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段,医学院长廊里阳光斜洒,一群教授正站在楼梯口轻声交谈,话题是下週即将举办的国际神经科年会。 「苏老师真的越来越有架式了,这主题若能整理成论文,应该能投国际期刊。」 「上次我那个神经衰弱的case,照她建议处理还真见效,学生们也都很服她。」 这一幕,被站在楼梯转角的郑牧琛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笑容柔和,声线温柔,与昨夜那个在他怀中缠绵的女人判若两人。 在床上,她会回馈感受,但那只是生理本能的需求,正牧琛甚至有时让他怀疑她是不是连「感觉」都封存起来了。他以为那是她的本性,是她对所有人的冷淡,可此刻她对那些男老师微笑、点头、回答,语气里竟有轻松与真诚。 为什么? 「老师」这个称呼在他口中已经染上太多情慾与佔有的意味,但在别人眼里,她依然只是那个理性、出色、前途无量的年轻女学者。而他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学生,是她夜深时偶尔放纵的出口,是她枕边沉默时刻的替代品。 指节无声收紧,他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握成拳。 那笑容,不是给他的,这个事实,如同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进他心口。 让她知道,他不是她可以轻易控制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