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页(1 / 1)

('“卑职遵命。”她会不会不得好死尚未可知,但季石斛会生不如死这点,必然与老皇帝一样。司妙真保证这点。老皇帝的寝殿内,昏暗的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曾经威严的君主,如今只能在幽深的殿内徘徊。他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痛苦,被罂粟花毒折磨得神志不清。这种毒药如同无形的枷锁,将他的身心牢牢束缚,让他无法像从前那样掌控朝堂,甚至不能自由迈出寝殿一步。他偶尔会清醒片刻,却也只是徒增绝望。他知道自己被下了毒,却不知如何解毒。被困在寝殿后,仿佛已成被遗弃的幽灵。只能在孤独与痛苦中,默默承受命运的折磨。寅时三刻,太庙的青铜编钟在晨雾中敲响第一声,浑厚的音波震碎了皇城上空的最后一丝夜色。季云笙跪在织金蒲团上,十二道冕旒垂下的玉珠在眼前轻轻晃动,每一颗都映着殿外飘雪的天光。他的衮服内衬早已被冷汗浸透,指尖死死掐着掌心,生怕在这庄严肃穆的仪式里露出一丝破绽。——三日前,他的父皇,那位曾经威震四海的帝王,被一纸诏书囚禁在永和宫,罪名是“癔症疯癫”。而今日,他,季云笙,三皇子,即将登基为帝。“请陛下受玺。”司妙真的声音比殿外的风雪更冷。季云笙抬头,看见她一身蟒袍立于丹墀之下,金线绣的螭纹在烛火中泛着暗红的光泽,宛如蛰伏的毒蛇。她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传国玉玺,金丝护甲在晨光中泛着森冷的寒芒。——那双手,修长漂亮,将‘礼物’交给了他。玉玺落入掌心的瞬间,季云笙听见“咔”的一声轻响。他以为是冕旒的玉串相撞,直到看见司妙真唇角未及收敛的弧度才惊觉——那是自己指节绷紧的声音。“陛下,该起身了。”司妙真伸手扶他,护甲划过他腕间脉搏,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浑身一僵。——她在警告他。季云笙转身,缓步走向那至高无上的龙椅。殿外,礼乐震天,红毯铺地,文武百官跪伏两侧,山呼万岁之声如浪潮般涌来。可他的目光却死死钉在丹墀两侧的羽林卫身上————那些本该守护皇城的禁军,此刻全部换成了司家军。铁塔般的黑影沉默伫立,腰间佩刀系着的银铃在穿堂风中寂然无声。季云笙缓缓落座,十二旒冕冠的珠玉垂落,遮住了他眼底的惊惧。龙椅扶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先帝的温度。司妙真立于阶下,唇角微勾,眼底却是一片冰冷。她知道他在怕什么。也知道,这把龙椅,不是他想要的。登基大典的礼乐仍在继续,可季云笙却觉得,自己从未真正坐上过那把龙椅。他成为了司妙真手中的傀儡。而她,才是这座皇城真正的主人。季云笙心中充满复杂的情绪。最多的,是不安与猜忌。他的父皇莫名其妙地发疯病弱,让他对这一切充满怀疑。他怀疑有人在背后操纵,而这个人,很可能是站在他身边的司妙真。司妙真作为摄政王,站在季云笙身旁,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她的眼神中透着从容与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控。她知道季云笙对她心生忌惮,但并不在意。对司妙真来说,权力才是最重要的,有了权力,就有了可以夺回一切的武器。而季云笙,不过是个跳板罢了。典礼进行得十分隆重,文武百官依次跪拜,高呼万岁。季云笙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有些苍白,他感到无形的压力正从四面八方涌来。突然,季云笙不想要很多很多的女人了。登基典礼结束后,司妙真并未闲下来。再次向新帝请命,要求带兵攻打西且弥国。这个请求让季云笙十分为难。他知道西且弥国并非易与之辈,而司妙真此时出征,很可能是别有用心。只是不知居心为何。但司妙真表现得十分坚定,详细分析了西且弥国的弱点,以及攻打西且弥国所能带来的利益。说得头头是道,让季云笙无法反驳。最终,在司妙真的威逼之下,季云笙不得不同意了她的请求。司妙真得到新帝的同意后,立即开始筹备出征事宜。她亲自挑选兵马,安排粮草,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她知道,这次出征不仅是为攻打西且弥复仇,更是为了......季铃兰。出征的日子越来越近,司妙真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就在这时,副将白芷找到了她。白芷从未表露过自己的心意。她知道司妙真心中所想,而她只是个小副将,本不该逾越。但这次司妙真出征,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违背命令,恳求一同前往。司妙真看着白芷,眼神沉静。她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白芷却十分坚定,表示愿承担一切风险,只希望能和司妙真并肩作战。司妙真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知道白芷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就很难改变。只能希望,白芷能在战场上保全自己。出征那天,天色阴沉,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的到来。司妙真身披战甲,站在城门前,望着远方的战场。眼神中透着坚毅与决绝,仿佛已做好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白芷站在她身旁,眼中满是担忧。她知道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但她并不后悔。她只想和司妙真在一起。季云笙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去的军队,心中充满愁绪。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知该如何应对。西境荒漠,狂风卷起漫天黄沙,遮天蔽日。司妙真立于战车之上,猩红大氅猎猎作响,银甲在烈日下泛着刺目的寒光。她缓缓抬手,身后十万司家军瞬间肃静,唯有战马不安地刨着蹄下的沙土。对面,西且弥国的铁骑如黑潮般压境,战马披甲,刀光如雪。“杀——!”司妙真一声令下,战鼓骤响,司家军如怒涛般冲杀而出!两军相撞的瞬间,大地震颤!司家军的玄甲重骑如铁壁般推进,长枪如林,刺穿敌阵。战马嘶鸣,铁蹄踏碎西且弥轻骑的胸骨,鲜血喷溅在黄沙之上,瞬间被烈日蒸干。西且弥的弯刀骑兵却如鬼魅般游走,刀锋划过,司家军的铁甲竟被生生劈开!他们的战马迅疾如风,在乱军中穿梭,刀光一闪,便有头颅滚落。司妙真冷眼看着战场,手中长刀一挥,亲卫队如尖刀般插入敌阵!“斩将!”她纵马直冲西且弥中军,刀锋所过之处,敌将头颅飞起,血溅三尺!战至黄昏,黄沙已被鲜血浸透,尸骸堆积如山。司家军死伤惨重,玄甲碎裂,战马倒地,可无人后退一步!西且弥军同样损失惨重,弯刀卷刃,铁骑折损过半,却仍死战不退!两军僵持,谁也无法彻底击溃对方!司妙真立于尸山之上,银甲染血,长刀滴落敌血。她冷冷望向西且弥军阵深处,那里,赫连逸正高坐战车,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她。“明日再战。”她缓缓抬手,司家军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满地尸骸与染血的黄沙。当夜,军营篝火摇曳。司妙真凝视着沙盘,指尖在西且弥王庭的位置轻轻一点。“他们还有后手。”副将白芷单膝跪地,沉声道:“探马来报,西且弥调来了‘铁浮屠’重骑,明日必是一场恶战。”司妙真冷笑:“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铁骑’。”她缓缓抽出腰间的华丽佩刀,在烛火下泛着幽冷的光。第51章 单挑在西且弥国的边境,两军的骑兵如同两股汹涌的洪流,正朝着对方奔腾而去。大地在战马的铁蹄下颤抖,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气,一场惊心动魄的骑兵大战即将拉开帷幕。青国的骑兵们身着统一的铁甲,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是一群钢铁铸就的战士。他们手持长枪,腰间挂着弯刀,骑在高头大马上,气势如虹。司妙真站在阵前,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前方的敌军。她的长棍横在马上,随时准备投入战斗。她高声喊道:“兄弟们,今日之战,关乎我青国的荣耀!随我冲杀,让西且弥国的骑兵见识见识我青国铁骑的厉害!”随着司妙真的号令,青国的骑兵们发出震天的呐喊声,他们策马扬鞭,如狂风般冲向西且弥国的骑兵。战马的嘶鸣声、兵器的碰撞声、士兵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激昂的战歌。西且弥国的骑兵们同样毫不示弱,他们身着黑色的战袍,战袍上绣着金色的纹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们手持长矛,腰间佩戴着弯刀,骑在骏马上,如同一群黑色的幽灵,迅速地迎向青国的骑兵。 ', ' ')

最新小说: 猫女:我可以来回切换性别 直播:带女儿盗墓,吓坏老婆杨蜜 玄牝迷踪:九龙壁 三国之无上至尊 盗笔:大佬?不,是死的太多 邪骨术师 全世界,只有我会法术 梦魇降临 缝阴尸,镇鬼祸 土夫子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