上,银白色的机身被鹅卵石剐蹭到了一点,如同美玉有了瑕疵。 被撞到笔记本电脑都摔了的人,俯下身捡起电脑,长指拂去灰尘,眉眼淡然地看着罪魁祸首。 谢纯瞥了他一眼,点头。杨必成急忙掏出手机:“你在这儿留个号码就行了。”他拉着莫溪朝对方连连道歉之后,就拽着人匆匆忙忙走了。 赶在上课铃声响起的前一分钟,杨必成气喘吁吁地拽着莫溪到达了教室,俩人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莫溪想起那台电脑,估摸着价格应该不便宜,搞不好还是私人订制系列的。想到这,他安慰对方道:“没事,到时候赔偿我跟你一人一半。” “没……”莫溪的话刚说了一个字,就顿住了。他看着前不久碰到的谢纯朝着自己这边走来,望着那道莫名的眼神,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杨必成目送着他落座,回头跟莫溪小声嘀嘀咕咕:“我总感觉后脖子发麻,像是被人盯着一样。” “哎,但愿吧。”杨必成耸耸肩。 晚霞褪去,夜色悄悄爬上天空。 沙发的人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念道:“别管那狗崽子了。我们先去吃饭,让他在这里躺个够。” “滚滚滚,真是吃你家大米了。”薛行判黑着脸。 “喂喂喂,你还真就走了啊!” 云晨竖起中指鄙夷他,头也不回地走人。 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个鸟崽子一样,他捏了捏眉心,打断他:“行了行了,过来接我。” 宫尽绯全副武装出现在会所里,透过墨镜他看见了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歪头睡着的人。他摘下墨镜,放缓脚步,慢慢走过去。看着对方高鼻梁薄嘴唇,脸细腻光滑得找不出一丝毛孔,睫毛长长的。睡脸一片祥和,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风流倜傥和毒舌。 宫尽绯望着薛行判水润的嘴唇,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又闻到他满身酒味,以及同为男性身上的荷尔蒙气息,看得他内心小鹿一阵乱撞。 薛行判蹙眉,颇为不满意:“怎么这么慢,老子都睡着了你才来。” 薛行判颇为受用地哼了声,站起身揽着他的细腰就往外走。宫尽绯乖乖地被他拥着走,脑袋里已经在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人生和谐的大事情了。 见他回来了,云晨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闭眼猛吸了一口气,叹道:“好想你啊。” 两人吃过饭洗完澡后,靠在床上盖着被子一边处理各自手头上的事情,一边聊天。云晨见他没反应,捏了捏他的脸颊,凑到他耳边问:“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是谢纯。” 莫溪咬唇,忍不住道:“他的电脑看起来是私人订制的,我怕绝版了。” “好费钱……” 第二天一早,莫溪去上课的时候,就听到了杨必成说的事情,他一脸的哀愁和愤愤不满。 他念念叨叨的,看起来真的是被谢纯给气得不行了。莫溪听他发完牢骚,问出了很关键的一点:“他这是什么型号的电脑?” 莫溪顿时了然,他拍拍杨必成的肩膀,“他没坑你。”xk是着名私人订制系列的高端电子产品,动辄七八位数起步,上不封顶。 莫溪见状 “不行不行不行,”杨必成摆摆手,十分抗议,“又不关你的事情,哪能让你掏钱啊!绝对不行啊,你要是出钱,咱两就决绝了,我没跟你开玩笑啊。” 杨必成托腮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莫溪忽然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我先替你垫付这十万块,你再慢慢还我。你看行吧?” 莫溪有点不习惯跟外人这么接触,他摇摇头,“你别激动别激动。”他把钱转给了对方,杨必成第一时间转给谢纯。等中午下课了,他大手揽在莫溪的肩膀上:“走,先请你吃顿饭好好谢谢你今天的大恩大德!” 路上,莫溪接到了云晨的短信:晚上带你和他们聚聚。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眉宇间尽是开心。他想到自己下午没课,还是等下回公寓等他好了。 “嗯,一弄完就回来了,陪你睡午觉。”云晨捏捏他的脸颊,揽着他的纤腰走向卧室,“中午吃了什么。” 云晨虚虚地撑在他的身上,双手开始流连在他的身上,滑过细腻的肌肤,低笑:“不错,没有亏待自己。”手一路向下,在平坦的腹部轻轻揉着,身下的人明显颤了一下,他的兴致更浓了。 “没、没有。”被人亲了一口,莫溪白嫩的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像是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儿悄然绽放出美丽的一面。 身下的人儿早就放软了身体,被揉捏得恰到好处的意乱情迷,眼神都有点迷离了,他喃喃细语:“你下午……不用去……见顾客……吗……” “嗯……”伴随着他的亲吻落在敏感的喉结上,莫溪忍不住抖了下身体,环在他脖颈上的双手,也禁不住诱惑地落在了那茂密的头发丝上,揪着柔软的发丝不放。 不等他惊呼,就被人封住了唇,只泄出黏腻的呻吟。 纤细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紧紧勾着不放。 浑圆挺翘的双臀稍稍抬起,柔润的枕头垫在下方。 热乎的大龟头沾着润滑的粘液抵在了紧闭的后穴,他忍不住颤了颤。 刚惊呼出声的呻吟,就被人封了口,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横行霸道,逼得他节节败退,与之共舞。 云晨搂着他的细腰,九浅一深的插着那紧致的肉穴,紧得他一阵头皮发麻,低头狠狠缠住那软舌缠绵。直到对方快要呼吸不过来,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惩罚性地咬了口那软唇,满脸宠溺地笑他:“小笨蛋,要换气啊,你想憋死吗。” “唔啊……太深……了……才不是……嗯……是你……嗯啊……亲太狠了……啊啊啊慢点、慢点……” 莫溪被着越发灭顶的快感占据了头脑,顾不得反驳,就被人弄得身子颤颤巍巍的,被撞得语不成调地呻吟出声,更是加剧了云晨的兽欲,操得他越发狠了。 被人摁在床上狠狠欺负……嗯,疼爱了一下午的莫溪经不住折腾,在一阵滚烫的浓稠射进肠壁深处后,终于忍不住昏睡了过去。脸蛋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几点泪珠,身子白里透红,嫩乎乎的皮肤上显眼的吻痕一道一道的。被折腾狠了,此刻累得再也睁不开眼了。 夜幕降临,月亮也出来凑热闹了,云晨才懒懒散散地睁开眼,眯着眼望了会儿熟睡的人。仿若是要把他的眉眼都刻进骨子里,静静地望了好久,最后心满意足地亲了口他的嘴唇,声音低得快要散在空中:“真是个死心眼的小笨瓜。” 他搂紧了怀里的人,闭着眼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经历了一下午消耗体力的做爱,莫溪此刻确实有点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他帮他穿衣穿鞋,抱着他走到了餐厅,抱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喂小婴儿吃饭一样,一口一口地仔细喂他了,莫溪乖乖地受着。的下巴,眼睛注视着他。 莫溪踌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说话:“阿晨,你、你喜欢小宝宝吗?” 把莫溪逗得一愣,随即他喜笑颜开地埋头在对方的肩膀上,再开口时,声音有点沉闷沙哑:“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以后生个小宝宝。” 莫溪听得有点不是滋味,支支吾吾:“我是男的,生不了。” 莫溪瞬间抬头瞅向一脸笑意的人,惊得嘴巴张张合合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莫溪鼻头一酸,搂着他的脖子不出声。他是男的,注定生不了孩子。男人对血脉传承有多重视,他不可能不懂。可他,还是不在乎。 良久,云晨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头发丝,等他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闷闷点头,“嗯。” 他的语速很平缓,一字一句慢慢道来,莫溪听得心口有点闷,心里不是滋味。这样一份安心,他给得足足的。 莫溪揪着他的衣服,小小声说:“我……还是希望……你能……有个孩子。” 他静默了一会儿,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低着声音重复前面的话:“我是男的,生不了。”两个男人,要如何生孩子?这不现实。 说完,他暧昧地摸了把怀里人的细腰,凑到他耳边调侃道:“宝贝儿,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啊,看来我得多给你亿点子孙后代了。”双手逐渐开始不老实地下移,在软乎乎的臀部揉捏起来,手感超好。 “啧。”云大少失策地啧了声,失望地抽出手,抱着人继续喂饭,嘴里念叨,“早晚弄死坏事的他们。” 莫溪适当提醒:“你不要说那么残暴的话。” “嗯啊……啊……唔嗯薛少啊……太深了啊啊、太……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额啊啊啊慢点、慢点唔……” 跪趴在柔软大床上的清俊美男,被操得浑身乱颤,还自觉地抬高翘臀往后送。快感一波强过一波,他似痛似快活地皱着眉头,闭着眼啊啊叫,声音又媚又娇,模样白里透红,浪荡样儿只怕是会所里的公主少爷都比不过。 “啊啊啊薛少……嗯哇……要到了、唔唔……”宫尽绯满脸通红地开始挣扎起来,下身的肉棒被人突然拿捏,马眼处被一只手死死堵住,灭顶的快感就这么被临门一脚给踢到。他十分难受地扭动身躯,眼尾泛红,硬生生被逼出了泪珠,挂在睫毛上,看着好不可怜,娇软撒痴的叫床声都委屈了几分,“啊啊……薛少……手……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嗯啊松开……” 可偏偏,濒临快感的地方被死死堵住,难受得他浑身发抖,急不可待地想要发泄欲望而不可得。宫尽绯难受得红了眼,咬着唇嗯嗯啊啊地求饶,声音都带了几分哭泣音,身后的男人却是无动于衷,只是抽插的动作越发凶狠,似要把他操死一样的狠辣。 薛行判粗喘着继承操了他十来分钟后,随着一阵迅速的抽插,一挺腰,他低吼一声,将子孙后代尽数交代在紧致柔然的肉穴深处。 薛行判还在射精中,就被着绞得越发紧的小穴,逼得差点儿无缝衔接地硬挺起来,他操了一下肉穴,双手掐着身下之人的臀部揉捏起来。 “唔……不……”宫尽绯全身酸软无力,咬着唇摇头,“我不行了,薛少,我真的不行了,再来我会死掉的……” 薛行判的大手在那高高翘起的臀肉上一拍,“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宫尽绯此刻羞红着脸埋在枕头上,闷哼一声。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心口不一地欲拒还迎:“啊……嗯……没有……会死掉的……” 眉宇很是柔和的清秀俊气贵公子模样的宫尽绯,此刻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恍惚,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眼泪,鼻头有点红红的,水润的嘴唇微张着,舌尖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的皮肤硬是被染上晚霞的红,精致的锁骨配着零零碎碎的吻痕指痕,尤其是细瘦腰肢的指痕,看起来淫糜色气。下半身大开,糜艳的风景尽收眼底,长腿无力地勾搭在自己的臂弯。 宫尽绯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他眼神痴痴然,自下而上地望着笑得放浪不羁的男人,张了张嘴,声音很沙哑:“薛少……”尽绯环抱住他的脖子,乖顺地张来嘴,热情回应他的热吻,亲得啧啧作响,热情忘我。双腿也自觉勾上他的腰,暧昧地轻轻摸索起来。 薛行判揪了把他胸前的小乳粒,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硬了起来,他掐着那小豆丁就摆腰操了起来:“哼,骚货,操不死你。” 待到男人再次射了进来,才慢悠悠地退了出来,坐在床上。宫尽绯伸手撑在旁边,支棱着上半身起来,眼神还有点迷离。他的手覆在男人的腿上和胯上,低头亲上那巨龙,将污渍一点点舔去,清理干净。 薛行判揽着他躺在床上享受事后温存,手也没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一身细腻的皮肤。 薛行判说:“去外面吃。”做爱也是很消耗体力的。 他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目光打量着跟过来的人。 “不不不、不是的。”宫尽绯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红着脸急忙摇头解释,“身上太黏了,想洗个澡。” 薛行判摸着下巴看了他一下,伸手撸起自己的下半身,不一会儿,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硬了起来,看得宫尽绯目瞪口呆,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颇有点目不转睛、如狼似虎地盯着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庞然大物。 宫尽绯连呼吸都放松了下来,直到对方完全今日,他才呼吸急促起来,下半身已经开始自动吮吸大鸡巴。他安耐不住地娇喘了一下,猝不及防就被人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他连忙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两条大长腿有点软软地挂在对方的臂弯和腰身。调整好姿势后,被人抱着一边走路一边操着前往浴室,他如饥似渴地诱惑着男人跟他热吻。 最后,薛大少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宫尽绯在他身后急急忙忙地套衣服,赶在最后一刻挽上他的手臂,顾不得身上的酸软,撒着娇道:“薛少,人家陪你一起吃嘛。”声音里全是欢爱后的沙哑。 东夏园,薛行判熟门熟路地走向某个包间,宫尽绯挽着他的手臂跟随他走。服务员推开门后,薛行判慢悠悠地走了进去,朝房间里的人吹了声口哨,贱兮兮地笑道:“云晨那家伙该不会还在啪啪啪吧。” “那哪能?好歹吃了饭过来的。”薛行判随意落座,宫尽绯很有眼色地坐在他旁边,紧紧挨着他。 薛行判不置可否地哼了声,揽着身边人的腰吃豆腐,揪了把他的脸,“给安少打个招呼。”啧,真尼玛的太瘦了,都没什么肉,混娱乐圈的就是瘦的跟竹竿一样,小脸蛋一点都不圆润。 薛行判听懂了,不怀好意地看向宫尽绯,“安少也想玩你呢。” 他脸色有点惨白,揪着薛行判的衣角不敢做声,看得薛行判和安怀里突然间玩心大起。正想着现场调戏一番,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云晨揽着莫溪姗姗来迟,一进门就看见俩死党的猥琐样,当下忍不住出言嘲讽。 二三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