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是属于他的狂欢,男人的喘息在耳边响彻不断。 像是让她仔细的听,他摆动了几下他的腰,用了些力,交合处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帘幕内清晰可闻。 “啊哈夫人”他握紧她的腰,甚至还让一只腿稍微打开了些,让他肏的更深。 “哈夫人喜欢这样吗?嗯啊” 姜赞容脸庞通红,嘴巴闭紧,没说一句话,却还是被他给带入了情欲的浪潮。 遭到了她的反抗,半轮秋也不介意,甚至变本加厉的挑逗她更厉害了。 “心肝儿这样的穴,也就只有为夫才能在里面持久酣战不停,要插到夫人数次高潮后才会射” 他一边动作不停,腰间用力挤进她的穴内,一边气喘吁吁的说着些话来刺激她的耳膜。 “夫人又被肏喷了呢”他的声音带了些哑意,又喘,很勾人。 身下的被褥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但是他还没射。把她肏喷后,他减慢了抽插的速度,延缓射意。 “别说了”姜赞容声音小小,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射就是还要肏她。 “没听清。”半轮秋否决。 姜赞容不说话了。 “呜”被顶的一颤一颤的,姜赞容失焦的眼瞳盯着前方,心想明明只是想要赖床,是怎么演变到现在这样的。 烫意落入了她的胞宫,代表这个性事终于结束,姜赞容被肏到浑浑噩噩的,一点也不明白,究竟是哪里惹到了她,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她好想晕过去啊。 可是身子还是被掰过去,侧坐在他的腿上。 呼吸凑了过来,看样子是要来亲她。 “心肝儿”,半轮秋喊了她一声,见她不理会,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是要他哄的意思。 “明明心肝儿反应这样大,我以为你是喜欢的。” 姜赞容还是没反应。 “让你骑在我的鸡吧上,坐在我脸上,乖乖,为夫绝对不反抗好不好。” 半轮秋连续说了好几条保证才逗的她开口说话,然后又是一番激烈的亲吻。 此时的天光还算明亮,还未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半轮秋抱着她站在了他的书桌面前,然后抵住她。 却被半轮秋抓住。 “嗯?为夫可没说还要再做一次。” 自然是做正事。 他指尖聚力,划开了自己的心口,一颗晶莹的白色棋子从他掌心浮现,被他射入自己的心脏内。 于是她只能干着急的问:“你怎么了?” 将这粒带血的棋子扔进了墨盘,棋子与砚台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啷’的一声,随即碎裂,化作一团浓稠的血,融进了墨汁内。 “我没事。”半轮秋安抚道。 “是一种特殊的墨,会有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