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孟昭虽然被打得半死,但是仍然不服输却越来越小声的顶嘴声中,这场双人殴打他一个的情景终于落幕了。 同样解气的还有薛行判,他舒舒服服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大手一伸,直接揽过了云晨的肩膀,“走,去下面的沙滩上游个泳放松一下。” 柱子后,看了很久好戏的谢纯双手插兜慢慢地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他们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孟昭,最后眉眼冷淡地走了。 云晨跟薛行判在海里来了个比赛,虽然两人最终平手,但却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毕竟有颜有钱身材又一级棒的两大帅哥在比赛,还是很养眼的。 站在他身旁的云晨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顿时心下也了然了,就在薛行判准备冲过去手撕了那两个狗男人时,云晨及时拉住了他的手臂。 “冷静点。”云晨也不好跟他解释自己曾经死过一回,知道他的小情人跟自己养的那些小情人一样都是反骨仔,将来会害了我们。 闻言,薛行判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听进去自己说的话了,云晨也就放开了他的手臂,自己走向酒店里。 还没等奸夫起身,薛行判就又补了一觉,踹得那人倒地不起之后,他才撤开脚走向另一边瑟瑟发抖但不停往后退的小情人。 被吓得满脸泪花的小情人楚楚可怜地狂摇头,颤颤巍巍地解释道真:“薛、薛少……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我还是清白干净的……” “傻逼骚货,今天老子就艹死你这个敢给老子戴绿帽的贱人!” “呜呜薛少、你……听我解释,我、我没有背叛您……”小情人哭得眼泪哗啦啦地流,但是很快他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被撕掉了,连同内裤都被一并扯下,浑身光溜溜地背对着薛行判。 浑圆饱满且柔软的臀肉被皮带狠狠地抽了一下,雪白的软肉顿时浮现一层红痕,有些地方隐隐渗出血,疼得细皮嫩肉的小情人连哭带喘地尖叫出声。 “呜呜啊啊啊啊……呃啊呜呜唔不是的……我没有……呜呜唔我不敢的,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呜呜啊啊啊啊疼……别打了别打了……” 薛行判直接气笑了,“你他妈见过哪个朋友会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地楼抱在一起,啊?!你当老子是瞎的吗!” “贱货,一日不被操就不舒服是吧?”薛行判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身体向后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嘴角勾起一抹冷寒的笑容,“他操得你爽吗?他鸡巴有老子的鸡巴大嘛?能像我一样把你操到骚逼直留着淫水嘛,啊?!” 薛行判对他不值钱的眼泪,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你们好多久了,啊?说话啊!聋了?!” 最后,薛行判将何晓平打了个半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用尽各种情色的玩具操到他连精液都射不出来了,玩到他后穴直接撕裂。 另一边,云晨提前告辞离开了酒会,让司机开车直奔家里。 云晨听得心暖暖的,扣着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深吻,“唔嗯……哈啊哈啊……” 羞得莫溪都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埋在对方的肩膀上小声提醒道:“阿晨,你该去公司了,再不快点,等会儿就要迟到了。” “宝贝儿,我查看过你的课程表了,你上午的课在最后一节。”云晨的双手顺着莫溪滑腻的后背来到了那挺翘饱满还泛着粉的屁屁上,昨晚揉捏得久了,加上莫溪皮肤白皙还特别娇嫩,有些痕迹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 身上被撩得泛起阵阵涟漪了,也会忍不住在云晨身上蹭回来,他此刻光溜溜的没有穿衣服,而云晨却是还穿着浴袍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格外地想做爱。因此即 撩拨得对方从梦中醒了过来,含含糊糊地配合着自己的玩弄爱抚。 “唔……疼……” 安抚人心的话就像是带有什么魔力一样,令莫溪一点点地放松了身体,双腿也情不自禁地蹭着云晨的腰腹,屁股也微微抬起,让对方的手玩得更加方便。 “唔嗯……可以了。”莫溪娇喘着,浑身上下都特别的酥麻难忍,两条细白的大长腿自主攀上云晨的腰间,缠着对方催促道:“快点……进来。” 云晨俯下身抱着莫溪,耐心且热情地亲吻着莫溪的小嘴巴,勾着对方的舌头翩翩起舞,啃咬吮吸,莫溪的大长腿也紧紧地勾着对方的腰,按耐不住地蹭着对方。两人的结合处传来酥麻快感,像是蚂蚁挠心一般,痒痒的。 云晨挺动腰身,将自己的大肉棒慢慢地插了进去,在湿热紧致的小穴里一寸寸破开软肉的阻挡,直逼最深处。同时也被莫溪下意识地收缩小穴舒爽到了,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巴在吮吸着他的大肉棒,令云晨爽得不行。 “呼,宝贝儿。”云晨双手撑在莫溪小脑袋瓜的两侧,随即便慢慢抽插起小肉穴,无上快感将两人爽到脑袋都有点空了,只想不管不顾地彼此抵死缠绵到老。大肉棒每碰到一个凸起,都会激得莫溪身子发软,就连颤颤巍巍还摇晃的小腿都会绷得笔直的,粉嫩的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哈啊阿晨唔……太温柔了呃哈……快点……唔嗯粗鲁点……想要呃哈啊哈啊……” “唔啊……想要大鸡巴快点……操狠点……粗鲁点也没关系,我唔……哈啊哈啊嗯啊啊啊……想要阿晨的大肉棒操坏骚货的小骚屄……呃啊啊啊啊啊啊……” 莫溪脸蛋上布满红霞,一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情欲的火热,双眼迷离,眼尾泛红,活脱脱地被操到情难自抑了。冷白皮肤上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泛起红痕,皮肤娇嫩得很。 “呃啊哈啊啊……阿晨啊……唔嗯嗯啊啊啊……好爽呃啊……阿晨操得老爽啊啊啊……嗯啊啊……” 这场性爱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等滚烫炽热的精液射满了莫溪被操得红肿的小骚屄时,才拉下了序幕。 良久,莫溪才推了推云晨的胸膛,轻喘着开口:“好、好了,阿晨快去上班吧……” “啊……那不行。” 两人磨了许久之后,云晨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洗漱一番,穿好衣服了还要缠着莫溪再抱抱,才舍得出门去公司。 阿晨的大鸡巴每次都会把他的小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每次抽插都会跟软肉泛起阵阵摩擦,激得他浑身颤栗,双眼迷离到脑子晕乎乎的。 公司内,员工们看着满面红光的云晨时,都暗暗猜测董事长最近又在哪个小妖精那潇洒快活了,勾得董事长这般滋润。 “董事长,今天的广告拍摄还是由白枭来担任。公司都很看重这次的广告投入,您之前也说了要亲自去视察拍摄的状况,时间是下午三点开始。” 白枭是他的小情人之一,也是近一年爆火起来的新晋顶流,目前朝着影视圈发展,凭借出色傲气的外表吸引了一大批迷弟迷妹。 和煦的阳光从玻璃窗投射进来,映衬得云晨的脸更加得轮廓分明,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在眼睑下映出一小片阴影。 秘书闻言,自觉地转身走了。 白枭是跟谢纯差不多的时间段遇到云晨的,彼时的白枭还是个给人家打工的小小服务员,但因为出色的长相被星探发现从而进入娱乐圈,又因为没背景受人欺负,他在其经纪人的蛊惑下,爬上了云晨的床。 少许的知情人士也不敢随意编排他,毕竟他背后的金主是云氏集团的董事长。云氏富可敌国,云晨本人的私有财产更是一大谜题,跟云晨交好的那些人也是横跨各行各业的精英领袖,没人会为了一时口嗨而去开罪云晨这么一号大佬。 也不知道怎么了后期竟然也跟着其他的小情人联合起来对付他给他下套。比的恶心。 一心想着反正给了钱,而孟昭又跟他赌气,他为了让孟昭能有那么一点吃醋的心思,特意大手一揽把这些小情人都给包养了。 云晨:“……”自己真是个大冤种,谈什么恋爱啊。真的是眼盲心瞎,放着一心好好对待自己的莫溪不要,为了这么一群两面三刀的傻逼搭上了自己的小命。 “喂,阿晨?” 那头的莫溪很快就回答了,“起了,刚吃完早餐,吴妈做的早餐很好吃。” 电话那头的莫溪脸色红红的,握着手机的手都用了几分力,小表情有点羞涩,漂亮的脸蛋都染了情欲。 他抿着唇思考了一下,最终啥也没说,他不好意思说。 聊完之后,云晨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像是笼罩在心头的一层乌云被吹散了,只剩下暖洋洋的日光照耀他的心头,令他身心舒畅。 现在这一世最多也就跟孟昭纠缠了两年,跟其他人最多也就牵扯了一年。现在他放手这些小情人,总不至于他们再联起手来算计他吧…… 画面中的白枭一颦一笑都那么的耀眼夺目,跟他搭档的那个人也是格外得帅气,两人似是而非的暧昧氛围也是别样得吸引人,云晨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拍摄一结束,云晨也无意再观看了,起身就准备走人。在负责人的带领下,走别的通道离开场地,只是没想到一下楼后拐弯就碰上白枭。 白枭很早之前就知道云晨会过来观看他拍摄的,但是前段时间又收到了他遣散所有小情人的消息,包括自诩真爱的孟昭,那时他百思不得其解。 起初白枭还很惊讶,后面倒是淡定了下来,本来他就讨厌这个风流的纨绔子弟,被迫跟他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个靠山。既然他已经顺着云晨的势力有了好的发展,自然也想着摆脱当情人的窘境,云晨既然自己遣散了他,那就再好不过了。 从前的云晨虽然不会在现场光明正大地欣赏他拍摄,但是会提前发信息跟他说在哪儿等他。现在直接不声不响地来了又要走了,要不是他今天碰巧遇上,怕是也不会知道云晨来过。 云晨点点头就继续抬步往前走,看都没看他一样,白枭主动侧过一旁,让对方走。 经纪人李大宝见白枭还瞧着云晨往前走的方向,不由地蹙眉思索,推了推白枭的手臂,低声提醒道:“阿枭,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既然云少弃了你,那你也不必再献殷勤了。” 经他一说,白枭也回过神了,他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朝着定好的套房走去,“早点散了也好,省得以后脱不了身。” 前段时间曝光的斥巨资建造的玫瑰园,他是听说了的。 没走多久的云晨就接到了薛行判的来电,听着那人在电话里的郁闷不甘心,云晨不由地抽了抽嘴角,他们都是被小情人耍得团团转的大傻逼。 云晨直接让司机开车到经常去的俱乐部,一下车就有经理亲自领他去薛行判的包间,刚走进去就闻到浓郁的酒精味。 正郁闷喝着酒的薛行判把旁边刚打卡的一瓶酒直接递给了他,碰了碰瓶身就自顾自地仰头喝起一整瓶酒。 像是被戳中痛处一般,薛行判气愤地把手中的酒瓶子给甩了出去。瓶身砸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云晨嫌弃地皱了皱眉。 薛行判一听,顿时急了,皱眉瞪着身边的损友,气急败坏道:“玩儿失恋?老子失个屁的恋啊!不过是群不知死活的小贱人,老子玩死他们!” 云晨手握酒瓶,喝了口酒才说:“早点认清也好,总归比到时候被人算计得逞了要好。”趁现在还有得救,直接一刀两断地解决掉那些人,让他们再也掀不起风浪。 可不就是一群戏子嘛,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不去拍戏真是浪费了他们的天赋。 云晨默默不语地又喝了口酒,一杯烈酒下肚,心里头的烦恼也少了点,他推了推身边的薛行判,“你现在打算怎么对那些 一说到这个,薛行判一贯吊儿郎当的脸上此刻满是阴郁,眼睛像鹰一般锐利,他冷冷地笑了声,说出的话就像冰刀子一样锋利危险。 做买卖都没个诚信,出来卖的更是服务差到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老子就养了那么几个小情人,怎么一个个都不讲职业道德的!” “靠,怎么就都上赶着绿老子!一个两个的鸡巴有老子的大吗!这群傻逼狗男男,都去死!!” 薛行判越想越气,越喝越多,整个人红光满面的,到最后都有点喝到不省人事了。 ——阿晨你忙完了吗?我已经回到家了。 接着就是莫溪拍的那些可口饭菜的照片,还附带了莫溪他自己的照片,一双大眼睛显得楚楚可怜的,精致的锁骨瞧着别样的诱人。 ——宝贝儿你先吃饭,我在跟薛行判喝酒,一会儿就回去,乖乖洗完澡等我回来。 喝大发了的酒鬼口齿不清地瞎嚷嚷道:“老子……操死……那群……呃贱货……唔……”说完还作势要解皮带当场操死那些人的架势,好在云晨眼疾手快地拦下了,不然他就当场遛鸟了。 很快云晨就走了,让司机开车回家。 “唔……”云晨轻轻地拍了拍莫溪柔软的屁股,双手色情地抚摸两团软肉,侧头舔了舔莫溪的耳垂和脖子,“今天在学校忙不忙。” 云晨抱着他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揽着他的细腰走向餐厅,看到满满一桌子饭菜时,他意外地挑了挑眉,“你让吴妈重新做了一份送过来的?” 云晨听得心头暖暖的,伸手摸了摸莫溪柔软的发丝,语调温和又宠溺。 明眸善睐的莫溪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有点小执拗,“不嘛,我就想等你一起回来再吃饭。” 莫溪脸皮薄,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眼神开始四处乱瞟,小脑袋瓜却是很坚定地点了点头。 “宝贝儿,看过来,看着我的眼睛。” “唔嗯……”莫溪忍不住娇喘一声,嘴巴里都是云晨的渡过来的气息,里里外外都被云晨的唇舌纠缠过,紧接着他自己也伸手抱住对方,闭上眼睛慢慢回吻云晨。 热吻中,云晨的双手也不老实地在莫溪的身上到处游走,时不时地就捏捏屁股,掐掐腰,摸摸锁骨,拽拽奶头,引得莫溪忍不住浑身颤栗。双手所到之处都像是有细微电流滑过一样,痒痒的,又有点耐人寻味,想要更多。 “宝贝儿你要硬了。” 原本软乎乎的性器也在云晨的套弄刺激之下,越发得挺立坚硬起来,爽得头皮发麻的莫溪都忍不住闭了闭眼,染上情欲的脸颊显得别样的诱惑,甜腻腻地娇喘声也孤高忽地的,婉转动听。 “宝贝儿,你的小宝贝有点激动啊,怎么一跳一跳的,嗯?” “唔阿晨……别……”意乱情迷的莫溪还没忘记他们都还没吃饭呢,忍不住说道,“还没吃饭呢,别……” 下一秒,云晨就将莫溪抱着转了个方向,从对方身后抱住了他,慢慢讲对方放置在餐桌边。云晨双手环住对方的纤细的腰肢,一手套弄性器,一手从睡袍下摆探进去,在光滑且细腻的皮肤上游走着,滑溜至小奶头上尽情地挑逗着。 鼻尖尽是美食的诱人味道,而他只需要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色香味俱全的晚餐,滚烫的皮肤触碰到冰凉的餐桌让他又有了几分清醒。 “宝贝儿,需要我喂你吗?”云晨的 这话一出,莫溪受不了地睁开了眼睛,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正紧紧贴着对方硬邦邦又巨大的肉棒,即使两人隔着衣物摩擦,也抵挡不住那东西明晃晃的存在感,云晨说的话更是让他浮想联翩。 话音未落,莫溪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小嘴巴就被云晨不知何时夹起来的一块鸡腿肉塞得满满当当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嘴巴里是香喷喷的大鸡腿,但是被云晨使坏儿地摇晃着大鸡腿,莫溪的小舌头被迫随着大鸡腿的动作而摆动着。 云晨更是趁机扯掉皮带,掀开内裤,释放出硬得不行的大鸡巴,撩起莫溪的睡袍,用自己的下身去蹭动对方软乎乎的屁股,还不忘用手重新帮莫溪撸动鸡巴。 “唔阿晨……好吃……” 随着云晨的玩弄,莫溪下身越发地雀跃,很快就有想要射的冲动了,这令莫溪情不自禁地粗喘出声,同时也忍不住用牙齿咬下了香喷喷的鸡腿肉,下意识地就咀嚼起来。 空虚瘙痒的后穴骤然猝不及防地被塞满,激得莫溪瞬间头皮发麻,肉璧自觉蠕动收缩起来,给两人都带来了无上的快感与满足。与此同时,莫溪也被这一插到底的蛮横,操得直接弓着身子,颤抖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弄到了他自己的胸膛和餐桌上,甚至有些精液射到了饭菜上,呈现出别样的凌乱糜烂风情。 “宝贝儿你叫得真娇媚啊。”云晨被这媚叫叫得心头一乱,当下掐着对方纤细的腰肢就开始前后摆动腰胯,迅速勇猛地抽插起湿漉漉的小穴来,引得莫溪的身子控制不住地被撞得往前一顶一顶的,娇喘呻吟声也是愈发地断断续续。 莫溪被操得说话声音都颤抖不止,气息不稳,两条大长腿也是越发抖动着,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凉的餐桌上,身上却是滚烫得很,一冰一热更是惹得莫溪红着脸娇喘吁吁,整个人就像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一样,但是下身带来的欢楚又是实实在在的,更加令莫溪双眼迷离了。 在他想有咬掉鸡腿肉的心思时,身后的云晨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赶在他即将咬下去的前一秒把鸡腿抽离开,趁他愣神之际又突然把鸡腿塞到他嘴巴里,模仿着做爱的动作一进一出,还最喜欢绕着他的舌头转圈挑逗,惹得莫溪哭也不是笑也不行。 闻言,云晨丝毫没有停下抽插小穴的动作,他把鸡腿往对方嘴里又塞了塞,喘气中还不忘温柔地笑着回应莫溪,“宝贝儿饿了就吃啊……我特意给你挑的大鸡腿,你不喜欢嘛……” “宝贝儿这是不开心吗?”云晨揽住莫溪的脖子,仔仔细细地舔吻着他的脖子和脸颊,这下倒是没怎么捉弄对方,将大鸡腿从小嘴巴里抽离出来,抵在他唇边让他吃,但是下身冲刺的动作丝毫不停歇。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终于能安心吃上一口肉的莫溪边被操边摇头,张嘴咬了口鸡腿,含含糊糊地说道,“唔嗯……跟阿晨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听到莫溪羞涩声音中的坚定语气,云晨却是心头一暖,眼眶有点酸涩。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莫溪对他总是那么得毫无保留,为了他当真是做什么都愿意。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撮着他的脖子道:“不逗你了,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啪啪啪的声响络绎不绝,白嫩嫩的屁股软肉被撞得白里透粉的,就在云晨一边操穴之下,莫溪一边吃得无比艰难,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后两人结合处。 “宝贝儿,吃得还好嘛。”云晨捏着他的两个小乳头问道。 “这样啊……看来宝贝儿你不太满意了。”云晨揪了揪他的小乳头,莫溪被扯得脚趾头都要蜷缩起来了,忍不住喘息道,“满意的……呃啊……唔阿晨操得好深啊……唔唔要被操坏了……” 恍惚间,云晨想到,好像他前世找的那些小情人都挺耐操的,怎么玩都不会坏一样。 “阿溪,我在。” 窗外俏皮的小动物还在鸣叫着,天上温柔的月亮已经害羞地躲进了云层里。 出门前,云晨揽住莫溪的腰肢,双手在他的腰背抚摸着,咬了咬他的嘴唇,贴着他柔软的嘴唇厮磨,声音有点淡淡的不舍和埋怨,像是小朋友在撒娇一般,还有点耍无赖的意思。 他好不容易能有一天休息的机会,哪成想,公司那群吃干饭的,竟然连这么一件珠宝设计的案子都拖拖拉拉的没弄好,搞得都找到他头上来了。花大钱养了一群废物,哼,阻挡他过二人世界的废物。 “那不行啊,公司的事情比较重要。”莫溪笑道,“阿晨,别让他们久等了,快出门吧。” 莫溪被他有意无意就时不时的挑逗行为,弄得有点脸红心跳,白嫩嫩的耳垂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很快就变得有点艳丽的红。 “宝贝儿,这么经不起挑逗啊,嗯?你越是这副羞怯怯的小模样,我越兴奋,怎么办?” 他越是这般,云晨越兴奋,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是个变态,谁叫他现在就稀罕莫溪这个人呢。 虽然他上辈子确实是有点不务正业,但是上辈子的他,可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 云晨下身有点涨得疼,他忽然用力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人,急喘了两声,引得莫溪歪着头向他看过去,有点担忧地询问,“怎,怎么了,阿晨?” 大概是因为,他真的是爱死了眼前这个人,才会为对方因自己起反应而感到高兴吧…… 如果说他莫溪真的是个无药可救的深度恋爱脑,只要对方是云晨,他宁愿一辈子都是个恋爱脑,只为他。 听听,多么善解人意,云晨简直想一巴掌抽死上辈子的自己了,放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温柔体贴予取予求的解语花不好好珍惜,真当是活该早死了。 他压低声音,慢慢说道:“不必了。”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会惹得阿晨不开心。 他不想让对方为难,他更不能接受自己会成为对方的绊脚石。 云晨本想着亲亲抱抱一下,就去公司的,谁成想在听到莫溪有点颤抖的声音时,他心里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对方是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误会自己的话了? 莫溪低着头,黑色的头发丝软软的遮住了光滑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了红润润的下嘴唇,脸色有点苍白,身体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云晨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放低了音量,无奈又有点好笑地轻叹一声,温柔地朝他解释:“是我不好,没跟你说清楚,反倒让你误会了。”他的手摩挲着莫溪滑溜溜的小脸蛋,qq弹弹的,像是果冻,真想咬一口。 云晨边摩挲他的皮肤,边亲了口他的嘴唇,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望向近在咫尺的那双大眼睛,他轻声细语地说道:“我的意思是,先不做了,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抱抱你,亲亲你,我再去公司。” 他这直白的话一说出来,莫溪原本就白的皮肤瞬间变得红艳,昨晚他们可是结结实实地翻腾了一晚上,到了现下,他还觉得下面隐隐作痛呢。 谁成想对方心疼自己的身体,没有要做的意思,反叫他误会了对方的好意。 “嘘——”不等他再说下一个字,云晨就打断了他的话,拥着他笑道,“永远都不必跟我说这三个字,好吗?宝贝。” 莫溪掀起眼皮瞧向他,一眨眼就撞入那深邃迷人的眼眸,他像是被妖精蛊惑一般,就点了点头,鼻骨滑过了对方的鼻尖,他应道:“好。我听阿晨的。” 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就突然红着脸蹭了两下云晨的脖子,闷声闷气又放低声音,小小声询问,“阿晨,下面……你真的不用发泄出来嘛?” 说到这个,云晨的眼神都暗了一分,但他没说用,也没说不用,只道:“让我亲亲你,抱抱你。” 两人就这么互相拥吻,闭着眼享受对方对方唇舌带给自己的冲击,舌尖互相缠绕追逐, 云晨抱着他亲吻,双手老老实实地抱着对方的腰背,他莫名想到,两个人其实不一定非要每次都干柴烈火地来一发,偶尔就这样单纯地亲亲抱抱也挺好的。 四片唇瓣分开的时候,多余的涎水在两人嘴角流了下来,云晨抱着他平复呼吸,莫溪被吻得快要缺氧了,此刻一分开脑子就晕乎乎的,任由对方抱着自己,他放松身心地依靠在对方宽阔温暖的胸膛,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很安心。 云晨再睁开眼睛时,下身的冲动也被压得差不多消散了,他低头亲了亲莫溪的发丝,“好了,我要去加班了,你乖乖的在家休息,知道吗。” 其实云晨并不限制莫溪的人身自由,想去哪里逛逛什么的,云晨不会阻拦他,但一定会派人暗中保护他。 更多的,莫溪会更乐意跟云晨待在一起,哪怕是待在家什么也不干,就这么互相拥抱着,他都心满意足。 云晨发现自己变得有点婆婆妈妈了,就像是出差的爸爸对留守在家的儿子各种不放心,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孩子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漏了说什么,孩子就没注意到,也生怕自家孩子一个人在家过得不好。 面对这些细心的叮嘱,莫溪笑着一一回复,“好啦,我知道了,我今年十八岁了,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会注意的。” 最后莫溪目送着他心爱之人驱车离开,等到看不见车的影子了,他才转身往回走。 一旁的助理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董事长,这次项目负责人他们已经在会议室等候您了。”说完就把手上的资料递给了对方,补充道,“这是珠宝项目的合作方案。” 会议室内,负责人肖明轩简略汇报道:“董事长,这次的项目,孟氏那边……” 日头还算暖和,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映射进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云晨站在窗前,微眯着眼睛俯视楼下的车水马龙,拿着手机跟莫溪打电话,轮廓分明的脸上不禁露出柔和的笑容,不难看出他的心情很不错。 电话那头的声音软软的,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抚过云晨的心间,惹得他有点心痒痒的。 虽然当时他的确是孟氏的实际控股人,但是后来为了哄孟昭开心,又以送礼物的方式将他在孟氏的股份都如数转入到了孟昭的名下。 后面为了哄孟昭,云晨在公事上给他放了不少水,给足了他便利,让孟氏才能有如今蒸蒸日上的趋势。虽然仍旧无法跟云氏媲美,但是也比孟氏出事前好太多了,已经拔高了好几个层次。 想到这儿,云晨的脸色就黑了一分,他如今是当真不愿意再跟这个徒有其表的小傻逼碰面了。 很快他就接到了孟氏那边的邀请,约了今晚的饭局,边吃边谈。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老狐狸做事圆滑,云晨也不是个傻子,他淡笑着回握对方,“极好,要是没有一些烦人的苍蝇在面前晃悠,会更好。” “这次的合作项目,我们孟氏是极为重视的。” 这个项目,虽然是孟氏那边的设计师参与进来,但是要用到的珠宝是两家集团共同提供的,加上两边都手握一些矿产资源,自然会乐意强强联手,互相取长补短,打造更好的形象,以获得更多不菲的利润。 有一种说法叫粉红税,赚的就是女性的钱,因为女性的钱好赚。 云晨虽然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不得不承认,确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利润收入。 突然间,云晨就想到了家里的爱人,不知道莫溪喜欢什么样的珠宝……等设计方案出来了,他让莫溪先挑选喜欢的。 云晨放下酒杯,不慌不忙地对上了孟子乡的眼睛,脸上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轻敲了两下桌子,“好端端的,开采权出了问题,自然是先解决这个问题。” 孟子乡当即就变了脸色,他刷得一下子就看向了云晨,虽然脸上尽力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但是不难看出他的脸色有多牵强。 他儿子为什么会奄奄一息地躺在医院,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先是诱惑他们献上爱子,再是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接着还让他的儿子背上那样不堪的被包养名声,现在又为了个刚满十八岁的小男孩弃了他的儿子,还要对他儿子大打出手! 云晨点点头,连站起身假意关心一下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反正人是他打的,这件事他不相信面前这个老狐狸会不知道。 人散了,云晨也打算回去了,助理有眼色地推开了门,让董事长先行出去。 白枭戴着口罩和墨镜,遮住了那张出众的脸蛋。一身黑色皮质风衣穿得整个人都飒了起来,隐隐有着一种谁也不爱,谁也别高攀爷的傲然气质。 云晨懒得鸟他们,大刺刺朝前走着,他还得赶回去抱着他家宝贝睡觉觉。 眼见他两直挺挺地走了,就跟没看见自己一样,白枭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李大宝似能感应到他的不悦一样,低声提醒:“阿枭,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三步并作两步得超前跑去,“云少等等!” 在电梯关上前,李大宝成功地扒拉住电梯门,助理连忙摁停了电梯,擦了擦额前并不存在的汗水,这是闹得哪样事啊? 这话一出,助理和李大宝都愣了一下,老板/云少吃错药了? 这种生人勿扰的气质是个咋回事? 云少从前对阿枭也算是疼宠有加,平常提个什么要求的也是有求必应,就算这次分了,也会念在从前的份儿上帮一下忙的吧? 一旁的助理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他就知道老板会帮,老板对养过的这些小情人还是挺好的。 原来是有一部大ip的原定男主是白枭,后来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新人抢了这个男主角,白枭自然不乐意,李大宝听了也是立马去找负责人,谁知道不但没好果子吃,还被人阴阳怪气地讥讽了一番。 接连有人给白枭找茬,不是定好的角色被抢,就是谈好的代言黄了,时不时还有黑料冒出,拍戏也被人多加了扇巴掌和拳打脚踢的戏份…… 虽然是有好的娱乐公司朝他们抛了橄榄枝,但是眼下这么明显的被人针对,不少人听说后都望而退步了,尤其是见白枭背后的金主没有站出来替他撑腰,欺负人的趋势越发嚣张了。 众人被这笑声弄得一时间也是有点茫然无措。 都不是金主和小情人的关系了,这些人情世故,跟他有屁关系?被人欺负也是活该,叫他上辈子瞎得瑟,到处点火招人嫌弃。 他急忙转头,就瞧见了白枭不知何时摘下了墨镜,那双狭长的眼眸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阴测测的表情,叫人莫名地背脊发凉。 原本还以为有戏呢,谁知来了句“关我屁事”? 白枭说不清是难过更多,还是难堪更多。 在关上电梯门的那一刻,云晨看见一直默不作声的白枭摘下了墨镜,自然而然地也就跟他那晦暗的眼神对上了视线。 没眼力见儿的小东西,假清高,故作姿态。 旁边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助理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老板的脸色,只是没想到老板居然来真的,他还以为老板就是说气话呢。 居然真的要丢弃这个大明星了! 在等电梯下降的途中,云晨掏出手机给在家里的小宝贝发了条信息。 那边似乎时刻守着手机,瞬间就秒回了信息: 还附带了个可爱的小表情包和颜文字,云晨看得有点好笑,心情顿时就变得喜滋滋起来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点屏幕,敲击了几个字回复莫溪。 其实他原本是有点想带莫溪出来吃的,但是想到在家吃的那种温馨氛围,特别有家的感觉。顿时,就打消了他想带人出来吃的想法。 身边人来来往往,受到利益驱使而接近他的居多。 这让他,如何能不为之动容呢。 呵,果然恋爱的男人都是降智的傻子。 云晨边回边想着,等会儿回去的路上,会经过一家私人 上辈子,莫溪总是在被受到欺负之后,自己一个人默默买了那家店的甜品来吃。边吃边掉眼泪,红着眼眶默不作声地吃完甜腻的糕点,似乎这样就能转移伤害,或者说是抚慰内心的苦楚。 莫溪,莫溪,莫溪…… 莫溪,等我。 “云少,您等等啊!阿枭他有话跟您要说,您走慢几步……” 眼看前面那俩人就要走远了,李大宝一咬牙,顾不得会被人发现白枭出现在这里,加快了脚步,提高了呼喊的音量。 云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被身后那声音烦得很,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抻着脸盯着那两人。 李大宝见此,也满是欣喜,云少果然还是舍不得阿枭的,白枭细看了眼沉着脸的男人,口罩下的薄唇抿了抿,没说话。 这近乎绝情般的声音一响起,其余三人都愣了愣。助理惊讶老板的“真男人就是果断决绝”的态度,李大宝谄媚的笑容僵在脸上,白枭暗了眼神。 路过那家蛋糕店时,车子停下,云晨自己下车,亲自在店里挑选甜美的糕点,拎着装好的盒子转身走回了车里。 果不其然,等云晨将东西递给莫溪的时候,少年脸上的惊喜怎么都掩不住,他边拆开礼盒边高兴地说:“谢谢阿晨,我太喜欢了。这家店的甜品是我最喜欢吃的一家,阿晨你怎么那么巧就路过买了这家的啊?” 莫溪脸上一热,放下礼盒,羞赫地亲上男人的薄唇,舌尖轻轻地探出,舔了舔对方的下唇。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云晨抱着他,手也闲不住地捏捏他的耳垂,“宝贝今天在家都干了什么。” “嗯,很充实。”他笑道,“想老公了吗。” “宝贝今天太乖了,老公要好好奖励你。”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拥着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手指缓缓摩挲着他的腰身,指尖一点一点地下移,趁着少年不注意,那双温热的手忽然就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下一秒就被男人牢牢扣禁他的腰肢,被摁进了他的怀里,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宝贝……还没习惯么……” “嗯……阿晨,别玩了,好痒啊,好痒……” 这色情暧昧又极其动听的嗓音,像是什么魅惑的妖精,莫溪被引诱得红着脸低喘,软着身子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揽着对方脖颈的双手,也开始四处点火,在男人的背后胡乱摩挲着。屁股也向后崛起,似是而非地摸索着身上男人的大腿根。 云晨身体力行地感受着怀里之人动情的举动,羞涩又掩盖不住的暧昧,想克制,却又在欲望的驱使下,扭动身躯向自己表达他的真情实感。 “嗯?”莫溪脑子里还有点迷迷糊糊,一时间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吃甜品? 云晨一边亲着对方的小嘴巴,一边走向餐厅的饭桌旁。站定后,他一手扣住对方挺翘饱满的屁股,一手拿起那盒子就往回走。 “阿晨,你现在就要吃这些么?吴妈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我们不先吃饭么,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晨打断了,只见对方伸出食指沾取了黑森林蛋糕上的巧克力碎,抹到了自己的唇上。 “好吃吗,宝贝儿?” “唔……” “宝贝儿,你好甜啊。”云晨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对方胸前的小奶上,正暧昧地玩弄着这可怜又羞涩的小东西,像是禁不住刺激折腾似的,已经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被玩弄的主人公已经眼神迷离起来,唇舌都被人夺了去。 “阿 他低声细语地一声呼唤,云晨听得下腹火热,真是要窜起火了,他狠狠亲了一口这个人的嘴唇,随即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手指划过他柔软的嘴唇,“宝贝真叫人火热,老公真想一口吃了你,又想一口一口地啃,让你的身上都是我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我……我愿意……” 露骨肉麻的话一出,莫溪脸色红上加红,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但是心里甜滋滋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甜的,就是这些话太色情了。 云晨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去那甜腻的奶油,声音不紧不慢的,带着莫名的蛊惑人心。 软滑的舌头在脸皮子上作乱,莫溪说什么也不是,内心羞涩得很,他顺从又茫然地点头附和对方,又有点不好意思。 “嗯?这叫情趣。宝贝儿,来,我们一起吃这些甜品。” 云晨不怀好意地将巧克力碎屑一点一点地抹上对方的脸颊两边,指腹划出三道巧克力碎屑,又在他的鼻尖轻点一下,坏笑道:“宝贝成了大花猫哈哈哈哈哈哈……” 见此,云晨也逗弄地差不多了,他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动作温柔地移开他遮在脸上的双手,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高挺的鼻梁上顿时染上了巧克力碎屑,看得莫溪哭笑不得。 他小声回应,“阿晨最好看。” 男人的动作还未停止,嘴唇印上精致的锁骨,啜出一点印痕,啃出齿痕,咬出色情的暧昧。少年轻颤不止,闭着眼享受对方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感,电流般的刺激传遍四肢百骸,他忍不住蜷起脚趾,他抱着对方脖子的手,控制不住地揪紧了对方的头发丝,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泄了出来。 “喜欢么。”男人蛊惑道,“还有更舒服的,想要吗?” 云晨得逞般勾起一丝弧度,他低头用嘴咬开对方的衣服扣子,把小蛋糕抹上白皙的身躯,粉嫩嫩的小豆丁被草莓慕斯掩盖住,隆起些微弧度,像是二次发育的小胸脯。 云晨拉过跟自己十指相扣的手,带着他抓起茶几上的糕点,抹在两个人的身上。他声音低沉,“宝贝,帮我解开衣服。” 云晨抬起头看他,紧了紧握着他手的力度,微笑道:“用嘴哦。” 莫溪与他十指相扣,一低头就对上了对方笑眯眯的神色,他脸色火烧云一样滚烫,慌忙低下头。没犹豫地,他就张嘴咬开对方的扣子,直到衬衫大敞,露出一身紧实饱满的腹肌,他才慢吞吞地收回嘴,抬头与那人相望。 “好看吗。” 话一说完,莫溪就又脸红了,心跳加快,心脏怦怦乱跳,都怪对方对自己使用美男计了。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让对方知道的。 “宝贝吃完它们好不好?”虽然是问话,语气却是十足笃定对方会答应。 男人衣裳大敞地躺在沙发上,五颜六色的糕点盛开在那具白皙修长的身体,薄薄一层的腹肌随着男人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力与美的结合呈现在眼前。 莫溪越看越发觉得鼻子有一股热流在涌动,下腹涨涨的,他……被男人妖里妖气的色诱术给蛊惑到了,他直接起反应了。毫无疑问,再看下去,恐怕他当场就要流鼻血了,那样也太丢脸太窘迫了。 “好吃吗,宝贝。”男人的手指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他刚刚那一舔,柔若无骨的触感还在手指上停留着,他磨了磨那软唇,将手指收回来,抵在自己的唇间舔了舔,就像是隔空接了个吻,笑道:“宝贝,这里的更甜,来尝一下。” “宝贝,脸颊有点腻。”莫溪听懂了他潜在的意思,恋恋不舍地吸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分开的时候还发出来了“啵”的一声,怪暧昧的。 难怪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唔嗯……” 埋头苦干的莫溪似乎受到极大鼓舞,一路亲吻着光滑的脖子,坚实的肩头,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梅,和浅浅的齿印。来抑制不住的闷哼声,饱含欲望的色气。 头顶上的声音含了掩不住的笑意,“舒服。我想更舒服,宝贝能成全我吗。” “在我面前,不必有任何的不自在,你可以尽情地做回自己,释放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我一直在这里。” 他抬头,神只是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眼神温柔缱绻,如沐春风的温暖。 云晨眼眸半眯,感叹于自家宝贝的一点就通,还学会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柔若无骨的双手,软滑滑的舌头,温热的湿意,舒服啊。 莫溪舔着沾满奶油慕斯的囊袋,闻言,他舔了一下嘴唇,慢吞吞回话。 男人摸摸他的脑袋,“嗯,有哪些是你爱吃的蔬菜。” “乖孩子,继续。”男人摸着他的脑袋,像是趴在庭院里晒太阳的狮子般,懒洋洋地半眯着眼,“学业上有什么不懂的么。” 云晨摸着他脑袋的手微顿,没说话。 他不解,却感同身受般难过,“阿晨,是我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吗?你、你别不开心,我改,我该就是了,以后都不会说让你不开心的话了。别露出这种眼神,好不好?我,我会……”最后几个字压得极低,云晨却听懂了。 云晨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拉过伏在他大腿中间的人,双手碰过他的脸颊,照着水润润还沾有奶油的嘴唇,就亲了一口。 莫溪眨眨眼,既然没有不开心,那干嘛会露出那样难过的表情,难不成是伤心么? “我希望你过得开心,无拘无束,没有任何束缚,自由自在地舒心,可以尽情翱翔在天空中。又渴望你依赖我,再依赖我一点,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别看现在他们过得很幸福,日日夜夜都腻歪在一起。午夜梦回的时候,云晨还是看见了睡梦中很是不安的莫溪,眉毛蹙着,紧闭着的双眼很是不安,像是梦见了很不好的事情,整个人都异常没有安全感地蜷缩起来,像是婴儿缩成一团,需求庇护。 出身显赫却经历家道中落,从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天之骄子,变成被人拍卖在地下赌场的货物一样。这期间的心理落差和遭遇,只怕只有他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四面八方地嘲讽挖苦都只能自己一人消化。 莫溪的脑袋轻微地点了点,云晨笑了笑,只听见耳边传来闷闷的嗓音。 云晨摸着他的脑袋,动作轻柔地安抚,声音平缓柔和,“我们是命中注定的爱人。”这段关系不是肮脏的交易,无关色相。 云晨不紧不慢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忽的就笑了,“宝贝,你是不是忘了该做什么?”说完,摁了摁他浑圆的屁股,往下一压,莫溪就感觉到了火热的性器正顶着自己。 莫溪眼眸水润润地瞧了一眼男人的下身,顿时脸色绯红。他俯下身近距离接触那个大宝贝,唇舌舔去甜腻的糕点,将它吮吸得干干净净的,暧昧的水渍声不断响起,他伸手缓缓地套弄它,手心里的温度越发滚烫,火热硬度刺激地他手心一抖。 “咳咳,咳……”压迫喉咙都生理性的反应,令他想也没想地就干呕出声,忍不住咳嗽起来,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了。 “没、没事的。”莫溪摇摇头,嘴唇往后退出一点位置,吸了一口那硕大的龟头,泛着泪光的眼眸往上瞥向男人。 尾音上扬,略带点撒娇的黏腻味,但就是这么一种方式,令男人倍感受用。 他高兴,莫溪也高兴。 “嗯……”云晨快要忍不了了,但仍旧忍着,哑着声音开口,“快吐出来。” “唔……” 云晨低骂一声,扯过对方的手,将他的身子拉上前,抱着他的腰就吻了上去,水渍声响彻耳边,暧昧的喘息从两人口中泄出。的肉穴,握着纤细的腰肢猛干了起来。莫溪抱着他的腰背,红着一张脸尽量放缓呼吸,随着男人的动作,抑制不住地喘出了声音。 他的喘息,如同催情的春药,激发了云晨更深的欲望,漆黑的眼神深不见底,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加快了动作,舒爽的感觉传播四肢百骸,仿佛电流蹿过一样,酥酥麻麻还有点痒痒的。 “哪、哪有阿晨好看啊!唔……啊……” 莫溪红着脸趴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身后的软嫩嫩的屁股蛋,屁股上的软肉疼疼的,但更多的是羞窘。刚刚、刚刚阿晨啃了好久,肯定要肿了…… 夜凉如水,灯光昏黄,云晨靠在床头吸着事后烟,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已经累到睡熟的莫溪。透过猩火明灭的微光里,他半眯着眼瞧向落地窗外的月亮,眸色深沉。 云晨的思绪被怀里之人的动静拉回,他摁灭了指尖的烟火,丢向水晶烟灰缸里,伸手挥了挥眼前的烟火味,方才缩回被子里,双手搂住了背对着他的人。 暗夜地下俱乐部,刺耳的重金属音乐响个不停,吵得人脑阔疼。 调酒的人看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担心对方会因为醉酒而耍酒疯,犹豫了一下,就开口劝道:“孟少,您再喝就真的要醉了。” 他微掀薄唇,淡淡吐出一字:“滚。” 就在这时,另一个浑身酒气但衣着光鲜靓丽的年轻男子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走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潘少爷,我家少爷只想一个人喝酒,请您移下位置。” 保镖冷着脸还欲张口,另一旁的人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任由那人走了过去。 拦住他的人微摇头,“潘少跟少爷玩得好,少爷都没发话呢。” 潘向前踉踉跄跄地奔向卡座里的人,嘴里嚷嚷着,“阿书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云少不缠着你啦?哈哈哈,等下他就跑过来抓你回去了哈哈哈哈哈……” 他忍不住骂道:“滚你妈逼的。” “我还不清楚你嘛哈哈哈哈,嘴硬,心口不一的傲娇鬼,就等着别人给你递台阶,还要再三求你你才肯下来。我跟你说啊,你也别老使性子——”话没说完,他突然就打了个酒嗝,顿时酒气冲天,孟聆书厌恶地皱起眉。 “哥儿们你跟我说说,你跟他又怎么了,我给你出出招,保准你舒心。” 他这几天本来就郁闷死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又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提起那个男人,叫他如何能不生气! “不是,你他妈几个意思啊!你跟他闹不和,你把气撒老子头上算怎么回事?给你脸了是吧,操你妈的!” “小美人,让爷亲一口嘿嘿。” 酒疯子被人打得抱头乱窜,嘴里还忘大声嚷嚷:“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啊——你们居然敢对我下手,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等他们走后,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才把围观群众驱散开,潘向前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很多,忍不住说:“你看,云少心里还是有你的嘛,这小子不知死活调戏你,立马就被他的手下教训了。” “哎,你那个堂弟,他……” 也不知道孟昭这个傻逼怎么招惹了云晨,还有莫溪那个小妖精怎么勾引的男人,搞得云晨现在把身边的莺莺燕燕都赶走了,真是气死他了。 明明是他硬把自己拉入局的,现在又把自己踢出去,当他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病房内,孟昭悠悠转醒,距离他脱离了重症监护室已经过去三天了,方才从昏迷中醒过来。他轻声唔了一声,很快就惊醒了旁边的人,护工面露惊色,一边小声呼喊病床上俊美非凡的年轻人,生怕惊扰了对方,一边摁下了床头柜旁的呼唤铃。 说完,不等床上的人有所反应,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掉在了哪里呢,他身后好像是空旷一片,他看不清楚,只能眼睁睁看着被迷雾模糊了脸的人消失在眼前。后知后觉,他才觉得心口某个地方瞬间变得空旷了,又像是被千斤重担压在心口喘不上气,令他呼吸困难得很。 “小昭,小昭你可算是醒了,你真的是吓死妈妈了。”衣着华贵的贵妇人匆匆穿了衣服就赶过来,头发略显凌乱,看得出来人是真的心急如焚和惊喜万分。 这时候,医生护士们也闻讯赶来了,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安抚孟夫人,“夫人您不用担心,先让我们给孟少爷检查下身体。” 李医生笑道:“夫人不必担心,孟少爷现在的身体机能各项都在慢慢好转起来,只需要好好静养个一年半载的,就可以养好身体了。大多都是些皮外伤。” “小昭,你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要整你?云晨那小子对你一向是捧在手心里,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舍得对你说,这次是不是有人在他耳边吹了枕边风,故意要跟你对着干?” 孟昭脸色有点黑,“妈,肯定是莫溪那个小贱人吹的枕边风!也不知道那个小妖精下了什么迷魂汤,才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居然还对我动起手来!” 虽然他很高兴他妈妈会这样说,但是孟昭有点担心,毕竟现在莫溪有云晨亲自罩着,冒冒然下手,只怕会得不偿失。 “好好好,妈妈这就叫人给你弄点吃的。你爸爸已经听说你醒了,等下就会过来了。” 云晨闲着没事干,看了眼手机,发现距离莫溪下课还有十几分钟,就想着先去接他下课,等会儿和他一起吃饭。莫溪下午没课,可以和他去逛逛街,活着单纯宅在家睡觉也行。 “阿斯顿马丁a666!这车我听我好兄弟说过,说是预售车,在某次私人车展上出现过,但是不知道被哪位神秘买家买走了,全球至此一辆!” “诶,那不是……那不是今年刚毕业的云晨学长嘛?” “原来是云晨学长啊!难怪谁能像他那么财大气粗呢!”说话的人语气里颇为羡慕,撞了撞身边之人的胳膊,“听说云晨学长对大一的那位新生学弟十分喜爱,看这高调的情形,是来找那个小学弟咯。” “嘿,你他妈嫌弃谁呢!” “宝贝儿,我来接你下课了。” 这么乖巧,回去给他个表扬。嗯,那就奖励……今晚一起洗完鸳鸯浴就睡觉好了,不折腾他了。 等到了下课,莫溪收拾着笔记本电脑就准备离开,随手滑了下手机,就发现云晨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他点进去一看,顿时心里甜滋滋的。 “哎,你跑那么快干嘛?急着回家干饭啊?”那人念念叨叨的,“我跟你说,刚刚那个教授留的课题作业也太多了,还搞什么市场调查报告,真的是烦人,你……” 话落,莫溪就匆匆向外走。果不其然,就看见了走廊上,随意靠着栏杆的男人,懒懒散散的,似乎是被周围人吵得要死了,眉宇间隐隐透着不耐烦的神色。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响起,对上他摘下墨镜后,那满含笑意的眼眸,莫溪顿时就笑了。周围人的目光顺着男人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莫溪被盯得有点头皮发麻,但他还是透过人群引上男人的目光,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就是雪白的耳垂上泛着粉红。 “是不是看见老公太高兴了,兴奋得耳朵都红了,脸也红了。” 他小声提醒:“人太多了。” 云晨当然知道他在顾虑些什么,但他想做的,是向所有人宣示他的主权。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莫溪是他云晨罩着的人,这样,那些人才会忌惮着,不敢轻易对他的人做什么。没有不长眼的人来追求你了。” 声音轻轻的,内容却是霸道十足的占有欲,但就这样机具占有欲的话,莫溪却很受用。他低头浅笑,声音小小的,似乎非常不好意思。 “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云晨光明正大地拥着人就走回超级炫酷的阿斯顿马丁车里,不难看出他心情很好。 原本想找莫溪探讨课业的人在身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哼,重色轻友。不知道他还是个单身狗么?! 白枭这段时间,睡得很是不安,经常睡不着还失眠,搞得他时常眼下乌青,就像是犯了熬夜瘾一样,一张俊脸都多了几分憔悴。 不单是一张脸那么简单,这还影响着他以后的前途。 若是错失了良机,只怕这次他就难以翻身了,不但咖位会急转直下,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男主的灵魂是自由的,他不受拘束,却被迫卷入世俗的阴谋诡计里。但他不曾放弃,如风一样日继洒脱,他的独特魅力引来了剧中最大反派男二的注视,乔装成富家公子接近他,但日渐被他所吸引。最后身份被揭穿,误杀女主后,死于男主的手里。 看起来八九不离十,最终结果如何,白枭这下子没有胜券在握的十足自信心了。他并不是科班出身,演技,不是他最大的优势。他向影视圈发展不久,根基不稳,但好在身后粉丝团庞大,按着之前有金主撑腰,虽然演技一般,但是不少导演也愿意请他来当男主。 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从前他多风光,如今就有多失意。之前有人捧他,现在就有人踩他。 “谁都不能夺走我手中的东西,谁都不能!”这是他舍了尊严换来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谁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中夺走这一切!他再也不要过从前那种无人问津、看人脸色的生活了,再也不要! “阿枭,你总算是恢复状态了。”李大宝把手中刚买来的早点递给他,“早点吃完,等会儿去路上的时候你再好好闭目休息一下,试镜时发挥最好的状态。” 到达试镜地点时,刚进门就碰见抢了他男主角色的人——南初河。 因为这人,举手投足间,都太自信阳光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光芒,眼神干净又傲然,没有目中无人的嚣张,自带一股不好惹的疏离感。 南初河朝他们点点头后,继续朝外走着。 虽然娱乐圈中被抢角色是常态,但李大宝还是很气愤,觉得南初河这人可真能装。 试镜过程还算顺利,男二白切黑属性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人前白兔人后恶狼的模样,李导对此还算满意,但是没有第一时间给个肯定答复。白枭心里的石头始终放不下,但面上还是颇为淡定地点头。 这人相貌清俊,眉宇间颇为柔和,他的笑容却有点讥讽的成分。 李大宝气急,白枭眼神不善,他扯了扯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宫尽绯。” 宫尽绯心里早就看不惯白枭了,仗着自己的云少的人,就高傲自大,把原本一些属于自己的资源给抢了。两家粉丝掐架也是十分火热,经常连夜撕逼。哼,还不是被云少抛弃了。 白枭懒得跟他起争执,拉着李大宝走人。 白枭试镜完之后,车子并没有直接开回公寓,他蹙眉:“我们这是去哪儿?” 白枭有点不悦,语气都冷了几分,“我不去。” 虽然话有点难听,但白枭还是不太乐意,说不出为什么,但就是有点抗拒。饭,你们聊聊天就可以了,要是顺利,他旗下的那个大代言说不准就给你了。” 白枭无法反驳,良久之后,方才抿着唇点了点头,李大宝松了口气,吩咐司机往原先说好的目的地出发。 云晨拥着莫溪走去预定好的包间,一路上跟他咬耳朵说悄悄话,怀里人被他逗得耳朵痒痒的,脸颊还泛着微红。 走进包间后,经理识时务地将点菜专用的平板递给了那个长相精致的少年。要说为什么不给云少递一个,那当然是因为他们这里有云少专用的菜单,记的都是他爱吃的菜式,所以只询问了一句:“云少还是点以前的那些吗?” “好的。”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的是芒果?” 因为喜欢,因为在意,在他不在对方身边的时候,他会让家里的佣人时时刻刻多去观察对方需要什么,好叮嘱家里的阿姨们随时随地都备上,好让对方在需要时可以第一时间用得上。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摸了摸他的唇,正想着调侃他两句,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他盯着对方,“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下。我忘了你不爱吃香菜,我去吩咐一下他们把含有香菜的菜都撤了。” “阿枭,你等会儿脾气要好点,说话的语气要客气点。现在你背后没有云少撑腰了,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很多人盯着你呢。对那个大老板,你得仔细点,前往别惹火了人家大老板。我听说啊,那个大老板脾气……” 他先一步走出电梯,李大宝无奈摇摇头。经过拐角的时候,白枭的脚步顿住了,他的目光偷着墨镜死死盯着那道高挑的背影,耳边是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絮絮叨叨的,可他从来都不是有什么耐心的人。 到底谁才是他的真爱? “对,所有含有香菜的都撤了。” “太酸的主菜也不要,辣的也不要,他不能吃辣。” “沙拉酱不要。” 一字一句,看起来极为用心良苦,似乎每一句都是精心准备的的。 “我从不等人。”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不大不小,至少包括前面的云晨都绝对听得到。白枭和李大宝的身体僵了下。 白枭的目光还在那道背影上,见那人还是背对着他打电话吩咐电话那头的一些注意事项,他侧身看向另一边的陌生男子。 宋长明却是在他打完招呼后,似笑非笑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那个人,隔着不远的距离就喊道:“云少,好久不见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 没多久,云晨也打完了电话。他听到身后的声音之后,转过身对着那人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不料没走出一两步就再次被人叫住了。 云晨头也不回地走远了,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李大宝无语,面上却挂着笑容,“宋总,他叫白枭。”说完他朝白枭使了个眼神。 包间内。 “说,是不是一步都离不开老公了。”云晨撩了撩头发,颇为自信地继续说,“我刚出去一会儿,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地追问了,是不是想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一步,嘿嘿。” 他实在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声,他笑得眉眼弯弯的。云晨似乎是被嘲笑了,颇有点恼羞成怒地说:“可恶,被老公戳中了心思还敢笑!看我怎么教训你。” “唔……嗯……” 黏腻的水渍声响起,莫溪面红耳赤地被吻了许久,待到双唇分开,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云晨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丝,轻佻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头一看,就对上了对方湿润的眼睛,眼神还有点迷离,迷雾重重的,撩而不自知的风情万种。 他真的要……被可耻得看硬了。 “没事,让我抱一会儿。”云晨压下欲火,抱着他努力平复呼吸,莫溪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云少,菜好了。”思。他匆匆吩咐人一一摆好餐盘后,就领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莫溪脸一红,下意识地想去擦拭,就被凑近的人脸定住了身子。下一秒,软滑滑湿热的舌尖在嘴角轻轻一舔,两瓣唇吮吸了一下,声音在他耳边放大数倍,他的脸更红了。 莫溪的脸色如同火烧云,火辣辣的。 宋长明懒懒地倚靠在靠椅上,长腿交叠,懒洋洋地看向那个大明星。 被点名的人身子一僵,桌布下的双手死死握紧,脸色不太好看。 经纪人李大宝见白枭的脸色明显不对劲,忍不住插嘴道:“宋总,阿枭他其实……”不容辩解的话没说完就被宋长明冷声打断,冷酷无情如同千年寒冰。 虚伪的面皮被人冷不防地撕开,背后是名为丑陋的真面目。 白枭一双漆黑的眼睛望进那浓浓嘲讽不屑的眼睛里,宋长明双手抱胸,挑眉。 骨子里极为傲气的男子抿唇不语。 宋家家大业大,宋长明这一句话绝不是个玩笑话。 “我答应你。” 不要跟钱过不去。 “记得洗干净,从内到外。” “阿枭,既然你进了娱乐圈,就该知道混这个圈子的就没几个是单纯干净的,陪酒陪聊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就算是陪睡换资源,那也是常有的事情。”李大宝对这个初出茅庐但长相出众的新人,难得带了点耐心劝慰。 白枭沉默不语。他前不久还是在餐厅当服务员的小人物,但因为颜值出众,被来餐厅吃饭的星探发现了。几经波折之后,他实在受不了对方不厌其烦的骚扰。又在金钱的趋势下,经不住诱惑,答应了对方。 他答应了对方,要求预支三十万,对方也答应了。接下来却是备受煎熬的一段时间,每天忙得团团转,又因为是个新人备受欺负,公司要管不管的。没人撑腰的,公司出面给他解决,有人撑腰的,公司置之不理。 李大宝循循善诱:“前段时间国际云氏的董事长夫妇去世,他的独子成了这庞大财团的唯一掌权人。云氏富可敌国,听说他喜好男风,公司那边有意把你和那几个介绍给他,阿枭你可得把握好这样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啊。” 白枭依旧一言不发,李大宝直接戳他心肺,“别忘了你奶奶还等着下一次的手术。” 他握紧拳头,很久很久才放开,“我去。” 白枭明白这是李大宝的好意,只是低头一看那些东西,脸色又青又白,还有些微红。他从不认为自己喜欢男人,可现在…… 亦或者说,这个人,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悲欢喜乐。 他一气之下,对外宣布了孟昭充其量不过是他豢养的男宠罢了。果然,那心高气傲的家伙,气得要死,一堆一堆的小情人往他床上送。想讨好他的人,像是嗅到了风声,迫不及待把那些人往上床上推荐,他烦得要死。 不是孟昭,不是那个他怎么都捂不热的人! “云少……” 云晨黑着脸,盯着他这张有点过于刻意挤出来的谄媚笑脸,手上力道加重,呼出一口热气:“滚。”酒喝多了,他也有点上头了。 “云少,您不难受么,我来帮您吧。”说着,白枭另一只手快速伸到那人下方,似乎犹豫了一下子,下一秒就覆盖在那隆起的部位。手心明显感受到底下的庞然大物,他的食指忍不住颤了下。摸同性的下体,真他妈的尴尬。 云晨久经情场,自然知道技术熟练和青涩的区别,更别提故意扮熟的姿态,哼。 云晨握着白枭手腕的力度松了很多,虚虚握着,闭上眼睛享受来自白枭的讨好。 “是,您说的是。云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雏儿计较。”白枭僵着笑脸放缓动作。 语 白枭低着头,手指往上移,想要拉开拉链,却被人命令道:“用嘴。”意思是,用嘴给他拉下裤子。他眼眸沉入墨色,浓郁得化不开眼底的晦暗。 头顶是男人凉凉的声音:“这点都做不到还学人爬什么床?滚,别浪费老子的时间。”头顶上的手似乎要抽离,他一狠心,强忍着恶心地伸舌头舔着越发火热的裆部,头顶上的手往下摁了摁,他立即用牙齿咬开拉链等。 白枭沉着脸咬开内裤的边缘,庞大的性器气势磅礴地弹出来,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脸颊上。这根看着粉粉嫩嫩的性器,长度粗度硬度却是非同小可,简直不像是人类会有的性器,他脸色瞬间僵着,要是这根巨物捅进那处,他会撕裂而死的! “敢吐出来,我操死你。” 白枭难受得很,娇嫩的喉咙很是抗拒粗长肉棒的粗暴撞击。尽管难受得他双眼翻白,被逼出生理性泪水。可这场初夜才刚刚开了个头,嘴巴外还有非常长的一段柱身,他只能双手握住上下套弄,坚硬如铁,气势如虹。 白枭的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解放,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人压在身下,被迫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是动物交合,充斥着原始欲望的暴力。 “不,不是的。”白枭头埋在枕头上,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他绷紧身体急忙摇头解释,“清理过了,也做好了润滑。” “自己用手掰开。”白枭双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掰开自己的两瓣饱满臀肉,供身后之人享用,像是个性爱玩具。 “嗯啊——” 他疼得差点咬碎牙,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压抑不住的痛呼破口而出:“呃……嗯啊……” 浑圆挺翘的双丘因疼痛僵硬了起来,高挑纤瘦的身姿控制不住地颤着抖着,泪水滑落在枕头上,宛如无人疼爱却饱受蹂躏的性爱娃娃。 云晨被处子的紧致吸得头皮发麻,大肉棒也硬得发疼,等他全根没入之后,两人都莫名松了一口气。不顾对方疼痛,云晨扣着他的腰就挺动起来,由浅入深,到最后直接操软了肉穴,白枭的痛呼越发大声,根本体验不到半点的欢愉。 “嗯……啊……云少……呃啊……” 白枭身体硬生生被到放松,甚至是生无可恋的状态,早就没了往日的傲气。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眼角含泪,嘴唇都被咬破了,干涸的血凝结在嘴角。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他练动一下腿都做不到,实在是太太太痛苦了。本就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男人粗暴抽插,又因为先前润滑不彻底,不够湿润,导致最后硬生生被男人操到流血,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被下身牵动着,动一发而牵动全身的疼痛麻木。他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又被巨大的痛苦拉回现实中,苦不成掉的破碎声音断断续续的。 “哼,”云晨没有怜悯之心地讥讽,“不是你自己要爬床的么,故作清高就别在这里像个娘们儿似的喊疼。” 他死倔,云晨可不会怜惜他,只会将他翻来覆去操了又操,只把自己的欲望抒发干净了才抽身离开。 等到两人悠悠转醒,已经日上三竿了。 “唔……” “睡醒了就滚。当我这是旅馆?” “咬了一晚上还咬呢。” 他以为他会在第一时间听到冷嘲热讽,没想到对方叼着烟盯着他看了几秒,就许下了金口玉言。 隐蔽性极好的五星级酒店顶层,头带着鸭舌帽,墨镜遮住眼睛,口罩包裹住大半张脸,一副全副武装的白枭拿着房卡站在门口。透着墨镜片,盯紧了手上的房卡,手慢慢往磁卡上贴去,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第一次爬床的情形,陌生、痛苦、麻木……还有男人叼着烟看着他,说出的“好”字,透过缭绕的云烟,他似乎看见了男人那双眼 那天云晨答应了会罩着他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人欺,变成了人人敬。 宋长明穿着白色浴袍懒懒散散地倚靠在门框上,大半的胸膛都漏了出来,雪白雪白的。他眉眼微挑,眼珠子转了转,扯了扯嘴角:“等着我请你进来?” 宋长明让开了一点,等他进来后,反手关上门,走向里面,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去,洗干净点。”意思是要他再洗一次。 微红从肌肤底层蔓延,他关了水,慢慢擦拭身体,套上了干净的白色浴袍,两条大长腿格外抢眼,白枭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停住脚步,往回走。 白枭眼也不眨地扯开了浴袍带子,若隐若现的春光漏了出来,他一步步走向床上的男人,浴袍随即被拉开,丢在了地上,如同他丢下了内心深处的尊严…… 宋长明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眼神多了点欲念,他啧了两声:“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啊,难怪能勾搭上云晨那家伙。” “喜欢。过来,让宋总摸摸你这美腿。”宋长明笑了,一把拉住了白枭的手,把人扣在了自己的腿上,手掌眼看着就要摸上了,他的声音就先响起。 白枭笑容僵了一瞬间,似曾相识的一句话突兀地在脑海里回荡。 他双手环上宋长明的脖子,眼神如波:“宋总给上保险吗。” “不过在那之前,先让宋总操操,验下货。” “阿枭,这段时间除了宋总找你之外,其余时间你就安心看剧本,等着进组好好拍戏就可以了。” 白枭沉着脸凝他,毫不客气地反讽回去:“想爬床也得有那个资本,你配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宫尽绯先后想爬云晨和宋长明的床都未果,最终在前段时间不知道被哪个纨绔子弟还是风流公子哥给收了去。仗着有人撑腰,可没少在别人面前耍大牌嘚瑟。 白枭反唇相讥:“那你可别凳子还没坐稳,就被人给踹了,毕竟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求得一个的金主。” 尤其是,他喜欢男人,还是属于下边挨操的那个属性。但这么些年愣是没把第一次给献出去,憋都快憋死他了,因此也难怪他老是心情不好,爱发脾气。 可想而知,白枭刚刚的那句话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强。刹那间,空气氛围很糟糕,无形的硝烟弥漫在几人中间,就差“嘭”的一声发生大爆炸了。宫尽绯的笑容凝在嘴边,他气得爆粗口:“你他妈——” 白枭耳尖地听见了那句略显甜腻撒娇的“薛少”,他差点反胃到给吐了,李大宝同样是一脸的恶寒。 说着,他耳尖微红地小声补充了句:“下边儿也想您。” “薛少……”宫尽绯羞羞答答的应了句,他身后紧随而来的经纪人一脸的无语问苍天,盯着天花板发呆。怪他命不好,所以摊上个智障儿童。 东夏园私人高级会所里,云晨摇着酒杯,目光流转向旁边的人,将刚刚两人的聊天听了全的他,颇为无语地抽了下嘴角。 对面的安怀里叼着烟耻笑他:“咱们这位浪荡子怎么会玩真的,还不是玩玩就丢了。”说到这里,他摸着下巴坏笑了一下,“改明儿一起玩玩。” 云晨第一个嗤笑,安怀里笑得烟都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别到时候又被绿了,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哈哈哈哈哈……” “滚你妈逼的!操你妈的安怀里,别逼你爹我现场揍你。” “……” “宝贝,给你看俩疯狗打架。”末了还贴心地加了句,“宝贝你要是碰到疯狗,第一时间远离。”息,他点击进去,逐一细看。他弯起嘴角无声笑了,手指轻轻敲下几个字。 跟着他一起赶往下一个课程的人,瞧他开心的那个样儿,就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莫溪关了手机,摇摇头:“没有,就是看到个好笑的图片。” 莫溪婉拒:“再不快点,下一堂课就要迟到了,严格教授可是人如其名的。” “杨同学,你慢点,看路啊。”莫溪提醒他别光顾着跑。 笔记本电脑摔落在地上,银白色的机身被鹅卵石剐蹭到了一点,如同美玉有了瑕疵。 被撞到笔记本电脑都摔了的人,俯下身捡起电脑,长指拂去灰尘,眉眼淡然地看着罪魁祸首。 谢纯瞥了他一眼,点头。杨必成急忙掏出手机:“你在这儿留个号码就行了。”他拉着莫溪朝对方连连道歉之后,就拽着人匆匆忙忙走了。 赶在上课铃声响起的前一分钟,杨必成气喘吁吁地拽着莫溪到达了教室,俩人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莫溪想起那台电脑,估摸着价格应该不便宜,搞不好还是私人订制系列的。想到这,他安慰对方道:“没事,到时候赔偿我跟你一人一半。” “没……”莫溪的话刚说了一个字,就顿住了。他看着前不久碰到的谢纯朝着自己这边走来,望着那道莫名的眼神,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杨必成目送着他落座,回头跟莫溪小声嘀嘀咕咕:“我总感觉后脖子发麻,像是被人盯着一样。” “哎,但愿吧。”杨必成耸耸肩。 晚霞褪去,夜色悄悄爬上天空。 沙发的人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念道:“别管那狗崽子了。我们先去吃饭,让他在这里躺个够。” “滚滚滚,真是吃你家大米了。”薛行判黑着脸。 “喂喂喂,你还真就走了啊!” 云晨竖起中指鄙夷他,头也不回地走人。 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个鸟崽子一样,他捏了捏眉心,打断他:“行了行了,过来接我。” 宫尽绯全副武装出现在会所里,透过墨镜他看见了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歪头睡着的人。他摘下墨镜,放缓脚步,慢慢走过去。看着对方高鼻梁薄嘴唇,脸细腻光滑得找不出一丝毛孔,睫毛长长的。睡脸一片祥和,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风流倜傥和毒舌。 宫尽绯望着薛行判水润的嘴唇,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又闻到他满身酒味,以及同为男性身上的荷尔蒙气息,看得他内心小鹿一阵乱撞。 薛行判蹙眉,颇为不满意:“怎么这么慢,老子都睡着了你才来。” 薛行判颇为受用地哼了声,站起身揽着他的细腰就往外走。宫尽绯乖乖地被他拥着走,脑袋里已经在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人生和谐的大事情了。 见他回来了,云晨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闭眼猛吸了一口气,叹道:“好想你啊。” 两人吃过饭洗完澡后,靠在床上盖着被子一边处理各自手头上的事情,一边聊天。云晨见他没反应,捏了捏他的脸颊,凑到他耳边问:“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是谢纯。” 莫溪咬唇,忍不住道:“他的电脑看起来是私人订制的,我怕绝版了。” “好费钱……” 第二天一早,莫溪去上课的时候,就听到了杨必成说的事情,他一脸的哀愁和愤愤不满。我卖了,我也不值这个价格啊,啊啊啊啊——还不如杀了我!” 杨必成挠了挠头,迟疑道:“好像是什么xk……唔,很贵么?” “啊?有那么夸张么,不就是掉了点机身的漆么,怎么可能那么贵啊,坑爹啊。”杨必成一脸的不可置信,十分难以置信。以他这样家庭还算富裕的人来说,电脑掉点漆赔十万的事情,他是万万不敢想象的,简直是要他的狗命。有钱人真是太会玩了!玩那么死贵的电子产品。 “不行不行不行,”杨必成摆摆手,十分抗议,“又不关你的事情,哪能让你掏钱啊!绝对不行啊,你要是出钱,咱两就决绝了,我没跟你开玩笑啊。” 杨必成托腮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莫溪忽然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我先替你垫付这十万块,你再慢慢还我。你看行吧?” 莫溪有点不习惯跟外人这么接触,他摇摇头,“你别激动别激动。”他把钱转给了对方,杨必成第一时间转给谢纯。等中午下课了,他大手揽在莫溪的肩膀上:“走,先请你吃顿饭好好谢谢你今天的大恩大德!” 路上,莫溪接到了云晨的短信:晚上带你和他们聚聚。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眉宇间尽是开心。他想到自己下午没课,还是等下回公寓等他好了。 “嗯,一弄完就回来了,陪你睡午觉。”云晨捏捏他的脸颊,揽着他的纤腰走向卧室,“中午吃了什么。” 云晨虚虚地撑在他的身上,双手开始流连在他的身上,滑过细腻的肌肤,低笑:“不错,没有亏待自己。”手一路向下,在平坦的腹部轻轻揉着,身下的人明显颤了一下,他的兴致更浓了。 “没、没有。”被人亲了一口,莫溪白嫩的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像是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儿悄然绽放出美丽的一面。 身下的人儿早就放软了身体,被揉捏得恰到好处的意乱情迷,眼神都有点迷离了,他喃喃细语:“你下午……不用去……见顾客……吗……” “嗯……”伴随着他的亲吻落在敏感的喉结上,莫溪忍不住抖了下身体,环在他脖颈上的双手,也禁不住诱惑地落在了那茂密的头发丝上,揪着柔软的发丝不放。 不等他惊呼,就被人封住了唇,只泄出黏腻的呻吟。 纤细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紧紧勾着不放。 浑圆挺翘的双臀稍稍抬起,柔润的枕头垫在下方。 热乎的大龟头沾着润滑的粘液抵在了紧闭的后穴,他忍不住颤了颤。 刚惊呼出声的呻吟,就被人封了口,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横行霸道,逼得他节节败退,与之共舞。 云晨搂着他的细腰,九浅一深的插着那紧致的肉穴,紧得他一阵头皮发麻,低头狠狠缠住那软舌缠绵。直到对方快要呼吸不过来,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惩罚性地咬了口那软唇,满脸宠溺地笑他:“小笨蛋,要换气啊,你想憋死吗。” “唔啊……太深……了……才不是……嗯……是你……嗯啊……亲太狠了……啊啊啊慢点、慢点……” 莫溪被着越发灭顶的快感占据了头脑,顾不得反驳,就被人弄得身子颤颤巍巍的,被撞得语不成调地呻吟出声,更是加剧了云晨的兽欲,操得他越发狠了。 被人摁在床上狠狠欺负……嗯,疼爱了一下午的莫溪经不住折腾,在一阵滚烫的浓稠射进肠壁深处后,终于忍不住昏睡了过去。脸蛋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几点泪珠,身子白里透红,嫩乎乎的皮肤上显眼的吻痕一道一道的。被折腾狠了,此刻累得再也睁不开眼了。 夜幕降临,月亮也出来凑热闹了,云晨才懒懒散散地睁开眼,眯着眼望了会儿熟睡的人。仿若是要把他的眉眼都刻进骨子里,静静地望了好久,最后心满意足地亲了口他的嘴唇,声音低得快要散在空中:“真是个死心眼的小笨瓜。”筋,喜欢上了他就一直都喜欢着,到死也不放手。这份赤忱热烈的爱意,直至生命尽头也未曾消散过分毫。 待到莫溪悠悠转醒,云晨才笑吟吟地捏了捏他的鼻尖,吻着他的眉眼,笑道:“饿了么。” “走,带你去吃饭。” 不知怎的,莫溪抬眼看了会儿这个一心一意喂他吃饭的人,抿着唇想说话,却不知道从哪开口。云晨夹的肉送到嘴边,见他没有张开嘴,放下了筷子,抬起他的下巴,眼睛注视着他。 莫溪踌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说话:“阿晨,你、你喜欢小宝宝吗?” 把莫溪逗得一愣,随即他喜笑颜开地埋头在对方的肩膀上,再开口时,声音有点沉闷沙哑:“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以后生个小宝宝。” 莫溪听得有点不是滋味,支支吾吾:“我是男的,生不了。” 莫溪瞬间抬头瞅向一脸笑意的人,惊得嘴巴张张合合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莫溪鼻头一酸,搂着他的脖子不出声。他是男的,注定生不了孩子。男人对血脉传承有多重视,他不可能不懂。可他,还是不在乎。 良久,云晨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头发丝,等他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闷闷点头,“嗯。” 他的语速很平缓,一字一句慢慢道来,莫溪听得心口有点闷,心里不是滋味。这样一份安心,他给得足足的。 莫溪揪着他的衣服,小小声说:“我……还是希望……你能……有个孩子。” 他静默了一会儿,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低着声音重复前面的话:“我是男的,生不了。”两个男人,要如何生孩子?这不现实。 说完,他暧昧地摸了把怀里人的细腰,凑到他耳边调侃道:“宝贝儿,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啊,看来我得多给你亿点子孙后代了。”双手逐渐开始不老实地下移,在软乎乎的臀部揉捏起来,手感超好。 “啧。”云大少失策地啧了声,失望地抽出手,抱着人继续喂饭,嘴里念叨,“早晚弄死坏事的他们。” 莫溪适当提醒:“你不要说那么残暴的话。” “嗯啊……啊……唔嗯薛少啊……太深了啊啊、太……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额啊啊啊慢点、慢点唔……” 跪趴在柔软大床上的清俊美男,被操得浑身乱颤,还自觉地抬高翘臀往后送。快感一波强过一波,他似痛似快活地皱着眉头,闭着眼啊啊叫,声音又媚又娇,模样白里透红,浪荡样儿只怕是会所里的公主少爷都比不过。 “啊啊啊薛少……嗯哇……要到了、唔唔……”宫尽绯满脸通红地开始挣扎起来,下身的肉棒被人突然拿捏,马眼处被一只手死死堵住,灭顶的快感就这么被临门一脚给踢到。他十分难受地扭动身躯,眼尾泛红,硬生生被逼出了泪珠,挂在睫毛上,看着好不可怜,娇软撒痴的叫床声都委屈了几分,“啊啊……薛少……手……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嗯啊松开……” 可偏偏,濒临快感的地方被死死堵住,难受得他浑身发抖,急不可待地想要发泄欲望而不可得。宫尽绯难受得红了眼,咬着唇嗯嗯啊啊地求饶,声音都带了几分哭泣音,身后的男人却是无动于衷,只是抽插的动作越发凶狠,似要把他操死一样的狠辣。 薛行判粗喘着继承操了他十来分钟后,随着一阵迅速的抽插,一挺腰,他低吼一声,将子孙后代尽数交代在紧致柔然的肉穴深处。 薛行判还在射精中,就被着绞得越发紧的小穴,逼得差点儿无缝衔接地硬挺起来,他操了一下肉穴,双手掐着身下之人的臀部揉捏起来。 “唔……不……”宫尽绯全身酸软无力,咬着唇摇头,“我不行了,薛少,我真的不行了,再来我会死掉的……” 薛行判的大手在那高高翘起的臀肉上一拍,“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宫尽绯此刻羞红着脸埋在枕头上,闷哼一声。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心口不一地欲拒还迎:“啊……嗯……没有……会死掉的……” 眉宇很是柔和的清秀俊气贵公子模样的宫尽绯,此刻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恍惚,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眼泪,鼻头有点红红的,水润的嘴唇微张着,舌尖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的皮肤硬是被染上晚霞的红,精致的锁骨配着零零碎碎的吻痕指痕,尤其是细瘦腰肢的指痕,看起来淫糜色气。下半身大开,糜艳的风景尽收眼底,长腿无力地勾搭在自己的臂弯。 宫尽绯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他眼神痴痴然,自下而上地望着笑得放浪不羁的男人,张了张嘴,声音很沙哑:“薛少……” “嗯啊……” “嗯嗯啊啊啊……”宫尽绯双眼紧闭着,忘我地享受着男人带给他的极致性爱,热情如火地回应起来。 事后,他仿若做好事求表扬的小孩子一样,眼神希翼地紧紧盯着男人。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他顿时笑开了花,身体软得没骨头一样,依偎在对方身上。 “薛少,要订餐么。”窝在他怀里的宫尽绯,沙哑着嗓子,半眯着眼询问男人。 休息完了,薛行判才懒洋洋地伸了个腰,起身走向浴室,打算好好洗下澡。刚转身关门,就发现身后跟了个人,皱着眉头一点点挪动自己的步伐,下半身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了可疑的液体。 “又想挨操?” 语气特别的乖顺,完全没有面对白枭时的嚣张跋扈和讽刺讥笑。 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思,薛行判三步并两步,大步朝他走了过去。薛行判揽着他的腰,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饱受疼爱的肉穴,浅浅地插了进去。 不一会儿,浴室里水花四溅,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起,粗喘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听得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薛行判看了他一眼,没拒绝,在外面吃完饭才赶往指定的地点。 早就到了的安怀里闻言,睨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是刚啪啪啪完才过来吧。” 安怀里白了他一眼,瞅他身边的那个人,摸着下巴调侃:“哟,你那小明星?” 宫尽绯娇嗔他一眼,目光移到对面的帅哥身上,老老实实地打了个招呼。安怀里朝薛行判努嘴,“改天一起玩玩儿?”意思是,来个三人行。 宫尽绯混娱乐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对面的安少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没玩过三人行呢,一个薛行判就够他吃不消得了。再来一个,恐怕他就得死在床上了。 “啧,两条发情的公狗。”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