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晨脑子一片混乱,他伸手捂住了额头,但怎么都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剧痛袭来,他忍不住低吼一声。 正小心翼翼给他舔弄大鸡巴的人被他的饱含痛苦的声音吓了一跳,那人还努力张大嘴含着粗硬又巨长的大鸡巴,他悄悄抬头望了一眼云晨。 眼角微红还挂着欲落不落的泪珠,双手下上抚弄着硕大的柱身,尽管不能完全含不住大龟头,但还是努力学习着怎么讨好这个大宝贝,舌头有意无意地舔弄着微张的马眼,舌尖在张开的小孔上来回打圈,时不时就吮吸一下。 即便察觉到了云晨的不对劲,但他还是不敢吐出口中的大宝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这个风流纨绔又容易阴晴不定的公子哥。 云晨脑子的疼痛也渐渐减弱,意识也总算是清醒了几分,他捂着脑袋低吟一声。但是听到一声软糯清脆的呼喊声时,他捂住脑袋的动作一顿,倏然睁开了双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直到再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云晨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他僵硬着一张脸,慢慢放下双手,微微低头看着那人。 云晨满脸的诧异,嘴唇张了张,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抚上对方的脸颊,手心传来了暖和的温度,连同那人喷洒出的热气都能感受到。 想着想着,云晨突然就红了眼眶。 而直至临死那一刻,一直陪在他身边的,都只有这个一直被他忽视被他所不喜的莫溪,甚至是替他挡住了最后一枪,陪着他一起坠海身亡。 甚至在床上欢爱时,也从来不会叫他的名字,只会有一些色情又侮辱的字眼称呼他。看着他面色瞬间苍白到惨白,无力挣扎却又被欲望逼红了眼睛,配上那张干净纯粹的脸蛋,真的是清纯又诱人,十足的纯欲,让人忍不住想将他弄哭。 莫溪一边上下摆动着脑袋努力吞吐口中的大宝贝,一边偷偷摸摸地抬眸瞧着云晨。一旦跟人的眼睛对上,就又急急忙忙地垂下眼睑,生怕对方会对自己大发雷霆。 同样是人,他的性器是普普通通粉粉嫩嫩的一根,对方的性器却是粗大无比又坚硬如铁还粉粉嫩嫩的一根。 后面那么小那么紧,会、会坏掉的、会撕裂开的。 看到他这样子,云晨的心就跟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般,喘不过气,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莫溪上下摆动脑袋的动作一顿,他害怕地抬眸望着那人,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去,萎靡又艳丽。 云晨颤抖着手放在莫溪的下巴上,俯下身凑近这个真正会真心待自己的人,但却明显感受到对方颤栗的身躯在抖动着,一张漂亮的小脸上布满了不安,湿漉漉的大眼睛也是怯怯地望着自己。 似乎是第一次被对方这般温柔地对待,莫溪一下子懵住了,很快眼眶就湿润了,还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表情也变得局促不安起来,脸色稍稍有点红润了。 说完还双手搂住莫溪,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处,双手在他背上轻柔且有节奏地拍打着,一下又一下,珍惜又爱护,不含任何亵渎之意,显得无比得在意。 云晨抱着他安抚了好久,直到对方完全放松身心,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双手揪住他的衣领不放手。 但是只要一想起他上辈子却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这个傻乎乎的爱着自己的人,云晨就一阵心痛,心里酸酸的,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不少,眼神无奈又心酸。双手也不自觉地搂紧了怀里的人,生怕他会离自己而去。 似乎能感受到他的不安,莫溪试探性地伸手抱住了他,但又不敢太用力,怕惹恼了对方。 在对方柔软的黑色发丝上印下轻轻一吻,下巴温柔地蹭了蹭他的头顶。 他低下头看着那个还是十分怯生生的人,微笑着耐心地询问:“我可以吻你吗?” 白皙的皮肤上透着一层浅浅的粉色,又一点点地变红,就像是涂抹了胭脂水粉一般诱人。 然后立马被抬起下巴,嘴唇上迎来了柔润温热的触感,是云晨在亲吻他。上那湿润的红唇,慢慢含住对方的下唇,极有耐心地舔弄着。 “唔……嗯……”暧昧的呻吟声喘息声响起。 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得到这个人,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耐心等待这个人。 云晨把舌头伸进莫溪张开的嘴巴里,勾着对方羞涩的小舌尖一起缠绵共舞,带着他绕圈打结,极尽耐心地给予他最大的舒适度。 “啧啧……唔嗯……” 云晨一边拥吻着怀里的人,一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一手从对方的衬衣下摆摸了进去,慢慢抚摸着那细腻光滑的肌肤,但是却引得莫溪身子一阵颤栗。 “唔嗯……云少……”莫溪忍不住叫了一声对方,但是声音沙哑暧昧又诱人动听,像是醉人的酒味一般,引得人流连忘返。 莫溪表情一愣,直到舌尖被人轻轻啃了一下,他才回过神,睁开眼睛看了看正闭眼专心亲吻自己的人。 “嗯。”云晨轻轻地应了他一声,暧昧地抚摸着他滑腻腻的皮肤,跟他来了个湿漉漉的舌吻。 莫溪表情有点呆愣,随即点了点头。 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吐出亲昵的字眼,惹得莫溪耳朵都红了起来,他一边青涩地回应对方的热吻,一边忙不迭地点头回答,“可、可以,都可以,您想叫什么都可以。” 上辈子的云晨从来不肯让莫溪这种连小情人都算不上的泄欲工具喊他的名字,因为他觉得从这种人口中喊出自己的名字,只会是侮辱了自己的名字。因此莫溪也只敢恭恭敬敬地喊自己“云少”、“少爷”、“主人”这类字眼,从不敢逾矩半分。 “唔嗯……嗯啊……”莫溪软软地娇喘了一声,红着脸呼唤他,“晨,阿晨。” 这一声宝贝儿,直叫得莫溪脸红耳赤,闭着眼不敢看人。 “呼,宝贝儿你的身子好软啊。”云晨轻轻啃着莫溪的脖颈间的软肉,吮吸舔舐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鲜红印子,暧昧又诱人。 “宝贝儿。”云晨在他精致的锁骨上啃了几口,而后抬起头又亲上了对方红润有光泽的嘴唇,“宝贝儿给我,好吗?” “这可是宝贝儿你说的。” 身子突然腾空,这可把莫溪吓了一跳,他双腿连忙缠上对方的劲瘦的腰肢,抱着脖子的双手也用力了几分。 云晨亲了亲他的嘴唇,搂住他腰间的手暧昧地掐了把那挺翘饱满的臀肉,隔着裤子细细摩挲着。 这可把莫溪闹了个大红脸,他闭着眼亲吻对方的唇舌,一点都不敢看对方温柔又戏谑的眼神。 这让他,心脏狂跳。 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立刻跟上他的步伐,已经提前通知人准备好回去的车子。 当天晚上就在俱乐部的总统套房内享用了这个价值不菲的小玩意儿。没有一点温柔可言地粗暴对待这个人,蛮横又强势地为他开苞,哪怕是见了血也不停下征伐的动作,只是大力操干着这个尤物。 莫溪的初次,被粗暴蛮横地对待,得不到丝毫怜惜。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直接发烧了,下身撕裂严重。 要让他,完完全全将身体交付给自己。 “宝贝儿,还好吗?”云晨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蛋,笑眯眯地关心他的身心情况。 “宝贝儿,别用这样无辜的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莫溪闭上眼,温柔地回应这个吻,唇齿相依。 云晨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莫溪的唇舌,在对方耳边呼出暧昧的热气,他声音沙哑地说着,“宝贝儿,到家了。” 上辈子的莫溪也是个养尊处优着长大的小少爷,只是在经历一系列的家庭变故之 因为上辈子的云大少,从头到尾都只把他当做是泄欲的工具,甚至在云大少的眼里,自己养的宠物狗都比莫溪的地位高。 说起来,欺负莫溪最狠的,还是他云晨其中的一个小情人——孟昭。 “唔嗯……”莫溪双眼迷离地下意识呻吟着,柔软的双手抱着云晨的背后,脑袋下意识地蹭着对方的脖子。 一路上佣人们纷纷低着头问好,任谁都不敢抬头看少爷里抱着的人是谁。 云晨抱着莫溪往前走,听到管家的话之后,微微点了点头,抱着莫溪走向电梯里。 “呼,宝贝儿怎么了?”云晨忍得下身隐隐胀痛,急不可耐地喘了一口气,他轻轻咬着莫溪的耳朵,在他耳鬓厮磨。 云晨听到他的话之后,坏笑着抬跨往上顶了顶那饱满的屁股,同时双手抚摸着对方的屁股往下压,跟自己的大宝贝隔着衣物互相摩擦着。 云晨喘着气说道:“唔嗯……宝贝儿你的皮肤好嫩好滑啊,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莫溪仰着头跟云晨激吻,伸出自己的舌头任由云晨舔吻啃咬,主动张大嘴让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的,嘴角流出丝丝缕缕暧昧的涎水。 云晨忍不住在对方身上模拟着做爱抽插的动作,很快就得到了对方青涩但坚定地回应,这令他更加兴奋了,拥着对方边亲边往屋内走。 “宝贝儿,我在。” “唔?”莫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嘴唇也离开了云晨的唇舌,被对方慢慢地转动身子,一回头就看到了那张床上的风景。 莫溪心脏狂跳,他不可置信地捂着嘴,眼睛有点湿润,他恍惚着转头看向云晨。 这不过是他刚刚开始给对方的一点心意,他希望往后余生的日子里,能有机会给对方更多自己的心意和惊喜,他希望莫溪一辈子都快快乐乐地陪着自己,一辈子无忧无虑,永远幸福安康。 之前他从没给过莫溪一丁点的惊喜,他希望以后,莫溪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接收自己给他准备的惊喜。 所有来不及说的话都被莫溪突然凑近的亲吻堵住了,莫溪缓缓地闭上眼,激烈又急促地拥吻着云晨,唇舌主动追寻着云晨的舌头,用了点力道啃咬舔舐那柔软滑腻的小舌头。 莫溪双手双脚主动缠上云晨,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着对方蓄势待发的大凶器,舒服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晨……阿晨嗯啊……哈啊哈啊哈啊……” 云晨一个用力就把对方抱了起来,慢慢走到床上,坐在床中央抱着对方缠绵。云晨将对方摁在自己的双腿上,莫溪主动地用臀缝来回摩挲着云晨硬邦邦的性器,“阿晨……啊哈……阿晨嗯啊……给……给我啊哈啊……呃啊……嗯啊……” 云晨啃了口对方的舌尖,眯着眼温柔地望着对方充满欲望且红通通的脸颊,“宝贝儿,里面清理过了吗?” 男子的小穴并不是天生就适合欢爱的,做爱前还是得经历一系列的清洗和润滑,只有充分扩张之后,才能让承受方稍稍减缓做爱带来的痛楚。 “宝贝儿,得先给你扩张一下,忍着点儿。”云晨拿起旁边的润滑剂,到了一些在手上,沾着润滑液的食指耐心地在粉红穴口处按压褶皱,等对方逐渐放松之后,云晨一边热烈的亲着莫溪的唇舌来转移注意力,一边把食指伸进了穴口里。 云晨摁住他的屁股,不让他乱动,自己的大鸡巴早已经硬得发疼了,但还是得继续忍着,只有好好扩张了,才会让莫溪受到的痛苦少一点,才不会伤了他。安抚道,“宝贝儿放松,放松……阿溪,溪……放松点,很快就好了……溪……” 云晨用力地亲了他一口,舔舔他的嘴唇,“宝贝儿真听话,做得好。” “唔……”手指摁压在某一凸起的点时,莫溪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颤抖着射了出来,全部射到了云晨的身上。他靠在云晨的肩膀上,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脸,喘着热气感受着后穴带来的酥麻快感,爽得他头皮都要发麻了。 云晨喘着气给他继续扩张,突然被莫溪抓住后穴上的手,耳边传来对方小小声地说的话,“可、可以了。阿晨、阿晨不必再忍了……”同为男人,莫溪自然知道他这一路上忍得有多辛苦,何况再加上对方一步步给自己扩张后穴,下身屡次顶着自己的大凶器,就能感受到他忍得有多辛苦。 云晨跟对方十指交叉在身体的两侧,他吻着对方问,“溪,准备好了吗?” 云晨喘着粗气慢慢直起身,握着自己的大宝贝在对方湿润的穴口处试探性地戳了戳,很显然没能插进去。 这勾人沙哑的声音一响起,云晨就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再次望湿漉漉的穴口处戳了戳,几次之后,一狠下心来,直接猛地操了进去,硕大的龟头进了一半就卡住了,不上不下地被骤然收缩的穴肉绞着。 云晨俯下身吻了吻莫溪的嘴唇,双手对方的胸口处摩挲着,用来转移他的注意力,“放松点放松点,宝贝儿。” 云晨边吻边扶住自己大宝贝,再次狠心用力操了进去,终于把大龟头全部操了进去,两人瞬间粗喘了一声。 下半身就像是被人用刀从中劈开一样,疼得他动都不敢动了。 听着对方在自己耳边低声呢喃着,嗓音温柔又勾人,莫溪红着脸微微摇头,“阿晨,全、全部进来吧。”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 “呃啊……唔嗯……好疼啊……阿晨哈啊哈啊……” “放松放松……宝贝儿不要紧张,很快就过去了,再忍忍,乖。” 莫溪的两个乳头被对方有技巧地玩弄着,也从疼痛中慢慢感受到了一丝丝的舒服,快感像是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大脑一阵阵的发麻。下半身僵硬中也慢慢体会到了肉穴被撑得饱满涨大的舒服,他双腿颤抖着摩挲了一下云晨的腰间,只这一下就给了云晨莫大的鼓励。 “嗯啊……宝贝儿真棒,吃得满满的。” 云晨眼神一暗,眼神里翻涌着滔天欲望,他双手由轻到重揉捏、撕扯着莫溪的两个粉嫩粉嫩的小乳粒,同时俯下身强势地吻着对方调皮的小舌头,摆弄腰胯,慢慢在小穴里小幅度地抽插着。 莫溪也在对方温热地抽插之下,慢慢放软了身子,同时下身也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电流般传遍全身,酥痒酥痒的,又痒又舒服。 莫溪在对方温柔攻势下又一次缴械投降,全射在云晨的身上,他闭着眼享受射精后的快感,但是小穴内不断进进出出的大鸡巴又带给他不一样的快乐。双重刺激之下,爽得他欲仙欲死。 “嗯……啊爽……爽死了啊哈……”莫溪抱着对方直点头,爽得他要死要活的,他闭着眼不好意思地问道,“阿、阿晨爽吗?” “呃啊——”莫溪抱着他的头,伸出灵活的舌头在云晨的脸颊上舔来舔去,“啊哈……唔嗯……我好高兴啊开口……阿晨……嗯啊……哈啊哈啊……啊呃……” 云晨抱着他的大腿,逐渐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越发红艳的小穴,没抽出一次都会被滚烫的璧肉紧紧绞住,一插进去就又被逼肉一收一缩的,带给他无上快感,传遍全身。 “哈啊哈啊……嗯啊阿晨……阿晨……呃啊……呃啊啊啊啊……” 他一边勇猛地抽插着莫溪,一边低头欣赏着对方的纯与美。 眼神迷离又被漫天欲火掩盖,雪白的小脸早已布满红霞,张着小嘴巴急促地呼吸着,小舌头无意识地舔弄着自己红润有光泽的唇瓣。白皙的皮肤上涌现一层层的粉红,又逐渐变得红艳,吻痕咬痕 床上的红玫瑰花瓣被两人的动作弄得随地飘起,许多的花瓶飘落在两人身上。 云晨看得双眼赤红,他抱着对方的大腿,加大了冲刺的速度,干了许久之后,又突然加快速度,快狠准地用力操着红肿的小穴。 “嗯啊……哈啊……哈啊……哈啊嗯……阿晨……” 两人都射完精之后,都喘着粗气互相拥吻,同时感受着射精后的快感与舒服。 虽然他是想多来几次,最好干到天亮的,但是考虑到莫溪是初次承欢,他还是得以对方的感受和承受能力为基准。 他还是很喜欢云晨的,在他还没落魄之前,就很喜欢了。如今能有机会跟他在一起,还能得到对方如此温柔以待,即便自己是第一次跟云晨做爱,他还是希望能做到云晨舒服为止。 莫溪小声又放浪地说完之后,云晨立即又猛操起来,“宝贝儿,这可是你说的。” “唔嗯……啊哈……哈啊哈啊……阿晨啊……哈啊哈啊唔嗯……哈啊……” 云晨掐着莫溪的腰肢,大鸡巴往上一顶的时候,就凶狠地按着大屁股往下一压,如此配合着,就让大鸡巴进得更深,也让两人爽得更欢乐。连续多次这样操弄着,莫溪也渐渐得了趣,大鸡巴每每往上顶的时候,他就主动放软身子,将自己的小穴往下套弄体内的大鸡巴,也让云晨少使点力。 “唔嗯……”莫溪慌乱地点头如捣蒜,他要忍不住了,但是却被对方手指坏心眼地堵住了马眼,这可把莫溪难受得前后摇晃身子,小穴也是一阵剧烈收缩,将体内的大鸡巴绞得更紧了。 这一晚上,云晨就在这种大床上,来回操弄莫溪,用各种姿势操到两人尽兴为止。直至天光大亮,莫溪昏昏欲睡,云晨怜爱地亲了一口他的额头,抽出堵在他体内的大鸡巴,源源不断的精液粘液从小穴处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嗯,不来了,好好睡一觉,宝贝儿。”云晨抱着他在浴缸里,慢慢地用温水给他将体内的液体全部弄出来,再用清香的沐浴露给他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身体。 云晨吻了吻莫溪的额头、鼻尖、嘴唇,最后在对方耳边轻声呢喃,“宝贝儿,好梦。” 梦里,他冷眼旁观莫溪被他的小情人欺负,无论对方怎么哭着喊着求饶,他都丝毫没有动容,眼睁睁地看着莫溪被他的小情人孟昭肆意打骂。即便是哭肿了双眼,也换不了云大少一丝一毫的怜惜。 而莫溪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红肿又布满血丝,双眼无神,丝毫彻底放弃了挣扎,绝望地蜷缩在地上任由孟昭拳打脚踢。高挑纤细的身姿充斥着没有安全感,像是婴孩般缩在一起。 像是能感应到他的不安,莫溪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双眼朦胧地望着身边的人。在看到对方脸上的痛苦之色时,他顿时慌了神。 云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才从梦境里的场景回过神,他手脚并用地紧紧抱着怀里的人,颤抖着嗓音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溪,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就算我曾经对你做过不好的事情,你也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对不对,溪?” 云晨听得一愣,眼眶有点酸涩。 就算自己百般羞辱作践对方,对方还是紧紧跟在自己不近不远的后面,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那个执拗又傻气的人。 云晨抱着他,一字一句坚定地保证道:“我永远都不会赶你走的。” 上辈子没能醒悟的事情,就让这辈子来一一完成吧。 他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云晨会对他说,要跟你结婚,还要给你一个难忘的盛大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唯一合法的爱人。 这世间 他带着哭腔地说着,“好,我等你。” “傻瓜,别哭。” 两条舌头灵活地互相缠绕着,都在争分夺秒地汲取着对方的津液,吻得啧啧作响,吻得难舍难分,激烈热情又爱意满满。 “呼唔……嗯……”莫溪娇喘吁吁,用柔软的身子蹭着对方的身体,双手在对方半勃起的大肉棒上来回抚摸,时轻时重地套弄着,舌头也勾着对方的舌尖亲吻舔舐,暧昧的水渍声断断续续地响着。 莫溪明显感受到手中的大鸡巴肉眼可见地迅速膨胀变大变硬,擎天柱一般地直挺挺着,在自己柔软的双手中跃跃欲试地弹跳着。他上下撸动着手中的大肉棒,感受着大鸡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着,火热又坚硬如铁。 他羞红着一张精致又纯欲的脸,边回应云晨的亲吻,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着,“晨,我给你口出来吧?” 云晨抓着他饱满多肉的大屁股,亲着对方灵活的小舌头,哼笑着应好。 云晨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舒服地躺着,任由莫溪在伺候自己,低喘一声,“宝贝儿别玩了,快点动起来,大鸡巴硬得不行了,它需要你火热的小嘴来进行抽插。” “唔……宝贝儿的身体真软真滑。” 然后总算是来到了气势汹汹的大鸡巴上,莫溪双眼迷离地盯着这根仿佛冒着热气的大鸡巴,着迷地吸了吸大龟头的马眼处,将那微微吐出的液体尽数吞入腹中。双手在巨长无比的柱身上来回套弄抚摸,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上下套弄着大鸡巴,嘴唇张开企图将大鸡巴的龟头全部含进去。 莫溪尝试想把整个龟头都含进去,但还是做不到,他用舌头绕着半个大龟头来回舔舐,时不时就收缩小嘴巴,吸一吸流出液体的马眼处。 “呼……嗯……”云晨粗喘着热气,低吟一声,看到对方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小嘴巴还不断吞吐着大龟头,他还是忍住没有把对方的脑袋往下摁,鼓励地摸着对方的脑袋,“不急,宝贝儿溪啊,不着急,吃不进去就先这样含着先。” “溪……嘶,呼……嗯啊……” 十几分钟之后,莫溪舔得腮帮子都疼,哪怕他都射过一次了,可对方还是没有射精的打算,他忍不住捏了捏那长长的柱身,就听得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莫溪老老实实地继续舔着,就在他舔到嘴巴都麻木的时候,对方忍不住抬跨往上顶了顶,同时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也忍不住抓紧了自己的头发。大鸡巴一跳一跳的,随着云晨的低吼,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莫溪的嘴里,呛得他忍不住咳了几声,对方还在持续不断地射着炽热的精液,来不及咽下去的精液都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他朝云晨傻笑一声,一不小心就倒在了对方的身上,云晨眼疾手快地抱着他,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辛苦宝贝儿了。” “好。” 管家很有眼色地拿了一张厚厚的毛茸茸的软垫子放在主位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云晨就小心翼翼地将莫溪放上去,让他的屁屁可以少受一点罪。莫溪也看出了这个垫子的用途,他红着脸亲了云晨一口,然后被云晨揽着腰狠狠地亲了回去。 云晨一边吃,一边亲自喂着莫溪吃饭,就在两人都快用完餐的时候,管家急匆匆地跑过来说了一声,“少爷,孟少爷过来了!” 孟昭一进来就看到两人忘我地亲吻着,白色奶渍从两人的嘴角边流了出来,两条灵活的舌头暧昧地互相纠缠着,全然不顾及有其他人在场。 作为云晨的第一个小情人,他的容貌绝对是上乘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清冷美人雌伏在别人身下是如何一番旖旎风光。 莫溪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顿时吓得僵住不敢动弹了。云晨依 莫溪靠在他肩膀上,紧张地揪着云晨的衣服,敛眉垂眸不敢看孟昭一眼。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孟昭言语羞辱的,也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之所以会被卖到地下俱乐部,也全都是孟昭的授意。 云晨看出了他的害怕,夹了一筷子青菜递到他嘴巴,摸了摸他的脸颊,“快吃菜,吃完等会儿和你看电影。”对于某个尖酸刻薄的小情人,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 当初孟家出事,卷入商业危机的时候,还是他二话不说就给孟家注入大量可流动资金供他们周转。为此,孟家特意献上家中的独苗孟昭给云晨。 世人都知他云晨风流放荡,花花公子哥一个,但也没人知道他曾对孟昭这个冷情的大美人也一见钟情过,还念念不忘好多年。但是碍于彼此都是出身显贵的人家,他才迟迟没有对孟昭下手。直至孟家动乱,他才有机会跟这个一见钟情的相接触,很可惜对方并不领情。 彼时孟氏的实际控股人是他云晨,他直接对外宣称孟昭是他豢养的金丝雀,暖床的小情人。这一来,可把孟昭的脸皮彻底撕下来,摁在地上摩擦,让他颜面尽失。 莫溪刚18岁,云晨和孟昭都已年满22岁,刚好他们已经顺利毕业了。而孟氏是两年前出的事,距离孟昭成为云晨的小情人已经有两年之久了,更别提孟昭给云晨找的那一推小情人了。 如今云晨不再捧着他了,这巨大的落差感让孟昭一时间难以接受。当下就冷眼旁观他们的腻歪,嘴上也没闲着,若有若无地讥讽道,“这个小妖精就这么会勾引人,连你云大少都对他这般体贴入微。” “你——云晨!” “闭嘴,疯子!”云晨当即抬头横了他一眼,“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孟家送来任我亵玩的礼物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孟家就这点教养?真不愧是私生子上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所以他最恨有人胆敢不知死活的说他私生子上位,孟昭仿佛淬了毒的幽怨眼神狠狠地瞪着云晨和他怀里的小贱人,恨不得当初撕碎了他们! 云晨搂紧怀里的人,轻轻地拍着自己宝贝儿的后背,给管家递了个眼神,“把这疯子扔出去!从今往后,谁也不准放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进来!” 被云晨快狠准地握住他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扭,孟昭就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手中刀叉瞬间掉落下来。莫溪抬头看着云晨,急切关心道,“晨,你没事吧?” 孟昭被他盯得一阵后怕,但还是倔犟地瞪了回去,嘴上还肆意谩骂着,“你不是喜欢我的吗?这么跟这种贱人搅和在一起了!你不是自诩对我是真心的吗?你的真心就这么随随便便,一文不值?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有几个臭钱的罢了,浑身铜臭味,每次跟你上床我都想吐,恶心死我了!一个大男人,居然喜欢玩另一个男人,恶心死了,你这该死的同性恋!你们都是该死的同性恋,都去死!” 云晨睨了一眼管家,管家立刻又带人上去过来钳制住孟昭。孟昭拼命挣扎,一张漂亮精致的脸上扭曲着疯狂的怨气,薄唇张张合合,破口大骂道:“云晨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还玩什么小情人金主那一套,你也不嫌晦气!还有莫溪你这小贱人,迟早得被这个狗男人玩得像条狗一样,狗日的骚货!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至于莫溪这个小贱人,也是因为之前他还没被认回孟家时,就听闻莫溪跟他爸那个原配生的儿子玩得极好。有一次他甚至亲眼目睹莫溪这小贱人跟那个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孟非凡聚在一起说那些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和私生子很可恶,再一想到莫溪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他心里的怨啊狠啊,就像是种子一样在心中生根发芽,存了要报复这两个小贱人的心思。 至于跟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孟非凡,呵呵,也已经成了他送到云晨床上的浪货了,早被调教得只会撅起屁股供人操的骚货了。 大概是因为上辈子的自己先是对孟昭的脸一见钟情,又因为得不到才会心心念念好多年,抓到手里了,又因为对方跟自己从前相处过的那些人全都不一样,自己才会对他愈发执着。尤其是他顶着那张清冷又精致的脸被自己操到高潮时,双眼迷离的样儿,最重要是他不得不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一边被操翻了,一边还要对他张牙舞爪地表示厌恶嫌弃。内心如何抗拒,都不得不屈服于淫威之下。 但是一想到孟昭刚刚那副宛如泼妇骂街毫无教养的样子,云晨都怀疑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碰到这种口无遮拦的人,才让自己对他这个人印象那么深刻又那么爱恨交加了。 “阿晨……” “唔……嗯……哈啊……哈啊……嗯啊……”莫溪控制不住地娇喘出声,他推了推云晨的胸膛,“阿晨,有人……唔……嗯……” 而一旁伺候用餐的佣人们也很有眼色地早早退下了,互相转告其他人不要靠近餐厅区的位置。 云晨一边使劲儿亲他的唇舌,一边在对方柔软的身子上下其手,一会儿揪揪粉嫩嫩的小乳头,抠挖得小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直起来,硬硬的,他才抓着对方的整个胸口肆意把玩揉捏。甚至是伸到对方饱满的翘臀上,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来,玩得不亦乐乎。 “唔……受不了啊……阿晨唔……唔嗯阿晨,要……唔嗯……嗯……” “唔……”云晨舒服地喟叹一声,重重地捏了捏莫溪的大屁股,将对方摁在自己腿上,让他饱满的大屁股对准自己火热的下身。 “阿晨,唔……你,硬了……唔嗯……”莫溪娇喘连连,云晨掌控者不紧不慢地速度用下身挺着那肥嫩嫩的大屁屁,双手粗暴地抓着饱满的臀肉,嘴唇啃在莫溪脆弱的喉结上,又在雪白的颈侧流连忘返,又啃又咬的,甚至粗鲁地吮吸着白皙的脖子,留下一串串的火热印子。 “呼呼……”云晨舒了一口气,咬着莫溪的耳垂,“不会插进去的,我就这样操操你的屁屁,不插进去,乖……” “呼……宝贝儿真乖……唔嗯……”云晨抓着莫溪那两瓣白嫩嫩的臀肉,挤压在一块,粗硬的大鸡巴用力破开臀肉,磨着小穴而过,不停地往前顶弄着,让饱满的臀肉供大鸡巴摩擦。 莫溪在云晨肩膀上留下许多红印子,双手拨开云晨肩膀上的衣服,露出出白皙的上半身,精致的锁骨,恰到好处的胸肌,薄薄一层的腹肌,他爱不释手地抚摸在对方的身上,眯眼享受地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暧昧,宣示主权。 “啊……嗯啊……呼呼……阿晨,乳头被你咬得有点疼了……嗯……” “嗯哈……哈啊嗯……呃啊……” “唔嗯……唔呜……啧啊啧……嗯啊……”云晨抱着对方吻了好一会儿,才从对方的口中退出来,摸了一把自己胸膛上的精液,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放在莫溪的嘴巴上。 云晨享受地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莫溪的屁股,“你先去卧室洗个澡。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就去找你,乖。”说完就亲了亲莫溪的嘴唇,笑道,“去吧。” “不急,你先洗着,浑身黏黏的你也不好受。” 十分钟之后,云晨拍了拍莫溪饱满的屁股,“好了,快去洗澡。” 望着莫溪离开,云晨打了个电话给负责他私人生活的一个助理,“把那些人的卡全部停了。从今往后,不用再看顾他们的生活起居,让他们从我的房子里都滚出去。” 挂断电话之后他又给另一个人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些事情……” “福叔。”云晨抬头忘了他一眼,“以后家里不许再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尤其是,那些没眼力见儿的家伙。” “还有,已经小溪就是家里的另一个男主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懂的吧?要是让我在自己的家里听到一些出言不逊的话,你……” 云晨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下去吧。” 一进到卧室内,他就直奔浴室去。云晨刚走近才发现,门半 一眼望过去,烟雾缭绕之中,莫溪正背对着他用浴球洗澡。身材高挑纤细,尤其是那细瘦腰肢,水流顺从背脊滑到挺翘饱满的臀肉上,白色泡沫在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热气蒸腾之下,原本白皙干净的皮肤透着一层诱人的粉红色,更给人添了三分魅惑的视觉冲击。 “嗯,我在。”云晨跟对方赤身裸体地互相摩挲着。 云晨伸出一手掰过莫溪的下巴,莫溪配合地转过脖子向他微微张开嘴,云晨直接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翻搅着对方的舌头,亲得啧啧作响,水渍声断断续续的。莫溪上下摸着云晨的手臂,手在对方滑腻的皮肤上来回游走着。 云晨想放开他一点点,奈何被莫溪抱得更紧了,身子也被对方纠缠着,他在莫溪耳边轻轻开口,嗓音低沉又迷人,“宝贝儿,别撩火了。再撩下去,你的屁股就要开花了。” “难受也得忍忍,你的小穴暂时不能做爱,得养养先。”云晨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屁屁,“乖,忍忍,我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云晨也忍得很辛苦,但是为了莫溪的身子着想,他还是不能动他,他怕伤着那才承欢不久的小穴。又紧又热的穴肉会自动收缩,情到深处时还会自动分泌粘液,叫他怎么不想呢。 “唔,嗯……”莫溪被吻得身子发软,脑子晕乎乎的,脸颊上浮现两坨红晕,被云晨接过他手中的浴球。云晨抱着他,拿着浴球在对方身上来回擦拭,帮他一点点地清洗着身子,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那我也要帮你洗。”莫溪靠在他肩膀上,凑近云晨的耳边小声说着,“我也想帮你洗洗。” 云晨拥着他慢慢挪步到放置着许多瓶瓶罐罐的地方,莫溪调了瓶自己刚刚用过的沐浴露,拿过浴球挤了一些上去,揉搓起泡后才慢慢地用到云晨的身上。 “宝贝儿,还有地方没洗呢。”云晨拉着他的手来到了自己身下半勃起的大鸡巴上,摁着他的手,让他感受着自己有多激情。 “就怎么了?” “硬了……”云晨香了一口莫溪的脸颊和鼻尖,随即亲了亲他的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开口,“你就负责帮他泻火哦。” “它是因为你起的火,当然要你负责浇灭咯。” 莫溪羞涩地捶了他一下,被云晨抓着含进嘴里,啜着那纤细修长的玉指,“啧啧”地亲着,眼神魅惑又勾人,引得莫溪下身迅速起了反应,直挺挺地戳着云晨的小腹。 浴室内春光无限。 某个风和日丽的早上,云晨被莫溪蹭醒了,他睡眼惺忪地抱着那个乱动的人,手抚上对方脸颊,迷迷糊糊地亲了上去,“乖宝贝儿,大早上的别乱动,容易出事儿。” 想到昨晚上的颠鸾倒凤、共赴云雨之事,莫溪眨巴着眼睛,伸手揪了揪云晨胸前的小豆丁,手指夹住小豆丁轻轻碾压,慢慢揉搓到小豆丁一点点地边硬边挺。 “嗯啊……呼呼……”莫溪娇喘着,前后摆动腰胯,慢慢地用小穴套弄体内的大鸡巴,同时双手在云晨身上到处点火,四处揉捏挤压。 又或许是太困了,莫溪一直用下身小穴服侍大鸡巴,云晨也没有要睁开眼的意思,还在闭眼睡觉中,也就是时不时地闷哼出声,拖着长长的尾音,显得特别诱惑。 莫溪听得耳朵发烫,自己趴在云晨身上就动了起来,主动亲吻着云晨的脸颊,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嘴角,翻搅着里面沉睡的舌尖。 云晨边操边说:“等会儿带你去外面逛逛,好不好?”说着还抓了抓饱满多肉的臀部。 胡闹了许久之后,两人才去洗漱,穿好衣服就下去吃早饭。 男人就没几个不爱车不爱表的,就连看起来可爱乖巧的莫溪都异常喜欢各种好车,尤其是超跑一类的。 云晨一提到超跑,莫溪就有点心里不是滋味,他回望着云晨认真的眼神,忍不住问道,“可是超跑都很……” 说完就笑眯眯地盯着莫溪,莫溪一时间又感动又好笑,他凑过去狠狠亲了一口云晨的嘴唇,撬开牙关,勾着对方的舌尖舔舐吮吸,暧昧的呼吸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直亲到莫溪身子都有点发软了,云晨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额头抵着莫溪的额头,喘着气道:“宝贝儿真热情。” 台上的人滔滔不绝地讲解着新车的优异之处,台下的云晨侧头问莫溪,“有喜欢的吗?看上了就买。” 果不其然,越到后面,出场的车子就越新颖越酷炫,不管是车子的性能还是外观都绝佳,看得莫溪眼睛都亮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捏脸,莫溪有点害羞,但是见云晨只是宠溺笑笑,并没有丝毫窘迫之色,也随他捏了。莫溪痴痴地望着车子,说:“这样的好车谁不馋。”说完就转头看向身旁的云晨,“这上面就没你喜欢的吗?” 直到台上的人开始介绍两款兰博基尼s99,一黑一白,无论从什么角度和性能看,都堪称一绝,世界仅此两辆。令云晨在意的是,负责该车子的开发人就和他的爱人十分恩爱,因此也对这车子寄予了长长久久的爱意,也对获得该车子的人和他的爱人送上长长久久的祝福。 莫溪很是感动,眼眶有点湿润,哑着嗓音道:“好。”说完就抱住了云晨,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脖子,他和他长长久久的,一生恩恩爱爱,永不分离。 当单价抬到66亿之多时,云晨大手一挥直接抬到99亿,全场哗然,当认出他是云氏集团的掌门人时,纷纷停下了竞价的声音,尤其是这车子抬价已经将近十亿了。就算再爱,也得掂量掂量手上的可自由使用的资金会不会不够。因为在场的人大多数都是喜欢玩车的富二代,尽管家里有钱有权,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可以自由支配的钱够不够挥霍。 最终这两辆超跑都归到云晨名下,有个跟云晨玩得好公子哥语气酸酸地朝云晨说:“云大少,你这是为了博得美人一笑才大手笔斥巨资买的吗?不会又是为了给那个孟昭吧?” 还不等云晨发话,长相帅气的公子哥夏成就又说道:“你可真行啊你,带这个小美人过来买车,把车送给另一个美人。” 夏成揶揄地笑了,朝他挤眉弄眼道:“谁不知道你啊,对孟昭那是如珠似宝地呵护着,有什么好玩的不是第一时间搜罗了送给他。再说了,这车子不还有个什么长长久久的爱意的意思,这不正好让你借花献佛,用来表达你对孟昭长长久久的爱意。” 莫溪看向夏成,温和地朝对方点点头致意,“你好,我是莫溪。”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抱着莫溪看向夏成,颇为自豪地说:“看到没,我爱人莫溪。”说着就顿了一下,然后表情变得很鄙夷,语气很嫌弃道,“至于那个孟昭,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他,恶心死了。” “说来话长。总之,谁在再我面前提他,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是兄弟也没得做。”云晨懒得细说孟昭的那些个破事。 由于夏成自己也不知道,也就懒得回那几个人的问话。他摸着下巴思考,莫溪?前段时间莫家破产的那个莫氏大少爷?这两人怎么牵扯上了,真的是奇奇怪怪的。 “没有。”莫溪摇了摇头,笑道,“今天你已经送了我最好的最独一无二的超跑车了,我十分喜欢。” 云晨看到他的时候,申请止不住地愣了一下,是他之前包养的众多小情人之一的谢纯,名字很纯,模样很欲。 谢纯因为出色的长相经常受到不少男男女女的狂热追求,但因为他的家庭背景而不敢靠近,只得远远望着。 谢纯不同于孟昭的嚣张跋扈,他性子温和淡定,整个人遇到任何事都是从容不迫的镇定。在性事也从不会拒绝云晨,不管云晨在床上怎么使劲儿折腾他,他都丝毫不抱怨。让怎么娇喘就怎么娇喘,让摆什么姿势也是二话不说就照做,是个十足合格的情人。 但是后来……却参与了瓜分他公司和财产的事件当中,云晨会死,他也有参与的份。喜欢在床上折腾他,逼他顶着一张妖孽脸却淡定地说出那些羞耻的话,对他的反差萌感到爱不释手,操得愈发狠。 云晨看着越发近的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很快他就释然了。因为自己会沦落到坠崖身亡的地步,谢纯也是助力的一员。 莫溪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云晨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他看着对面越走越近的那个出色少年,认出了他就是曾经高高在上的谢家大少爷谢纯,也明白他曾是云晨众多情人之一。 谢纯步伐悠闲地走在两人面前站定,容色淡淡,声线温和地开口打招呼,“云少。” 云晨慢慢开口,“不好奇我跟他?”他不信莫溪心里会像面上表现得那么无所谓和不在意,只怕心里偷偷伤心着,但又不敢说出来。 果然莫溪语气有点酸涩地说:“我相信你,我爱你。” 他说得真挚热诚,莫溪心里也是一阵感动,点头如捣蒜地应好。 这就不得不让人猜想这其中曲折的故事了,但是大多数人都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去看这场好戏。 云晨让车展的负责人将买下的车子直接运回自己的庄园,而他自己则带着莫溪去逛商场看电影,最后选在了自家开的酒店享用晚餐。 当看到云晨身边的是不久前家族落败的莫家少爷,经理还惊了一下,原本他以为云少口中的爱人会是孟昭,但没想到是这个莫少爷。 云晨亲手为莫溪拉开座椅,让他更为舒服地自然坐下,然后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两人隔着美食、鲜花、蜡烛等对坐着,悦耳动听的音乐在耳边萦绕着。 莫溪感受着嘴里牛肉的香嫩,点着头应和道:“嗯好吃,不输给家里厨师做的。” 云晨轻笑着说:“以后有什么爱吃的和忌口的,就跟家里的厨师说,让他们做到你满意你爱吃为止。” 这样好的阿晨,叫他如何不心动啊。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月亮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亲吻,抚摸,揉捏,挑逗……欲望的火一点点地点燃,越烧越旺,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粉红。 莫溪身下的后穴也开始感到空虚寂寞,瘙痒不断,特别需要粗硬的大鸡巴捅进去好好止止痒。 云晨粗喘着热气,硬得生疼的大鸡巴在莫溪的穴口处跃跃欲试,听到莫溪的话之后,他在莫溪耳边低声呢喃,“先插进去,再抱着你回房间好不好?这里是顶楼,没人会看到的。” “好。”云晨一手扶住大鸡巴轻轻蹭着那慢慢湿润的穴口,一手掐着对方的腰肢慢慢往下压,一压一顶之间,粗长的大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时全根没入湿润热情的小穴里。 云晨抱着他浅浅地抽插几下,然后慢慢站起身,莫溪急忙抱着对方的脖子。云晨边操边抱着莫溪走回房间里,拉上遮光窗帘,挡住了一室旖旎的风光。 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一根烟,谢纯缓缓地吞云吐雾,微眯着如水的眼眸继续欣赏屏幕上正在激烈做爱的那两个人。 阿尔卑斯山某一小镇内,云晨和莫溪穿着同款体恤大裤衩和拖鞋就在优美清幽的小镇道路上慢慢散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云晨牵着莫溪的手,跟他漫步在路上,在这里待着,身心就像是得到了洗涤一般,令他分外的舒适安宁。 莫溪在这儿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这里的生活节奏非常慢,在这里能真真正正地感到到什么叫生活和不食人间烟火。 云晨不动声色地捏了捏他的指骨,笑道:“以后我们就每天早上起来都散散步,看日出日落,在这享受与世隔绝的平静生活。阿溪,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期待跟你在这里共度晚年。” 他侧头望着云晨柔和流畅的脸部线条,应道:“我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期待跟你在这里散步、看雪山。” 莫溪跟他并排躺着,学着他的模样,双手垫在后脑勺下,悠闲自在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心平气和。 “第一次和你来。” 他侧头看着身边的莫溪,淡淡地笑着说:“但不会是最后一次和你来。” 莫溪红着脸有点不敢看他如狼似虎的眼神,突然就被云晨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云晨双手跟他十指相扣高举他的头顶上,双腿分开了莫溪的双腿,用身体蹭着莫溪的身体。 莫溪被蹭得起了反应,舒服得有点头皮发麻,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唔嗯……哈啊……哈啊……唔唔……嗯……” 莫溪一睁开眼就羞红着脸没说话,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拱起,蹭着身上之人的躯体,好化解自己的一些瘙痒。 “别、别在这……会被看到的。” 说完云晨就用自己逐渐肿胀的大凶器隔着裤子顶了顶莫溪开始硬挺的下身,眼神晦暗难测。 走到那之后,云晨特意挑了个隐蔽的角落把莫溪放下来,伸手就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全脱了,浑身光溜溜地扑在同样全身赤裸的莫溪身上。 “阿晨,可、可以了,进来吧。” 云晨抱着他的屁屁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每每都将莫溪操得欲罢不能,操得莫溪欲仙欲死,操得莫溪双眼迷离,操得莫溪娇喘呻吟…… “宝贝儿的小穴好紧致啊,操了那么多次还是那么诱人……唔宝贝儿……” “啊呃……阿晨、阿晨……” 操得莫溪都快撑不住时,云晨才将浓稠黏腻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莫溪的体内,而莫溪也被这炽热的温度激得身子一颤,弓起腰颤颤巍巍地射在云晨的腰腹上。 云晨骤然猛插进去,抓着对方的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就快狠准地再次不间断地抽插起来,莫溪无力地抓着草地,承受着一波快过一波的操干抽插,爽得双眼翻白,表情迷离恍惚。 两人在这儿与世隔绝的小镇上待到莫溪快开学,才乘坐私人飞机返回庄园内。 “后天就开学报到了,学校离家里有点远,我已经让人在学校附近的小区内买了个房子,到时候我陪你住在那边。” 莫溪惊叹于他的贴心,抬头亲了一口云晨的下巴,笑盈盈地答道:“好,我们一起住那里。” 谢纯还是那副表情淡淡的样子,似乎什么事情都让他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他身穿白衬衣黑西裤,手上提着手提电脑,看见了云晨也只是点点头,外加一句“云少”。 尽管做着很色情的事情,谢纯的表情依然很淡定,哪怕根本无法将大鸡巴全部含进小嘴巴里,还是努力吞咽着,给自己以最大的快感。那双狭长的魅眸,本应该是十分诱惑的,但对方永远都是那么的波澜不惊,连带着眼神也是平淡如水。 云晨一想到这些,小腹下的大兄弟就有点想抬头的趋势。这一认知,让云晨脸色有点难堪,但是谢纯就像是没看到一样,打完招呼就径自走了。 莫溪在亭子里等着云晨,一见对方来了,就朝他挥挥手,云晨加快速度大步走向他。一把将对方搂抱住,在他耳边笑道:“等久了吗。” 云晨放开他,改为搂着他的腰,带着他往前走,“走吧,我带你去逛逛。” “阿晨,我听说这里有个玫瑰园,是真的吗?”莫溪有点好奇地询问他,之前就听人提起过,据说是谁谁谁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特意斥资建造的。 当年他刚刚大三,也正是和孟昭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追求孟昭,为了让孟昭开心,在听说孟昭喜欢玫瑰之后,特意斥巨资在他们的学院里建了座玫瑰园,五颜六色的玫瑰花园,顿时就引来了全校的轰动。 当时云晨还傻不愣登地担心孟昭会不喜欢这种事情,还再三向他解释自 可惜当时孟昭脸色依然是臭臭的,但是什么话也没说。 莫溪一愣,想了想还是应道:“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的。” 云晨拉着他慢慢走向玫瑰园,一眼望去全是五颜六色且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像是一片五彩缤纷的花海,美丽耀眼。 云晨拉着他漫步其间,漫不经心地笑着说:“你喜欢,它就是你的。” 莫溪以为他在开玩笑,就笑呵呵地附和道:“行啊,那这园子就是我的了。” “唔……嗯……” “唔嗯……哈啊哈啊……阿晨唔嗯……” 亲了几分钟之后,两人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的嘴唇,云晨额头抵着莫溪的额头,笑得弯起了好看的眉眼,“我们回家再继续,好不好?” “好,轻轻的。”云晨又抱着他依偎了好一会儿。 此消息一出,顿时轰动一时,连带着某些八卦杂志都纷纷报道这一浪漫事件,都道财大气粗只为博美人一笑。 云晨坐在床上,上身靠着床头柜,莫溪的双手攀附着云晨的肩膀,扭动身子正上下吞吐着小穴里的大鸡巴,每一下那偌大的龟头都会碰触到自己的敏感点,再凶猛地进入到最深处。 “唔嗯啊啊……阿晨啊……” “宝贝儿不急,放松身体慢慢来……”云晨扶着他的腰,帮助他稳定起起落落的频率,同时自己也挺动大鸡巴往上顶,每一次都能抽插到最深处,让莫溪爽得浑身颤抖。 室内一片春景旖旎。 云晨将莫溪送到学校之后,莫溪下车之前给了云晨一个热情的亲吻,云晨摸着他的后脑勺,舌头暧昧地挑逗着对方的舌尖,在他嘴里攻城略池。 莫溪摇摇头,温声开口道:“这里离家也就几分钟的路程,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我在家等你下班回来。” “好,那我去上课了。”说完莫溪就打开车门,朝云晨挥了挥手后才转身走向学校大门。 林秘书将所需要的文件都递给了云晨,提醒道:“云董,您下午四点有个酒会要参加。” 安氏集团举办的酒会,地点定在了其名下沿海的安氏酒店,本意是打算定在晚上的时候,但不知为何负责人突然将时间提前了。 “我说你跑哪去了,原来在这儿啊。”身后传来了一道嬉笑声,云晨一转身就看到了他的死党薛行判,也算是跟他一起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了。 话说上辈子他跟薛行判还……一起玩过某个夜店小王子,表面放浪不羁的薛行判,在床上也是骚气,就喜欢逼人说那些个羞耻的台词。对方越羞愤,他玩得越嗨,越来劲。 “我又不聋,你那么大声谁听不见。”云晨睨了他一脸,上辈子的薛行判也是个倒霉催的,他被逼得坠崖的前一晚,见了薛行判的最后一面,平日里风光无限的薛大少变得胡子邋遢,还拿着酒瓶喝得烂醉。 云晨死了之后,也不知道上辈子的薛行判落了个什么下场,但他肯定,绝对不会比他好到哪去,落魄得都快成丧家犬的人了,留着一条烂命就不错了。 云晨无语地瞅着他,“你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吧。” 他听说好哥儿们这件事的时候,也着实是小小的惊讶了一番,他对孟昭的心思谁都知道,宝贝得不行。 “嘿,你终于承认你眼瞎了啊。”薛行判拿着酒杯跟他碰了碰,抿了一口烈酒,“早跟你说了那个傻逼就一只会装的贱人,你非不听!说说看,那贱人怎么惹你了?” “你说谁是贱人呢!!!”一道怒气冲天地怒吼声顿时炸响。 孟昭听从他父亲的安排,来安氏酒会认识一些对他们家 这两个傻逼二世祖有什么资格骂他贱人! 孟昭一张精致又清冷的脸气得不行,他怒目圆瞪着这两个背后骂他的小人,漂亮的脸上满是怒气和怨愤,他直接就破口大骂道:“敢骂我贱人?我看你们两个傻逼才是贱人!你们全家都是贱人!!” 云晨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薛行判也是皱着眉头扣了扣耳朵,嫌弃地睨着这个泼妇一样的美人,“啧啧,看看看看,阿晨你看看他,原形毕露了吧?!我早跟你说了他就是两面三刀的阴险小人。” 薛行判嘴巴一向很毒,加上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孟昭这种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人。说得好听点是他好兄弟的人,说难听了不就是个卖的嘛?装什么清高啊! 这贱人非得装腔作势,给他兄弟摆谱,搞得好像他没得利没爽过一样?贱人就是矫情! “薛行判你个臭傻比,你自己又是什么货色!” 听到他这话,薛行判微挑眉,哦豁?玩真的?看来是真的认清了孟昭这个小贱人的真面目了。 这话一出,云晨和薛行判双双黑了脸。 他如此癫狂,云晨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疯狗一般的模样,冷着脸皱眉呵斥道:“有狂犬病就去医院,冲我们发什么疯!你疯言疯语也改变不了你就是个又当又立的贱人的事实,滚远点,被让我看到你。” 从前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孟家少爷确实是无人敢冒犯,向来也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儿,对他毕恭毕敬。 可现在云晨既然不愿意在做这些表面功夫,还彻底跟他撕破脸皮之后,也就不会在顾及孟昭的脸色了,有些粗俗的话语自然也是该说就说,毫不留情面。管他三七二十一呢,骂就对了。 这要放以前,云晨那是一个重字都不敢对他说的!到底是谁给云晨下了迷魂汤,让他对自己的态度前后变化得如此之大!! 他前脚把云晨笼络住,后脚就来抢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玫瑰园,他真是小瞧了莫溪这个小贱人!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人直接轮奸了他,丢到最低等下贱的夜店,让他沦为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这个胆敢不知死活跟他作对的小贱人!!! “操!”薛行判怒骂一声,与此同时赶紧侧身避开,云晨也是快速躲开,酒红色的液体撒了一地,大理石地板瞬间就染上了酒红色的液体。 来不及躲避的孟昭直接被破了个香槟淋头,哗啦啦地看着好不狼狈。还没等他缓过神,又被薛行判一杯烈酒从头浇到尾,整个人发丝散乱,一张出色的绝佳脸蛋被酒水染上脏污,显得狼狈不堪又凌虐,有一种别样的风情。两种颜色的酒水液体将他纯手工制作的衣服都弄脏了,那些酒水更是顺着脖子往下流到他的胸口上,吓得他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狼狈至极! 云晨冷笑一声,倒是没有伸手给他几巴掌,但却是出其不意地踹了一脚孟昭的膝盖,快狠准的力度与速度让孟昭直接当场单膝跪地,被踹的膝盖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刺得孟昭膝盖生疼,像是有无数根密密麻麻的银针扎进左腿的膝盖上,痛感快速传遍全身,孟昭疼得双眼翻白。 “呃啊——”孟昭脸色痛苦地惊叫出声,声音里饱含了巨大的难受,差点儿就当场飙泪。 “啊啊啊啊啊啊——”孟昭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他还没从左腿上的巨大疼痛缓过来,右腿膝盖就又是一记重击,疼得他一双腿跪地后就倒地不起,面容扭曲地蜷缩着,再也直不起身子作妖。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啊……” “呃啊……我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的……呃啊啊啊啊……” 孟昭被打得眼冒金星,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首先双手捂住了脸,任凭云晨和薛行判这么怒打暴踹他,死活捂着脸不肯松手。几分钟就被打得痛哭流涕,唔唔咽咽地哭出了声音。 也罢也罢,上辈子都过去了,那就这辈子先打了孟昭这个狗东西再说,否则难解他心头之恨! “老子在外头花钱买一打,哪个不比你听话乖巧懂事,就连做爱都比跟你做得爽!你个赔钱货,把老子在你身上花的钱都给我还回来!!” 跟着他一起怒打孟昭的薛行判听到他,眼皮一跳,云晨这家伙还真是怒气满满啊,看起来忍好久了! “你他妈……呃啊……你他妈还说就没操过我这么紧致粉嫩的骚逼……呃啊啊啊啊疼疼疼啊……呜呜……” 孟昭此刻周身骨痛,身子像是快要散架一般,而身上每一块肉都痛得他快要无法呼吸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有好多都留在了在皮肉上。但是当听到云晨说跟谁做都比跟他做爽时,一股莫名不服输的胜负欲就蹦跶了出来,使得他不顾被打死也要怒声反驳! 是谁说的每次跟他做都欲仙欲死,恨不得死在他床上!! 是谁缠着他从黑夜做到第二天凌晨乃至天光大亮的,是谁做到他都睡着了还把那该死的粗长大鸡巴塞满他红肿不堪的小穴,是谁!!! 妈的,这个不要脸的傻缺!不知道他好兄弟这个狐朋狗友还在嘛?!真是个没脑子的傻逼,缺德到家了! “啊啊呃……”孟昭被他连踢带踹地揍得更狠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跟他对骂。 “操!”云晨真的是要被这个小贱人气死了,他这么没发现对方还那么恬不知耻呢?!孟昭这狗东西不是一向最讨厌这些会玷污他清高的下流话嘛?! 在床上肏你的时候这么不见你说?! 薛行判听得差点儿就要忍不住笑喷了,云晨在床上也是个野性骚气的。 “呜呜呜啊啊啊……你放屁……呃啊……你他妈说我的嘴最软最甜了……呃啊哈……你他妈每次都逼着我跟你……呃啊舌吻……疼呃……你他妈每次都恨不得亲到我高潮……呃啊啊……” “呃啊啊疼啊啊……我才不臭……你他妈说老子的嘴最香了……” 在孟昭的尖叫呜咽声中,云晨气得红着一张脸将他揍得更加用力了,恨不得直接当场打死他,让他再也开不了口! 看着孟昭被打得蜷缩在地再也动弹不了的时候,云晨总算是解气地舒了一口气,妈的,打得真过瘾,这傻逼玩意儿也是活该,我呸。 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丝毫没看一眼身后躺在地上那人会不会彻底死掉。 冰冷的地板上,孟昭头晕目眩地倒地不醒,疼得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剩若有若无的几丝气息还表明他还活着。 “呼。”云晨呼出一口气,往后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薛行判正待说什么,侧头一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某个小情人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地楼抱在一起,他当场黑了脸。 薛行判不解地回头看他,“干嘛?” 云晨似是而非地提醒道:“花钱买来的小情人罢了,既然他有胆子给你戴绿帽,那就彻底解决他。查一查你身边的那些小情人,我总觉得他们没那么简单。” 薛行判冷着脸走向不远处的那两个狗男人,在他长得柔柔弱弱的小情人目瞪口呆的害怕之中,他一脚踹向小情人的奸夫,奸夫不幸地直接脸着地的倒了下去,直接就扑在了沙滩上。 看出了他逃跑意图的薛行判冷笑一声,“准备往哪儿跑啊?”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薛行判哈哈大笑了起来,很快脸色就又迅速地冷了下去,冷得像是千年寒冰化不开一样,声音更是像冰渣子般渗人。 说完大步走向那个小情人,三两下就掐住对方的脖子,拖着他走向酒店,开了个顶层的套房就将人甩了进去。薛行判烦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大步 “呜呜薛少、你……听我解释,我、我没有背叛您……”小情人哭得眼泪哗啦啦地流,但是很快他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被撕掉了,连同内裤都被一并扯下,浑身光溜溜地背对着薛行判。 浑圆饱满且柔软的臀肉被皮带狠狠地抽了一下,雪白的软肉顿时浮现一层红痕,有些地方隐隐渗出血,疼得细皮嫩肉的小情人连哭带喘地尖叫出声。 “呜呜啊啊啊啊……呃啊呜呜唔不是的……我没有……呜呜唔我不敢的,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呜呜啊啊啊啊疼……别打了别打了……” 薛行判直接气笑了,“你他妈见过哪个朋友会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地楼抱在一起,啊?!你当老子是瞎的吗!” “贱货,一日不被操就不舒服是吧?”薛行判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身体向后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嘴角勾起一抹冷寒的笑容,“他操得你爽吗?他鸡巴有老子的鸡巴大嘛?能像我一样把你操到骚逼直留着淫水嘛,啊?!” 薛行判对他不值钱的眼泪,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你们好多久了,啊?说话啊!聋了?!” 最后,薛行判将何晓平打了个半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用尽各种情色的玩具操到他连精液都射不出来了,玩到他后穴直接撕裂。 另一边,云晨提前告辞离开了酒会,让司机开车直奔家里。 云晨听得心暖暖的,扣着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深吻,“唔嗯……哈啊哈啊……” 羞得莫溪都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埋在对方的肩膀上小声提醒道:“阿晨,你该去公司了,再不快点,等会儿就要迟到了。” “宝贝儿,我查看过你的课程表了,你上午的课在最后一节。”云晨的双手顺着莫溪滑腻的后背来到了那挺翘饱满还泛着粉的屁屁上,昨晚揉捏得久了,加上莫溪皮肤白皙还特别娇嫩,有些痕迹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 身上被撩得泛起阵阵涟漪了,也会忍不住在云晨身上蹭回来,他此刻光溜溜的没有穿衣服,而云晨却是还穿着浴袍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格外地想做爱。因此即便是他上班时间快要到了,他也没理会,直接扑向了床上的莫溪。 因此,云晨撩人心弦的声线在莫溪耳边响了起来,“宝贝儿,再做一次好不好嘛,就一次……” “我温柔点,轻点,会慢慢的,不会伤到你的。”云晨的手指已经顺着对方的股缝来到了那处销魂地儿。“放松点宝贝儿,不会让你疼的……” 莫溪嘴里溢出暧昧又色气的呻吟娇喘声,每一个鼻音都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力,仿若世间最好的春药,让云晨欲罢不能,欲火焚身。 “这就进来。”云晨扶住自己滚烫的性器对准了那微微收缩还红肿着的小穴,慢慢使力将大龟头操了进去,两个当事人当即呼吸都变了几分。 “唔啊……哈呃……呃啊啊……” “嗯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呃阿晨……唔操到了……唔唔好深啊……” 娇媚淫荡的娇喘声不绝于耳,同时也随着不停抽插发出的啪啪啪声一起交织起来,奏成做爱时的乐曲,听得人脸红心跳,心跳加速。 “想要什么,宝贝儿?说大声点我才听得到。” “唔嗯……” 这样一张红润润的小嘴巴里被操到情不自禁地说着各种骚言浪语,听得云晨的大肉棒又 “呃啊哈啊啊……阿晨啊……唔嗯嗯啊啊啊……好爽呃啊……阿晨操得老爽啊啊啊……嗯啊啊……” 这场性爱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等滚烫炽热的精液射满了莫溪被操得红肿的小骚屄时,才拉下了序幕。 良久,莫溪才推了推云晨的胸膛,轻喘着开口:“好、好了,阿晨快去上班吧……” “啊……那不行。” 两人磨了许久之后,云晨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洗漱一番,穿好衣服了还要缠着莫溪再抱抱,才舍得出门去公司。 阿晨的大鸡巴每次都会把他的小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每次抽插都会跟软肉泛起阵阵摩擦,激得他浑身颤栗,双眼迷离到脑子晕乎乎的。 公司内,员工们看着满面红光的云晨时,都暗暗猜测董事长最近又在哪个小妖精那潇洒快活了,勾得董事长这般滋润。 “董事长,今天的广告拍摄还是由白枭来担任。公司都很看重这次的广告投入,您之前也说了要亲自去视察拍摄的状况,时间是下午三点开始。” 白枭是他的小情人之一,也是近一年爆火起来的新晋顶流,目前朝着影视圈发展,凭借出色傲气的外表吸引了一大批迷弟迷妹。 和煦的阳光从玻璃窗投射进来,映衬得云晨的脸更加得轮廓分明,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在眼睑下映出一小片阴影。 秘书闻言,自觉地转身走了。 白枭是跟谢纯差不多的时间段遇到云晨的,彼时的白枭还是个给人家打工的小小服务员,但因为出色的长相被星探发现从而进入娱乐圈,又因为没背景受人欺负,他在其经纪人的蛊惑下,爬上了云晨的床。 少许的知情人士也不敢随意编排他,毕竟他背后的金主是云氏集团的董事长。云氏富可敌国,云晨本人的私有财产更是一大谜题,跟云晨交好的那些人也是横跨各行各业的精英领袖,没人会为了一时口嗨而去开罪云晨这么一号大佬。 也不知道怎么了后期竟然也跟着其他的小情人联合起来对付他给他下套。 云晨想到过去的种种,一脸的疲倦,扶着额头沉思,找这么些小情人,他也真是瞎了眼。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装得好,亏他还傻乎乎地左拥右抱,乐在其中。 没成想人家不但毫不在乎,反而在背后和那些人一起联手弄垮他,逼得他直接坠海身亡。 烦了一会儿之后,他拿起手机给在家的莫溪打了个电话,没响几下那边就接通了,很快就传来了独属于那人的温柔声线。 云晨弯起唇角,眉目舒展开来,难掩眉宇间流露出来的高兴,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雀跃,“嗯,是我。起床没,有没有吃东西?” “喜欢就多吃点,我让吴妈做好了早餐天天给你送过去。”云晨说着就顿了下,似笑非笑地调侃起莫溪,“你太瘦了,虽然该胖的地方也没瘦,但是还是整体再多点肉感好……抱起来、摸起来的手感都会更加好。” 阿晨说话太…… 云晨迟迟等不了他的回话,也心知他那害羞的小性子,因此也不多追着他要回答,又扯了别的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最后才不舍地跟他挂断电话。 直至下午去巡视广告拍摄现场时,哪怕是见到了白枭,云晨内心也没多大波澜了。还好他重活一世,一开始就快刀斩乱麻地彻底放开了这些不省心的小情人,省得养到日后又来谋他的财要他的命。 除了总负责人,云晨没惊动其他人,在楼上从监控室观看着白枭的拍摄。 总负责人擦了擦额头的汗,云董没有表情的样子,他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安排得不够到位了。 此时的白枭还画着精致的妆容,上挑的眼尾经过装点后,更显魅惑。眉眼间透露着傲气,又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高傲的姿态,有点像个花 白枭很早之前就知道云晨会过来观看他拍摄的,但是前段时间又收到了他遣散所有小情人的消息,包括自诩真爱的孟昭,那时他百思不得其解。 起初白枭还很惊讶,后面倒是淡定了下来,本来他就讨厌这个风流的纨绔子弟,被迫跟他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个靠山。既然他已经顺着云晨的势力有了好的发展,自然也想着摆脱当情人的窘境,云晨既然自己遣散了他,那就再好不过了。 从前的云晨虽然不会在现场光明正大地欣赏他拍摄,但是会提前发信息跟他说在哪儿等他。现在直接不声不响地来了又要走了,要不是他今天碰巧遇上,怕是也不会知道云晨来过。 云晨点点头就继续抬步往前走,看都没看他一样,白枭主动侧过一旁,让对方走。 经纪人李大宝见白枭还瞧着云晨往前走的方向,不由地蹙眉思索,推了推白枭的手臂,低声提醒道:“阿枭,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既然云少弃了你,那你也不必再献殷勤了。” 经他一说,白枭也回过神了,他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朝着定好的套房走去,“早点散了也好,省得以后脱不了身。” 前段时间曝光的斥巨资建造的玫瑰园,他是听说了的。 没走多久的云晨就接到了薛行判的来电,听着那人在电话里的郁闷不甘心,云晨不由地抽了抽嘴角,他们都是被小情人耍得团团转的大傻逼。 云晨直接让司机开车到经常去的俱乐部,一下车就有经理亲自领他去薛行判的包间,刚走进去就闻到浓郁的酒精味。 正郁闷喝着酒的薛行判把旁边刚打卡的一瓶酒直接递给了他,碰了碰瓶身就自顾自地仰头喝起一整瓶酒。 像是被戳中痛处一般,薛行判气愤地把手中的酒瓶子给甩了出去。瓶身砸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云晨嫌弃地皱了皱眉。 薛行判一听,顿时急了,皱眉瞪着身边的损友,气急败坏道:“玩儿失恋?老子失个屁的恋啊!不过是群不知死活的小贱人,老子玩死他们!” 云晨手握酒瓶,喝了口酒才说:“早点认清也好,总归比到时候被人算计得逞了要好。”趁现在还有得救,直接一刀两断地解决掉那些人,让他们再也掀不起风浪。 可不就是一群戏子嘛,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不去拍戏真是浪费了他们的天赋。 云晨默默不语地又喝了口酒,一杯烈酒下肚,心里头的烦恼也少了点,他推了推身边的薛行判,“你现在打算怎么对那些人?” “当然是要他们生不如死了。既然他们既想要我的钱,又背叛我,呵……” 看薛行判那个阴森森的模样,云晨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容易解决了,他也没再多嘴,一边喝酒一边听这个风流公子哥嘟嘟哝哝地发泄自己的不满和郁闷。 “妈的,他们找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长得没老子英俊帅气,还没老子钱多,他们什么眼光?!眼盲心瞎的王八蛋,一群千人骑万人操的臭婊子!” “老子……” 一旁的云晨默默听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下,他拿起手机一查看,发现是莫溪发的消息。他立马查看对方发了什么消息给他,一看就乐了。 ——七点了,还没下班嘛?我要吃饭了哦。 光顾着跟薛行判喝酒了,云晨都忘了跟莫溪说他会迟点回去了。紧接着,云晨就发了条信息回复他。 发完之后,云晨抬头瞧了眼已经喝得醉醺醺的薛行判,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拦住了这个烂醉如泥还想喝的人,“行了行了,都喝成什么样儿了?也不嫌丢人。” 云晨钳制住他之后,摁铃把服务生叫了进来,让他们给在附近的酒店开个房,带薛行判去住一晚上。弄好一切之后,为了防止薛行判这个酒鬼会出什么意外,他给了一笔钱专门守在薛行判房间门口的人,叮嘱他好生照看里面的人。 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同时还伴随着莫溪的投怀送抱。云晨笑着回抱对方,在莫溪柔软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引来对方的笑声和回咬。 被舔得很痒的莫溪忍不住躲了躲云晨的唇舌,紧接着就被对方舔得更用力,他控制不住地边笑边回话,“哈哈哈还、还好啦……耳朵痒,别舔了哈哈哈……唔嗯……”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揽着他的细腰走向餐厅,看到满满一桌子饭菜时,他意外地挑了挑眉,“你让吴妈重新做了一份送过来的?” 云晨听得心头暖暖的,伸手摸了摸莫溪柔软的发丝,语调温和又宠溺。 明眸善睐的莫溪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有点小执拗,“不嘛,我就想等你一起回来再吃饭。” 莫溪脸皮薄,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眼神开始四处乱瞟,小脑袋瓜却是很坚定地点了点头。 “宝贝儿,看过来,看着我的眼睛。” “唔嗯……”莫溪忍不住娇喘一声,嘴巴里都是云晨的渡过来的气息,里里外外都被云晨的唇舌纠缠过,紧接着他自己也伸手抱住对方,闭上眼睛慢慢回吻云晨。 热吻中,云晨的双手也不老实地在莫溪的身上到处游走,时不时地就捏捏屁股,掐掐腰,摸摸锁骨,拽拽奶头,引得莫溪忍不住浑身颤栗。双手所到之处都像是有细微电流滑过一样,痒痒的,又有点耐人寻味,想要更多。 “宝贝儿你要硬了。” 原本软乎乎的性器也在云晨的套弄刺激之下,越发得挺立坚硬起来,爽得头皮发麻的莫溪都忍不住闭了闭眼,染上情欲的脸颊显得别样的诱惑,甜腻腻地娇喘声也孤高忽地的,婉转动听。 “宝贝儿,你的小宝贝有点激动啊,怎么一跳一跳的,嗯?” “唔阿晨……别……”意乱情迷的莫溪还没忘记他们都还没吃饭呢,忍不住说道,“还没吃饭呢,别……” 下一秒,云晨就将莫溪抱着转了个方向,从对方身后抱住了他,慢慢讲对方放置在餐桌边。云晨双手环住对方的纤细的腰肢,一手套弄性器,一手从睡袍下摆探进去,在光滑且细腻的皮肤上游走着,滑溜至小奶头上尽情地挑逗着。 鼻尖尽是美食的诱人味道,而他只需要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色香味俱全的晚餐,滚烫的皮肤触碰到冰凉的餐桌让他又有了几分清醒。 “宝贝儿,需要我喂你吗?”云晨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莫溪的后背,柔软的唇瓣在对方的耳朵脖子处流连忘返,种下一朵朵鲜艳的红梅。 “不……我自己可以的,先……好好吃饭唔嗯……” “宝贝儿,大鸡腿香不香?”坏笑着的云晨一边用大鸡腿操他的小嘴巴,一边低头咬他的肩膀,毛茸茸的头发蹭得莫溪泛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 等到莫溪反应过来时,下身不知何时已经光溜溜的了,只剩上半身还有睡袍遮挡,但也遮掩不住外漏的一片春色,两颗被玩得嫣红的小乳头硬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皮肤一览无余。 “好吃宝贝儿就多吃点,还有很多呢。” 就在莫溪即将达到高潮时,云晨突然就放开了一直握着对方性器的手,改为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对准莫溪身后粉嫩嫩的小穴一插到底。 爽得他忍不住高叫出声,“啊啊啊……呃哈……” “嗯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太深了……鸡腿唔呜……” 更要命的是,莫溪下身被大肉棒操着,自己上面的小嘴巴也被云晨那大鸡腿玩弄着。在他即将咬下去的前一秒把鸡腿抽离开,趁他愣神之际又突然把鸡腿塞到他嘴巴里,模仿着做爱的动作一进一出,还最喜欢绕着他的舌头转圈挑逗,惹得莫溪哭也不是笑也不行。 闻言,云晨丝毫没有停下抽插小穴的动作,他把鸡腿往对方嘴里又塞了塞,喘气中还不忘温柔地笑着回应莫溪,“宝贝儿饿了就吃啊……我特意给你挑的大鸡腿,你不喜欢嘛……” “宝贝儿这是不开心吗?”云晨揽住莫溪的脖子,仔仔细细地舔吻着他的脖子和脸颊,这下倒是没怎么捉弄对方,将大鸡腿从小嘴巴里抽离出来,抵在他唇边让他吃,但是下身冲刺的动作丝毫不停歇。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终于能安心吃上一口肉的莫溪边被操边摇头,张嘴咬了口鸡腿,含含糊糊地说道,“唔嗯……跟阿晨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听到莫溪羞涩声音中的坚定语气,云晨却是心头一暖,眼眶有点酸涩。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莫溪对他总是那么得毫无保留,为了他当真是做什么都愿意。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撮着他的脖子道:“不逗你了,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啪啪啪的声响络绎不绝,白嫩嫩的屁股软肉被撞得白里透粉的,就在云晨一边操穴之下,莫溪一边吃得无比艰难,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后两人结合处。 “宝贝儿,吃得还好嘛。”云晨捏着他的两个小乳头问道。 “这样啊……看来宝贝儿你不太满意了。”云晨揪了揪他的小乳头,莫溪被扯得脚趾头都要蜷缩起来了,忍不住喘息道,“满意的……呃啊……唔阿晨操得好深啊……唔唔要被操坏了……” 恍惚间,云晨想到,好像他前世找的那些小情人都挺耐操的,怎么玩都不会坏一样。 “阿溪,我在。” 窗外俏皮的小动物还在鸣叫着,天上温柔的月亮已经害羞地躲进了云层里。 出门前,云晨揽住莫溪的腰肢,双手在他的腰背抚摸着,咬了咬他的嘴唇,贴着他柔软的嘴唇厮磨,声音有点淡淡的不舍和埋怨,像是小朋友在撒娇一般,还有点耍无赖的意思。 他好不容易能有一天休息的机会,哪成想,公司那群吃干饭的,竟然连这么一件珠宝设计的案子都拖拖拉拉的没弄好,搞得都找到他头上来了。 莫溪红着脸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耐心地由着对方在自己的嘴唇上肆意玩弄啃咬,他忍不住笑了笑,他也没想到有一天,阿晨会对他作出这种类似撒娇的举动。 “就这么想让我出门啊,嗯?”云晨揪了揪他腰间的软肉,捏了捏这细腻光滑的皮肤,像是柔软的丝绸,令他爱不释手。 随着云晨的手触碰到他的腰窝,他抑制不住地哼了声,声音软软糯糯的,还有点耐人寻味的诱人,勾得云晨下意识地就加大了触碰的力度,直逼得莫溪快要双眼迷离地闷哼了,才在对方耳边吹了口气,低沉中又带着温柔的嗓音在莫溪耳边响起,有点沙哑,有点戏谑的意味,笑声轻轻的。 莫溪头有点昏昏的,红着脸下意识地啊了声,声音有点小迷糊,像是没睡醒的样子,“啊?” 要是换做上辈子不喜欢莫溪的自己,定然会觉得对方是在故意造作矫揉,存心勾引自己只想搞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不务正业。 现在嘛,谁叫他用命醒悟了过来,就是特别稀罕这个温温柔柔的人,就是恨不得把上辈子所有没做到的事情,全都想在这辈子来和莫溪一起慢慢完成。 他的声音一想起,云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抓住莫溪的一只小手,摸向两人的下面,在碰触到那滚烫且逐渐坚硬如铁的某物时,莫溪的脸蛋一下子就变了,本就红的脸色再染上一层绯色,整个人从脸颊到脖子都透着一股羞涩的颜色,瞪圆了一双有点湿漉漉的大眼睛,眼神有点小害羞,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毕竟,不管外人怎么看匀称他,至少他都……义无反顾地喜欢了这个人好多年,以至于,哪怕他曾经真的风流纨绔,自己没有放弃过想要继续喜欢这个人的念头。 想到这儿,莫溪伸手环上了云晨的脖子,低着头小小声地说道:“快点做完,阿晨就去公司吧,不能耽误了公事。”好好珍惜,真当是活该早死了。 他压低声音,慢慢说道:“不必了。”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会惹得阿晨不开心。 他不想让对方为难,他更不能接受自己会成为对方的绊脚石。 云晨本想着亲亲抱抱一下,就去公司的,谁成想在听到莫溪有点颤抖的声音时,他心里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对方是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误会自己的话了? 莫溪低着头,黑色的头发丝软软的遮住了光滑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了红润润的下嘴唇,脸色有点苍白,身体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云晨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放低了音量,无奈又有点好笑地轻叹一声,温柔地朝他解释:“是我不好,没跟你说清楚,反倒让你误会了。”他的手摩挲着莫溪滑溜溜的小脸蛋,qq弹弹的,像是果冻,真想咬一口。 云晨边摩挲他的皮肤,边亲了口他的嘴唇,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望向近在咫尺的那双大眼睛,他轻声细语地说道:“我的意思是,先不做了,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抱抱你,亲亲你,我再去公司。” 他这直白的话一说出来,莫溪原本就白的皮肤瞬间变得红艳,昨晚他们可是结结实实地翻腾了一晚上,到了现下,他还觉得下面隐隐作痛呢。 谁成想对方心疼自己的身体,没有要做的意思,反叫他误会了对方的好意。 “嘘——”不等他再说下一个字,云晨就打断了他的话,拥着他笑道,“永远都不必跟我说这三个字,好吗?宝贝。” 莫溪掀起眼皮瞧向他,一眨眼就撞入那深邃迷人的眼眸,他像是被妖精蛊惑一般,就点了点头,鼻骨滑过了对方的鼻尖,他应道:“好。我听阿晨的。” 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就突然红着脸蹭了两下云晨的脖子,闷声闷气又放低声音,小小声询问,“阿晨,下面……你真的不用发泄出来嘛?” 说到这个,云晨的眼神都暗了一分,但他没说用,也没说不用,只道:“让我亲亲你,抱抱你。” 两人就这么互相拥吻,闭着眼享受对方对方唇舌带给自己的冲击,舌尖互相缠绕追逐,汲取着对方的津液,暧昧地挑逗着对方的上颚。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一边亲亲抱抱一边做爱就更美好了。 只要有阿晨在,他就特别安心。 “好。”莫溪从他怀里抬起头,嘴角上扬,笑得眉眼弯弯的,整个人都洋溢着柔和的气息,他有些羞涩地亲了口云晨的嘴唇,“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好在莫溪不是那种喜欢到处玩的人,多余的休闲时间,莫溪会更乐意那本书出来翻看,晒着太阳,打发时间。 临出门前,云晨特意叮嘱他,“乖乖按时吃饭,要是今晚我忙到太晚了,你就先回卧室睡觉,不要熬夜啊。” “要是太无聊了,你就出门玩玩。” 这要放在从前,莫溪可不敢这么敢云晨说话,从来只敢远观而不敢上前搭话的,现在他能在对方面前这么自然而然地接话,也是云晨从一开始就纵容允许的。 云晨一到公司,脸色就有点不太好,大周末的,本来应该在家里跟爱人一起度过悠闲美好的一天,偏生让这群饭桶给破坏了,他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云晨拿过资料大致扫了一眼内容,这次的珠宝设计项目他记得是跟孟氏那边的设计师一起合作的,孟氏…… 一群人扯了很久的嘴皮子之后,这个会议才结束,云晨低头扫了眼手表,下午茶时间了,也不顾还有人在场,拿起手机就打电话给家里的 日头还算暖和,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映射进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云晨站在窗前,微眯着眼睛俯视楼下的车水马龙,拿着手机跟莫溪打电话,轮廓分明的脸上不禁露出柔和的笑容,不难看出他的心情很不错。 电话那头的声音软软的,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抚过云晨的心间,惹得他有点心痒痒的。 虽然当时他的确是孟氏的实际控股人,但是后来为了哄孟昭开心,又以送礼物的方式将他在孟氏的股份都如数转入到了孟昭的名下。 后面为了哄孟昭,云晨在公事上给他放了不少水,给足了他便利,让孟氏才能有如今蒸蒸日上的趋势。虽然仍旧无法跟云氏媲美,但是也比孟氏出事前好太多了,已经拔高了好几个层次。 想到这儿,云晨的脸色就黑了一分,他如今是当真不愿意再跟这个徒有其表的小傻逼碰面了。 很快他就接到了孟氏那边的邀请,约了今晚的饭局,边吃边谈。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老狐狸做事圆滑,云晨也不是个傻子,他淡笑着回握对方,“极好,要是没有一些烦人的苍蝇在面前晃悠,会更好。” “这次的合作项目,我们孟氏是极为重视的。” 这个项目,虽然是孟氏那边的设计师参与进来,但是要用到的珠宝是两家集团共同提供的,加上两边都手握一些矿产资源,自然会乐意强强联手,互相取长补短,打造更好的形象,以获得更多不菲的利润。 有一种说法叫粉红税,赚的就是女性的钱,因为女性的钱好赚。 云晨虽然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不得不承认,确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利润收入。 突然间,云晨就想到了家里的爱人,不知道莫溪喜欢什么样的珠宝……等设计方案出来了,他让莫溪先挑选喜欢的。 云晨放下酒杯,不慌不忙地对上了孟子乡的眼睛,脸上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轻敲了两下桌子,“好端端的,开采权出了问题,自然是先解决这个问题。” 孟子乡当即就变了脸色,他刷得一下子就看向了云晨,虽然脸上尽力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但是不难看出他的脸色有多牵强。 他儿子为什么会奄奄一息地躺在医院,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先是诱惑他们献上爱子,再是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接着还让他的儿子背上那样不堪的被包养名声,现在又为了个刚满十八岁的小男孩弃了他的儿子,还要对他儿子大打出手! 云晨点点头,连站起身假意关心一下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反正人是他打的,这件事他不相信面前这个老狐狸会不知道。 人散了,云晨也打算回去了,助理有眼色地推开了门,让董事长先行出去。 白枭戴着口罩和墨镜,遮住了那张出众的脸蛋。一身黑色皮质风衣穿得整个人都飒了起来,隐隐有着一种谁也不爱,谁也别高攀爷的傲然气质。 云晨懒得鸟他们,大刺刺朝前走着,他还得赶回去抱着他家宝贝睡觉觉。 眼见他两直挺挺地走了,就跟没看见自己一样,白枭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李大宝似能感应到他的不悦一样,低声提醒:“阿枭,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三步并作两步得超前跑去,“云少等等!” 在电梯关上前,李大宝成功地扒拉住电梯门,助理连忙摁停了电梯,擦了擦额前并不存在的汗水,这是闹得哪样事啊? 这话一出,助理和李大宝都愣了一下,老板/云少吃错药了? 这种生人勿扰的气质是个咋回事? 云少从前对阿枭也算是疼宠有加,平常提个什么要求的也是有求必应,就算这次分了,也会念在从前的份儿上帮一下忙的吧? 一旁的助理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他就知道老板会帮,老板对养过的这些小情人还是挺好的。 原来是有一部大i 据说那个新人的金主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有些知情人听说白枭没了金主捧着后,自然也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想好好欺负一番这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骄傲孔雀。 弄得白枭最近憔悴了不少,李大宝看得心急如焚。 云晨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嫌弃又鄙夷地冷笑一声。 云晨嗤笑:“关我屁事。”说完他自己就伸手摁了下关上电梯的摁键。 直到电梯门完全关上,李大宝才回过神来,“这这这……”拔屌无情? 云晨这么一出,属实是他们想不到。 骄傲如白枭,又怎么会不懂,云晨这是彻彻底底弃了他,原本他还以为是说说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今天这一出,玩儿他们呢?! 面对他的举动和神色,云晨表示极度不屑,他根本懒得理会这种想求人还没个求人办事的态度,装清高给谁看啊?真以为他云晨还是之前会给他好脸色的人? 呵,可笑。 毕竟……老板这两年跟这些小情人纠缠得是有点多了。这个大明星白枭长得有那么帅气出众,又是老板喜欢的类型,还以为他不会真来呢。没想到,老板这次居然来真的了。 云晨自然不会知道身边助理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自然也无法感知他内心心里路程的九转十八弯,如同坐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刺激又透着点小惊讶。 宝贝儿,今晚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嗯嗯!几点回家啊?我让吴妈多做几个你爱吃的菜。 半小时后到,等我。 距离他父母过世,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家的感觉了。 唯独莫溪,带着一颗赤诚之心,给予自己最澄澈的爱意。 云晨跟莫溪在手机上聊着天,脸色越发雀跃,眉眼间藏不住的柔和,散发出来的恋爱酸臭味,让一旁还是处于单身狗状态的助理,看得连连翻白眼。 这满面春风得意洋洋的臭屁模样,哪里还有平时的臭脾气? 上辈子,莫溪总是在被受到欺负之后,自己一个人默默买了那家店的甜品来吃。边吃边掉眼泪,红着眼眶默不作声地吃完甜腻的糕点,似乎这样就能转移伤害,或者说是抚慰内心的苦楚。 莫溪,莫溪,莫溪…… 莫溪,等我。 “云少,您等等啊!阿枭他有话跟您要说,您走慢几步……” 眼看前面那俩人就要走远了,李大宝一咬牙,顾不得会被人发现白枭出现在这里,加快了脚步,提高了呼喊的音量。 云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被身后那声音烦得很,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抻着脸盯着那两人。 李大宝见此,也满是欣喜,云少果然还是舍不得阿枭的,白枭细看了眼沉着脸的男人,口罩下的薄唇抿了抿,没说话。 这近乎绝情般的声音一响起,其余三人都愣了愣。助理惊讶老板的“真男人就是果断决绝”的态度,李大宝谄媚的笑容僵在脸上,白枭暗了眼神。 路过那家蛋糕店时,车子停下,云晨自己下车,亲自在店里挑选甜美的糕点,拎着装好的盒子转身走回了车里。 果不其然,等云晨将东西递给莫溪的时候,少年脸上的惊喜怎么都掩不住,他边拆开礼盒边高兴地说:“谢谢阿晨,我太喜欢了。这家店的甜品是我最喜欢吃的一家,阿晨你怎么那么巧就路过买了这家的啊?” 莫溪脸上一热,放下礼盒,羞赫地亲上男人的薄唇,舌尖轻轻地探出, 云晨眯着眼享受他的主动亲热,随即伸手抱住他纤细的腰身,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看了很久的书,又睡了午觉。” 莫溪忍不住将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细语地回应:“想……”很想很想,就连看书的时候都晃了神。 不等莫溪反应,云晨就抱起自己的小宝贝走向旁边的沙发。莫溪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承受他热情似火的亲吻。 原本正在唇齿相依的少年被这忽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干净澄澈的眼眸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面对男人手掌的揉捏,他止不住地颤抖,腰好痒,想躲开,他忍不住扭动腰身闪躲了一下…… 坏心眼的男人放缓了抚摸那细瘦腰身的动作,修长的手指蜻蜓点水般滑过皮肤,留下细微的触感,少年禁不住折腾,红着脸投降求饶。 云晨不为所动地揉捏他的腰,舌头在莫溪的耳边厮磨,轻舔啃咬他的耳廓,舌尖轻轻地舔了下他的耳垂,用低沉的嗓音呼唤他,“宝贝……” “嗯……” 他撇了眼不远处的甜品,心上一计,捏了捏莫溪滑溜溜的腰窝,咬着他的耳朵说:“宝贝,吃甜品了。” “乖,我教你怎么吃。”男人在莫溪耳边诱哄着,托着他的屁股就从沙发上站起身,莫溪乖乖搂着他的脖子,任由男人动作。 等莫溪迷迷糊糊反应过来时,云晨已经把盒子都拆开了,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精美漂亮的小甜品:巧克力慕斯、草莓慕斯、提拉米苏、黑森林蛋糕、红豆夹心流苏、马卡龙…… 莫溪下意识地舔上抵在自己唇边的食指,甜中带着一丝丝的苦涩,浓郁香甜,好吃。他意犹未尽地再次舔上对方的手指,眨巴着湿漉漉又有点懵懂的眼睛,不解地瞧着身前的男人。 云晨手指绕着那柔软的舌尖轻轻绕圈,时不时地抬高一下手指,引得那小舌尖追逐自己的指尖,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像是果冻一样qq弹弹的。 他伸手从茶几上的甜品里捻起一颗草莓,抵在对方的唇间,在少年咬下去那一刻,他垂首亲了上去,将剩余的草莓吃下。满是草莓味的口腔里,两条舌头互相追逐缠绕,汲取着对方舌尖上的草莓汁水,呼吸着彼此香甜的气味。 “唔……嗯……” 他低声细语地一声呼唤,云晨听得下腹火热,真是要窜起火了,他狠狠亲了一口这个人的嘴唇,随即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手指划过他柔软的嘴唇,“宝贝真叫人火热,老公真想一口吃了你,又想一口一口地啃,让你的身上都是我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我……我愿意……” 露骨肉麻的话一出,莫溪脸色红上加红,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但是心里甜滋滋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甜的,就是这些话太色情了。 云晨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去那甜腻的奶油,声音不紧不慢的,带着莫名的蛊惑人心。 软滑的舌头在脸皮子上作乱,莫溪说什么也不是,内心羞涩得很,他顺从又茫然地点头附和对方,又有点不好意思。 “嗯?这叫情趣。宝贝儿,来,我们一起吃这些甜品。” 云晨不怀好意地将巧克力碎屑一点一点地抹上对方的脸颊两边,指腹划出三道巧克力碎屑,又在他的鼻尖轻点一下,坏笑道:“宝贝成了大花猫哈哈哈哈哈哈……” 见此,云晨也逗弄地差不多了,他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动作温柔地移开他遮在脸上的双手,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高挺的鼻梁上顿时染上了巧克力碎屑,看得莫溪哭笑不得。 他小声回应,“阿晨最好看。” 男人的动作还未停止,嘴唇印上精致的锁骨,啜出一点印痕,啃出齿痕,咬出色情的暧昧。少年轻颤不止,闭着眼享受对方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感,电流般的刺激传遍四肢百骸,他忍不住蜷起脚趾,他抱着对方脖子的手,控制不住地揪紧 “唔……嗯……” “喜欢。想……想要更舒服的……唔嗯……” 像是对待什么美味可口的甜品,云晨一口啃下,甜中带酸的草莓味在嘴里散开,抚去了奶油的甜腻。莫溪却是羞红着脸承受,轻咬下唇,把即将溢出的呻吟死死堵在嘴里。 “啊嗯……好……”莫溪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人扣禁了,他不解地低头看向正在自己胸前一顿乱舔的人,“手……” 说完,他抱着对方就换了个体位,他在下,对方在上。 男人的眼睛深邃迷人,眼神温柔宠溺,笑容柔和浅淡。 “好、好看。” 他不说,云晨也能猜到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笑而不语地跟人对视,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黏糊糊的奶油抹上身上的感觉,说实话,他有点不喜欢,但是…… “好。”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过脸颊,指腹在薄唇上缓缓拂过,整个动作都色里色情的。更别提,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尽是调侃玩味,和藏不在的引诱,像是吸引人堕落于世俗的妖精。 “阿晨,你——”话没说完,就被那沾着奶油的指腹抵在了唇间,他下意识地舔了舔,是绵密的奶油香和草莓的酸甜味。 莫溪呼吸一顿,眨巴了一下水润的眸子,涨红着脸低头去舔男人唇舌间的奶油糕点。两唇相接的刹那间,甜腻味道散在两人唇舌间的方寸之地,他不由地加深了舔舐的动作,对方也任由他肆意妄为,只在偶尔间给予适当地回应。 云晨享受地半眯着眼躺在沙发上,拥着少年纤细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的脸颊上拱来拱去的,柔软的舌尖舔过脸的细腻湿润触感,令他内心一阵叹服。 “宝贝,耳朵。” 柔软的发丝擦过脸颊,舌头滑过耳廓,让他耳朵都痒痒的。下一秒,耳垂被人叼在嘴里,细细亲吻着,云晨舒爽地哼了声。 顺着视线下移,莫溪看见了那粉嫩的两点,只沾了一丁点的马卡龙碎屑,看得他心头火热,他低头害羞地亲了亲小豆丁,就听到了头顶上传来抑制不住的闷哼声,饱含欲望的色气。 头顶上的声音含了掩不住的笑意,“舒服。我想更舒服,宝贝能成全我吗。” “在我面前,不必有任何的不自在,你可以尽情地做回自己,释放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我一直在这里。” 他抬头,神只是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眼神温柔缱绻,如沐春风的温暖。 云晨眼眸半眯,感叹于自家宝贝的一点就通,还学会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柔若无骨的双手,软滑滑的舌头,温热的湿意,舒服啊。 莫溪舔着沾满奶油慕斯的囊袋,闻言,他舔了一下嘴唇,慢吞吞回话。 男人摸摸他的脑袋,“嗯,有哪些是你爱吃的蔬菜。” “乖孩子,继续。”男人摸着他的脑袋,像是趴在庭院里晒太阳的狮子般,懒洋洋地半眯着眼,“学业上有什么不懂的么。” 云晨摸着他脑袋的手微顿,没说话。 他不解,却感同身受般难过,“阿晨,是我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吗?你、你别不开心,我改,我该就是了,以后都不会说让你不开心的话了。别露出这种眼神,好不好?我,我会……”最后几个字压得极低,云晨却听懂了。 云晨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拉过伏在他大腿中间的人,双手碰过他的脸颊,照着水润润还沾有奶油的嘴唇,就亲了一口。 莫溪眨眨眼,既然没有不开心,那干嘛会露出那样难过的表情,难不成是伤心么?“我希望你过得开心,无拘无束,没有任何束缚,自由自在地舒心,可以尽情翱翔在天空中。又渴望你依赖我,再依赖我一点,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别看现在他们过得很幸福,日日夜夜都腻歪在一起。午夜梦回的时候,云晨还是看见了睡梦中很是不安的莫溪,眉毛蹙着,紧闭着的双眼很是不安,像是梦见了很不好的事情,整个人都异常没有安全感地蜷缩起来,像是婴儿缩成一团,需求庇护。 出身显赫却经历家道中落,从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天之骄子,变成被人拍卖在地下赌场的货物一样。这期间的心理落差和遭遇,只怕只有他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四面八方地嘲讽挖苦都只能自己一人消化。 莫溪的脑袋轻微地点了点,云晨笑了笑,只听见耳边传来闷闷的嗓音。 云晨摸着他的脑袋,动作轻柔地安抚,声音平缓柔和,“我们是命中注定的爱人。”这段关系不是肮脏的交易,无关色相。 云晨不紧不慢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忽的就笑了,“宝贝,你是不是忘了该做什么?”说完,摁了摁他浑圆的屁股,往下一压,莫溪就感觉到了火热的性器正顶着自己。 莫溪眼眸水润润地瞧了一眼男人的下身,顿时脸色绯红。他俯下身近距离接触那个大宝贝,唇舌舔去甜腻的糕点,将它吮吸得干干净净的,暧昧的水渍声不断响起,他伸手缓缓地套弄它,手心里的温度越发滚烫,火热硬度刺激地他手心一抖。 “咳咳,咳……”压迫喉咙都生理性的反应,令他想也没想地就干呕出声,忍不住咳嗽起来,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了。 “没、没事的。”莫溪摇摇头,嘴唇往后退出一点位置,吸了一口那硕大的龟头,泛着泪光的眼眸往上瞥向男人。 尾音上扬,略带点撒娇的黏腻味,但就是这么一种方式,令男人倍感受用。 他高兴,莫溪也高兴。 “嗯……”云晨快要忍不了了,但仍旧忍着,哑着声音开口,“快吐出来。” “唔……” 云晨低骂一声,扯过对方的手,将他的身子拉上前,抱着他的腰就吻了上去,水渍声响彻耳边,暧昧的喘息从两人口中泄出。 “唔嗯……” “宝贝儿,你真漂亮。” 云晨连饭也不顾上吃,就将人压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许久。覆满奶油的脊背,被他舔得干干净净,只余下红痕,如同在雪地里绽放的傲雪红梅,鲜艳极了。 他抬头悄悄地望向厨房里忙着将饭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的男人,身姿挺拔高挑,此刻正赤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他,几道刺眼的抓痕印在白皙的背部。由此可见,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唔……”睡梦中的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蹙着眉唔了一声,动作慌忙地翻了个身继续睡。或许是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口,又低声吸气了一会儿。 睡着的人似乎也寻求到了安全感,身后暖烘烘的,他不由地往后靠了靠。 孟聆书独坐在卡座上,清冷精致的面容在明灭的光影里看得不真切,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拿起酒杯就灌进嘴里。火辣辣的辛辣酒水一入喉,就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但他浑然不觉,一杯接着一杯地灌醉自己。 闻言,孟聆书难得掀起眼皮子睨了他一眼,一片清冷的眸子里有着几许迷茫木然。因为喝多了的缘故,干净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了一层薄红,白里透红很是红润有气色,眉眼间透着一股自带的风情,跟他外表的高冷格格不入,又恰到好处的适宜。 调酒师见他眉宇间略带阴郁的煞气,识相地闭了嘴,反正他周围有便衣保镖跟着,出不了事情。 眼尖的保镖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上前一步阻止他靠近自家少爷,声音冷硬。 喝多了的人脾气 保镖冷着脸还欲张口,另一旁的人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任由那人走了过去。 拦住他的人微摇头,“潘少跟少爷玩得好,少爷都没发话呢。” 潘向前踉踉跄跄地奔向卡座里的人,嘴里嚷嚷着,“阿书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云少不缠着你啦?哈哈哈,等下他就跑过来抓你回去了哈哈哈哈哈……” 他忍不住骂道:“滚你妈逼的。” “我还不清楚你嘛哈哈哈哈,嘴硬,心口不一的傲娇鬼,就等着别人给你递台阶,还要再三求你你才肯下来。我跟你说啊,你也别老使性子——”话没说完,他突然就打了个酒嗝,顿时酒气冲天,孟聆书厌恶地皱起眉。 “哥儿们你跟我说说,你跟他又怎么了,我给你出出招,保准你舒心。” 他这几天本来就郁闷死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又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提起那个男人,叫他如何能不生气! “不是,你他妈几个意思啊!你跟他闹不和,你把气撒老子头上算怎么回事?给你脸了是吧,操你妈的!” “小美人,让爷亲一口嘿嘿。” 酒疯子被人打得抱头乱窜,嘴里还忘大声嚷嚷:“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啊——你们居然敢对我下手,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等他们走后,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才把围观群众驱散开,潘向前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很多,忍不住说:“你看,云少心里还是有你的嘛,这小子不知死活调戏你,立马就被他的手下教训了。” “哎,你那个堂弟,他……” 也不知道孟昭这个傻逼怎么招惹了云晨,还有莫溪那个小妖精怎么勾引的男人,搞得云晨现在把身边的莺莺燕燕都赶走了,真是气死他了。 明明是他硬把自己拉入局的,现在又把自己踢出去,当他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病房内,孟昭悠悠转醒,距离他脱离了重症监护室已经过去三天了,方才从昏迷中醒过来。他轻声唔了一声,很快就惊醒了旁边的人,护工面露惊色,一边小声呼喊病床上俊美非凡的年轻人,生怕惊扰了对方,一边摁下了床头柜旁的呼唤铃。 说完,不等床上的人有所反应,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掉在了哪里呢,他身后好像是空旷一片,他看不清楚,只能眼睁睁看着被迷雾模糊了脸的人消失在眼前。后知后觉,他才觉得心口某个地方瞬间变得空旷了,又像是被千斤重担压在心口喘不上气,令他呼吸困难得很。 “小昭,小昭你可算是醒了,你真的是吓死妈妈了。”衣着华贵的贵妇人匆匆穿了衣服就赶过来,头发略显凌乱,看得出来人是真的心急如焚和惊喜万分。 这时候,医生护士们也闻讯赶来了,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安抚孟夫人,“夫人您不用担心,先让我们给孟少爷检查下身体。” 李医生笑道:“夫人不必担心,孟少爷现在的身体机能各项都在慢慢好转起来,只需要好好静养个一年半载的,就可以养好身体了。大多都是些皮外伤。” “小昭,你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要整你?云晨那小子对你一向是捧在手心里,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舍得对你说,这次是不是有人在他耳边吹了枕边风,故意要跟你对着干?” 孟昭脸色有点黑,“妈,肯定是莫溪那个小贱人吹的枕边风!也不知道那个小妖精下了什么迷魂汤,才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居然还对我动起手来!” 虽然他很高兴他妈妈会这样说,但是孟昭有点担心,毕竟现在莫溪有云晨亲自罩着,冒冒然下手,只怕会得不偿失。 “好好好,妈妈这就叫人给你弄点吃的。你爸爸已经听说你醒了,等下就会过来 看着孟夫人走远的身影,孟昭重新闭上眼,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有点累。他努力想回忆起刚刚梦到的那些奇怪场景,却发现模模糊糊的,怎么也记不起来了,只隐约好像有那么回事儿能证明他梦到过。 他这人一向高调而不自知,从来不知道低调为何物,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因此当他开着那辆超级拉风的阿斯顿马丁a666出现在k大的金融学院时,顿时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嘿,这大家伙又酷又飒的,少爷开着它来挑选美人了吧哈哈哈哈。” 云晨带着墨镜走下车的那一刻,瞬间就被人认出来了,他撩了撩头发,没理会身边窃窃私语的人群,径自走向某栋教学楼等人。 那人不咸不淡地拂了拂胳膊,懒得理他。 云晨看了眼手机上课表显示的教学楼,找准了教室,就在走廊边上等人,发了条信息给人,动作懒散地倚靠在栏杆边。 等了一分钟,没回复,云晨摸着下巴想,看来我家宝贝儿是好好学习的乖学生,上课都不带玩手机的乖宝宝了。 嗯,最多鸳鸯浴洗久点。 还不等他走出教室,就听见了走廊外传来的起哄声音,他赶忙走出去,不巧被身边的人拉住了胳膊,那人叫他。 话没说话,就被莫溪打断了,“我回头再跟你详细谈怎么做这个作业,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宝贝儿,快过来。” 云晨盯着他的耳垂看了看,等人走近了,才大手一揽,搂着他的腰朝楼梯间走去。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对方的耳垂,软软的,手感极好,他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不仅莫溪听见了,围观群众也竖着耳朵听了全,面上神情各异,多的是不怀好意的调侃笑意。“老公”二字一出,已经有人带头窃窃私语了,莫溪听到了周围的动静,面色绯红,他忍不住揪了揪男人的衣袖。 言下之意,这些私密的称呼回家再说,大庭广众之下,他会不好意思的。 他凑到对方耳边轻笑着说:“爱一个人就是忍不住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心上人,我也不例外。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这样,就没有不长眼的人来追求你了。” 声音轻轻的,内容却是霸道十足的占有欲,但就这样机具占有欲的话,莫溪却很受用。他低头浅笑,声音小小的,似乎非常不好意思。 “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云晨光明正大地拥着人就走回超级炫酷的阿斯顿马丁车里,不难看出他心情很好。 原本想找莫溪探讨课业的人在身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哼,重色轻友。不知道他还是个单身狗么?! 白枭这段时间,睡得很是不安,经常睡不着还失眠,搞得他时常眼下乌青,就像是犯了熬夜瘾一样,一张俊脸都多了几分憔悴。 不单是一张脸那么简单,这还影响着他以后的前途。 若是错失了良机,只怕这次他就难以翻身了,不但咖位会急转直下,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男主的灵魂是自由的,他不受拘束,却被迫卷入世俗的阴谋诡计里。但他不曾放弃,如风一样日继洒脱,他的独特魅力引来了剧中最大反派男二的注视,乔装成富家公子接近他,但日渐被他所吸引。最后身份被揭穿,误杀女主后,死于男主的手里。 看起来八九不离十,最终结果如何,白枭这下子没有胜券在握的十足自信心了。他并不是科班出身,演技,不是他最大的优势。他向影视圈发展不久,根基不稳,但好在身后粉丝团庞大,按着之前有金主撑腰,虽然演技一般,但是不少导演也愿意请他来当男主。 所谓十年河东,十年 白枭内心五味杂陈,他这人贪婪得很,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前途爬上云晨的床,雌伏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浪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 翌日,一大早上,白枭出奇得早起了。李大宝看到后,还怀疑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好在,看到对方精气神不错,面色红润了不少的份上,他也算是放心了,希望今天一切都顺利。 白枭接过他递来的早点,一边吃一边翻看剧本。 南初河看起来就像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皮肤非常细腻,容貌非常出众,绝不逊色于白枭。他随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纤细手指,不过隔着两三步的距离,白枭就肯发这人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他身边看起来是经纪人的男子,朝进门口的那两人介绍了下,“初河,他就是白枭,他旁边的人是经纪人李大宝。” 李大宝瞅着他们走远了,才低声说:“这人可真奇怪,明明是他半路杀出来抢了你的角色,见了你还那么淡定,可真无耻。” 白枭眼神有点微妙,他低声道:“走吧。” 一走出试镜间,迎面就碰上了颇为看不惯他的一个人。 “怎么,试镜结束了?可别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他顿了下,又笑道,“我忘了,结果还没出来呢。刚好我这次试戏的也是男二。” 宫尽绯是天河娱乐的人,而天河娱乐又是孟家旗下的娱乐公司。孟昭不把混娱乐圈的自己看在眼里,孟聆书也同样看不起自己一个演戏的戏子能有云晨给撑腰。因此,宫尽绯不知道打哪看出了一些端倪,仗着背靠孟家,没少跟自己针锋相对。从前他有云晨护着,宫尽绯不敢明目张胆,现在他如今这样一个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孤立无援的情形,宫尽绯自然而然也上来踩自己一脚。 “现在你名声不好,李导可未必会用你这个绯闻不断的人。” 宫尽绯鄙夷地看着他们走远,“呸,还不是被人睡了就扔的破鞋,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李大宝讪笑一下,“去见个大老板。” “诶诶,阿枭!”李大宝语气忍不住严肃起来,“现在不是你胡闹耍脾气的时候。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你这样还有钱多的大老板愿意帮你渡过难关,你就偷乐吧。” 李大宝见他神色不动,继续说:“也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交易。就是跟他吃个饭,你们聊聊天就可以了,要是顺利,他旗下的那个大代言说不准就给你了。” 白枭无法反驳,良久之后,方才抿着唇点了点头,李大宝松了口气,吩咐司机往原先说好的目的地出发。 云晨拥着莫溪走去预定好的包间,一路上跟他咬耳朵说悄悄话,怀里人被他逗得耳朵痒痒的,脸颊还泛着微红。 走进包间后,经理识时务地将点菜专用的平板递给了那个长相精致的少年。要说为什么不给云少递一个,那当然是因为他们这里有云少专用的菜单,记的都是他爱吃的菜式,所以只询问了一句:“云少还是点以前的那些吗?” “好的。”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的是芒果?” 因为喜欢,因为在意,在他不在对方身边的时候,他会让家里的佣人时时刻刻多去观察对方需要什么,好叮嘱家里的阿姨们随时随地都备上,好让对方在需要时可以第一时间用得上。 一吻结束之后,云晨摸了摸他的唇,正想着调侃他两句,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他盯着对方,“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下。我忘了你不爱吃香菜,我去吩咐一下他们把含有香菜的菜都撤了。” “阿枭,你等会儿脾气要好点,说话的语气要客气点。现在你背后没有云少撑腰了,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很多人盯着你呢。对那个大老板,你得仔细点,前往别惹火了人家大老板。我听说啊,那个大老板脾气……” 他先一步走出电梯,李大宝无奈摇摇头。经过拐角的时候,白枭的脚步顿住了,他的目光偷着墨镜死死盯着那道高挑的背影,耳边是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絮絮叨叨的,可他从来都不是有什么耐心的人。 到底 一瞬间,白枭脑子乱糟糟的。 “蒜末也不要看得到,一丁点都不要看见在菜盘子上,想办法用完后去掉。” “嗯,油炸的只留一两样尝个鲜就可以了。” “……” 白枭听得头脑发昏,站在原地不动。李大宝瞅见前面的人,又瞅了瞅身旁的人,还是伸手推了推他:“阿枭,别发呆了,让宋总久等了不好。” 李大宝眼疾手快地扯了下僵住的白枭,催他:“阿枭,快——跟宋总打声招呼!” “宋总好。我是白枭。” 顿时,李大宝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白枭一言不发。 “云少,赏脸吃个饭?”宋长明笑道,“我看两位都认识,不如一起?” “真是无情啊”宋长明摸了摸下巴,戏谑的眼神放在了越走越远的那人身上。似乎是没注意到旁边那两个人的表情,他道,“对了,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 白枭一板一眼地重复:“宋总好。我是白枭。” 莫溪望着去而复返的男人,“怎么那么久啊?”他的原意只是随口一提,却被坏心眼的男人用一根手指抬起下巴,他眨眨眼搞不清楚男人想干嘛。 他自问自答地嘿嘿了笑了两声,莫溪有点看呆,微微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男人会说出的话、会做出的表情。太……搞笑、怪异了,违和之中带着点滑稽的搞笑。 莫溪还没笑够,就被人堵住了嘴,柔软的唇瓣被对方吻住,灵活的舌尖撬开贝齿,探入了嘴里。他微微张开点嘴唇,舌尖就被人噙住,一点点被吮吸,他忍不住往后扬了扬脖子,双手不自觉地揽上那人的腰。 云晨明显感受到对方的顺从和温顺,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一手搭在他的后脖子上,五指探入他的发间,扣紧了对方跟自己的亲热。 操。 “唔,阿晨,怎么了?”莫溪被他盯得渐渐回过神,对方的眼神太过直白火热了,看得他也是欲血沸腾的。 良久,一道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 经理说完才发现现场有点不适合他们这些单身狗,好在云少似乎心情还不错,没有发难的意思。他匆匆吩咐人一一摆好餐盘后,就领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莫溪脸一红,下意识地想去擦拭,就被凑近的人脸定住了身子。下一秒,软滑滑湿热的舌尖在嘴角轻轻一舔,两瓣唇吮吸了一下,声音在他耳边放大数倍,他的脸更红了。 莫溪的脸色如同火烧云,火辣辣的。 宋长明懒懒地倚靠在靠椅上,长腿交叠,懒洋洋地看向那个大明星。 被点名的人身子一僵,桌布下的双手死死握紧,脸色不太好看。 经纪人李大宝见白枭的脸色明显不对劲,忍不住插嘴道:“宋总,阿枭他其实……”不容辩解的话没说完就被宋长明冷声打断,冷酷无情如同千年寒冰。 虚伪的面皮被人冷不防地撕开,背后是名为丑陋的真面目。 白枭一双漆黑的眼睛望进那浓浓嘲讽不屑的眼睛里,宋长明双手抱胸,挑眉。 骨子里极为傲气的男子抿唇不语。 宋家家大业大,宋长明这一句话绝不是个玩笑话。 “我答应你。” 不要跟钱过不去。 “记得洗干净,从内到外。” “阿枭,既然你进了娱乐圈,就该知道混这个圈子的就没几个是单纯干净的,陪酒陪聊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就算是陪睡换资源,那也是常有的事情。”李大宝对这个初出茅庐但长相出众的新人,难得带了点耐心劝慰。 白枭沉默不语。他前不久还是在餐厅当服务员的小人物,但因为颜值出众,被 他急需用钱,和他相依为命的奶奶生了大病,他却拿不出那么多钱去续费,医院又催得急。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个还算大火的宫尽绯,被他恶整。 “你要是能被对方看上,你不愁还怕人欺负,在这个圈子里任谁谁都得敬着你三分,从此以后你过得就是人上人的生活了。” 闻言,白枭神色都动容了几分。 李大宝见他如此上道,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嘱咐他:“多看看片子学习一下技巧,今晚那位贵人会去城西那边的酒店,就这一次机会了。我都没跟那几个人说。” 云晨最近心情非常的糟糕,爹妈不幸出车祸双双去世,他因为孟昭没来得及赶去见最后一面。哪怕他平时再吊儿郎当,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也慌了手脚,心里的痛不言而喻。没心没肺,或者说是冷血的孟昭,只顾着跟他发脾气,丝毫不体谅他的痛楚。 云晨从没有感受到那么挫败。本想着好好哄着捧着孟昭,谁知道对方跟自己像是杠上了一样,处处跟他作对,给他脸色看。 云晨一身酒气,仰躺在床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脸上传来触感,他猛地伸手抓住,睁开眼一看,又是个陌生脸孔,他怒道:“滚!” 白枭脸色一白,被抓住的手腕疼得很,可他敢怒不敢言,面上挤出一抹微笑,像是一朵牡丹花,特别美。 他刻意压低声音,放软嗓音,听在耳里显得磁性柔和,像是小野猫逗得人心痒痒的。 对方身份贵重,哪怕明显喝多了也丝毫不掩强硬的气势逼,虽然很怵,白枭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他模仿着在片子里看到那样,隔着裤子一点点地挑逗它,轻揉慢捻,触感奇妙得很,隐隐让他有些排斥。但他面上挂着笑意,笑容有一闪而过的僵硬。 算了算了,反正除了孟昭以外,他也睡了不少人,何况那家伙巴不得自己和别的人上床,好不用自己去缠着他在床上厮混。 “力度不行,你想弄死老子?” 云晨不冷不热地哼了下,嘲讽道:“怎么,不是雏儿你还敢爬我的床。老子可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脏。” 白枭低着头,手指往上移,想要拉开拉链,却被人命令道:“用嘴。”意思是,用嘴给他拉下裤子。他眼眸沉入墨色,浓郁得化不开眼底的晦暗。 头顶是男人凉凉的声音:“这点都做不到还学人爬什么床?滚,别浪费老子的时间。”头顶上的手似乎要抽离,他一狠心,强忍着恶心地伸舌头舔着越发火热的裆部,头顶上的手往下摁了摁,他立即用牙齿咬开拉链等。 白枭沉着脸咬开内裤的边缘,庞大的性器气势磅礴地弹出来,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脸颊上。这根看着粉粉嫩嫩的性器,长度粗度硬度却是非同小可,简直不像是人类会有的性器,他脸色瞬间僵着,要是这根巨物捅进那处,他会撕裂而死的! “敢吐出来,我操死你。” 白枭难受得很,娇嫩的喉咙很是抗拒粗长肉棒的粗暴撞击。尽管难受得他双眼翻白,被逼出生理性泪水。可这场初夜才刚刚开了个头,嘴巴外还有非常长的一段柱身,他只能双手握住上下套弄,坚硬如铁,气势如虹。 白枭的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解放,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人压在身下,被迫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是动物交合,充斥着原始欲望的暴力。 “不,不是的。”白枭头埋在枕头上,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他绷紧身体急忙摇头解释,“清理过了,也做好了润滑。” “自己用手掰开。”白枭双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掰开自己的两瓣饱满臀肉,供身后之人享用,像是个性爱玩具。成一个紧张的弧度,纤细的腰窝,白皮肤,蜜桃臀翘起诱人的高度,大长腿跪着。 白枭头埋在枕头里,四面八方透着男人的味道,浑身紧绷起来。他死咬着牙承受身后之人肉刃的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强势蛮横地撞击着蜜穴,坚硬如铁又灼热,强横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云晨恍若未闻,带着怒气地强势攻占这个明显装成熟的雏儿。大肉棒破开软肉顶了进去,经受不住粗暴蹂躏的肉穴,流出了些许血丝,像是饱受摧残的红玫瑰被吹散,滴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特别刺眼、夺目。 “啊……”痛苦的呻吟从枕头里透出,勾不起男人丝毫的怜悯。 “操,叫床不会叫么?鬼哭狼嚎什么呢,欠干?”说着,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层层叠叠的肉,直捅至最深处。白枭疼得脚趾都绷紧,肩膀微微颤抖着,可他却不敢叫疼,犹记得身后男人的凶狠,破了调的细碎呻吟声从枕头里隐隐传来。 云晨冷哼,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待到快要激射而出时,硬生生挺住了。将对方翻了个身,从正面操他。 “啊……嗯疼……” 白枭脸色惨白,这些话一字一句都直戳人心肺,将他的自尊心往地下狠狠碾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死咬着下嘴唇不再喊疼,哪怕眉头紧锁能夹死苍蝇的程度。 天光微微亮的时候,白枭已经昏昏欲睡了,没想到这个人体力那么好。云晨在最后关头将大肉棒从红肿的小穴里拔出,对着他的脸喷射而出,精液散落在那人的脸上,连带着睫毛都沾了些许,糜艳得很。 白枭被云晨的动静吵醒了,他一睁开眼就觉得脸上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下半身如同散架一样。 云晨上半身倚靠在床头,抽着久违的事后烟,吞云吐雾中那双深邃的眼眸半眯着,他咬着烟垂眸望向刚睡醒的人,有点懒散的痞气。 白枭闻言就微侧头看他,刚想咬唇,发现牙齿一碰到嘴唇就疼得很,冷不防又被人嘲笑一句。 他有点大胆地直视那双透着有点不屑的眼睛,破铜锣一样的嗓音实在有点难听:“云少……求您……罩着……我。” “好。” 那天云晨答应了会罩着他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人欺,变成了人人敬。 宋长明穿着白色浴袍懒懒散散地倚靠在门框上,大半的胸膛都漏了出来,雪白雪白的。他眉眼微挑,眼珠子转了转,扯了扯嘴角:“等着我请你进来?” 宋长明让开了一点,等他进来后,反手关上门,走向里面,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去,洗干净点。”意思是要他再洗一次。 微红从肌肤底层蔓延,他关了水,慢慢擦拭身体,套上了干净的白色浴袍,两条大长腿格外抢眼,白枭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停住脚步,往回走。 白枭眼也不眨地扯开了浴袍带子,若隐若现的春光漏了出来,他一步步走向床上的男人,浴袍随即被拉开,丢在了地上,如同他丢下了内心深处的尊严…… 宋长明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眼神多了点欲念,他啧了两声:“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啊,难怪能勾搭上云晨那家伙。” “喜欢。过来,让宋总摸摸你这美腿。”宋长明笑了,一把拉住了白枭的手,把人扣在了自己的腿上,手掌眼看着就要摸上了,他的声音就先响起。 白枭笑容僵了一瞬间,似曾相识的一句话突兀地在脑海里回荡。 他双手环上宋长明的脖子,眼神如波:“宋总给上保险吗。” “不过在那之前,先让宋总操操,验下货。”“阿枭,这段时间除了宋总找你之外,其余时间你就安心看剧本,等着进组好好拍戏就可以了。” 白枭沉着脸凝他,毫不客气地反讽回去:“想爬床也得有那个资本,你配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宫尽绯先后想爬云晨和宋长明的床都未果,最终在前段时间不知道被哪个纨绔子弟还是风流公子哥给收了去。仗着有人撑腰,可没少在别人面前耍大牌嘚瑟。 白枭反唇相讥:“那你可别凳子还没坐稳,就被人给踹了,毕竟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求得一个的金主。” 尤其是,他喜欢男人,还是属于下边挨操的那个属性。但这么些年愣是没把第一次给献出去,憋都快憋死他了,因此也难怪他老是心情不好,爱发脾气。 可想而知,白枭刚刚的那句话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强。刹那间,空气氛围很糟糕,无形的硝烟弥漫在几人中间,就差“嘭”的一声发生大爆炸了。宫尽绯的笑容凝在嘴边,他气得爆粗口:“你他妈——” 白枭耳尖地听见了那句略显甜腻撒娇的“薛少”,他差点反胃到给吐了,李大宝同样是一脸的恶寒。 说着,他耳尖微红地小声补充了句:“下边儿也想您。” “薛少……”宫尽绯羞羞答答的应了句,他身后紧随而来的经纪人一脸的无语问苍天,盯着天花板发呆。怪他命不好,所以摊上个智障儿童。 东夏园私人高级会所里,云晨摇着酒杯,目光流转向旁边的人,将刚刚两人的聊天听了全的他,颇为无语地抽了下嘴角。 对面的安怀里叼着烟耻笑他:“咱们这位浪荡子怎么会玩真的,还不是玩玩就丢了。”说到这里,他摸着下巴坏笑了一下,“改明儿一起玩玩。” 云晨第一个嗤笑,安怀里笑得烟都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别到时候又被绿了,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哈哈哈哈哈……” “滚你妈逼的!操你妈的安怀里,别逼你爹我现场揍你。” “……” “宝贝,给你看俩疯狗打架。”末了还贴心地加了句,“宝贝你要是碰到疯狗,第一时间远离。” “注意安全。”附带一个猫猫头笑到肚子疼的图片。 “很好笑的梗么?” “有那么好笑么?让我也看看。” 跟他一起探讨过几次作业的人顿时怂了,他耸耸肩,提着电脑,拽着莫溪的胳膊就往前冲:“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严老头的课可不敢迟到,借我十个胆子我都得缩被窝里。” 杨必成念念叨叨:“可不敢回头看路,我怕我慢一秒钟就赶不上抢共享单车了。”他话音刚落,就拽着人风风火火地拐弯,“嘭”的一声,他被迫停下了赶路的步伐。 杨必成傻眼了,莫溪喃喃自语:“说了看路啊。”等他抬眼看清楚来人时,顿时闭了嘴。 “那个同学啊,我们不是故意的。”杨必成顿了下,急急忙忙又说,“你看啊,下节课快到了,我们也不能迟到。这样吧,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等我们下课了再跟你好好商谈赔偿的事情好不好?拜托了!” 谢纯看着有点瑕疵的电脑,眼中闪过一丝可惜。长腿往前一跨,慢悠悠地跟上了那俩人的脚步。 “好险好险,差点就要迟到了。”杨必成想起刚刚的事情,摸了摸鼻子,“刚才也是够倒霉的,早知道就听你的了。哎,不知道他的电脑贵不贵,要是让我买个新的赔给他,我这个月就得吃土了。” “那怎么好意思!是我自己莽撞碰到了他,又不关你的事情,你可别愧疚死我了。”杨必成挠挠头,颇为不好意思。 谢纯长腿一跨,在最后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莫溪垂眸,笑道:“你想多了。” 他们身后隔着三四排的距离,谢纯不咸不淡地看了眼某个人的背影,垂眸打开电脑,双手随意敲击键盘。 云晨踹了脚喝得浑身酒气倒在沙发上不起的安怀里,“崽子,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另一旁的薛行判也喝得有点高了,不过好在他意识还比较清醒,扯了扯衣领的扣子,露出一小片锁骨。 “就你这状态,还吃饭呢?”云晨笑他,“别浪费米了。”搞不好等下吃了就吐,浪费不说,还影响市容,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云晨不理他,看了眼躺沙发的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把喝晕了的醉鬼带走。他看了眼时间,要回家吃饭了。起身就准备走人,被薛行判及时叫住。 “不走还留在这看你们发疯?” 薛行判摸摸鼻子,踢了脚安怀里,见他没反应,自己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接听,是娇滴滴的男音,他坐在沙发上,闭眼听他在那边撒娇卖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怀里都被人接走了,薛行判才等到姗姗来迟的人。 他接到对方电话时,高兴了老半天,眼看着就到晚饭时间了,他又安耐不住内心磋磨,打电话给对方,没想到对方让自己过来接他回去。这可把他高兴坏了,撇下经纪人就匆匆忙忙赶过来。 “薛少……”他低低叫唤着,怕惊扰了睡者。叫了几声后,那人才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才睨向他。 “下午有个广告要拍,我拍完了立马就赶过来了。”宫尽绯及时解释,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有点小委屈地撒娇,尾音娇了不少,“我来的够快了,薛少。” 云晨前脚回到家,莫溪后脚就到家。 “我也想你。”莫溪任由他抱着,自己环抱住他的腰,小眼神有点羞赫。 莫溪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合上手机后,靠在他肩膀上,抿着唇想了想,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 云晨摸着他头发丝的手顿了下,“没事。赔钱还是赔电脑都是小事情,别想这件事情了,先睡觉。” “傻瓜,既然是私人订制,砸钱就可以了。”云晨摸摸他的头,亲了口他的额头,安抚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哈哈哈哈……宝贝儿啊,你老公我别的没有,钱绝对是管够的。” “他的机身被剐蹭掉了点漆,他让我赔十万!这也太黑心了吧!他这明摆着是要讹我,他也太黑心了。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净干些缺德事啊。就是把我卖了,我也不值这个价格啊,啊啊啊啊——还不如杀了我!” 杨必成挠了挠头,迟疑道:“好像是什么xk……唔,很贵么?” “啊?有那么夸张么,不就是掉了点机身的漆么,怎么可能那么贵啊,坑爹啊。”杨必成一脸的不可置信,十分难以置信。以他这样家庭还算富裕的人来说,电脑掉点漆赔十万的事情,他是万万不敢想象的,简直是要他的狗命。有钱人真是太会玩了!玩那么死贵的电子产品。 “不行不行不行,”杨必成摆摆手,十分抗议,“又不关你的事情,哪能让你掏钱啊!绝对不行啊,你要是出钱,咱两就决绝了,我没跟你开玩笑啊。” 杨必成托腮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莫溪忽然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我先替你垫付这十万块,你再慢慢还我。你看行吧?” 莫溪有点不习惯跟外人这么接触,他摇摇头,“你别激动别激动。”他把钱转给了对方,杨必成第一时间转给谢纯。等中午下课了,他大手揽在莫溪的肩膀上:“走,先请你吃顿饭好好谢谢你今天的大恩大德!” 路上,莫溪接到了云晨的短信:晚上带你和他们聚聚。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眉宇间尽是开心。他想到自己下午没课,还是等下回公寓等他好了。 “嗯,一弄完就回来了,陪你睡午觉。”云晨捏捏他的脸颊,揽着他的纤腰走向卧室,“中午吃了什么。” 云晨虚虚地撑在他的身上,双手开始流连在他的身上,滑过细腻的肌肤,低笑:“不错,没有亏待自己。”手一路向下 他低头亲了亲莫溪柔软的唇瓣,在他唇边厮磨,辗转反侧好不快活:“宝贝,下午有课吗。” 云晨眼中含笑地凝视着他的面容,眼里的笑意一点点变浓,眸子黑漆漆的,像是无边无际的漩涡,透着股引人入胜的幽深。他笑:“宝贝,来干点正事吗。”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腰窝上抚弄着,色里色气的。 “不用,这种小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云晨啜了一口他的下唇,牙齿亲亲碾压他的唇瓣,舌尖趁其不备就钻了进去,勾着对方的软舌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他细碎的亲吻落在对方的耳边,“见顾客哪有陪你重要。” 不知何时,直到感觉身上有点凉飕飕的,莫溪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被拔了个七七八八,现在还听话地抬起屁股供人脱掉内裤。他低头一看,男人的下身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有了抬头的趋势,隔着内裤都掩盖不住的强烈存在感,鼓鼓囊囊一大坨,分量十分可观。 “宝贝儿,腿缠好。” “屁股提起来一点。” “宝贝儿,我要进来咯。” “呃啊……” “啊……嗯……轻点,疼……” “啊……”肉棒狠狠一挺进深处,莫溪红着脸娇喘出声,眼尾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狠了。他条件反射就颤抖着夹紧了下身,不想正中那人的下怀,又是几下深顶,就差把他的肺给顶出来了,他口中断断续续的接话。 “哦?”云晨边亲边摆腰狠操那湿润润又紧得要人命的销魂地,“老公怎么觉得宝贝是要我快点呢……”掐着他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大肉棒在那进进出出,嫩红的肉都操得外翻。 “嗯……啊……” 云晨餍足地退了出来,没了大肉棒堵住穴口,里头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看着特别的糜艳。他低头狠狠亲了口宝贝儿水润润的嘴唇,惹得对方嘟嘟嚷嚷的撅起嘴,他失笑:“睡吧,小笨蛋,我帮你清理干净。”怀里人似乎听懂了,往他怀里拱了拱,云晨轻轻抱起他,稳稳当当地朝着浴室走去。 跟上辈子一样,傻乎乎的一根筋,喜欢上了他就一直都喜欢着,到死也不放手。这份赤忱热烈的爱意,直至生命尽头也未曾消散过分毫。 待到莫溪悠悠转醒,云晨才笑吟吟地捏了捏他的鼻尖,吻着他的眉眼,笑道:“饿了么。” “走,带你去吃饭。” 不知怎的,莫溪抬眼看了会儿这个一心一意喂他吃饭的人,抿着唇想说话,却不知道从哪开口。云晨夹的肉送到嘴边,见他没有张开嘴,放下了筷子,抬起他的下巴,眼睛注视着他。 莫溪踌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说话:“阿晨,你、你喜欢小宝宝吗?” 把莫溪逗得一愣,随即他喜笑颜开地埋头在对方的肩膀上,再开口时,声音有点沉闷沙哑:“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以后生个小宝宝。” 莫溪听得有点不是滋味,支支吾吾:“我是男的,生不了。” 莫溪瞬间抬头瞅向一脸笑意的人,惊得嘴巴张张合合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莫溪鼻头一酸,搂着他的脖子不出声。他是男的,注定生不了孩子。男人对血脉传承有多重视,他不可能不懂。可他,还是不在乎。 良久,云晨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头发丝,等他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闷闷点头,“嗯。” 他的语速很平缓,一字一句慢慢道来,莫溪听得心口有点闷,心里不是滋味。这样一份安心,他给得足足的。 莫溪揪着他的衣服,小小声说:“我……还是希望……你能……有个孩子。”孩子吗?” 云晨搂着他,笑得意味不明:“谁知道呢,科技这么发达。” 被流氓吃豆腐,红了脸的莫溪自然听出了他的话中话。他羞赫地提醒某个越发色批的男人:“快吃饭啦,等会儿……不是要去跟他们聚会嘛。” 非要定在这一晚,真是浪费他跟宝贝儿培养感情的时间。 宝贝儿都发话了,哪有不听的道理。云少连连哄道:“好好好,谨遵听宝贝儿的教诲。” “啊啊啊……要顶到肺了……啊啊啊啊……” “哼。”骑在他身上的薛行判冷哼一声,嗤笑,“我看你爽得很,巴不得再快点是不是,你这个骚货。”说着,大肉棒又是狠狠地刺入深入,囊袋狠狠拍打着柔软饱满的臀肉,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撞击摩擦,流出了淫乱的液体。 薛行判坏心眼儿地堵着不让他射,一脸的义正言辞:“我都还没射呢,你急什么,忍着。”说完,操得越发很越发快,可怜的宫尽绯被他插得浑身难受,下半身冰火两重天,痛并快乐着。大肉棒操得他的小穴十分用力,快狠准的力道与速度,每一次都研磨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酥酥麻麻的,爽的他想仰天长叹,放声大叫起来。 “啊啊啊嗯……呜啊……嗯薛少呃啊……”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宫尽绯绞紧了下身,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总算是松了手,他得以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被迫延迟射精的痛苦终于结束了。他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唯有身后的小穴绞得死死的,爽得他头皮发麻。 “骚货,想被操死在床上?” “哼,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久经情场的薛行判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这些小把戏,他啪啪啪地连拍了几次饱满的臀部,就着两人下半身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对着自己,也看清了他此刻的骚浪样子。 身材高挑的美男子被他操得乖乖张开腿,薛行判自认还是很令人心情愉快的。 薛行判自然很受用这种痴迷的眼神,他得意地哼了哼,俯下身,扣着他的后脑勺,抬起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宫尽绯环抱住他的脖子,乖顺地张来嘴,热情回应他的热吻,亲得啧啧作响,热情忘我。双腿也自觉勾上他的腰,暧昧地轻轻摸索起来。 薛行判揪了把他胸前的小乳粒,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硬了起来,他掐着那小豆丁就摆腰操了起来:“哼,骚货,操不死你。” 待到男人再次射了进来,才慢悠悠地退了出来,坐在床上。宫尽绯伸手撑在旁边,支棱着上半身起来,眼神还有点迷离。他的手覆在男人的腿上和胯上,低头亲上那巨龙,将污渍一点点舔去,清理干净。 薛行判揽着他躺在床上享受事后温存,手也没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一身细腻的皮肤。 薛行判说:“去外面吃。”做爱也是很消耗体力的。 他特别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目光打量着跟过来的人。 “不不不、不是的。”宫尽绯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红着脸急忙摇头解释,“身上太黏了,想洗个澡。” 薛行判摸着下巴看了他一下,伸手撸起自己的下半身,不一会儿,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硬了起来,看得宫尽绯目瞪口呆,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颇有点目不转睛、如狼似虎地盯着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庞然大物。 宫尽绯连呼吸都放松了下来,直到对 不一会儿,浴室里水花四溅,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起,粗喘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听得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薛行判看了他一眼,没拒绝,在外面吃完饭才赶往指定的地点。 早就到了的安怀里闻言,睨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是刚啪啪啪完才过来吧。” 安怀里白了他一眼,瞅他身边的那个人,摸着下巴调侃:“哟,你那小明星?” 宫尽绯娇嗔他一眼,目光移到对面的帅哥身上,老老实实地打了个招呼。安怀里朝薛行判努嘴,“改天一起玩玩儿?”意思是,来个三人行。 宫尽绯混娱乐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对面的安少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没玩过三人行呢,一个薛行判就够他吃不消得了。再来一个,恐怕他就得死在床上了。 “啧,两条发情的公狗。”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