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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园是你的了(1 / 1)

谢纯还是那副表情淡淡的样子,似乎什么事情都让他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他身穿白衬衣黑西裤,手上提着手提电脑,看见了云晨也只是点点头,外加一句“云少”。 尽管做着很色情的事情,谢纯的表情依然很淡定,哪怕根本无法将大鸡巴全部含进小嘴巴里,还是努力吞咽着,给自己以最大的快感。那双狭长的魅眸,本应该是十分诱惑的,但对方永远都是那么的波澜不惊,连带着眼神也是平淡如水。 云晨一想到这些,小腹下的大兄弟就有点想抬头的趋势。这一认知,让云晨脸色有点难堪,但是谢纯就像是没看到一样,打完招呼就径自走了。 莫溪在亭子里等着云晨,一见对方来了,就朝他挥挥手,云晨加快速度大步走向他。一把将对方搂抱住,在他耳边笑道:“等久了吗。” 云晨放开他,改为搂着他的腰,带着他往前走,“走吧,我带你去逛逛。” “阿晨,我听说这里有个玫瑰园,是真的吗?”莫溪有点好奇地询问他,之前就听人提起过,据说是谁谁谁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特意斥资建造的。 当年他刚刚大三,也正是和孟昭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追求孟昭,为了让孟昭开心,在听说孟昭喜欢玫瑰之后,特意斥巨资在他们的学院里建了座玫瑰园,五颜六色的玫瑰花园,顿时就引来了全校的轰动。 当时云晨还傻不愣登地担心孟昭会不喜欢这种事情,还再三向他解释自己只是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他孟昭这个人有多热爱有多坚定。 云晨望着莫溪脸上惊叹的表情时,突然就笑了,他凑到对方耳边轻声道:“你喜欢玫瑰园?” “你说的对,没有人会不喜欢的。” 随着风微微吹动,这些花儿就像是小精灵一样,俏皮地扭动着腰肢,花脑袋一摇一摆的。 反正当年也没说出钱建造的人是谁,而那心爱之人也没说。反正钱也花了,倒不如今天就把这事了解了,送给自己真正的心爱之人,也好能小小地弥补一下上辈子的遗憾。 “嗯。”云晨停下了继续走动的脚步,侧过身吻住了莫溪柔软的唇瓣,莫溪抱着他的腰,闭上眼慢慢回吻对方。 两条舌头相互纠缠着,云晨亲着亲着手就不老实了,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莫溪的后背臀部流连忘返,莫溪的双眼动情地泛起一层水雾,身子也难耐地蹭了蹭云晨。 “乖,再亲一下……” 莫溪面色绯红,他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因此小声道:“嗯……要轻点哦。”昨晚做得有点狠了,他下面现在还有点疼呢。 当天晚上,全校人都知道了那所漂亮的玫瑰园是金融学院已经毕业的云晨学长出钱建造的,而他口中的心爱之人正是今年金融学院的大一新生莫溪,曾经高高在上的莫家少爷。 而柔软的大床上,主人公云晨和莫溪正滚作一团。 “唔嗯啊……嗯啊啊……哈啊哈啊阿晨……唔呜……呃哈啊啊啊啊……大鸡巴太长了呃啊……小穴要被艹破了……” 云晨喘着气应答,“我在,宝贝儿。”他的双手在莫溪细瘦的腰肢上来回抚弄,最后放在对方柔软浑圆的大屁股上,色情地揉捏、拍打着。 “夜还长,我们慢慢来……” 孟昭在得知云晨公布玫瑰园是为了莫溪建造的时候,惊得手中的酒杯都摔了,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唔……”云晨放开了脸颊微红的莫溪,摸着他湿润有光泽的嘴唇缓缓开口,“快去上课吧,下了课我让司机接你回家。” 他要坚持自己走回去,云晨也不勉强,只嘱咐道:“好,那你记得当心点。” 云晨看着他挺拔高挑的背影越走越远,快要看不见人影了才收回视线,自己开车前往公司。 云晨低头浏览文件,听到秘书的话之后,了然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云晨一进入会场,就有不少熟识的人过来打招呼,云晨耐着性子一一应付,随着拿着香槟走向了另一边露天阳台。闲闲地看着蔚蓝清澈的海水,沙滩上的行人,玩水嬉闹的人群。 薛行判一身 话说上辈子他跟薛行判还……一起玩过某个夜店小王子,表面放浪不羁的薛行判,在床上也是骚气,就喜欢逼人说那些个羞耻的台词。对方越羞愤,他玩得越嗨,越来劲。 “我又不聋,你那么大声谁听不见。”云晨睨了他一脸,上辈子的薛行判也是个倒霉催的,他被逼得坠崖的前一晚,见了薛行判的最后一面,平日里风光无限的薛大少变得胡子邋遢,还拿着酒瓶喝得烂醉。 云晨死了之后,也不知道上辈子的薛行判落了个什么下场,但他肯定,绝对不会比他好到哪去,落魄得都快成丧家犬的人了,留着一条烂命就不错了。 云晨无语地瞅着他,“你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吧。” 他听说好哥儿们这件事的时候,也着实是小小的惊讶了一番,他对孟昭的心思谁都知道,宝贝得不行。 “嘿,你终于承认你眼瞎了啊。”薛行判拿着酒杯跟他碰了碰,抿了一口烈酒,“早跟你说了那个傻逼就一只会装的贱人,你非不听!说说看,那贱人怎么惹你了?” “你说谁是贱人呢!!!”一道怒气冲天地怒吼声顿时炸响。 孟昭听从他父亲的安排,来安氏酒会认识一些对他们家生意场上有帮助的新伙伴们,但是被那些道貌岸然的人缠到烦得不行,找借口溜走了。刚走到附近阳台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听到那两个纨绔之弟骂他贱人! 薛行判是个男女通吃的傻逼,云晨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同性恋!一个两个都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有什么资格背后编排他!! 由于酒会在楼下,而且隔音效果极佳,因此孟昭的怒骂声,下面的人也没听到。不然众人就能看到一向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男神孟昭泼妇骂街的那一面。 “啧啧,今天算是见识了一下,还是个没修养的低俗之人,跟他那个小三上位的妈一个样,一点礼貌都没有。” 他好兄弟出资他们孟氏,他们孟氏送上一个儿子,钱货两清的事儿。 孟昭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那双漂亮的眼睛恨不得瞪死薛行判这个二世祖狗吊,居然敢提他的身世! 云晨冷笑一声,“你自己就是个傻比,你又是什么好货色?” “云晨!”孟昭气极反笑,一双漂亮又清冷的眼睛紧紧盯着云晨那个出众的脸,“我是什么货色?我是什么货色你不也爱得死去活来的吗!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你又是个什么好货色?你个臭傻逼!薛行判你也不是个东西,你们两个狗吊蛇鼠一窝,都是贱人、傻逼!!!” 孟昭也是气得口不择言,顶着一张漂亮的精致脸蛋也要骂死这两个一向只会吃喝玩乐的狗东西臭傻逼。 一旁的薛行判更是双手抱臂,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睨着孟昭这个小贱人,讥讽道:“呵,阿晨说得对,你就是个又当又立的婊子,专门占便宜还给客人甩脸色,真以为你还那个高高在上没被人操过的孟家少爷?可不可笑!” 虽然后来家里出事被孟家送给了云晨,但云晨彼时心里还有他,对他予取予求的,恨不能好东西都留给他,着实是让孟昭二十二年的人生里都没经历过什么挫折,一路被宠着长大。 暖和的阳光照射下来,将孟昭漂亮冷淡的眉目映照得更加清晰可见,那张雪白的脸蛋也被云晨和薛行判你一言我一句的言语羞辱得涌现一层薄粉色,神情铁青又怒不可遏,他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被人如此堂而皇之地羞辱过! 是不是莫溪那个贱人?是他了,一定是他! 这般愤恨地想着之下,孟昭双手紧握成拳,如狼似虎的凶恶眼神狠狠地瞪着云晨和薛行判,恨不得将这两个人撕成碎片。倏然举起手中的酒杯就泼向这两个人,最好将他们都泼死! 险险避开的两人低头看到这一幕直接就气得很,云晨大步上前几下,举起手中的香槟就泼向孟昭。孟昭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云晨,他居然真的敢泼他?!地看着好不狼狈。还没等他缓过神,又被薛行判一杯烈酒从头浇到尾,整个人发丝散乱,一张出色的绝佳脸蛋被酒水染上脏污,显得狼狈不堪又凌虐,有一种别样的风情。两种颜色的酒水液体将他纯手工制作的衣服都弄脏了,那些酒水更是顺着脖子往下流到他的胸口上,吓得他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狼狈至极! 云晨冷笑一声,倒是没有伸手给他几巴掌,但却是出其不意地踹了一脚孟昭的膝盖,快狠准的力度与速度让孟昭直接当场单膝跪地,被踹的膝盖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刺得孟昭膝盖生疼,像是有无数根密密麻麻的银针扎进左腿的膝盖上,痛感快速传遍全身,孟昭疼得双眼翻白。 “呃啊——”孟昭脸色痛苦地惊叫出声,声音里饱含了巨大的难受,差点儿就当场飙泪。 “啊啊啊啊啊啊——”孟昭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他还没从左腿上的巨大疼痛缓过来,右腿膝盖就又是一记重击,疼得他一双腿跪地后就倒地不起,面容扭曲地蜷缩着,再也直不起身子作妖。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啊……” “呃啊……我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的……呃啊啊啊啊……” 孟昭被打得眼冒金星,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首先双手捂住了脸,任凭云晨和薛行判这么怒打暴踹他,死活捂着脸不肯松手。 云晨边暴打对方一顿,边悲哀地想到上辈子的自己真的活该被害,这样的傻逼贱人都认不清,还傻不愣登地对这种无脑傻逼那么疼若至宝,真的是活该落得那样的下场! 他边打边怒喝道:“操,你个王八蛋二世祖!老子哪点对不起你?你跟老子拿捏拿乔的!还半点好脸色都不给老子,枉费老子对你那么好!啊?!” “操,真是越想越亏,看上你这么个脑瘫,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活该成了短命鬼!!” 被打得浑身疼痛的孟昭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整个人都头重脚轻地疼,不知听到了哪一句话,他不服输地尖声反驳,“你放屁!呃啊……你放屁……嘶痛痛痛……你操我的时候啊啊啊……明明说过跟我做最爽……啊啊啊呃啊疼……” “呜呜疼……你个拔屌无情的傻逼……嘶啊……” 他妈的,也不知道是谁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说他好紧好嫩,说就没操过他这么极品的骚逼!!! 是谁每次都坏心眼儿地将那浓稠黏腻又滚烫炽热的精液射满他那里面,是谁说要射到肚子鼓起来为止!! 正在努力暴打他的云晨听到他这话还愣了一下,举起的拳头突然就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一抬头就对上了薛行判莫名有点小尴尬又揶揄的神情,他死活没料到孟昭这傻缺连床笫之间的骚话都说了出来! 云晨气得脸色有点绯红,一张俊脸看起来又气又怒还有点羞赫,他尴尬了一会儿就怒斥,“妈的你个傻逼给我闭嘴,老子打死你个龟孙!” “呃啊……嘶……你啊啊……呜呜你个二百五……拔屌无情的家伙……呃啊呜呜……你操了就不认人啊啊啊呜呜唔……你他妈地还叫我老婆呜呜……呃嘶啊啊……你个王八蛋还逼我叫你老公……呃嘶嘶……呜呜唔啊啊啊……” 你他妈倒是闭嘴啊?!还说你妈呢说?! 在他好兄弟面前说你妈啊?! “妈的!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 “操你妈了个逼——闭上你的臭嘴!!再敢说老子艹死你!!!” “呃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最后在孟昭虽然被打得半死,但是仍然不服输却越来越小声的顶嘴声中,这场双人殴打他一个的情景终于落幕了。 同样解气的还有薛行判,他舒舒服服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大手一伸,直接揽过了云晨的肩膀,“走,去下面的沙滩上游个泳放松一下。” 柱子后,看了很久好戏的谢纯双手插兜慢慢地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他们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 冰冷的地板上,孟昭头晕目眩地倒地不醒,疼得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剩若有若无的几丝气息还表明他还活着。 “呼。”云晨呼出一口气,往后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薛行判正待说什么,侧头一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某个小情人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地楼抱在一起,他当场黑了脸。 薛行判不解地回头看他,“干嘛?” 云晨似是而非地提醒道:“花钱买来的小情人罢了,既然他有胆子给你戴绿帽,那就彻底解决他。查一查你身边的那些小情人,我总觉得他们没那么简单。” 薛行判冷着脸走向不远处的那两个狗男人,在他长得柔柔弱弱的小情人目瞪口呆的害怕之中,他一脚踹向小情人的奸夫,奸夫不幸地直接脸着地的倒了下去,直接就扑在了沙滩上。 看出了他逃跑意图的薛行判冷笑一声,“准备往哪儿跑啊?”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薛行判哈哈大笑了起来,很快脸色就又迅速地冷了下去,冷得像是千年寒冰化不开一样,声音更是像冰渣子般渗人。 说完大步走向那个小情人,三两下就掐住对方的脖子,拖着他走向酒店,开了个顶层的套房就将人甩了进去。薛行判烦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大步走向浑身颤抖害怕得不行的小情人面前,用领带将对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薛行判抽开自己的皮带,噼啪两下在半空中甩出冷冽的声音,吓得小情人愈发害怕,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唧唧地求饶,“那就是误会,我真的没有胆子背叛您……呜呜您别不信啊呜呜——啊啊!” “何晓平你这个小贱人,你是第一个敢给老子戴绿帽的人,今天老子就打死你个龟孙子!”薛行判唰唰唰地又挥下几鞭子,边打边骂,“麻逼的,你敢背着老子偷人!长能耐了,啊?!” 何晓平泪眼朦胧地趴在地上膝行着想要逃离薛行判的毒打,他的屁股和后背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浑身疼痛难忍,他哭得撕心裂肺。 哭得正厉害的何晓平顿时一噎,下一秒就被薛行判一脚踩在了他的腰上,被对方扯着头发往后拽,薛行判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笑容恐怖又邪肆,何晓平被吓得连哭泣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无声地留着眼泪。 “呜呜……” 哭得期期艾艾的何晓平疯狂摇头,“不……没有……我跟他不是……” 薛行判一脸嫌弃地洗好手之后,将手下收集到的照片全都砸在了何晓平的脸上,望着何晓平越发惨白的脸色,薛行判冷笑不止:“我会让你和你奸夫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等他打开门一进去之后,就发现莫溪已经站在玄关处等他了。他一回来,莫溪就走上前拥抱住他,依赖且亲昵地蹭着云晨的脖子,而后抬起头亲了一下云晨的嘴唇,温柔似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欢迎回家。” 临近出门前,云晨缠着莫溪在床上卿卿我我,火热的吻一点点地落在莫溪的脸颊和脖子处,不安分的双手在莫溪白嫩的身子上到处游移,撩点欲火难耐。 “唔不急……还有时间呢。”云晨抱着他耍无赖,要是他老爹妈把他晚生几年就好了,最好是跟莫溪同一年,这样就可以一起上学,将来再一起上班了。 “可是,唔……”莫溪没说两句就被云晨吻住了小嘴巴,三两下就被对方吻得晕头转向的,迷迷糊糊地也伸手抱住了对方,青涩地开始回应起对方。 本来云晨昨晚就已经缠着莫溪做了许久,但是早上想要洗完澡就出门时,看到熟睡中的莫溪又停下了脚步。 撩拨得对方从梦中醒了过来,含含糊糊地配合着自己的玩弄爱抚。 “唔……疼……” 安抚人心的话就像是带有什么魔力一样,令莫溪一点点地放松了身体,双腿也情不自禁地蹭着云晨的腰腹,屁股也微微抬起,让对方的手玩得更加方便。溪嘴里溢出暧昧又色气的呻吟娇喘声,每一个鼻音都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力,仿若世间最好的春药,让云晨欲罢不能,欲火焚身。 “这就进来。”云晨扶住自己滚烫的性器对准了那微微收缩还红肿着的小穴,慢慢使力将大龟头操了进去,两个当事人当即呼吸都变了几分。 “唔啊……哈呃……呃啊啊……” “嗯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呃阿晨……唔操到了……唔唔好深啊……” 娇媚淫荡的娇喘声不绝于耳,同时也随着不停抽插发出的啪啪啪声一起交织起来,奏成做爱时的乐曲,听得人脸红心跳,心跳加速。 “想要什么,宝贝儿?说大声点我才听得到。” “唔嗯……” 这样一张红润润的小嘴巴里被操到情不自禁地说着各种骚言浪语,听得云晨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涨大了几分,塞得小穴满满当当的,还险些就撕裂了。云晨抱着他操得更加卖力了,快狠准地抽插起这个会自动收缩的小骚屄,令他欲仙欲死、百操不厌的小骚穴。 “宝贝儿……嗯……” 莫溪抱着云晨亲吻,粗喘的热气喷洒在彼此的脸上,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着,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跳得剧烈地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每一小都那么热烈。 “这么急着赶我走啊?”云晨捏了捏莫溪的小鼻子,调笑道,“你越说我反而越不想去了,怎么办呢。” 莫溪亲了亲云晨的嘴唇,眉眼间都带着情事后的娇媚,“快去嘛……你不是要养我嘛,要好好上班赚钱才行啊。” 莫溪躺在床上平缓了几分钟,脸颊还是红彤彤的,身上也带着欢爱过后的痕迹,脑子里却老是想起刚刚的那场性爱。 之前他从来都不敢奢想会跟阿晨有这么亲密又暧昧的接触……想着想着,莫溪就羞涩得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了毛绒绒的脑袋。 刚走进办公室不久,林秘书就把整理好的文件递给了云晨,然后恭敬地低头开始报告今天的行程安排事宜。 白枭……听到这个名字后,云晨翻看文件的手指顿了一下。 但谁也不知道这个小鲜肉曾雌伏在他的身下,被他操得哭着喊求饶,浓稠的精液射满了那张脸,色情又暧昧。叫床声更是又骚又浪,身段绝佳,一双大长腿特别会勾人,勾得云晨对他宠爱有加。 他思索了三秒之后才淡然地点头,语气有点冷淡,“嗯,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等到偌大办公室只剩云晨一个人的时候,云晨又想起了上辈子的糟心事。 得到了云晨的庇护后,在娱乐圈一路顺风顺水,更是凭借一部部的大ip电视剧骤然间爆火起来。尽管有不少人猜测他靠出卖自己上位,但是白枭并未理会这些,反正事实也确实被那些人说对了,爱怎么猜就怎么猜。 云晨自认对白枭这个小情人还算是不错的,各种逆天资源使劲砸,捧红了他也是一直宠着,基本上在资源上在物质上就没亏待过他,而且又不是天天都操他。 云晨至死都不会忘记,白枭一脸傲然地站在他面前,满是唾弃地鄙夷他是个玩男人的恶心之人,说每次讨好他云晨,都令他自己无比的恶心。 一心想着反正给了钱,而孟昭又跟他赌气,他为了让孟昭能有那么一点吃醋的心思,特意大手一揽把这些小情人都给包养了。 云晨:“……”自己真是个大冤种,谈什么恋爱啊。真的是眼盲心瞎,放着一心好好对待自己的莫溪不要,为了这么一群两面三刀的傻逼搭上了自己的小命。手机给在家的莫溪打了个电话,没响几下那边就接通了,很快就传来了独属于那人的温柔声线。 云晨弯起唇角,眉目舒展开来,难掩眉宇间流露出来的高兴,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雀跃,“嗯,是我。起床没,有没有吃东西?” “喜欢就多吃点,我让吴妈做好了早餐天天给你送过去。”云晨说着就顿了下,似笑非笑地调侃起莫溪,“你太瘦了,虽然该胖的地方也没瘦,但是还是整体再多点肉感好……抱起来、摸起来的手感都会更加好。” 阿晨说话太…… 云晨迟迟等不了他的回话,也心知他那害羞的小性子,因此也不多追着他要回答,又扯了别的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最后才不舍地跟他挂断电话。 直至下午去巡视广告拍摄现场时,哪怕是见到了白枭,云晨内心也没多大波澜了。还好他重活一世,一开始就快刀斩乱麻地彻底放开了这些不省心的小情人,省得养到日后又来谋他的财要他的命。 除了总负责人,云晨没惊动其他人,在楼上从监控室观看着白枭的拍摄。 总负责人擦了擦额头的汗,云董没有表情的样子,他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安排得不够到位了。 此时的白枭还画着精致的妆容,上挑的眼尾经过装点后,更显魅惑。眉眼间透露着傲气,又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高傲的姿态,有点像个花孔雀。 以至于最近他这段时间眼皮一直在跳,也不知道是有好事发生还是坏事发生,更不知道今天云晨还会不会过来观看他拍摄。 拍摄完的时候,白枭以为他不会来了,没想到又会在这个拐弯处碰到他,他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白枭定了定神,弯唇一笑,“云少好。” 望着云晨挺拔远走的身影,白枭还楞了一下,真没想到这个纨绔子弟做事情还挺绝的,说撒手就撒手,连看一眼旧人都懒得。 现在白枭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可不能被人挖到他当过云晨小情人的黑料。 只是没想到云晨做事这么麻利决绝,竟然连孟昭都直接弃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身边那个号称真正爱人的那位,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个纨绔子弟现在一心一意只为他了。 云晨这个人,对待身边的小情人一贯是大方的,玩起浪漫来也是很有手段耐心的,有时候都能叫人怀疑他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了。 “行了,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地址发我。” 云晨下意识地蹙了蹙眉,他挥挥手示意别的闲杂人等都出去,只剩下他和薛行判两个人。 他喝得那么厉害,云晨直接伸手阻止了他,呵斥道:“有没有点出息?!不过是花钱买来的小情人,再买就是了,犯得上自己在这儿喝郁闷酒?瞧你这出息的样儿,还有没有点你平时的洒脱了?” “你要是学别人玩儿失恋,别怪我瞧不起你。” 一听,云晨就知道他已经派人调查过养的那些小情人了,多半是都漏了马脚,不然薛行判这厮也不能那么气愤。 “真是一群戏子。”薛行判嗤道,“老子就该操死他们。” 一想到他们俩就因为这么些个破情人才弄得那么狼狈不堪,云晨就一阵头疼懊悔,这美人关是真难过。 一说到这个,薛行判一贯吊儿郎当的脸上此刻满是阴郁,眼睛像鹰一般锐利,他冷冷地笑了声,说出的话就像冰刀子一样锋利危险。 做买卖都没个诚信,出来卖的更是服务差到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老子就养了那么几个小情人,怎么一个个都不讲职业道德的!”没老子英俊帅气,还没老子钱多,他们什么眼光?!眼盲心瞎的王八蛋,一群千人骑万人操的臭婊子!” “老子……” 一旁的云晨默默听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下,他拿起手机一查看,发现是莫溪发的消息。他立马查看对方发了什么消息给他,一看就乐了。 ——七点了,还没下班嘛?我要吃饭了哦。 光顾着跟薛行判喝酒了,云晨都忘了跟莫溪说他会迟点回去了。紧接着,云晨就发了条信息回复他。 发完之后,云晨抬头瞧了眼已经喝得醉醺醺的薛行判,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拦住了这个烂醉如泥还想喝的人,“行了行了,都喝成什么样儿了?也不嫌丢人。” 云晨钳制住他之后,摁铃把服务生叫了进来,让他们给在附近的酒店开个房,带薛行判去住一晚上。弄好一切之后,为了防止薛行判这个酒鬼会出什么意外,他给了一笔钱专门守在薛行判房间门口的人,叮嘱他好生照看里面的人。 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同时还伴随着莫溪的投怀送抱。云晨笑着回抱对方,在莫溪柔软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引来对方的笑声和回咬。 被舔得很痒的莫溪忍不住躲了躲云晨的唇舌,紧接着就被对方舔得更用力,他控制不住地边笑边回话,“哈哈哈还、还好啦……耳朵痒,别舔了哈哈哈……唔嗯……” “怎么可能啊。”莫溪拉着他坐到椅子上,“我把饭菜都放进微波炉里又加热了一下,就等着你回来一起吃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 “傻瓜,下次直接吃就好了。要是我晚上十一点才回来,你不得饿坏肚子?” “哦?”云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就这么想跟我一起吃晚饭啊?” 他羞涩可口的漂亮样子,让云晨看得眼睛都直了,顺势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抬了抬莫溪的下巴,说话的语气有点蛊惑。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莫溪羞着脸看他深邃明亮的双眼,像是被吸引住了一样,莫溪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就是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小举动,立刻就被云晨揽住后脑勺狠狠地亲了上去。 两条舌头互相缠绕打圈、舔舐、吮吸在一块儿,甜腻的啧啧亲吻声从两人的口里泄了出来,显得各位的暧昧色情。 不多时,云晨的手轻而易举地就探入莫溪的睡袍之下,抓着对方疲软的性器逗弄起来。很显然莫溪已经洗过澡了,云晨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 “唔没有……唔嗯……”莫溪没喘几下就被云晨火热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性器正上下套弄着,酥麻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朝对方贴得更紧,喘息声也愈发浓重。 听得云晨更想欺负他了,云晨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莫溪的性器,感受着对方性器的悦动,他笑得眉眼弯弯的,坏笑着闷哼一声,随即咬了口莫溪的小舌头,不着调地调侃着他。 “嗯唔……”被人忽然稍微用点力握住性器揉捏的莫溪忍不住颤颤巍巍地弓起身子,眼神都有点迷离湿润了,但是一听到对方低沉磁性又带着明显调笑意味的话语,雪白的皮肤悄悄染上了红粉色,眼尾莫名泛红,显得整个人都又纯又欲的。 听到这话之后,正对莫溪上下其手的云晨,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子,很快他就又继续乱摸起来,凑到莫溪耳边低喃,“我们这就吃饭,宝贝儿不着急啊,马上就让你吃上饭了。” 莫溪整个人都被对方完全笼罩着,后背紧紧贴着对方火热的胸膛,让他忍不住身子直颤抖,更别说此时此刻那温热修长的五指正抓着自己的性器极尽所能地挑逗套弄着。 就这样,思绪在浴火与迷离的状态中反复跳跃着,令他欲罢不能,欲火焚身,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这种磨人的状态。 这话一出,莫溪受不了地睁开了眼睛,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正紧紧贴着对方硬邦邦又巨大的肉棒,即使两人隔着衣物摩擦,也抵挡不住那东西明晃晃的存在感,云晨说的话更是让他浮想联翩。 话音未落,莫溪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小嘴巴就被云晨不知何时夹起来的一块鸡腿肉塞得满满当当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嘴巴里是香喷喷的大鸡腿,但是被云晨使坏儿地摇晃着大鸡腿,莫溪的小舌头被迫随着大鸡腿的动作而摆动 “宝贝儿,大鸡腿香不香?”坏笑着的云晨一边用大鸡腿操他的小嘴巴,一边低头咬他的肩膀,毛茸茸的头发蹭得莫溪泛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 等到莫溪反应过来时,下身不知何时已经光溜溜的了,只剩上半身还有睡袍遮挡,但也遮掩不住外漏的一片春色,两颗被玩得嫣红的小乳头硬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皮肤一览无余。 “好吃宝贝儿就多吃点,还有很多呢。” 就在莫溪即将达到高潮时,云晨突然就放开了一直握着对方性器的手,改为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对准莫溪身后粉嫩嫩的小穴一插到底。 爽得他忍不住高叫出声,“啊啊啊……呃哈……” “嗯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太深了……鸡腿唔呜……” 更要命的是,莫溪下身被大肉棒操着,自己上面的小嘴巴也被云晨那大鸡腿玩弄着。 为此,莫溪不得不支支吾吾地求饶着说道:“好阿晨别……别玩了……唔我实在是饿了……” “啊不是,我……我吃不到啊,你总是捉弄我……” 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抽出来又只留硕大的龟头留在里面,如此迅猛又暧昧的抽插惹得小穴分泌的液体更多了,同时也会自动一收一缩地配合着大肉棒的进进出出,以带给两人更多的舒服和身心舒畅。 没一会儿,他又被操得更加舒爽了,他自己的大鸡巴在桌面上来回上下摩擦中,虽然表皮有点疼,但是也渐渐得了趣,同样是爽得不行。 云晨再也没了逗弄他的心思,伸手掰过莫溪的下巴,莫溪顺从地扭头看向他,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火辣辣又热情暧昧的热吻。 莫溪还没反应过来,体内的大肉棒却突然间就又猛烈加速了冲刺,本就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莫溪这下更加晕乎乎了,他迷迷糊糊地说道:“嗯啊……这样怎么……呜呜吃啊……会吃不到的呃哈……” 那里的快感,实在是太难以让他忽略了,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跟身后之后永远紧贴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呃哈……啊啊……不……”莫溪脸色绯红,浑身颤颤巍巍的,又爽又酥麻。 云晨哼笑道:“不会的,宝贝儿你可耐操得很。”上辈子的莫溪可是怎么操都不会坏的,没多久就又紧致得要命,那时候他经常想莫溪是不是天生就是给人操玩的命,便是个女的都没他那么耐操。 “唔阿晨啊……” 最后莫溪也没好好吃到饭,云晨倒是操了个尽兴,总之两人都爽到忘了再吃点东西这回事,只顾着享受性爱带给他们的快乐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本来云晨是打算和莫溪在家里度过的,但由于临时接到助理的消息,不得不赶回公司去处理一些事情。 “真烦,好不容易等到你休息了,还没来得及跟你晒晒太阳,就又被那群没用的废物拦住了我的脚步。我不想去公司了,留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感情他是花大钱养了一群废物,哼,阻挡他过二人世界的废物。 “那不行啊,公司的事情比较重要。”莫溪笑道,“阿晨,别让他们久等了,快出门吧。” 莫溪被他有意无意就时不时的挑逗行为,弄得有点脸红心跳,白嫩嫩的耳垂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很快就变得有点艳丽的红。晨的手触碰到他的腰窝,他抑制不住地哼了声,声音软软糯糯的,还有点耐人寻味的诱人,勾得云晨下意识地就加大了触碰的力度,直逼得莫溪快要双眼迷离地闷哼了,才在对方耳边吹了口气,低沉中又带着温柔的嗓音在莫溪耳边响起,有点沙哑,有点戏谑的意味,笑声轻轻的。 莫溪头有点昏昏的,红着脸下意识地啊了声,声音有点小迷糊,像是没睡醒的样子,“啊?” 要是换做上辈子不喜欢莫溪的自己,定然会觉得对方是在故意造作矫揉,存心勾引自己只想搞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不务正业。 现在嘛,谁叫他用命醒悟了过来,就是特别稀罕这个温温柔柔的人,就是恨不得把上辈子所有没做到的事情,全都想在这辈子来和莫溪一起慢慢完成。 他的声音一想起,云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抓住莫溪的一只小手,摸向两人的下面,在碰触到那滚烫且逐渐坚硬如铁的某物时,莫溪的脸蛋一下子就变了,本就红的脸色再染上一层绯色,整个人从脸颊到脖子都透着一股羞涩的颜色,瞪圆了一双有点湿漉漉的大眼睛,眼神有点小害羞,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毕竟,不管外人怎么看匀称他,至少他都……义无反顾地喜欢了这个人好多年,以至于,哪怕他曾经真的风流纨绔,自己没有放弃过想要继续喜欢这个人的念头。 想到这儿,莫溪伸手环上了云晨的脖子,低着头小小声地说道:“快点做完,阿晨就去公司吧,不能耽误了公事。” 不知想到了什么,云晨心里有点酸酸的,他搂紧了怀里人的腰背,嘴唇轻轻地吻了吻莫溪的侧脸,轻柔又虔诚,像是不忍心亵渎他。 “嗯?”这话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对准头顶浇了一盆冷水,莫溪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僵着身子,轻颤着开口,“我……” 虽然他私心里也想云晨留在家里陪自己,度过一个休闲的周末。但是公司有急事,他不可能不懂事地央求对方放下公事,留在家里陪自己。 因为爱慕倾心于这个人,所以他只会盼望对方过得更加好,而不是拖着对方。 为了印证心里的想法,云晨赶忙从转过头来,面对面地盯着莫溪,果然,对方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看得云晨心里揪得慌,心脏闷闷的,像是被人用一块大石头压在了跳动的心脏上,叫他呼吸困难。他连忙伸出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微微抬起他的小脑袋,莫溪顺从地抬起了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染上了朦胧的水雾,干净澄澈又怪可怜的,梨花带雨,说得就是他了。 莫溪愣了一下,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有点不解。 说着,他眨了眨眼,戏谑地低笑起来,眉眼弯弯地朝莫溪眨眼,“只是我没想到宝贝儿你,这么迫不及待就想做呢,看来昨晚没喂饱我的小宝贝呢。” 要不是怕阿晨难受,他,他怎么会说快点做完…… 一对上对方戏谑玩味又好笑还宠溺的温柔眼神,莫溪就有点招架不住,不禁眉眼低垂地抿了抿嘴,他瓮声瓮气地道歉:“对不起,我……” 他实在是听不得对不起这三个字从面前这个人嘴里说出来,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云晨,而不是莫溪。 说完就把头埋在了对方的脖颈间,柔软的发丝蹭过云晨的耳朵,他用力回抱住这个人。 由于两人此刻正互相紧贴着拥抱在一起,某人明晃晃的东西正兴奋地隔着衣物在戳着莫溪,惹得他有点无法忽略下面这大宝贝带给他的触感冲击。 他一说完,莫溪立刻就抬起头,寻找对方的嘴唇,热情地吻了上去,立马就得到了对方温柔地回应。 云晨抱着他亲吻,双手老老实实地抱着对方的腰背,他莫名想到,两个人其实不一定非要每次都干柴烈火地来一发,偶尔就这样单纯地亲亲抱抱也挺好的。 四片唇瓣分开的时候,多余的涎水在两人嘴角流了下来,云晨抱着他平复呼吸,莫溪被吻得快要缺氧了,此刻一分开脑子就晕乎乎的,任由对方抱着自己,他放松身心地依靠在对方宽阔温暖的胸膛,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很安心。 云晨再睁开眼睛时,下身的冲动也被压 “好。”莫溪从他怀里抬起头,嘴角上扬,笑得眉眼弯弯的,整个人都洋溢着柔和的气息,他有些羞涩地亲了口云晨的嘴唇,“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好在莫溪不是那种喜欢到处玩的人,多余的休闲时间,莫溪会更乐意那本书出来翻看,晒着太阳,打发时间。 临出门前,云晨特意叮嘱他,“乖乖按时吃饭,要是今晚我忙到太晚了,你就先回卧室睡觉,不要熬夜啊。” “要是太无聊了,你就出门玩玩。” 这要放在从前,莫溪可不敢这么敢云晨说话,从来只敢远观而不敢上前搭话的,现在他能在对方面前这么自然而然地接话,也是云晨从一开始就纵容允许的。 云晨一到公司,脸色就有点不太好,大周末的,本来应该在家里跟爱人一起度过悠闲美好的一天,偏生让这群饭桶给破坏了,他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云晨拿过资料大致扫了一眼内容,这次的珠宝设计项目他记得是跟孟氏那边的设计师一起合作的,孟氏…… 一群人扯了很久的嘴皮子之后,这个会议才结束,云晨低头扫了眼手表,下午茶时间了,也不顾还有人在场,拿起手机就打电话给家里的小宝贝,一边等待接听一边向外走。 “我让吴妈给你做的茶点,好吃吗?喜欢我让她天天做了给你送过来。” 又谈笑了几句,云晨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转身走回办公桌,双手交叉抵在桌面上,敛眸思索。 孟昭在孟氏也称得上是掌控了绝对的话语权,碍于他年纪不大,经验少,也难以服众,将一部分股份转让给了他的父亲,当他仍旧有手握第二股东的优势。 这个珠宝设计案子,也是他负责跟云氏交接合作的。要解决这次项目的问题,就免不了要跟孟昭这个小傻逼碰面。 这次的项目是有点棘手,但云晨要是铁了心懒得理会,也可以交给别人去处理,但是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他还是决定亲自去走一趟。 孟氏董事长孟子乡笑着起身跟云晨握了下手,年过半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保养得宜,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左右的模样,英俊儒雅又随和得很,“好久不见了,云董近来可好啊。” 他这话一出,孟子乡像是没听懂话中之意一般,热情地招呼着云晨入座,边吃边聊。 云晨不动声色地听着他继续侃侃而谈,百无聊赖似的,转动着手上的酒杯。 说是珠宝项目,但又加入了搭配珠宝的礼服之类的一系列能涉及到的项目,再加之还会弄上一些拍卖会和组织捐款给旗下的慈善机构等营销手段,又把珠宝跟女性跟爱情挂钩…… 尽管钻石的本质就是碳元素,不是什么稀罕物,甚至不如黄金值得收藏。一旦这东西跟所谓的狗屁爱情挂钩……它的身价就直飙升几十倍几百倍不止,赚的就是这个钱。 虽然他对这种东西不感冒,但是……拿来送人也可以,他不喜欢,不代表其他人不喜欢。长长久久什么的,虽然是不值得相信的狗屁发言,但是胜在寓意不错。 “云董,这件事儿您怎么看?”孟子乡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双锐利的眼睛暗藏锋芒,他的宝贝儿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不等他再说,门就突然被人打开了,包间里的人脸色微变。一个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在孟子乡跟前报告:“董事长,少爷的情况有点危险,夫人让您一起去医院看看。” “云董,犬子病情严重,恐怕孟某得先失陪了。” 口口声声说爱他儿子,都是假的! 要不是有自己的打算,他才懒得理会这个人,直接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是了,早跟他的小宝贝儿在家里卿卿我我了。 云晨双手插兜,整个人吊儿郎当地走了出去,一转头就碰上了熟人,他的前小情人白枭。 至于云晨为什么会认得出这是白枭,是因为这人旁边站着他的狗腿经纪人李大宝,还有就是……好歹也睡了不少次,凭着身段气质,他云晨也不会认错了人。 助理紧随其后跟上,作为老板最忠实的狗腿子之一,他也是听说过关于这位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和他家老板的那点事儿。 白枭经他这么一说,也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他瞥了一眼经纪人,李大宝立马就收到了他的指示。 白枭不紧不慢地跟上。 被人打扰到的云晨,臭着一张脸,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盯着一脸谄媚的人,非常冷酷无情地吐出两个字:“何事?” 这一副霸道冷漠总裁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很快李大宝就回过了神,他急忙道:“云少,我们来是想求您帮个忙,阿枭遇到了点麻烦,还请您帮帮忙。” 闻言,云晨瞧了眼姗姗来迟拒不开口的某人,又瞅向李大宝,冷冷道:“说来听听。” 李大宝一听就知有戏,连忙三言两语就交代了起来。 据说那个新人的金主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有些知情人听说白枭没了金主捧着后,自然也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想好好欺负一番这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骄傲孔雀。 弄得白枭最近憔悴了不少,李大宝看得心急如焚。 云晨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嫌弃又鄙夷地冷笑一声。 云晨嗤笑:“关我屁事。”说完他自己就伸手摁了下关上电梯的摁键。 直到电梯门完全关上,李大宝才回过神来,“这这这……”拔屌无情? 云晨这么一出,属实是他们想不到。 骄傲如白枭,又怎么会不懂,云晨这是彻彻底底弃了他,原本他还以为是说说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今天这一出,玩儿他们呢?! 面对他的举动和神色,云晨表示极度不屑,他根本懒得理会这种想求人还没个求人办事的态度,装清高给谁看啊?真以为他云晨还是之前会给他好脸色的人? 呵,可笑。 毕竟……老板这两年跟这些小情人纠缠得是有点多了。这个大明星白枭长得有那么帅气出众,又是老板喜欢的类型,还以为他不会真来呢。没想到,老板这次居然来真的了。 云晨自然不会知道身边助理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自然也无法感知他内心心里路程的九转十八弯,如同坐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刺激又透着点小惊讶。 宝贝儿,今晚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嗯嗯!几点回家啊?我让吴妈多做几个你爱吃的菜。 半小时后到,等我。 距离他父母过世,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家的感觉了。 唯独莫溪,带着一颗赤诚之心,给予自己最澄澈的爱意。 云晨跟莫溪在手机上聊着天,脸色越发雀跃,眉眼间藏不住的柔和,散发出来的恋爱酸臭味,让一旁还是处于单身狗状态的助理,看得连连翻白眼。 这满面春风得意洋洋的臭屁模样,哪里还有平时的臭脾气? 上辈子,莫溪总是在被受到欺负之后,自己一个人默默买了那家店的甜品来吃。边吃边掉眼泪,红着眼眶默不作声地吃完甜腻的糕点,似乎这样就能转移伤害,或者说是抚慰内心的苦楚。 莫溪,莫溪,莫溪……得及,万幸他重来这一生的时间都还早,一起都还没开始。 刚踏出电梯门没几步,又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云晨对身后的呼喊声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狗腿子经纪人李大宝飞奔追上去,还不忘拉着白枭一起跑,这位小祖宗拉不下面子,只能用他这个狗腿子经纪人来出面求和了。就是这云少走得太快了,一双大长腿走得虎虎生风,愣是没让他给追上。 “云少,云少,您听我说,阿枭他知道错了,他不是诚心要——” 助理见他止了脚步,心想,果然啊,老板还是软下了心肠,分明是被美色迷了眼! 几人心怀鬼胎,云晨直截了当地警告,声音生冷:“再逼逼,我封杀他。” 非常冷酷无情地说完之后,云晨又非常霸气潇洒地转身离去,黑色风衣在他虎虎生风的脚步下,衬得他本人更加得冷峻,又平添三分帅气。 莫溪看到了,肯定很开心。一想到这里,云晨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云晨摸了摸他的脑袋,感受到手底下的柔软发丝,他笑道:“喜欢就好。”说着,他又不怀好意地调侃,“光是嘴上说谢谢就没意思了,宝贝儿,来得诚意的、实在的行动。” 云晨眯着眼享受他的主动亲热,随即伸手抱住他纤细的腰身,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看了很久的书,又睡了午觉。” 莫溪忍不住将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细语地回应:“想……”很想很想,就连看书的时候都晃了神。 不等莫溪反应,云晨就抱起自己的小宝贝走向旁边的沙发。莫溪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承受他热情似火的亲吻。 原本正在唇齿相依的少年被这忽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干净澄澈的眼眸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面对男人手掌的揉捏,他止不住地颤抖,腰好痒,想躲开,他忍不住扭动腰身闪躲了一下…… 坏心眼的男人放缓了抚摸那细瘦腰身的动作,修长的手指蜻蜓点水般滑过皮肤,留下细微的触感,少年禁不住折腾,红着脸投降求饶。 云晨不为所动地揉捏他的腰,舌头在莫溪的耳边厮磨,轻舔啃咬他的耳廓,舌尖轻轻地舔了下他的耳垂,用低沉的嗓音呼唤他,“宝贝……” “嗯……” 他撇了眼不远处的甜品,心上一计,捏了捏莫溪滑溜溜的腰窝,咬着他的耳朵说:“宝贝,吃甜品了。” “乖,我教你怎么吃。”男人在莫溪耳边诱哄着,托着他的屁股就从沙发上站起身,莫溪乖乖搂着他的脖子,任由男人动作。 等莫溪迷迷糊糊反应过来时,云晨已经把盒子都拆开了,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精美漂亮的小甜品:巧克力慕斯、草莓慕斯、提拉米苏、黑森林蛋糕、红豆夹心流苏、马卡龙…… 莫溪下意识地舔上抵在自己唇边的食指,甜中带着一丝丝的苦涩,浓郁香甜,好吃。他意犹未尽地再次舔上对方的手指,眨巴着湿漉漉又有点懵懂的眼睛,不解地瞧着身前的男人。 云晨手指绕着那柔软的舌尖轻轻绕圈,时不时地抬高一下手指,引得那小舌尖追逐自己的指尖,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像是果冻一样qq弹弹的。 他伸手从茶几上的甜品里捻起一颗草莓,抵在对方的唇间,在少年咬下去那一刻,他垂首亲了上去,将剩余的草莓吃下。满是草莓味的口腔里,两条舌头互相追逐缠绕,汲取着对方舌尖上的草莓汁水,呼吸着彼此香甜的气味。 “唔……嗯……” 他低声细语地一声呼唤,云晨听得下腹火热,真是要窜起火了,他狠狠亲了一口这个人的嘴唇,随即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手指划过他柔软的嘴唇,“宝贝真叫人火热,老公真想一口吃了你,又想一口一口地啃,让你的身上都是我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我……我愿意… “噗。”云晨被他这副小媳妇模样的样子逗笑了,抱着他狠狠地亲热了一番,“真恨不得把你揉进骨子里,让你跟我融为一体,日日夜夜都想跟你做这些亲密的举动。” 话说的人摸着他红彤彤的脸蛋,啃了一口略微肥嘟嘟的软肉,把玩小奶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沾上了白乎乎的奶油,摸上莫溪的脸蛋。 “甜品要这样吃,才更甜,宝贝你说是吗,嗯?” “可是好痒啊哈哈……还很色情……” 说完,云晨就把人扑倒在沙发上,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甜品,将巧克力黑森林蛋糕抹上莫溪的脸颊、脖子、锁骨,引得对方控制不住地扭动身子,想侧脸躲开却被人抓了个正着。 腾得一下,莫溪被调侃地连耳根脖子都染上了羞红,他急急忙忙捂着脸,还不忘小声抗议,“不许看不许看,好丑啊……” 撩人心弦的声音响起,“我的宝贝可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云晨笑而不语,亲了亲他的嘴唇,色情地一路舔到少年的耳垂,将奶油卷走。湿热的舌头从脖子往下移,激起一层涟漪,莫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好痒啊。 “唔……嗯……” “喜欢。想……想要更舒服的……唔嗯……” 像是对待什么美味可口的甜品,云晨一口啃下,甜中带酸的草莓味在嘴里散开,抚去了奶油的甜腻。莫溪却是羞红着脸承受,轻咬下唇,把即将溢出的呻吟死死堵在嘴里。 “啊嗯……好……”莫溪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人扣禁了,他不解地低头看向正在自己胸前一顿乱舔的人,“手……” 说完,他抱着对方就换了个体位,他在下,对方在上。 男人的眼睛深邃迷人,眼神温柔宠溺,笑容柔和浅淡。 “好、好看。” 他不说,云晨也能猜到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笑而不语地跟人对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黏糊糊的奶油抹上身上的感觉,说实话,他有点不喜欢,但是…… “好。”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过脸颊,指腹在薄唇上缓缓拂过,整个动作都色里色情的。更别提,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尽是调侃玩味,和藏不在的引诱,像是吸引人堕落于世俗的妖精。 “阿晨,你——”话没说完,就被那沾着奶油的指腹抵在了唇间,他下意识地舔了舔,是绵密的奶油香和草莓的酸甜味。 莫溪呼吸一顿,眨巴了一下水润的眸子,涨红着脸低头去舔男人唇舌间的奶油糕点。两唇相接的刹那间,甜腻味道散在两人唇舌间的方寸之地,他不由地加深了舔舐的动作,对方也任由他肆意妄为,只在偶尔间给予适当地回应。 云晨享受地半眯着眼躺在沙发上,拥着少年纤细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的脸颊上拱来拱去的,柔软的舌尖舔过脸的细腻湿润触感,令他内心一阵叹服。 “宝贝,耳朵。” 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舌头滑过耳廓,让他耳朵都痒痒的。下一秒,耳垂被人叼在嘴里,细细亲吻着,云晨舒爽地哼了声。 顺着视线下移,莫溪看见了那粉嫩的两点,只沾了一丁点的马卡龙碎屑,看得他心头火热,他低头害羞地亲了亲小豆丁,就听到了头顶上传来抑制不住的闷哼声,饱含欲望的色气。 头顶上的声音含了掩不住的笑意,“舒服。我想更舒服,宝贝能成全我吗。” “在我面前,不必有任何的不自在,你可以尽情地做回自己,释放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我一直在这里。”意的吻一点点落在神的身上,一路向下,只在危险地带堪堪停下。 莫溪从茶几上拿了个还算干净的巧克力草莓慕斯,将它们抹在了男人的火热之上,指腹柔和地一点点抹匀,底下的家伙却慢慢肿胀,像是充了气的气球。 “宝贝,今天吴妈做了什么菜。” “唔,糖醋排骨,红烧鲤鱼,清蒸鲈鱼,狮子头……” “卷心菜,胡萝卜,西兰花,生菜……”莫溪的舌尖一点点舔上越发肿胀火热的性器,顿了下之后,还不忘继续回答男人的问题,“还做了蔬菜沙拉,餐后甜点也有,还有清甜的汤。” 莫溪顿了下,摇摇头,忽然又想到对方可能看不到,说:“暂时没有。”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我会好好学的,不给你增添太多负担。” 久久不见有声音,莫溪感觉怪怪的,他悄咪咪地抬头看男人,不料正好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眸子,眼神里似有太多话来不及说出口那样苦涩。 我会心疼的。 他道:“我没有不开心。” 云晨抱着他,让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头,眼神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出了神,低沉嗓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 没人能知道,他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怕莫溪太过独立会不依赖自己,觉得有没有自己这个人都无所谓。上辈子的他,都是独自抗下一切,没想过依赖任何人。又或者,他想依赖的那个人,没给过他可以依赖的机会,让他学会了事事靠自己。 他只能心疼地抱紧对方,一遍遍在他耳边说:“我在,我在。” 云晨轻声说:“我从来都不觉得你是负担。我们以后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有什么问题,随时随地都可以跟我说,我会陪着你一起解决的,不会让你一个人应对了。人世间种种,都该一起扛着,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千万别憋在心里,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上周,从前认识的一个朋友,说我……说我自甘堕落,为了前途不惜委身在男人身下,像个卖身的……”话说得太过肮脏露骨,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云晨已经听懂了。 “嗯。”他重重点头,头埋得更深了,抱紧了男人的腰身。 明白过来之后,莫溪红着脸刚一起身,就被对方摁住脖子亲了一会儿。两唇分离后,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慵懒的嗓音缓缓响起,“宝贝继续。” “宝贝儿……”男人沉闷的哼声昭示着他的真实表现,他覆在对方头顶上的手掌忍不住往下摁了摁,莫溪猝不及防地吞了下去。 云晨见玩过头了,懊恼地说:“快吐出来。宝贝,起来,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阿晨,我可以的,相信我嘛。就让我做完这次吧,好不好?” 云晨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好。” 埋头苦干了许久,那大宝贝才有了点要射精的现象,他忍不住握紧了柱身,上下套弄以增强刺激感,深吸一口龟头。 莫溪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越发加大吮吸的力度。云晨眼神一暗,没一会儿就激荡不住地射在了对方温热的小嘴里。 待浓稠的精液被人吮吸干净,莫溪又细细舔舐了一遍柱身,方才抬起头看人。眼尾微红,眸子水润润的,脸颊红红的,模样十足纯欲,透着一股别样的色情。 不知过了多久,云晨就着奶油做润滑,挺腰插进了那粉嫩嫩的肉穴,握着纤细的腰肢猛干了起来。莫溪抱着他的腰背,红着一张脸尽量放缓呼吸,随着男人的动作,抑制不住地喘出了声音。 他的喘息,如同催情的春药,激发了云晨更深的欲望,漆黑的眼神深不见底,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加快了动作,舒爽的感觉传播四肢百骸,仿佛电流蹿过一样,酥酥麻麻还有点痒痒的。 “哪、哪有阿晨好看啊!唔……啊……”极了。 他抬头悄悄地望向厨房里忙着将饭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的男人,身姿挺拔高挑,此刻正赤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他,几道刺眼的抓痕印在白皙的背部。由此可见,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唔……”睡梦中的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蹙着眉唔了一声,动作慌忙地翻了个身继续睡。或许是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口,又低声吸气了一会儿。 睡着的人似乎也寻求到了安全感,身后暖烘烘的,他不由地往后靠了靠。 孟聆书独坐在卡座上,清冷精致的面容在明灭的光影里看得不真切,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拿起酒杯就灌进嘴里。火辣辣的辛辣酒水一入喉,就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但他浑然不觉,一杯接着一杯地灌醉自己。 闻言,孟聆书难得掀起眼皮子睨了他一眼,一片清冷的眸子里有着几许迷茫木然。因为喝多了的缘故,干净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了一层薄红,白里透红很是红润有气色,眉眼间透着一股自带的风情,跟他外表的高冷格格不入,又恰到好处的适宜。 调酒师见他眉宇间略带阴郁的煞气,识相地闭了嘴,反正他周围有便衣保镖跟着,出不了事情。 眼尖的保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上前一步阻止他靠近自家少爷,声音冷硬。 喝多了的人脾气也上来了,张嘴就破口大骂,“滚你妈的,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本少爷的路!你家少爷都还没发话了,你一条狗乱吠个毛线啊?滚滚滚!” “你这是干什么?没有少爷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保镖不说话了。 孟聆书醉了三分的意识,在听到某个称呼后,顿时就清明了几分,眸子染上几丝冷意,恶狠狠地瞅着不请自来的某个死酒鬼。 “哈哈哈哈哈。”潘向前丝毫没感觉到不对劲,他前阵子刚从国外出差回来,还不知道圈子里的一些变化,自以为很聪明地朝孟昭挤眉弄眼,调侃他。 潘向前不以为然,继续大着舌头说话:“云少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你要是矫情过头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按照他的耐性,他还不得在床上使劲儿折腾你嘛……” 孟聆书丝毫不领情,狠瞪了一眼这个狗头军师,拿着酒杯的手猝不及防地就朝潘向前砸去,呵斥他:“滚远点,少烦老子。” 潘向前猝不及防被砸了个脑瓜蹦,抹了把脸上的酒水,神情清醒了一分,他摇摇脑袋,心里头也有点怒气。 孟聆书面色顿时就黑了,正想揍这家伙一顿,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又跑来个酒疯子,直往他身上蹭。他眼疾手快地往旁边一躲,才没让酒疯子得逞。 保镖见状,立刻就想上前阻止,在他们出手的前一刻,另一波黑衣人上前动手了。 为首的黑衣人面不改色地招呼属下继续打人,直到把人教训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了,才冷着脸说了一句话:“敢开罪云少的人,不弄死都是给你脸了。” 孟聆书沉默不语,哼,别以为这样,他就会轻易原谅他了。 “少跟我提那个傻逼。” 要是按照从前来说,他还真不屑于会生气,最多就觉得男人在孟昭那里碰了壁,转头在他们身上发泄怒气和憋气罢了。但是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啊?说完就完了?! 他抻着脸丢下了酒杯,转身走人了。 “孟少爷您终于醒了!您可是昏迷了很久,孟董和孟夫人都非常担心您。已经摁下呼唤铃了,医生马上就会到了,我这就去陪护房叫醒孟夫人,您在这里等等。” 孟昭脑子里现在还有点昏昏沉沉的,意识还不算特别清醒,只觉得身旁有个人聒噪地叽叽喳喳着。刚刚脑袋像是被人撕扯开一样,又疼又痛,许多陌生的场景像是幻灯片一样在他的脑海里走马观花灯般播放。迷雾重重里,他看得不真切,只觉得那些景象明明很陌生,却仿若亲身经历过,熟悉得叫人眼眶泛酸。他张口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根本叫不出声音,最后只能隐约看到有个人掉了下去。旷了,又像是被千斤重担压在心口喘不上气,令他呼吸困难得很。 “小昭,小昭你可算是醒了,你真的是吓死妈妈了。”衣着华贵的贵妇人匆匆穿了衣服就赶过来,头发略显凌乱,看得出来人是真的心急如焚和惊喜万分。 这时候,医生护士们也闻讯赶来了,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安抚孟夫人,“夫人您不用担心,先让我们给孟少爷检查下身体。” 李医生笑道:“夫人不必担心,孟少爷现在的身体机能各项都在慢慢好转起来,只需要好好静养个一年半载的,就可以养好身体了。大多都是些皮外伤。” “小昭,你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要整你?云晨那小子对你一向是捧在手心里,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舍得对你说,这次是不是有人在他耳边吹了枕边风,故意要跟你对着干?” 孟昭脸色有点黑,“妈,肯定是莫溪那个小贱人吹的枕边风!也不知道那个小妖精下了什么迷魂汤,才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居然还对我动起手来!” 虽然他很高兴他妈妈会这样说,但是孟昭有点担心,毕竟现在莫溪有云晨亲自罩着,冒冒然下手,只怕会得不偿失。 “好好好,妈妈这就叫人给你弄点吃的。你爸爸已经听说你醒了,等下就会过来了。” 云晨闲着没事干,看了眼手机,发现距离莫溪下课还有十几分钟,就想着先去接他下课,等会儿和他一起吃饭。莫溪下午没课,可以和他去逛逛街,活着单纯宅在家睡觉也行。 “阿斯顿马丁a666!这车我听我好兄弟说过,说是预售车,在某次私人车展上出现过,但是不知道被哪位神秘买家买走了,全球至此一辆!” “诶,那不是……那不是今年刚毕业的云晨学长嘛?” “原来是云晨学长啊!难怪谁能像他那么财大气粗呢!”说话的人语气里颇为羡慕,撞了撞身边之人的胳膊,“听说云晨学长对大一的那位新生学弟十分喜爱,看这高调的情形,是来找那个小学弟咯。” “嘿,你他妈嫌弃谁呢!” “宝贝儿,我来接你下课了。” 这么乖巧,回去给他个表扬。嗯,那就奖励……今晚一起洗完鸳鸯浴就睡觉好了,不折腾他了。 等到了下课,莫溪收拾着笔记本电脑就准备离开,随手滑了下手机,就发现云晨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他点进去一看,顿时心里甜滋滋的。 “哎,你跑那么快干嘛?急着回家干饭啊?”那人念念叨叨的,“我跟你说,刚刚那个教授留的课题作业也太多了,还搞什么市场调查报告,真的是烦人,你……” 话落,莫溪就匆匆向外走。果不其然,就看见了走廊上,随意靠着栏杆的男人,懒懒散散的,似乎是被周围人吵得要死了,眉宇间隐隐透着不耐烦的神色。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响起,对上他摘下墨镜后,那满含笑意的眼眸,莫溪顿时就笑了。周围人的目光顺着男人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莫溪被盯得有点头皮发麻,但他还是透过人群引上男人的目光,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就是雪白的耳垂上泛着粉红。 “是不是看见老公太高兴了,兴奋得耳朵都红了,脸也红了。” 他小声提醒:“人太多了。” 云晨当然知道他在顾虑些什么,但他想做的,是向所有人宣示他的主权。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莫溪是他云晨罩着的人,这样,那些人才会忌惮着,不敢轻易对他的人做什么。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最近有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暗搓搓地追求他的人。 云晨却听清楚了。 “嗯。” 看得周围人一顿羡慕嫉妒恨,靠,高富帅这么高调宣示主权什么的,为什么对象不是自己?!一切都看在眼里,哼,重色轻友。不知道他还是个单身狗么?! 白枭这段时间,睡得很是不安,经常睡不着还失眠,搞得他时常眼下乌青,就像是犯了熬夜瘾一样,一张俊脸都多了几分憔悴。 不单是一张脸那么简单,这还影响着他以后的前途。 若是错失了良机,只怕这次他就难以翻身了,不但咖位会急转直下,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男主的灵魂是自由的,他不受拘束,却被迫卷入世俗的阴谋诡计里。但他不曾放弃,如风一样日继洒脱,他的独特魅力引来了剧中最大反派男二的注视,乔装成富家公子接近他,但日渐被他所吸引。最后身份被揭穿,误杀女主后,死于男主的手里。 看起来八九不离十,最终结果如何,白枭这下子没有胜券在握的十足自信心了。他并不是科班出身,演技,不是他最大的优势。他向影视圈发展不久,根基不稳,但好在身后粉丝团庞大,按着之前有金主撑腰,虽然演技一般,但是不少导演也愿意请他来当男主。 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从前他多风光,如今就有多失意。之前有人捧他,现在就有人踩他。 “谁都不能夺走我手中的东西,谁都不能!”这是他舍了尊严换来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谁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中夺走这一切!他再也不要过从前那种无人问津、看人脸色的生活了,再也不要! “阿枭,你总算是恢复状态了。”李大宝把手中刚买来的早点递给他,“早点吃完,等会儿去路上的时候你再好好闭目休息一下,试镜时发挥最好的状态。” 到达试镜地点时,刚进门就碰见抢了他男主角色的人——南初河。 因为这人,举手投足间,都太自信阳光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光芒,眼神干净又傲然,没有目中无人的嚣张,自带一股不好惹的疏离感。 南初河朝他们点点头后,继续朝外走着。 虽然娱乐圈中被抢角色是常态,但李大宝还是很气愤,觉得南初河这人可真能装。 试镜过程还算顺利,男二白切黑属性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人前白兔人后恶狼的模样,李导对此还算满意,但是没有第一时间给个肯定答复。白枭心里的石头始终放不下,但面上还是颇为淡定地点头。 这人相貌清俊,眉宇间颇为柔和,他的笑容却有点讥讽的成分。 李大宝气急,白枭眼神不善,他扯了扯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宫尽绯。” 宫尽绯心里早就看不惯白枭了,仗着自己的云少的人,就高傲自大,把原本一些属于自己的资源给抢了。两家粉丝掐架也是十分火热,经常连夜撕逼。哼,还不是被云少抛弃了。 白枭懒得跟他起争执,拉着李大宝走人。 白枭试镜完之后,车子并没有直接开回公寓,他蹙眉:“我们这是去哪儿?” 白枭有点不悦,语气都冷了几分,“我不去。” 虽然话有点难听,但白枭还是不太乐意,说不出为什么,但就是有点抗拒。 “阿枭,机会难得,你可别这时候脾气上头了啊。” 希莱雅餐厅。 带路的经理耳尖,同时也是个人精,眼观鼻鼻观心地专心带路,暗叹这云少还真是个风流人物,身边绝世无数,说话也是皮皮痞痞的。给了那个长相精致的少年。要说为什么不给云少递一个,那当然是因为他们这里有云少专用的菜单,记的都是他爱吃的菜式,所以只询问了一句:“云少还是点以前的那些吗?” “好的。”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的是芒果?” 因为喜欢,因为在意,在他不在对方身边的时候,他会让家里的佣人时时刻刻多去观察对方需要什么,好叮嘱家里的阿姨们随时随地都备上,好让对方在需要时可以第一时间用得上。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摸了摸他的唇,正想着调侃他两句,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他盯着对方,“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下。我忘了你不爱吃香菜,我去吩咐一下他们把含有香菜的菜都撤了。” “阿枭,你等会儿脾气要好点,说话的语气要客气点。现在你背后没有云少撑腰了,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很多人盯着你呢。对那个大老板,你得仔细点,前往别惹火了人家大老板。我听说啊,那个大老板脾气……” 他先一步走出电梯,李大宝无奈摇摇头。经过拐角的时候,白枭的脚步顿住了,他的目光偷着墨镜死死盯着那道高挑的背影,耳边是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絮絮叨叨的,可他从来都不是有什么耐心的人。 到底谁才是他的真爱? “对,所有含有香菜的都撤了。” “太酸的主菜也不要,辣的也不要,他不能吃辣。” “沙拉酱不要。” 一字一句,看起来极为用心良苦,似乎每一句都是精心准备的的。 “我从不等人。”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不大不小,至少包括前面的云晨都绝对听得到。白枭和李大宝的身体僵了下。 白枭的目光还在那道背影上,见那人还是背对着他打电话吩咐电话那头的一些注意事项,他侧身看向另一边的陌生男子。 宋长明却是在他打完招呼后,似笑非笑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那个人,隔着不远的距离就喊道:“云少,好久不见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 没多久,云晨也打完了电话。他听到身后的声音之后,转过身对着那人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不料没走出一两步就再次被人叫住了。 云晨头也不回地走远了,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李大宝无语,面上却挂着笑容,“宋总,他叫白枭。”说完他朝白枭使了个眼神。 包间内。 “说,是不是一步都离不开老公了。”云晨撩了撩头发,颇为自信地继续说,“我刚出去一会儿,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地追问了,是不是想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一步,嘿嘿。” 他实在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声,他笑得眉眼弯弯的。云晨似乎是被嘲笑了,颇有点恼羞成怒地说:“可恶,被老公戳中了心思还敢笑!看我怎么教训你。” “唔……嗯……” 黏腻的水渍声响起,莫溪面红耳赤地被吻了许久,待到双唇分开,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云晨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丝,轻佻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低头一看,就对上了对方湿润的眼睛,眼神还有点迷离,迷雾重重的,撩而不自知的风情万种。 他真的要……被可耻得看硬了。 “没事,让我抱一会儿。”云晨压下欲火,抱着他努力平复呼吸,莫溪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云少,菜好了。” “宝贝儿,你嘴角沾了点东西。” 云晨调整好坐姿,眼尾余光瞟到他发红的脸蛋,弯了下唇,“宝贝。你的脸好红。” 另一间布局相似的豪华包间内,现场气氛看起来有点微妙了,有人心不在焉,有人漫不经心,有人愁得要死。地看向那个大明星。 被点名的人身子一僵,桌布下的双手死死握紧,脸色不太好看。 经纪人李大宝见白枭的脸色明显不对劲,忍不住插嘴道:“宋总,阿枭他其实……”不容辩解的话没说完就被宋长明冷声打断,冷酷无情如同千年寒冰。 虚伪的面皮被人冷不防地撕开,背后是名为丑陋的真面目。 白枭一双漆黑的眼睛望进那浓浓嘲讽不屑的眼睛里,宋长明双手抱胸,挑眉。 骨子里极为傲气的男子抿唇不语。 宋家家大业大,宋长明这一句话绝不是个玩笑话。 “我答应你。” 不要跟钱过不去。 “记得洗干净,从内到外。” “阿枭,既然你进了娱乐圈,就该知道混这个圈子的就没几个是单纯干净的,陪酒陪聊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就算是陪睡换资源,那也是常有的事情。”李大宝对这个初出茅庐但长相出众的新人,难得带了点耐心劝慰。 白枭沉默不语。他前不久还是在餐厅当服务员的小人物,但因为颜值出众,被来餐厅吃饭的星探发现了。几经波折之后,他实在受不了对方不厌其烦的骚扰。又在金钱的趋势下,经不住诱惑,答应了对方。 他答应了对方,要求预支三十万,对方也答应了。接下来却是备受煎熬的一段时间,每天忙得团团转,又因为是个新人备受欺负,公司要管不管的。没人撑腰的,公司出面给他解决,有人撑腰的,公司置之不理。 李大宝循循善诱:“前段时间国际云氏的董事长夫妇去世,他的独子成了这庞大财团的唯一掌权人。云氏富可敌国,听说他喜好男风,公司那边有意把你和那几个介绍给他,阿枭你可得把握好这样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啊。” 白枭依旧一言不发,李大宝直接戳他心肺,“别忘了你奶奶还等着下一次的手术。” 他握紧拳头,很久很久才放开,“我去。” 白枭明白这是李大宝的好意,只是低头一看那些东西,脸色又青又白,还有些微红。他从不认为自己喜欢男人,可现在…… 亦或者说,这个人,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悲欢喜乐。 他一气之下,对外宣布了孟昭充其量不过是他豢养的男宠罢了。果然,那心高气傲的家伙,气得要死,一堆一堆的小情人往他床上送。想讨好他的人,像是嗅到了风声,迫不及待把那些人往上床上推荐,他烦得要死。 不是孟昭,不是那个他怎么都捂不热的人! “云少……” 云晨黑着脸,盯着他这张有点过于刻意挤出来的谄媚笑脸,手上力道加重,呼出一口热气:“滚。”酒喝多了,他也有点上头了。 “云少,您不难受么,我来帮您吧。”说着,白枭另一只手快速伸到那人下方,似乎犹豫了一下子,下一秒就覆盖在那隆起的部位。手心明显感受到底下的庞然大物,他的食指忍不住颤了下。摸同性的下体,真他妈的尴尬。 云晨久经情场,自然知道技术熟练和青涩的区别,更别提故意扮熟的姿态,哼。 云晨握着白枭手腕的力度松了很多,虚虚握着,闭上眼睛享受来自白枭的讨好。 “是,您说的是。云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雏儿计较。”白枭僵着笑脸放缓动作。 语气轻飘飘的,听在白枭心里,不亚于千斤顶压在身上,让他难以喘上一口气。这种随口就来的话,最是侮辱人心。 他慢慢低下头,头在距离裤裆约十厘米处停止,却被一只手摁着脑袋往下压,他猝不及防地对着裤裆埋了下去,整张脸隔着裤子跟蓬勃向上的巨物来了个亲密接触,柔软的嘴唇隔着衣料亲了上去。刹那间,白枭僵着脸想转身狂吐,好恶心。乎要抽离,他一狠心,强忍着恶心地伸舌头舔着越发火热的裆部,头顶上的手往下摁了摁,他立即用牙齿咬开拉链等。 白枭沉着脸咬开内裤的边缘,庞大的性器气势磅礴地弹出来,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脸颊上。这根看着粉粉嫩嫩的性器,长度粗度硬度却是非同小可,简直不像是人类会有的性器,他脸色瞬间僵着,要是这根巨物捅进那处,他会撕裂而死的! “敢吐出来,我操死你。” 白枭难受得很,娇嫩的喉咙很是抗拒粗长肉棒的粗暴撞击。尽管难受得他双眼翻白,被逼出生理性泪水。可这场初夜才刚刚开了个头,嘴巴外还有非常长的一段柱身,他只能双手握住上下套弄,坚硬如铁,气势如虹。 白枭的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解放,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人压在身下,被迫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是动物交合,充斥着原始欲望的暴力。 “不,不是的。”白枭头埋在枕头上,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他绷紧身体急忙摇头解释,“清理过了,也做好了润滑。” “自己用手掰开。”白枭双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掰开自己的两瓣饱满臀肉,供身后之人享用,像是个性爱玩具。 “嗯啊——” 他疼得差点咬碎牙,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压抑不住的痛呼破口而出:“呃……嗯啊……” 浑圆挺翘的双丘因疼痛僵硬了起来,高挑纤瘦的身姿控制不住地颤着抖着,泪水滑落在枕头上,宛如无人疼爱却饱受蹂躏的性爱娃娃。 云晨被处子的紧致吸得头皮发麻,大肉棒也硬得发疼,等他全根没入之后,两人都莫名松了一口气。不顾对方疼痛,云晨扣着他的腰就挺动起来,由浅入深,到最后直接操软了肉穴,白枭的痛呼越发大声,根本体验不到半点的欢愉。 “嗯……啊……云少……呃啊……” 白枭身体硬生生被到放松,甚至是生无可恋的状态,早就没了往日的傲气。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眼角含泪,嘴唇都被咬破了,干涸的血凝结在嘴角。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他练动一下腿都做不到,实在是太太太痛苦了。本就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男人粗暴抽插,又因为先前润滑不彻底,不够湿润,导致最后硬生生被男人操到流血,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被下身牵动着,动一发而牵动全身的疼痛麻木。他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又被巨大的痛苦拉回现实中,苦不成掉的破碎声音断断续续的。 “哼,”云晨没有怜悯之心地讥讽,“不是你自己要爬床的么,故作清高就别在这里像个娘们儿似的喊疼。” 他死倔,云晨可不会怜惜他,只会将他翻来覆去操了又操,只把自己的欲望抒发干净了才抽身离开。 等到两人悠悠转醒,已经日上三竿了。 “唔……” “睡醒了就滚。当我这是旅馆?” “咬了一晚上还咬呢。” 他以为他会在第一时间听到冷嘲热讽,没想到对方叼着烟盯着他看了几秒,就许下了金口玉言。 隐蔽性极好的五星级酒店顶层,头带着鸭舌帽,墨镜遮住眼睛,口罩包裹住大半张脸,一副全副武装的白枭拿着房卡站在门口。透着墨镜片,盯紧了手上的房卡,手慢慢往磁卡上贴去,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第一次爬床的情形,陌生、痛苦、麻木……还有男人叼着烟看着他,说出的“好”字,透过缭绕的云烟,他似乎看见了男人那双眼睛里的茫然无味…… 一丝光亮从打开的门缝里透了出来,白枭拿着房卡的手硬生生停住了。 “不敢。”白枭低声应了句,走上前一步,语气诚恳,一点都没有大明星的高傲自大,“麻烦您挪下脚步。”洗一次。 微红从肌肤底层蔓延,他关了水,慢慢擦拭身体,套上了干净的白色浴袍,两条大长腿格外抢眼,白枭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停住脚步,往回走。 白枭眼也不眨地扯开了浴袍带子,若隐若现的春光漏了出来,他一步步走向床上的男人,浴袍随即被拉开,丢在了地上,如同他丢下了内心深处的尊严…… 宋长明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眼神多了点欲念,他啧了两声:“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啊,难怪能勾搭上云晨那家伙。” “喜欢。过来,让宋总摸摸你这美腿。”宋长明笑了,一把拉住了白枭的手,把人扣在了自己的腿上,手掌眼看着就要摸上了,他的声音就先响起。 白枭笑容僵了一瞬间,似曾相识的一句话突兀地在脑海里回荡。 他双手环上宋长明的脖子,眼神如波:“宋总给上保险吗。” “不过在那之前,先让宋总操操,验下货。” “阿枭,这段时间除了宋总找你之外,其余时间你就安心看剧本,等着进组好好拍戏就可以了。” 白枭沉着脸凝他,毫不客气地反讽回去:“想爬床也得有那个资本,你配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宫尽绯先后想爬云晨和宋长明的床都未果,最终在前段时间不知道被哪个纨绔子弟还是风流公子哥给收了去。仗着有人撑腰,可没少在别人面前耍大牌嘚瑟。 白枭反唇相讥:“那你可别凳子还没坐稳,就被人给踹了,毕竟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求得一个的金主。” 尤其是,他喜欢男人,还是属于下边挨操的那个属性。但这么些年愣是没把第一次给献出去,憋都快憋死他了,因此也难怪他老是心情不好,爱发脾气。 可想而知,白枭刚刚的那句话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强。刹那间,空气氛围很糟糕,无形的硝烟弥漫在几人中间,就差“嘭”的一声发生大爆炸了。宫尽绯的笑容凝在嘴边,他气得爆粗口:“你他妈——” 白枭耳尖地听见了那句略显甜腻撒娇的“薛少”,他差点反胃到给吐了,李大宝同样是一脸的恶寒。 说着,他耳尖微红地小声补充了句:“下边儿也想您。” “薛少……”宫尽绯羞羞答答的应了句,他身后紧随而来的经纪人一脸的无语问苍天,盯着天花板发呆。怪他命不好,所以摊上个智障儿童。 东夏园私人高级会所里,云晨摇着酒杯,目光流转向旁边的人,将刚刚两人的聊天听了全的他,颇为无语地抽了下嘴角。 对面的安怀里叼着烟耻笑他:“咱们这位浪荡子怎么会玩真的,还不是玩玩就丢了。”说到这里,他摸着下巴坏笑了一下,“改明儿一起玩玩。” 云晨第一个嗤笑,安怀里笑得烟都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别到时候又被绿了,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哈哈哈哈哈……” “滚你妈逼的!操你妈的安怀里,别逼你爹我现场揍你。” “……” “宝贝,给你看俩疯狗打架。”末了还贴心地加了句,“宝贝你要是碰到疯狗,第一时间远离。” “注意安全。”附带一个猫猫头笑到肚子疼的图片。 “很好笑的梗么?” “有那么好笑么?让我也看看。” 跟他一起探讨过几次作业的人顿时怂了,他耸耸肩,提着电脑,拽着莫溪的胳膊就往前冲:“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严老头 “杨同学,你慢点,看路啊。”莫溪提醒他别光顾着跑。 笔记本电脑摔落在地上,银白色的机身被鹅卵石剐蹭到了一点,如同美玉有了瑕疵。 被撞到笔记本电脑都摔了的人,俯下身捡起电脑,长指拂去灰尘,眉眼淡然地看着罪魁祸首。 谢纯瞥了他一眼,点头。杨必成急忙掏出手机:“你在这儿留个号码就行了。”他拉着莫溪朝对方连连道歉之后,就拽着人匆匆忙忙走了。 赶在上课铃声响起的前一分钟,杨必成气喘吁吁地拽着莫溪到达了教室,俩人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莫溪想起那台电脑,估摸着价格应该不便宜,搞不好还是私人订制系列的。想到这,他安慰对方道:“没事,到时候赔偿我跟你一人一半。” “没……”莫溪的话刚说了一个字,就顿住了。他看着前不久碰到的谢纯朝着自己这边走来,望着那道莫名的眼神,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杨必成目送着他落座,回头跟莫溪小声嘀嘀咕咕:“我总感觉后脖子发麻,像是被人盯着一样。” “哎,但愿吧。”杨必成耸耸肩。 晚霞褪去,夜色悄悄爬上天空。 沙发的人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念道:“别管那狗崽子了。我们先去吃饭,让他在这里躺个够。” “滚滚滚,真是吃你家大米了。”薛行判黑着脸。 “喂喂喂,你还真就走了啊!” 云晨竖起中指鄙夷他,头也不回地走人。 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个鸟崽子一样,他捏了捏眉心,打断他:“行了行了,过来接我。” 宫尽绯全副武装出现在会所里,透过墨镜他看见了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歪头睡着的人。他摘下墨镜,放缓脚步,慢慢走过去。看着对方高鼻梁薄嘴唇,脸细腻光滑得找不出一丝毛孔,睫毛长长的。睡脸一片祥和,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风流倜傥和毒舌。 宫尽绯望着薛行判水润的嘴唇,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又闻到他满身酒味,以及同为男性身上的荷尔蒙气息,看得他内心小鹿一阵乱撞。 薛行判蹙眉,颇为不满意:“怎么这么慢,老子都睡着了你才来。” 薛行判颇为受用地哼了声,站起身揽着他的细腰就往外走。宫尽绯乖乖地被他拥着走,脑袋里已经在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人生和谐的大事情了。 见他回来了,云晨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闭眼猛吸了一口气,叹道:“好想你啊。” 两人吃过饭洗完澡后,靠在床上盖着被子一边处理各自手头上的事情,一边聊天。云晨见他没反应,捏了捏他的脸颊,凑到他耳边问:“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是谢纯。” 莫溪咬唇,忍不住道:“他的电脑看起来是私人订制的,我怕绝版了。” “好费钱……” 第二天一早,莫溪去上课的时候,就听到了杨必成说的事情,他一脸的哀愁和愤愤不满。 他念念叨叨的,看起来真的是被谢纯给气得不行了。莫溪听他发完牢骚,问出了很关键的一点:“他这是什么型号的电脑?” 莫溪顿时了然,他拍拍杨必成的肩膀,“他没坑你。”xk是着名私人订制系列的高端电子产品,动辄七八位数起步,上不封顶。敢想象的,简直是要他的狗命。有钱人真是太会玩了!玩那么死贵的电子产品。 “不行不行不行,”杨必成摆摆手,十分抗议,“又不关你的事情,哪能让你掏钱啊!绝对不行啊,你要是出钱,咱两就决绝了,我没跟你开玩笑啊。” 杨必成托腮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莫溪忽然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我先替你垫付这十万块,你再慢慢还我。你看行吧?” 莫溪有点不习惯跟外人这么接触,他摇摇头,“你别激动别激动。”他把钱转给了对方,杨必成第一时间转给谢纯。等中午下课了,他大手揽在莫溪的肩膀上:“走,先请你吃顿饭好好谢谢你今天的大恩大德!” 路上,莫溪接到了云晨的短信:晚上带你和他们聚聚。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眉宇间尽是开心。他想到自己下午没课,还是等下回公寓等他好了。 “嗯,一弄完就回来了,陪你睡午觉。”云晨捏捏他的脸颊,揽着他的纤腰走向卧室,“中午吃了什么。” 云晨虚虚地撑在他的身上,双手开始流连在他的身上,滑过细腻的肌肤,低笑:“不错,没有亏待自己。”手一路向下,在平坦的腹部轻轻揉着,身下的人明显颤了一下,他的兴致更浓了。 “没、没有。”被人亲了一口,莫溪白嫩的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像是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儿悄然绽放出美丽的一面。 身下的人儿早就放软了身体,被揉捏得恰到好处的意乱情迷,眼神都有点迷离了,他喃喃细语:“你下午……不用去……见顾客……吗……” “嗯……”伴随着他的亲吻落在敏感的喉结上,莫溪忍不住抖了下身体,环在他脖颈上的双手,也禁不住诱惑地落在了那茂密的头发丝上,揪着柔软的发丝不放。 不等他惊呼,就被人封住了唇,只泄出黏腻的呻吟。 纤细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上男人的腰,紧紧勾着不放。 浑圆挺翘的双臀稍稍抬起,柔润的枕头垫在下方。 热乎的大龟头沾着润滑的粘液抵在了紧闭的后穴,他忍不住颤了颤。 刚惊呼出声的呻吟,就被人封了口,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横行霸道,逼得他节节败退,与之共舞。 云晨搂着他的细腰,九浅一深的插着那紧致的肉穴,紧得他一阵头皮发麻,低头狠狠缠住那软舌缠绵。直到对方快要呼吸不过来,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惩罚性地咬了口那软唇,满脸宠溺地笑他:“小笨蛋,要换气啊,你想憋死吗。” “唔啊……太深……了……才不是……嗯……是你……嗯啊……亲太狠了……啊啊啊慢点、慢点……” 莫溪被着越发灭顶的快感占据了头脑,顾不得反驳,就被人弄得身子颤颤巍巍的,被撞得语不成调地呻吟出声,更是加剧了云晨的兽欲,操得他越发狠了。 被人摁在床上狠狠欺负……嗯,疼爱了一下午的莫溪经不住折腾,在一阵滚烫的浓稠射进肠壁深处后,终于忍不住昏睡了过去。脸蛋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几点泪珠,身子白里透红,嫩乎乎的皮肤上显眼的吻痕一道一道的。被折腾狠了,此刻累得再也睁不开眼了。 夜幕降临,月亮也出来凑热闹了,云晨才懒懒散散地睁开眼,眯着眼望了会儿熟睡的人。仿若是要把他的眉眼都刻进骨子里,静静地望了好久,最后心满意足地亲了口他的嘴唇,声音低得快要散在空中:“真是个死心眼的小笨瓜。” 他搂紧了怀里的人,闭着眼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经历了一下午消耗体力的做爱,莫溪此刻确实有点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他帮他穿衣穿鞋,抱着他走到了餐厅,抱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喂小婴儿吃饭一样,一口一口地仔细喂他了,莫溪乖乖地受着。饭的人,抿着唇想说话,却不知道从哪开口。云晨夹的肉送到嘴边,见他没有张开嘴,放下了筷子,抬起他的下巴,眼睛注视着他。 莫溪踌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说话:“阿晨,你、你喜欢小宝宝吗?” 把莫溪逗得一愣,随即他喜笑颜开地埋头在对方的肩膀上,再开口时,声音有点沉闷沙哑:“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以后生个小宝宝。” 莫溪听得有点不是滋味,支支吾吾:“我是男的,生不了。” 莫溪瞬间抬头瞅向一脸笑意的人,惊得嘴巴张张合合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莫溪鼻头一酸,搂着他的脖子不出声。他是男的,注定生不了孩子。男人对血脉传承有多重视,他不可能不懂。可他,还是不在乎。 良久,云晨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头发丝,等他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闷闷点头,“嗯。” 他的语速很平缓,一字一句慢慢道来,莫溪听得心口有点闷,心里不是滋味。这样一份安心,他给得足足的。 莫溪揪着他的衣服,小小声说:“我……还是希望……你能……有个孩子。” 他静默了一会儿,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低着声音重复前面的话:“我是男的,生不了。”两个男人,要如何生孩子?这不现实。 说完,他暧昧地摸了把怀里人的细腰,凑到他耳边调侃道:“宝贝儿,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啊,看来我得多给你亿点子孙后代了。”双手逐渐开始不老实地下移,在软乎乎的臀部揉捏起来,手感超好。 “啧。”云大少失策地啧了声,失望地抽出手,抱着人继续喂饭,嘴里念叨,“早晚弄死坏事的他们。” 莫溪适当提醒:“你不要说那么残暴的话。” “嗯啊……啊……唔嗯薛少啊……太深了啊啊、太……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额啊啊啊慢点、慢点唔……” 跪趴在柔软大床上的清俊美男,被操得浑身乱颤,还自觉地抬高翘臀往后送。快感一波强过一波,他似痛似快活地皱着眉头,闭着眼啊啊叫,声音又媚又娇,模样白里透红,浪荡样儿只怕是会所里的公主少爷都比不过。 “啊啊啊薛少……嗯哇……要到了、唔唔……”宫尽绯满脸通红地开始挣扎起来,下身的肉棒被人突然拿捏,马眼处被一只手死死堵住,灭顶的快感就这么被临门一脚给踢到。他十分难受地扭动身躯,眼尾泛红,硬生生被逼出了泪珠,挂在睫毛上,看着好不可怜,娇软撒痴的叫床声都委屈了几分,“啊啊……薛少……手……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嗯啊松开……” 可偏偏,濒临快感的地方被死死堵住,难受得他浑身发抖,急不可待地想要发泄欲望而不可得。宫尽绯难受得红了眼,咬着唇嗯嗯啊啊地求饶,声音都带了几分哭泣音,身后的男人却是无动于衷,只是抽插的动作越发凶狠,似要把他操死一样的狠辣。 薛行判粗喘着继承操了他十来分钟后,随着一阵迅速的抽插,一挺腰,他低吼一声,将子孙后代尽数交代在紧致柔然的肉穴深处。 薛行判还在射精中,就被着绞得越发紧的小穴,逼得差点儿无缝衔接地硬挺起来,他操了一下肉穴,双手掐着身下之人的臀部揉捏起来。 “唔……不……”宫尽绯全身酸软无力,咬着唇摇头,“我不行了,薛少,我真的不行了,再来我会死掉的……” 薛行判的大手在那高高翘起的臀肉上一拍,“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宫尽绯此刻羞红着脸埋在枕头上,闷哼一声。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心口不一地欲拒还迎:“啊……嗯……没有……会死掉的……” 眉宇很是柔和的清秀俊气贵公子模样的宫尽绯,此刻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恍惚,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眼泪,鼻头有点红红的,水润的嘴唇微张着,舌尖下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的皮肤硬是被染上晚霞的红,精致的锁骨配着零零碎碎的吻痕指痕,尤其是细瘦腰肢的指痕,看起来淫糜色气。下半身大开,糜艳的风景尽收眼底,长腿无力地勾搭在自己的臂弯。 宫尽绯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他眼神痴痴然,自下而上地望着笑得放浪不羁的男人,张了张嘴,声音很沙哑:“薛少……”判自然很受用这种痴迷的眼神,他得意地哼了哼,俯下身,扣着他的后脑勺,抬起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宫尽绯环抱住他的脖子,乖顺地张来嘴,热情回应他的热吻,亲得啧啧作响,热情忘我。双腿也自觉勾上他的腰,暧昧地轻轻摸索起来。 薛行判揪了把他胸前的小乳粒,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硬了起来,他掐着那小豆丁就摆腰操了起来:“哼,骚货,操不死你。” 待到男人再次射了进来,才慢悠悠地退了出来,坐在床上。宫尽绯伸手撑在旁边,支棱着上半身起来,眼神还有点迷离。他的手覆在男人的腿上和胯上,低头亲上那巨龙,将污渍一点点舔去,清理干净。 薛行判揽着他躺在床上享受事后温存,手也没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一身细腻的皮肤。 薛行判说:“去外面吃。”做爱也是很消耗体力的。 他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目光打量着跟过来的人。 “不不不、不是的。”宫尽绯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红着脸急忙摇头解释,“身上太黏了,想洗个澡。” 薛行判摸着下巴看了他一下,伸手撸起自己的下半身,不一会儿,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硬了起来,看得宫尽绯目瞪口呆,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颇有点目不转睛、如狼似虎地盯着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庞然大物。 宫尽绯连呼吸都放松了下来,直到对方完全今日,他才呼吸急促起来,下半身已经开始自动吮吸大鸡巴。他安耐不住地娇喘了一下,猝不及防就被人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他连忙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两条大长腿有点软软地挂在对方的臂弯和腰身。调整好姿势后,被人抱着一边走路一边操着前往浴室,他如饥似渴地诱惑着男人跟他热吻。 最后,薛大少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宫尽绯在他身后急急忙忙地套衣服,赶在最后一刻挽上他的手臂,顾不得身上的酸软,撒着娇道:“薛少,人家陪你一起吃嘛。”声音里全是欢爱后的沙哑。 东夏园,薛行判熟门熟路地走向某个包间,宫尽绯挽着他的手臂跟随他走。服务员推开门后,薛行判慢悠悠地走了进去,朝房间里的人吹了声口哨,贱兮兮地笑道:“云晨那家伙该不会还在啪啪啪吧。” “那哪能?好歹吃了饭过来的。”薛行判随意落座,宫尽绯很有眼色地坐在他旁边,紧紧挨着他。 薛行判不置可否地哼了声,揽着身边人的腰吃豆腐,揪了把他的脸,“给安少打个招呼。”啧,真尼玛的太瘦了,都没什么肉,混娱乐圈的就是瘦的跟竹竿一样,小脸蛋一点都不圆润。 薛行判听懂了,不怀好意地看向宫尽绯,“安少也想玩你呢。” 他脸色有点惨白,揪着薛行判的衣角不敢做声,看得薛行判和安怀里突然间玩心大起。正想着现场调戏一番,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云晨揽着莫溪姗姗来迟,一进门就看见俩死党的猥琐样,当下忍不住出言嘲讽。 二三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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