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喜欢研究这个？” “不是一般的观赏树种？” 白桑榆听完他的描述，眼睛不由发亮，“还有这样的？” 白桑榆不说话，秦乐施又继续问道，“你现在是住在临川那吗？” “这样……”秦乐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看来他对你还挺不错的。” “那也挺好。”秦乐施说，“说起来临川好像也很喜欢养小动物，你有见过吗？” 秦乐施说，“蛇，伊甸园里教唆夏娃吃苹果的那种。” 吃完饭后，秦乐施说带他熟悉一下园区，刚把垃圾丢进办公楼门口的垃圾桶里，就碰到几个同样穿着研究服的人朝里走。 听秦乐施说白桑榆是他请的新助理，那人伸出手，扬眉笑道，“白助理好，我叫许知，和秦老师一样是这里的研究员。” 许知的耳朵有些红，他飞快把手抽回来，问秦乐施他们吃饭没有。 许知尴尬笑笑，“哦，那行。” 听见他们的话，白桑榆这才意识到他染上了顾临川的信息素，但他是个beta根本闻不到，也就一直没注意到。 白桑榆的目光落在秦乐施身上，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像是某种奇怪的感召。 白桑榆跟在他的旁边，从办公楼转到养各种竹子的地方。 其中一个突然小声惊呼起来，“诶，有人说前两天从河里捞上来的那个人的头找到了，凶手把他脑袋割下来种花了。” 31 她记得下节英语课上课要用的试卷还没写，就想着借同桌徐玲的来抄一下。 听到班长的话，徐玲下意识拉住白柠檬的手，“柠檬……” 白柠檬笑着离开座位，走到门口时正对上班长那带着挑衅意味的眼睛，她没说什么，侧身避开班长走向楼梯拐角。 白柠檬推开门进去时，班主任那间小房子里已经被挤满，那几个说她打人的同学，他们来势汹汹的家长，以及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顾临川和满脸笑意的乔明珠。 顾临川的视线从房间里每个人的脸上掠过，将茶杯放回桌面上，冷冷看向一直站在办公桌前的班主任，“现在柠檬也来了，吴老师有什么想说的，就继续说吧。” 没等吴老师开口，其中一个指认白柠檬打人的学生便大声哭闹起来，扯着自己父母的衣袖，哭得稀里哗啦的。 他们这边说完，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嚎叫，势必要让吴老师给他们一个说法，直接开除白柠檬。 过了几分钟，等办公室没那么吵以后顾临川才开口，他问白柠檬，“柠檬你打过他们吗？” 顾临川：“然后，你一个人把他们三个都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