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算过誉。”祈梅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要是不好看,临川哥也不会跟你交往,不是吗?” 察觉到气氛不太对,顾临川干咳两声,说房间里待着闷,不如去外面的马场跑两圈。 见没人反对,顾临川拉着白桑榆去独立的卧房换衣服。 白桑榆将上衣的扣子扣好,偏过头看向他,“你是说祈梅小姐的事?” “我为什么要生气?”白桑榆说,“你要是觉得她合适,和我说一声就行,我自己会走。” “嗯。”白桑榆应了声,突然坐在沙发上不动了,他盯着已经穿戴齐整的顾临川,示意他看自己的脚踝,上面还挂着之前那个银制的脚环,“你不把这个摘下来,我没法换马术长靴。” 白桑榆瞪他一眼,“说是来骑马,你满脑子就是这些东西?” 他没往下把话说完,但白桑榆心里已然有数,笑盈盈接道,“是不错,还能试试马鞭打人疼不疼。” 顾临川的后背莫名有些发痛,他帮白桑榆把长靴穿好,牵着他的手,“走吧,哥,我教你骑马。” 白桑榆下意识停在原地,顾临川看出了他想去敲门,挡在前面摇摇头,低声说,“别去,不然邵岚生气了,会挠死季长风的。” 白桑榆看看顾临川,又看看门,困惑道,“你是说,他们是一对?” 白桑榆若有所思,跟着顾临川去了外面跑马的场地。 他们这种大家族出生的小孩,从出生那刻开始就面临着各种严酷的竞争,上到钢琴提琴芭蕾舞,下到书法骑马高尔夫,只要是和高雅沾边,能分出优劣好坏的东西都会成为各家孩子间互相比较的工具。 这人多,事情就多,连带着对权利的争夺也更激烈,祈梅很小就认识到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得靠自己去争,不管是父母,兄弟还是alpha都是靠不住的。 祈梅找不到好的办法,只能把主意打到顾临川身上,顾临川手里有新盛,和顾衿的关系也亲近,又是个好控制的精神病,只要她能和顾临川结婚,祈家那几个没用的废物就算拿到股份也没用,东西早晚都是她的。 想到这祈梅的目光幽幽落到不远处的顾临川和白桑榆身上,之前顾河说要找她合作,她想着能借顾河搭上顾老就答应下来,结果一不注意踩了个大坑。 “之前有学过一点,不过很多年没碰过了。”白桑榆伸手抚摸着教练手里牵着那匹白马,问他,“它有名字吗?” 白桑榆:“江少?” 江遇野的事,白桑榆确实知道,毕竟江家违规制造成瘾性药物的事闹得全国轰动,江遇野作为揭发人不但是江家的少爷,还是家喻户晓的国际影帝,就没几个人是不知道他名字的。 “原来是这样。” “那白先生会骑马的话,咱们一起骑着跑几圈?”祈梅示意人再牵两匹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