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还算暖和,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映射进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云晨站在窗前,微眯着眼睛俯视楼下的车水马龙,拿着手机跟莫溪打电话,轮廓分明的脸上不禁露出柔和的笑容,不难看出他的心情很不错。 电话那头的声音软软的,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抚过云晨的心间,惹得他有点心痒痒的。 虽然当时他的确是孟氏的实际控股人,但是后来为了哄孟昭开心,又以送礼物的方式将他在孟氏的股份都如数转入到了孟昭的名下。 后面为了哄孟昭,云晨在公事上给他放了不少水,给足了他便利,让孟氏才能有如今蒸蒸日上的趋势。虽然仍旧无法跟云氏媲美,但是也比孟氏出事前好太多了,已经拔高了好几个层次。 想到这儿,云晨的脸色就黑了一分,他如今是当真不愿意再跟这个徒有其表的小傻逼碰面了。 很快他就接到了孟氏那边的邀请,约了今晚的饭局,边吃边谈。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老狐狸做事圆滑,云晨也不是个傻子,他淡笑着回握对方,“极好,要是没有一些烦人的苍蝇在面前晃悠,会更好。” “这次的合作项目,我们孟氏是极为重视的。” 这个项目,虽然是孟氏那边的设计师参与进来,但是要用到的珠宝是两家集团共同提供的,加上两边都手握一些矿产资源,自然会乐意强强联手,互相取长补短,打造更好的形象,以获得更多不菲的利润。 有一种说法叫粉红税,赚的就是女性的钱,因为女性的钱好赚。 云晨虽然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不得不承认,确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利润收入。 突然间,云晨就想到了家里的爱人,不知道莫溪喜欢什么样的珠宝……等设计方案出来了,他让莫溪先挑选喜欢的。 云晨放下酒杯,不慌不忙地对上了孟子乡的眼睛,脸上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轻敲了两下桌子,“好端端的,开采权出了问题,自然是先解决这个问题。” 孟子乡当即就变了脸色,他刷得一下子就看向了云晨,虽然脸上尽力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但是不难看出他的脸色有多牵强。 他儿子为什么会奄奄一息地躺在医院,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先是诱惑他们献上爱子,再是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接着还让他的儿子背上那样不堪的被包养名声,现在又为了个刚满十八岁的小男孩弃了他的儿子,还要对他儿子大打出手! 云晨点点头,连站起身假意关心一下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反正人是他打的,这件事他不相信面前这个老狐狸会不知道。 人散了,云晨也打算回去了,助理有眼色地推开了门,让董事长先行出去。 白枭戴着口罩和墨镜,遮住了那张出众的脸蛋。一身黑色皮质风衣穿得整个人都飒了起来,隐隐有着一种谁也不爱,谁也别高攀爷的傲然气质。 云晨懒得鸟他们,大刺刺朝前走着,他还得赶回去抱着他家宝贝睡觉觉。 眼见他两直挺挺地走了,就跟没看见自己一样,白枭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李大宝似能感应到他的不悦一样,低声提醒:“阿枭,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三步并作两步得超前跑去,“云少等等!” 在电梯关上前,李大宝成功地扒拉住电梯门,助理连忙摁停了电梯,擦了擦额前并不存在的汗水,这是闹得哪样事啊? 这话一出,助理和李大宝都愣了一下,老板/云少吃错药了? 这种生人勿扰的气质是个咋回事? 云少从前对阿枭也算是疼宠有加,平常提个什么要求的也是有求必应,就算这次分了,也会念在从前的份儿上帮一下忙的吧? 一旁的助理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他就知道老板会帮,老板对养过的这些小情人还是挺好的。 原来是有一部大ip的原定男主是白枭,后来被不知道从哪冒出 据说那个新人的金主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有些知情人听说白枭没了金主捧着后,自然也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想好好欺负一番这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骄傲孔雀。 弄得白枭最近憔悴了不少,李大宝看得心急如焚。 云晨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嫌弃又鄙夷地冷笑一声。 云晨嗤笑:“关我屁事。”说完他自己就伸手摁了下关上电梯的摁键。 直到电梯门完全关上,李大宝才回过神来,“这这这……”拔屌无情? 云晨这么一出,属实是他们想不到。 骄傲如白枭,又怎么会不懂,云晨这是彻彻底底弃了他,原本他还以为是说说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今天这一出,玩儿他们呢?! 面对他的举动和神色,云晨表示极度不屑,他根本懒得理会这种想求人还没个求人办事的态度,装清高给谁看啊?真以为他云晨还是之前会给他好脸色的人? 呵,可笑。 毕竟……老板这两年跟这些小情人纠缠得是有点多了。这个大明星白枭长得有那么帅气出众,又是老板喜欢的类型,还以为他不会真来呢。没想到,老板这次居然来真的了。 云晨自然不会知道身边助理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自然也无法感知他内心心里路程的九转十八弯,如同坐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刺激又透着点小惊讶。 宝贝儿,今晚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嗯嗯!几点回家啊?我让吴妈多做几个你爱吃的菜。 半小时后到,等我。 距离他父母过世,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家的感觉了。 唯独莫溪,带着一颗赤诚之心,给予自己最澄澈的爱意。 云晨跟莫溪在手机上聊着天,脸色越发雀跃,眉眼间藏不住的柔和,散发出来的恋爱酸臭味,让一旁还是处于单身狗状态的助理,看得连连翻白眼。 这满面春风得意洋洋的臭屁模样,哪里还有平时的臭脾气? 上辈子,莫溪总是在被受到欺负之后,自己一个人默默买了那家店的甜品来吃。边吃边掉眼泪,红着眼眶默不作声地吃完甜腻的糕点,似乎这样就能转移伤害,或者说是抚慰内心的苦楚。 莫溪,莫溪,莫溪…… 莫溪,等我。 “云少,您等等啊!阿枭他有话跟您要说,您走慢几步……” 眼看前面那俩人就要走远了,李大宝一咬牙,顾不得会被人发现白枭出现在这里,加快了脚步,提高了呼喊的音量。 云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被身后那声音烦得很,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抻着脸盯着那两人。 李大宝见此,也满是欣喜,云少果然还是舍不得阿枭的,白枭细看了眼沉着脸的男人,口罩下的薄唇抿了抿,没说话。 这近乎绝情般的声音一响起,其余三人都愣了愣。助理惊讶老板的“真男人就是果断决绝”的态度,李大宝谄媚的笑容僵在脸上,白枭暗了眼神。 路过那家蛋糕店时,车子停下,云晨自己下车,亲自在店里挑选甜美的糕点,拎着装好的盒子转身走回了车里。 果不其然,等云晨将东西递给莫溪的时候,少年脸上的惊喜怎么都掩不住,他边拆开礼盒边高兴地说:“谢谢阿晨,我太喜欢了。这家店的甜品是我最喜欢吃的一家,阿晨你怎么那么巧就路过买了这家的啊?” 莫溪脸上一热,放下礼盒,羞赫地亲上男人的薄唇,舌尖轻轻地探出,舔了舔对方的下唇。着眼享受他的主动亲热,随即伸手抱住他纤细的腰身,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看了很久的书,又睡了午觉。” 莫溪忍不住将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细语地回应:“想……”很想很想,就连看书的时候都晃了神。 不等莫溪反应,云晨就抱起自己的小宝贝走向旁边的沙发。莫溪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承受他热情似火的亲吻。 原本正在唇齿相依的少年被这忽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干净澄澈的眼眸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面对男人手掌的揉捏,他止不住地颤抖,腰好痒,想躲开,他忍不住扭动腰身闪躲了一下…… 坏心眼的男人放缓了抚摸那细瘦腰身的动作,修长的手指蜻蜓点水般滑过皮肤,留下细微的触感,少年禁不住折腾,红着脸投降求饶。 云晨不为所动地揉捏他的腰,舌头在莫溪的耳边厮磨,轻舔啃咬他的耳廓,舌尖轻轻地舔了下他的耳垂,用低沉的嗓音呼唤他,“宝贝……” “嗯……” 他撇了眼不远处的甜品,心上一计,捏了捏莫溪滑溜溜的腰窝,咬着他的耳朵说:“宝贝,吃甜品了。” “乖,我教你怎么吃。”男人在莫溪耳边诱哄着,托着他的屁股就从沙发上站起身,莫溪乖乖搂着他的脖子,任由男人动作。 等莫溪迷迷糊糊反应过来时,云晨已经把盒子都拆开了,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精美漂亮的小甜品:巧克力慕斯、草莓慕斯、提拉米苏、黑森林蛋糕、红豆夹心流苏、马卡龙…… 莫溪下意识地舔上抵在自己唇边的食指,甜中带着一丝丝的苦涩,浓郁香甜,好吃。他意犹未尽地再次舔上对方的手指,眨巴着湿漉漉又有点懵懂的眼睛,不解地瞧着身前的男人。 云晨手指绕着那柔软的舌尖轻轻绕圈,时不时地抬高一下手指,引得那小舌尖追逐自己的指尖,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像是果冻一样qq弹弹的。 他伸手从茶几上的甜品里捻起一颗草莓,抵在对方的唇间,在少年咬下去那一刻,他垂首亲了上去,将剩余的草莓吃下。满是草莓味的口腔里,两条舌头互相追逐缠绕,汲取着对方舌尖上的草莓汁水,呼吸着彼此香甜的气味。 “唔……嗯……” 他低声细语地一声呼唤,云晨听得下腹火热,真是要窜起火了,他狠狠亲了一口这个人的嘴唇,随即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手指划过他柔软的嘴唇,“宝贝真叫人火热,老公真想一口吃了你,又想一口一口地啃,让你的身上都是我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我……我愿意……” 露骨肉麻的话一出,莫溪脸色红上加红,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但是心里甜滋滋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甜的,就是这些话太色情了。 云晨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去那甜腻的奶油,声音不紧不慢的,带着莫名的蛊惑人心。 软滑的舌头在脸皮子上作乱,莫溪说什么也不是,内心羞涩得很,他顺从又茫然地点头附和对方,又有点不好意思。 “嗯?这叫情趣。宝贝儿,来,我们一起吃这些甜品。” 云晨不怀好意地将巧克力碎屑一点一点地抹上对方的脸颊两边,指腹划出三道巧克力碎屑,又在他的鼻尖轻点一下,坏笑道:“宝贝成了大花猫哈哈哈哈哈哈……” 见此,云晨也逗弄地差不多了,他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动作温柔地移开他遮在脸上的双手,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高挺的鼻梁上顿时染上了巧克力碎屑,看得莫溪哭笑不得。 他小声回应,“阿晨最好看。” 男人的动作还未停止,嘴唇印上精致的锁骨,啜出一点印痕,啃出齿痕,咬出色情的暧昧。少年轻颤不止,闭着眼享受对方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感,电流般的刺激传遍四肢百骸,他忍不住蜷起脚趾,他抱着对方脖子的手,控制不住地揪紧了对方的头发丝,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泄了出来 “唔……嗯……” “喜欢。想……想要更舒服的……唔嗯……” 像是对待什么美味可口的甜品,云晨一口啃下,甜中带酸的草莓味在嘴里散开,抚去了奶油的甜腻。莫溪却是羞红着脸承受,轻咬下唇,把即将溢出的呻吟死死堵在嘴里。 “啊嗯……好……”莫溪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人扣禁了,他不解地低头看向正在自己胸前一顿乱舔的人,“手……” 说完,他抱着对方就换了个体位,他在下,对方在上。 男人的眼睛深邃迷人,眼神温柔宠溺,笑容柔和浅淡。 “好、好看。” 他不说,云晨也能猜到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笑而不语地跟人对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黏糊糊的奶油抹上身上的感觉,说实话,他有点不喜欢,但是…… “好。”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过脸颊,指腹在薄唇上缓缓拂过,整个动作都色里色情的。更别提,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尽是调侃玩味,和藏不在的引诱,像是吸引人堕落于世俗的妖精。 “阿晨,你——”话没说完,就被那沾着奶油的指腹抵在了唇间,他下意识地舔了舔,是绵密的奶油香和草莓的酸甜味。 莫溪呼吸一顿,眨巴了一下水润的眸子,涨红着脸低头去舔男人唇舌间的奶油糕点。两唇相接的刹那间,甜腻味道散在两人唇舌间的方寸之地,他不由地加深了舔舐的动作,对方也任由他肆意妄为,只在偶尔间给予适当地回应。 云晨享受地半眯着眼躺在沙发上,拥着少年纤细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的脸颊上拱来拱去的,柔软的舌尖舔过脸的细腻湿润触感,令他内心一阵叹服。 “宝贝,耳朵。” 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舌头滑过耳廓,让他耳朵都痒痒的。下一秒,耳垂被人叼在嘴里,细细亲吻着,云晨舒爽地哼了声。 顺着视线下移,莫溪看见了那粉嫩的两点,只沾了一丁点的马卡龙碎屑,看得他心头火热,他低头害羞地亲了亲小豆丁,就听到了头顶上传来抑制不住的闷哼声,饱含欲望的色气。 头顶上的声音含了掩不住的笑意,“舒服。我想更舒服,宝贝能成全我吗。” “在我面前,不必有任何的不自在,你可以尽情地做回自己,释放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我一直在这里。” 他抬头,神只是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眼神温柔缱绻,如沐春风的温暖。 云晨眼眸半眯,感叹于自家宝贝的一点就通,还学会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柔若无骨的双手,软滑滑的舌头,温热的湿意,舒服啊。 莫溪舔着沾满奶油慕斯的囊袋,闻言,他舔了一下嘴唇,慢吞吞回话。 男人摸摸他的脑袋,“嗯,有哪些是你爱吃的蔬菜。” “乖孩子,继续。”男人摸着他的脑袋,像是趴在庭院里晒太阳的狮子般,懒洋洋地半眯着眼,“学业上有什么不懂的么。” 云晨摸着他脑袋的手微顿,没说话。 他不解,却感同身受般难过,“阿晨,是我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吗?你、你别不开心,我改,我该就是了,以后都不会说让你不开心的话了。别露出这种眼神,好不好?我,我会……”最后几个字压得极低,云晨却听懂了。 云晨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拉过伏在他大腿中间的人,双手碰过他的脸颊,照着水润润还沾有奶油的嘴唇,就亲了一口。 莫溪眨眨眼,既然没有不开心,那干嘛会露出那样难过的表情,难不成是伤心么? “我希望你过得开心,无拘无束,没有任何束 没人能知道,他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怕莫溪太过独立会不依赖自己,觉得有没有自己这个人都无所谓。上辈子的他,都是独自抗下一切,没想过依赖任何人。又或者,他想依赖的那个人,没给过他可以依赖的机会,让他学会了事事靠自己。 他只能心疼地抱紧对方,一遍遍在他耳边说:“我在,我在。” 云晨轻声说:“我从来都不觉得你是负担。我们以后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有什么问题,随时随地都可以跟我说,我会陪着你一起解决的,不会让你一个人应对了。人世间种种,都该一起扛着,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千万别憋在心里,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上周,从前认识的一个朋友,说我……说我自甘堕落,为了前途不惜委身在男人身下,像个卖身的……”话说得太过肮脏露骨,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云晨已经听懂了。 “嗯。”他重重点头,头埋得更深了,抱紧了男人的腰身。 明白过来之后,莫溪红着脸刚一起身,就被对方摁住脖子亲了一会儿。两唇分离后,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慵懒的嗓音缓缓响起,“宝贝继续。” “宝贝儿……”男人沉闷的哼声昭示着他的真实表现,他覆在对方头顶上的手掌忍不住往下摁了摁,莫溪猝不及防地吞了下去。 云晨见玩过头了,懊恼地说:“快吐出来。宝贝,起来,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阿晨,我可以的,相信我嘛。就让我做完这次吧,好不好?” 云晨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好。” 埋头苦干了许久,那大宝贝才有了点要射精的现象,他忍不住握紧了柱身,上下套弄以增强刺激感,深吸一口龟头。 莫溪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越发加大吮吸的力度。云晨眼神一暗,没一会儿就激荡不住地射在了对方温热的小嘴里。 待浓稠的精液被人吮吸干净,莫溪又细细舔舐了一遍柱身,方才抬起头看人。眼尾微红,眸子水润润的,脸颊红红的,模样十足纯欲,透着一股别样的色情。 不知过了多久,云晨就着奶油做润滑,挺腰插进了那粉嫩嫩的肉穴,握着纤细的腰肢猛干了起来。莫溪抱着他的腰背,红着一张脸尽量放缓呼吸,随着男人的动作,抑制不住地喘出了声音。 他的喘息,如同催情的春药,激发了云晨更深的欲望,漆黑的眼神深不见底,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加快了动作,舒爽的感觉传播四肢百骸,仿佛电流蹿过一样,酥酥麻麻还有点痒痒的。 “哪、哪有阿晨好看啊!唔……啊……” 莫溪红着脸趴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身后的软嫩嫩的屁股蛋,屁股上的软肉疼疼的,但更多的是羞窘。刚刚、刚刚阿晨啃了好久,肯定要肿了…… 夜凉如水,灯光昏黄,云晨靠在床头吸着事后烟,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已经累到睡熟的莫溪。透过猩火明灭的微光里,他半眯着眼瞧向落地窗外的月亮,眸色深沉。 云晨的思绪被怀里之人的动静拉回,他摁灭了指尖的烟火,丢向水晶烟灰缸里,伸手挥了挥眼前的烟火味,方才缩回被子里,双手搂住了背对着他的人。 暗夜地下俱乐部,刺耳的重金属音乐响个不停,吵得人脑阔疼。 调酒的人看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担心对方会因为醉酒而耍酒疯,犹豫了一下,就开口劝道:“孟少,您再喝就真的要醉了。” 他微掀薄唇,淡淡吐出一字:“滚。” 就在这时,另一个浑身酒气但衣着光鲜靓丽的年轻男子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走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潘少爷,我家少爷只想一个人喝酒,请您移下位置。”么东西也敢拦着本少爷的路!你家少爷都还没发话了,你一条狗乱吠个毛线啊?滚滚滚!” “你这是干什么?没有少爷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保镖不说话了。 孟聆书醉了三分的意识,在听到某个称呼后,顿时就清明了几分,眸子染上几丝冷意,恶狠狠地瞅着不请自来的某个死酒鬼。 “哈哈哈哈哈。”潘向前丝毫没感觉到不对劲,他前阵子刚从国外出差回来,还不知道圈子里的一些变化,自以为很聪明地朝孟昭挤眉弄眼,调侃他。 潘向前不以为然,继续大着舌头说话:“云少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你要是矫情过头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按照他的耐性,他还不得在床上使劲儿折腾你嘛……” 孟聆书丝毫不领情,狠瞪了一眼这个狗头军师,拿着酒杯的手猝不及防地就朝潘向前砸去,呵斥他:“滚远点,少烦老子。” 潘向前猝不及防被砸了个脑瓜蹦,抹了把脸上的酒水,神情清醒了一分,他摇摇脑袋,心里头也有点怒气。 孟聆书面色顿时就黑了,正想揍这家伙一顿,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又跑来个酒疯子,直往他身上蹭。他眼疾手快地往旁边一躲,才没让酒疯子得逞。 保镖见状,立刻就想上前阻止,在他们出手的前一刻,另一波黑衣人上前动手了。 为首的黑衣人面不改色地招呼属下继续打人,直到把人教训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了,才冷着脸说了一句话:“敢开罪云少的人,不弄死都是给你脸了。” 孟聆书沉默不语,哼,别以为这样,他就会轻易原谅他了。 “少跟我提那个傻逼。” 要是按照从前来说,他还真不屑于会生气,最多就觉得男人在孟昭那里碰了壁,转头在他们身上发泄怒气和憋气罢了。但是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啊?说完就完了?! 他抻着脸丢下了酒杯,转身走人了。 “孟少爷您终于醒了!您可是昏迷了很久,孟董和孟夫人都非常担心您。已经摁下呼唤铃了,医生马上就会到了,我这就去陪护房叫醒孟夫人,您在这里等等。” 孟昭脑子里现在还有点昏昏沉沉的,意识还不算特别清醒,只觉得身旁有个人聒噪地叽叽喳喳着。刚刚脑袋像是被人撕扯开一样,又疼又痛,许多陌生的场景像是幻灯片一样在他的脑海里走马观花灯般播放。迷雾重重里,他看得不真切,只觉得那些景象明明很陌生,却仿若亲身经历过,熟悉得叫人眼眶泛酸。他张口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根本叫不出声音,最后只能隐约看到有个人掉了下去。 天花板雪白一片,他眼神还有点蒙圈,直到身旁传来熟悉的声音,他的思绪才慢慢回拢。 见儿子迟迟不说话,孟夫人也有点害怕,眼睛瞬间蒙上水雾,泪眼汪汪地说着:“小昭,小昭你怎么了,你不认识妈妈了吗?你看看妈妈啊。”她伸手拂去了儿子眼角旁的泪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哭了。 经过一通筛查下来,孟昭已经彻底清醒了,他眨了眨眼,眉宇间有点不耐烦,检查这检查那的,烦死了。 “好好好好,麻烦医生您了。”孟夫人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等人群散去,只剩下他们母子俩的时候,孟夫人的神色顿时就变了。温婉的眉眼间带着锋芒毕露的狠厉,语气也有点冷。 “小昭,你说话啊。无论如何,妈妈和爸爸都会站在你这边,给你撑腰的。” “那个家道中落的莫溪?”孟夫人心下了然,“儿子你放心,妈妈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绝不会放过那个莫溪。” “妈,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您先别管了。”趁着对方没说话,孟昭就一锤定音,顺便转移话题,“妈,我肚子饿了,您给我拿点吃的来。” 看着孟夫人走远的身 云晨闲着没事干,看了眼手机,发现距离莫溪下课还有十几分钟,就想着先去接他下课,等会儿和他一起吃饭。莫溪下午没课,可以和他去逛逛街,活着单纯宅在家睡觉也行。 “阿斯顿马丁a666!这车我听我好兄弟说过,说是预售车,在某次私人车展上出现过,但是不知道被哪位神秘买家买走了,全球至此一辆!” “诶,那不是……那不是今年刚毕业的云晨学长嘛?” “原来是云晨学长啊!难怪谁能像他那么财大气粗呢!”说话的人语气里颇为羡慕,撞了撞身边之人的胳膊,“听说云晨学长对大一的那位新生学弟十分喜爱,看这高调的情形,是来找那个小学弟咯。” “嘿,你他妈嫌弃谁呢!” “宝贝儿,我来接你下课了。” 这么乖巧,回去给他个表扬。嗯,那就奖励……今晚一起洗完鸳鸯浴就睡觉好了,不折腾他了。 等到了下课,莫溪收拾着笔记本电脑就准备离开,随手滑了下手机,就发现云晨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他点进去一看,顿时心里甜滋滋的。 “哎,你跑那么快干嘛?急着回家干饭啊?”那人念念叨叨的,“我跟你说,刚刚那个教授留的课题作业也太多了,还搞什么市场调查报告,真的是烦人,你……” 话落,莫溪就匆匆向外走。果不其然,就看见了走廊上,随意靠着栏杆的男人,懒懒散散的,似乎是被周围人吵得要死了,眉宇间隐隐透着不耐烦的神色。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响起,对上他摘下墨镜后,那满含笑意的眼眸,莫溪顿时就笑了。周围人的目光顺着男人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莫溪被盯得有点头皮发麻,但他还是透过人群引上男人的目光,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就是雪白的耳垂上泛着粉红。 “是不是看见老公太高兴了,兴奋得耳朵都红了,脸也红了。” 他小声提醒:“人太多了。” 云晨当然知道他在顾虑些什么,但他想做的,是向所有人宣示他的主权。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莫溪是他云晨罩着的人,这样,那些人才会忌惮着,不敢轻易对他的人做什么。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最近有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暗搓搓地追求他的人。 云晨却听清楚了。 “嗯。” 看得周围人一顿羡慕嫉妒恨,靠,高富帅这么高调宣示主权什么的,为什么对象不是自己?! 呵,重色轻友。 李大宝急得团团转,但却无可奈何,只好买来助眠的药,让他每天睡前半小时吃一片,不然再失眠下去,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李大宝拿来一杯温牛奶递给他,叹了口气:“喝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试镜李导的新ip。《沉梦》的试镜,你可不能错失了,这是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沉梦》是当下最火热的进行改编的大ip,讲的是少年男主由于父辈的原因,不幸卷入江湖情仇,从此被迫闯荡江湖和探寻真相的路程,凭借个人放荡不羁又潇洒自由的人格魅力,期间收获了诸多友情,和一段令人惋惜的暧昧感情。最后却因大义舍了小爱,幡然醒悟时斯人已逝,痛彻心扉后隐居深山老林,孤独终老。 本来《沉梦》原定的男主角是白枭,但是却被半路跑出来的程咬金给截了去。那个新人背后有了不得的金主撑腰,白枭身后空无一人,还接二连三被爆各种黑料,真真假假,迷糊了不少人,路人缘一路下降,自然而然也就与男主失之交臂。但是他费了诸多功夫,甚至压上了前途才求来了男二号的角色。虽然导演口头上答应,但最终还得看明天的试镜结果如何。 凭借着高超出众的外表,早就吸引了一大票颜狗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出演的剧部部爆火,一跃成为新晋的顶流,赚得盆满钵满的。有人捧他,现在就有人踩他。 “谁都不能夺走我手中的东西,谁都不能!”这是他舍了尊严换来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谁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中夺走这一切!他再也不要过从前那种无人问津、看人脸色的生活了,再也不要! “阿枭,你总算是恢复状态了。”李大宝把手中刚买来的早点递给他,“早点吃完,等会儿去路上的时候你再好好闭目休息一下,试镜时发挥最好的状态。” 到达试镜地点时,刚进门就碰见抢了他男主角色的人——南初河。 因为这人,举手投足间,都太自信阳光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光芒,眼神干净又傲然,没有目中无人的嚣张,自带一股不好惹的疏离感。 南初河朝他们点点头后,继续朝外走着。 虽然娱乐圈中被抢角色是常态,但李大宝还是很气愤,觉得南初河这人可真能装。 试镜过程还算顺利,男二白切黑属性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人前白兔人后恶狼的模样,李导对此还算满意,但是没有第一时间给个肯定答复。白枭心里的石头始终放不下,但面上还是颇为淡定地点头。 这人相貌清俊,眉宇间颇为柔和,他的笑容却有点讥讽的成分。 李大宝气急,白枭眼神不善,他扯了扯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宫尽绯。” 宫尽绯心里早就看不惯白枭了,仗着自己的云少的人,就高傲自大,把原本一些属于自己的资源给抢了。两家粉丝掐架也是十分火热,经常连夜撕逼。哼,还不是被云少抛弃了。 白枭懒得跟他起争执,拉着李大宝走人。 白枭试镜完之后,车子并没有直接开回公寓,他蹙眉:“我们这是去哪儿?” 白枭有点不悦,语气都冷了几分,“我不去。” 虽然话有点难听,但白枭还是不太乐意,说不出为什么,但就是有点抗拒。 “阿枭,机会难得,你可别这时候脾气上头了啊。” 希莱雅餐厅。 带路的经理耳尖,同时也是个人精,眼观鼻鼻观心地专心带路,暗叹这云少还真是个风流人物,身边绝世无数,说话也是皮皮痞痞的。 云晨点头,加了句:“饭后甜点要有芒果的,他爱吃芒果。”这个他指的是谁,经理瞬间秒懂。 莫溪把平板递还给经理,等人走了,他才看向了云晨。 “因为我们心灵相通。”云晨托腮,目光转向他,撩拨了一下他的碎发,“家里的水果,每天都只有芒果被吃得一干二净。要是这都发现不了,我也不用每天跟你同床共枕了。” 莫溪不由得红了脸,云晨看得心痒痒的。手绕在对方脖子后,凑近了吻对方,莫溪缓缓闭上眼承受这个温柔的亲吻。 “嗯?”不等莫溪回过神,就见对方前一秒还跟他四目相对,下一秒就急急忙忙起身走了。他想叫住他,却发现对方身高腿长走得极快。看着他那有点滑稽的背影,他忍不住弯了唇。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白枭皱着眉,对念念叨叨的李大宝有点不耐烦。他知道现在的处境是一回事,有人总是拿这一点反复在他耳边提起是一回事,说多了谁都容易烦。 唯一的耐心都给了那个号称真爱的孟昭。那现在呢?为的是谁?是孟昭还是别的人?还是不惜遣散所有人也要留在身边的那个人? 一瞬间, “对,所有含有香菜的都撤了。” “太酸的主菜也不要,辣的也不要,他不能吃辣。” “沙拉酱不要。” 一字一句,看起来极为用心良苦,似乎每一句都是精心准备的的。 “我从不等人。”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不大不小,至少包括前面的云晨都绝对听得到。白枭和李大宝的身体僵了下。 白枭的目光还在那道背影上,见那人还是背对着他打电话吩咐电话那头的一些注意事项,他侧身看向另一边的陌生男子。 宋长明却是在他打完招呼后,似笑非笑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那个人,隔着不远的距离就喊道:“云少,好久不见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 没多久,云晨也打完了电话。他听到身后的声音之后,转过身对着那人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不料没走出一两步就再次被人叫住了。 云晨头也不回地走远了,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李大宝无语,面上却挂着笑容,“宋总,他叫白枭。”说完他朝白枭使了个眼神。 包间内。 “说,是不是一步都离不开老公了。”云晨撩了撩头发,颇为自信地继续说,“我刚出去一会儿,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地追问了,是不是想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一步,嘿嘿。” 他实在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声,他笑得眉眼弯弯的。云晨似乎是被嘲笑了,颇有点恼羞成怒地说:“可恶,被老公戳中了心思还敢笑!看我怎么教训你。” “唔……嗯……” 黏腻的水渍声响起,莫溪面红耳赤地被吻了许久,待到双唇分开,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云晨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丝,轻佻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头一看,就对上了对方湿润的眼睛,眼神还有点迷离,迷雾重重的,撩而不自知的风情万种。 他真的要……被可耻得看硬了。 “没事,让我抱一会儿。”云晨压下欲火,抱着他努力平复呼吸,莫溪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云少,菜好了。” “宝贝儿,你嘴角沾了点东西。” 云晨调整好坐姿,眼尾余光瞟到他发红的脸蛋,弯了下唇,“宝贝。你的脸好红。” 另一间布局相似的豪华包间内,现场气氛看起来有点微妙了,有人心不在焉,有人漫不经心,有人愁得要死。 “白枭,二十二岁,一年前爬上了云晨的床,从此换来了在娱乐圈一路高歌的前途。” “那就让我也尝尝你的滋味。看是什么样的人间美味,能得到云晨那家伙为你一掷千金。” “其实什么其实?既然能为了资源爬床,不就是卖身,敞开腿任人操的贱货罢了。装什么清高,又当又立的婊子吗!” 李大宝见对方隐隐有要发怒的征兆,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因为对方说得一点都没错。 “怎么,很委屈你?” “要不是我的,你以为你能拿到《沉梦》的试镜机会?”他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封杀你,让你从此在这个圈子里销声匿迹。” 李大宝心急如焚,急得像是锅上转的蚂蚁,谁知白枭开口了。 不就是陪睡么,不就是张开腿被男人操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都被人操过了。再被另一个人操也没什么的,反正又不是白操,不要跟前途过不去,不要跟荣华富贵光鲜亮丽的生活过不去。 宋长明摸着下巴笑了,笑容邪肆:“今晚九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丢给了对面的人,白枭僵着脸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嗯。” “你在片场受人欺负,你觉得会是巧合?”实在受不了对方不厌其烦的骚扰。又在金钱的趋势下,经不住诱惑,答应了对方。 他答应了对方,要求预支三十万,对方也答应了。接下来却是备受煎熬的一段时间,每天忙得团团转,又因为是个新人备受欺负,公司要管不管的。没人撑腰的,公司出面给他解决,有人撑腰的,公司置之不理。 李大宝循循善诱:“前段时间国际云氏的董事长夫妇去世,他的独子成了这庞大财团的唯一掌权人。云氏富可敌国,听说他喜好男风,公司那边有意把你和那几个介绍给他,阿枭你可得把握好这样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啊。” 白枭依旧一言不发,李大宝直接戳他心肺,“别忘了你奶奶还等着下一次的手术。” 他握紧拳头,很久很久才放开,“我去。” 白枭明白这是李大宝的好意,只是低头一看那些东西,脸色又青又白,还有些微红。他从不认为自己喜欢男人,可现在…… 亦或者说,这个人,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悲欢喜乐。 他一气之下,对外宣布了孟昭充其量不过是他豢养的男宠罢了。果然,那心高气傲的家伙,气得要死,一堆一堆的小情人往他床上送。想讨好他的人,像是嗅到了风声,迫不及待把那些人往上床上推荐,他烦得要死。 不是孟昭,不是那个他怎么都捂不热的人! “云少……” 云晨黑着脸,盯着他这张有点过于刻意挤出来的谄媚笑脸,手上力道加重,呼出一口热气:“滚。”酒喝多了,他也有点上头了。 “云少,您不难受么,我来帮您吧。”说着,白枭另一只手快速伸到那人下方,似乎犹豫了一下子,下一秒就覆盖在那隆起的部位。手心明显感受到底下的庞然大物,他的食指忍不住颤了下。摸同性的下体,真他妈的尴尬。 云晨久经情场,自然知道技术熟练和青涩的区别,更别提故意扮熟的姿态,哼。 云晨握着白枭手腕的力度松了很多,虚虚握着,闭上眼睛享受来自白枭的讨好。 “是,您说的是。云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雏儿计较。”白枭僵着笑脸放缓动作。 语气轻飘飘的,听在白枭心里,不亚于千斤顶压在身上,让他难以喘上一口气。这种随口就来的话,最是侮辱人心。 他慢慢低下头,头在距离裤裆约十厘米处停止,却被一只手摁着脑袋往下压,他猝不及防地对着裤裆埋了下去,整张脸隔着裤子跟蓬勃向上的巨物来了个亲密接触,柔软的嘴唇隔着衣料亲了上去。刹那间,白枭僵着脸想转身狂吐,好恶心。 男人不耐烦地催促他:“快点,磨磨蹭蹭的,你想憋死我?”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用舌头舔了舔底部的两颗饱满囊袋,鼻尖满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顺着柱身一点点地舔上去,粗大的肉棒留下一片水润光滑的水渍。白枭张嘴含住了龟头,舌尖轻轻绕在马眼处,腹部突然反胃,他急忙吐出口里的巨物,脑袋上的手骤然使力往下压,伴随着威胁的一言。 巨大的龟头凶猛地直戳柔软狭窄的咽喉处,白枭被插得嘴巴大张,双眼翻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云晨摁着他的头,挺胯狠狠顶了数十下,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棒,小嘴巴吸得他好舒服,“操……” 云晨原本脑子还有点混,现在也被激起一身的浴火了,他拉开跪趴在他下身口交的人,一个利落翻身就把人压在身下,摆出一个背对着他狗爬式。 男人一手掐着他劲瘦的腰身,一手扶住性器,在难紧闭的幽密之地试探性地戳了几下,很显然不成功。男人冷着脸发问:“你没清理?” “是嘛,”男人冷笑一声,“润滑不彻底,惨的还是你。” 云晨冷哼,“不润滑彻底,那就受着。”说完之后,明显感受到背对着自己的人身体僵硬,脊背绷成一个紧张的弧度,纤细的腰窝,白皮肤,蜜 “嗯啊——” 他疼得差点咬碎牙,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压抑不住的痛呼破口而出:“呃……嗯啊……” 浑圆挺翘的双丘因疼痛僵硬了起来,高挑纤瘦的身姿控制不住地颤着抖着,泪水滑落在枕头上,宛如无人疼爱却饱受蹂躏的性爱娃娃。 云晨被处子的紧致吸得头皮发麻,大肉棒也硬得发疼,等他全根没入之后,两人都莫名松了一口气。不顾对方疼痛,云晨扣着他的腰就挺动起来,由浅入深,到最后直接操软了肉穴,白枭的痛呼越发大声,根本体验不到半点的欢愉。 “嗯……啊……云少……呃啊……” 白枭身体硬生生被到放松,甚至是生无可恋的状态,早就没了往日的傲气。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眼角含泪,嘴唇都被咬破了,干涸的血凝结在嘴角。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他练动一下腿都做不到,实在是太太太痛苦了。本就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男人粗暴抽插,又因为先前润滑不彻底,不够湿润,导致最后硬生生被男人操到流血,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被下身牵动着,动一发而牵动全身的疼痛麻木。他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又被巨大的痛苦拉回现实中,苦不成掉的破碎声音断断续续的。 “哼,”云晨没有怜悯之心地讥讽,“不是你自己要爬床的么,故作清高就别在这里像个娘们儿似的喊疼。” 他死倔,云晨可不会怜惜他,只会将他翻来覆去操了又操,只把自己的欲望抒发干净了才抽身离开。 等到两人悠悠转醒,已经日上三竿了。 “唔……” “睡醒了就滚。当我这是旅馆?” “咬了一晚上还咬呢。” 他以为他会在第一时间听到冷嘲热讽,没想到对方叼着烟盯着他看了几秒,就许下了金口玉言。 隐蔽性极好的五星级酒店顶层,头带着鸭舌帽,墨镜遮住眼睛,口罩包裹住大半张脸,一副全副武装的白枭拿着房卡站在门口。透着墨镜片,盯紧了手上的房卡,手慢慢往磁卡上贴去,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第一次爬床的情形,陌生、痛苦、麻木……还有男人叼着烟看着他,说出的“好”字,透过缭绕的云烟,他似乎看见了男人那双眼睛里的茫然无味…… 一丝光亮从打开的门缝里透了出来,白枭拿着房卡的手硬生生停住了。 “不敢。”白枭低声应了句,走上前一步,语气诚恳,一点都没有大明星的高傲自大,“麻烦您挪下脚步。” 白枭也不反抗,顺从地走向浴室。里面瓶瓶罐罐的很多,灌肠器之类的也一应俱全。他脱了衣服,打开花洒,闭上眼放空脑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这具身体。 “头发没擦干。”一道声音凉凉响起。 等白枭再次大步而来,宋长明拍了拍身边的床铺,给出了第一个命令:“脱光了躺上来趴着。” 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身材,甚至是乳头都透着粉嫩,下半身光溜溜一片,没有阴毛,分量可观的性器还软软地趴着。最惹眼的应该就是那双大长腿了,修长又不失力与美的结合,正是二十来岁小伙子纤细竹竿的那一款。按理来说,这种竹竿一样毫无肌肉的腿,长在女性身上是非常吸睛的,但是长在了白枭身上,同样很有吸引力。还是青涩年轻人的身体,这样的一双大长腿,要是勾在腰上,无疑是致命的。 白枭笑了笑,拿出了生平最好的演技,眼角微勾,诱惑力瞬间就上来了,他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暗哑,像是调情一样:“宋总喜欢吗。” “啧,瞧瞧,小姑娘的腿都没你光滑吧。上保险没,这么一双美腿不上保险太可惜了。” “你这腿上保险没,不上怪可惜的。” 宋长明的手摸上了他的腿,似笑非笑地回视他:“给。” 最后白枭顺利拿下了《沉梦》的男二这一角色,李大宝开心得不得了,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咧着嘴拍了拍白枭的肩膀。间你就安心看剧本,等着进组好好拍戏就可以了。” 白枭沉着脸凝他,毫不客气地反讽回去:“想爬床也得有那个资本,你配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宫尽绯先后想爬云晨和宋长明的床都未果,最终在前段时间不知道被哪个纨绔子弟还是风流公子哥给收了去。仗着有人撑腰,可没少在别人面前耍大牌嘚瑟。 白枭反唇相讥:“那你可别凳子还没坐稳,就被人给踹了,毕竟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求得一个的金主。” 尤其是,他喜欢男人,还是属于下边挨操的那个属性。但这么些年愣是没把第一次给献出去,憋都快憋死他了,因此也难怪他老是心情不好,爱发脾气。 可想而知,白枭刚刚的那句话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强。刹那间,空气氛围很糟糕,无形的硝烟弥漫在几人中间,就差“嘭”的一声发生大爆炸了。宫尽绯的笑容凝在嘴边,他气得爆粗口:“你他妈——” 白枭耳尖地听见了那句略显甜腻撒娇的“薛少”,他差点反胃到给吐了,李大宝同样是一脸的恶寒。 说着,他耳尖微红地小声补充了句:“下边儿也想您。” “薛少……”宫尽绯羞羞答答的应了句,他身后紧随而来的经纪人一脸的无语问苍天,盯着天花板发呆。怪他命不好,所以摊上个智障儿童。 东夏园私人高级会所里,云晨摇着酒杯,目光流转向旁边的人,将刚刚两人的聊天听了全的他,颇为无语地抽了下嘴角。 对面的安怀里叼着烟耻笑他:“咱们这位浪荡子怎么会玩真的,还不是玩玩就丢了。”说到这里,他摸着下巴坏笑了一下,“改明儿一起玩玩。” 云晨第一个嗤笑,安怀里笑得烟都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别到时候又被绿了,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哈哈哈哈哈……” “滚你妈逼的!操你妈的安怀里,别逼你爹我现场揍你。” “……” “宝贝,给你看俩疯狗打架。”末了还贴心地加了句,“宝贝你要是碰到疯狗,第一时间远离。” “注意安全。”附带一个猫猫头笑到肚子疼的图片。 “很好笑的梗么?” “有那么好笑么?让我也看看。” 跟他一起探讨过几次作业的人顿时怂了,他耸耸肩,提着电脑,拽着莫溪的胳膊就往前冲:“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严老头的课可不敢迟到,借我十个胆子我都得缩被窝里。” 杨必成念念叨叨:“可不敢回头看路,我怕我慢一秒钟就赶不上抢共享单车了。”他话音刚落,就拽着人风风火火地拐弯,“嘭”的一声,他被迫停下了赶路的步伐。 杨必成傻眼了,莫溪喃喃自语:“说了看路啊。”等他抬眼看清楚来人时,顿时闭了嘴。 “那个同学啊,我们不是故意的。”杨必成顿了下,急急忙忙又说,“你看啊,下节课快到了,我们也不能迟到。这样吧,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等我们下课了再跟你好好商谈赔偿的事情好不好?拜托了!” 谢纯看着有点瑕疵的电脑,眼中闪过一丝可惜。长腿往前一跨,慢悠悠地跟上了那俩人的脚步。 “好险好险,差点就要迟到了。”杨必成想起刚刚的事情,摸了摸鼻子,“刚才也是够倒霉的,早知道就听你的了。哎,不知道他的电脑贵不贵,要是让我买个新的赔给他,我这个月就得吃土了。” “那怎么好意思!是我自己莽撞碰到了他,又不关你的事情,你可别愧疚死我了。”杨必成挠挠头,颇为不好意思。 谢纯长腿一跨,在最后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莫溪垂眸,笑道:“你想多了。” 他们身后隔着三四排的距离,谢纯不 晚霞褪去,夜色悄悄爬上天空。 沙发的人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念道:“别管那狗崽子了。我们先去吃饭,让他在这里躺个够。” “滚滚滚,真是吃你家大米了。”薛行判黑着脸。 “喂喂喂,你还真就走了啊!” 云晨竖起中指鄙夷他,头也不回地走人。 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个鸟崽子一样,他捏了捏眉心,打断他:“行了行了,过来接我。” 宫尽绯全副武装出现在会所里,透过墨镜他看见了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歪头睡着的人。他摘下墨镜,放缓脚步,慢慢走过去。看着对方高鼻梁薄嘴唇,脸细腻光滑得找不出一丝毛孔,睫毛长长的。睡脸一片祥和,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风流倜傥和毒舌。 宫尽绯望着薛行判水润的嘴唇,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又闻到他满身酒味,以及同为男性身上的荷尔蒙气息,看得他内心小鹿一阵乱撞。 薛行判蹙眉,颇为不满意:“怎么这么慢,老子都睡着了你才来。” 薛行判颇为受用地哼了声,站起身揽着他的细腰就往外走。宫尽绯乖乖地被他拥着走,脑袋里已经在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人生和谐的大事情了。 见他回来了,云晨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闭眼猛吸了一口气,叹道:“好想你啊。” 两人吃过饭洗完澡后,靠在床上盖着被子一边处理各自手头上的事情,一边聊天。云晨见他没反应,捏了捏他的脸颊,凑到他耳边问:“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是谢纯。” 莫溪咬唇,忍不住道:“他的电脑看起来是私人订制的,我怕绝版了。” “好费钱……” 第二天一早,莫溪去上课的时候,就听到了杨必成说的事情,他一脸的哀愁和愤愤不满。 他念念叨叨的,看起来真的是被谢纯给气得不行了。莫溪听他发完牢骚,问出了很关键的一点:“他这是什么型号的电脑?” 莫溪顿时了然,他拍拍杨必成的肩膀,“他没坑你。”xk是着名私人订制系列的高端电子产品,动辄七八位数起步,上不封顶。 莫溪见状,也没打击他,轻声细语地说:“我跟你一人一半。”之所以没说他来出完这点钱好了,是因为他对杨必成也算有点了解,知道他这个人很有原则,对责任心的定义非常根深蒂固。搞不好,这十万他打算自己一个人承担了。 他几番推辞,莫溪也不好再说了,只道:“有需要就找我,能帮的我都会尽力而为。”自从他家落魄后,从前恭维他的狐朋狗友都散了,杨必成算是他现在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了。他还是很珍惜这个朋友的。 “嗯?”把债主换成了自己的朋友?杨必成想想也可以,他点头,就差热泪盈眶了。他激动地握着对方的手:“莫溪,以后我为你马首是瞻!” “夸张了。”莫溪想到今天云晨早上说午饭就不回来吃了,他才由着对方拉自己去外面的餐馆吃。 莫溪一脸疑惑,接着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昨晚那俩疯崽子。 莫溪回到公寓,没多久之后云晨也回来了,他实在觉得有点惊喜,忙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忙完了么。” “和同学在外面吃的海鲜餐。”被放倒在柔软床垫上的莫溪眨眨眼,满眼无辜地望着身上的人,敏感的脖子被他的手细细抚摸着,丝丝缕缕的暧昧若隐若现。一下,他的兴致更浓了。 “没、没有。”被人亲了一口,莫溪白嫩的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像是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儿悄然绽放出美丽的一面。 身下的人儿早就放软了身体,被揉捏得恰到好处的意乱情迷,眼神都有点迷离了,他喃喃细语:“你下午……不用去……见顾客……吗……” “嗯……”伴随着他的亲吻落在敏感的喉结上,莫溪忍不住抖了下身体,环在他脖颈上的双手,也禁不住诱惑地落在了那茂密的头发丝上,揪着柔软的发丝不放。 不等他惊呼,就被人封住了唇,只泄出黏腻的呻吟。 纤细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紧紧勾着不放。 浑圆挺翘的双臀稍稍抬起,柔润的枕头垫在下方。 热乎的大龟头沾着润滑的粘液抵在了紧闭的后穴,他忍不住颤了颤。 刚惊呼出声的呻吟,就被人封了口,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横行霸道,逼得他节节败退,与之共舞。 云晨搂着他的细腰,九浅一深的插着那紧致的肉穴,紧得他一阵头皮发麻,低头狠狠缠住那软舌缠绵。直到对方快要呼吸不过来,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惩罚性地咬了口那软唇,满脸宠溺地笑他:“小笨蛋,要换气啊,你想憋死吗。” “唔啊……太深……了……才不是……嗯……是你……嗯啊……亲太狠了……啊啊啊慢点、慢点……” 莫溪被着越发灭顶的快感占据了头脑,顾不得反驳,就被人弄得身子颤颤巍巍的,被撞得语不成调地呻吟出声,更是加剧了云晨的兽欲,操得他越发狠了。 被人摁在床上狠狠欺负……嗯,疼爱了一下午的莫溪经不住折腾,在一阵滚烫的浓稠射进肠壁深处后,终于忍不住昏睡了过去。脸蛋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几点泪珠,身子白里透红,嫩乎乎的皮肤上显眼的吻痕一道一道的。被折腾狠了,此刻累得再也睁不开眼了。 夜幕降临,月亮也出来凑热闹了,云晨才懒懒散散地睁开眼,眯着眼望了会儿熟睡的人。仿若是要把他的眉眼都刻进骨子里,静静地望了好久,最后心满意足地亲了口他的嘴唇,声音低得快要散在空中:“真是个死心眼的小笨瓜。” 他搂紧了怀里的人,闭着眼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经历了一下午消耗体力的做爱,莫溪此刻确实有点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他帮他穿衣穿鞋,抱着他走到了餐厅,抱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喂小婴儿吃饭一样,一口一口地仔细喂他了,莫溪乖乖地受着。 “宝贝,看我。”对方应声照做,他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云晨笑了,抬手宠溺地刮了下他的小鼻子,“我喜欢你这个小宝宝。” 云晨顿了下,莫溪心一沉,头顶传来笑声:“你给我生吗。” “不是你生的,我不要。” 似能懂得他的不安,云晨搂紧了这个精致的男孩子,亲了下他的额头,慢慢地跟他说:“我是想跟你过一辈子,有没有孩子我真的不在乎。如果是承载着我跟你血脉的孩子,我才在乎。” 他更在乎自己。 “好点了吗。” 云晨眼神平淡,抱着他说:“岁月漫长,就算有孩子,将来他也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要过,但我跟你,会一直陪在彼此身边,从生到死的那种。别担心,我们还要很长很长的路要相互扶持着走下去,一辈子的那种。我会陪着你,你也要陪着我。这跟孩子没有关系。我不会因为有没有孩子,而选择放弃你。” 云少一族人丁单薄,云晨更是独子,身上肩负着重担,压力不可谓不小。百年之后,总归要有人继承他的衣钵,将云氏一族的荣光延续下去,断然不可能在他这里就断了的。 云晨笑道:“我跟你的孩子吗?”,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低着声音重复前面的话:“我是男的,生不了。”两个男人,要如何生孩子?这不现实。 说完,他暧昧地摸了把怀里人的细腰,凑到他耳边调侃道:“宝贝儿,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啊,看来我得多给你亿点子孙后代了。”双手逐渐开始不老实地下移,在软乎乎的臀部揉捏起来,手感超好。 “啧。”云大少失策地啧了声,失望地抽出手,抱着人继续喂饭,嘴里念叨,“早晚弄死坏事的他们。” 莫溪适当提醒:“你不要说那么残暴的话。” “嗯啊……啊……唔嗯薛少啊……太深了啊啊、太……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额啊啊啊慢点、慢点唔……” 跪趴在柔软大床上的清俊美男,被操得浑身乱颤,还自觉地抬高翘臀往后送。快感一波强过一波,他似痛似快活地皱着眉头,闭着眼啊啊叫,声音又媚又娇,模样白里透红,浪荡样儿只怕是会所里的公主少爷都比不过。 “啊啊啊薛少……嗯哇……要到了、唔唔……”宫尽绯满脸通红地开始挣扎起来,下身的肉棒被人突然拿捏,马眼处被一只手死死堵住,灭顶的快感就这么被临门一脚给踢到。他十分难受地扭动身躯,眼尾泛红,硬生生被逼出了泪珠,挂在睫毛上,看着好不可怜,娇软撒痴的叫床声都委屈了几分,“啊啊……薛少……手……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嗯啊松开……” 可偏偏,濒临快感的地方被死死堵住,难受得他浑身发抖,急不可待地想要发泄欲望而不可得。宫尽绯难受得红了眼,咬着唇嗯嗯啊啊地求饶,声音都带了几分哭泣音,身后的男人却是无动于衷,只是抽插的动作越发凶狠,似要把他操死一样的狠辣。 薛行判粗喘着继承操了他十来分钟后,随着一阵迅速的抽插,一挺腰,他低吼一声,将子孙后代尽数交代在紧致柔然的肉穴深处。 薛行判还在射精中,就被着绞得越发紧的小穴,逼得差点儿无缝衔接地硬挺起来,他操了一下肉穴,双手掐着身下之人的臀部揉捏起来。 “唔……不……”宫尽绯全身酸软无力,咬着唇摇头,“我不行了,薛少,我真的不行了,再来我会死掉的……” 薛行判的大手在那高高翘起的臀肉上一拍,“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宫尽绯此刻羞红着脸埋在枕头上,闷哼一声。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心口不一地欲拒还迎:“啊……嗯……没有……会死掉的……” 眉宇很是柔和的清秀俊气贵公子模样的宫尽绯,此刻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恍惚,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眼泪,鼻头有点红红的,水润的嘴唇微张着,舌尖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的皮肤硬是被染上晚霞的红,精致的锁骨配着零零碎碎的吻痕指痕,尤其是细瘦腰肢的指痕,看起来淫糜色气。下半身大开,糜艳的风景尽收眼底,长腿无力地勾搭在自己的臂弯。 宫尽绯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他眼神痴痴然,自下而上地望着笑得放浪不羁的男人,张了张嘴,声音很沙哑:“薛少……” “嗯啊……” “嗯嗯啊啊啊……”宫尽绯双眼紧闭着,忘我地享受着男人带给他的极致性爱,热情如火地回应起来。 事后,他仿若做好事求表扬的小孩子一样,眼神希翼地紧紧盯着男人。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他顿时笑开了花,身体软得没骨头一样,依偎在对方身上。 “薛少,要订餐么。”窝在他怀里的宫尽绯,沙哑着嗓子,半眯着眼询问男人。 休息完了,薛行判才懒洋洋地伸了个腰,起身走向浴室,打算好好洗下澡。刚转身关门,就发现身后跟了个人,皱着眉头一点点挪动自己的步伐,下半身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了可疑的液体。 “又想挨操?” 语气特别的乖顺,完全没有面对白枭时的嚣张跋扈和讽刺讥笑。 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思,薛行判三步并两步,大步朝他走了过去。薛行判揽着他的腰,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饱受疼爱的肉穴,浅浅地插了进去。开始自动吮吸大鸡巴。他安耐不住地娇喘了一下,猝不及防就被人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他连忙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两条大长腿有点软软地挂在对方的臂弯和腰身。调整好姿势后,被人抱着一边走路一边操着前往浴室,他如饥似渴地诱惑着男人跟他热吻。 最后,薛大少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宫尽绯在他身后急急忙忙地套衣服,赶在最后一刻挽上他的手臂,顾不得身上的酸软,撒着娇道:“薛少,人家陪你一起吃嘛。”声音里全是欢爱后的沙哑。 东夏园,薛行判熟门熟路地走向某个包间,宫尽绯挽着他的手臂跟随他走。服务员推开门后,薛行判慢悠悠地走了进去,朝房间里的人吹了声口哨,贱兮兮地笑道:“云晨那家伙该不会还在啪啪啪吧。” “那哪能?好歹吃了饭过来的。”薛行判随意落座,宫尽绯很有眼色地坐在他旁边,紧紧挨着他。 薛行判不置可否地哼了声,揽着身边人的腰吃豆腐,揪了把他的脸,“给安少打个招呼。”啧,真尼玛的太瘦了,都没什么肉,混娱乐圈的就是瘦的跟竹竿一样,小脸蛋一点都不圆润。 薛行判听懂了,不怀好意地看向宫尽绯,“安少也想玩你呢。” 他脸色有点惨白,揪着薛行判的衣角不敢做声,看得薛行判和安怀里突然间玩心大起。正想着现场调戏一番,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云晨揽着莫溪姗姗来迟,一进门就看见俩死党的猥琐样,当下忍不住出言嘲讽。 二三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