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连连点头:“我会交代他们的!” 充气沙发很舒服,坐下去后会深深地陷进去,宋谨行也在旁边坐下来,于是两个人都好像被包了起来,正合适依偎的姿势。 钟阮星“嗯”了一声。 “在飞机上吃过了。” 钟阮星终于闷声开口:“今天我见到了姓邹的侦探。” 看来邹望调查到了什么关键证据。 那时候,这种事情没必要告诉她。后来,因为一直缺乏证据,邹望这几年来的调查一直没什么结果,只是一些怀疑的想法,他也不想把第二人拉进来徒添烦恼。 宋谨行声音很平静:“他调查到什么了?” 她没有再迟疑,把邹望调查的证据和他们的推论都说了出来。 钟阮星终于说完,偏头看他近在咫尺的表情。 如果不是有所怀疑,怎么会找私家侦探。他这么聪明,既然怀疑父母的死另有隐情,又岂会不从爷爷怪异的态度中猜出真相。 如果真的爱他,怎么会这么多年将他放逐国外,表现出对他极大的冷漠与忽视。 难道他就不怕,被放逐这么多年的自己对宋家心生怨恨,接手宋氏后反过来对付宋家人吗? 二十年太久了,就算有什么证据也早就被清理干净。出车祸的车子,父母的遗体,这些最直观的证据早就随着时间消弭,唯一能下手的就是殡仪馆。 这些只有询问当初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当他开始找人调查时,终于找到当天接手父母遗体的工作人员时,却发现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二十年之久,确实可能早已不记得,可所有人的说辞都一样,态度也很不耐烦,哪怕想用钱让对方再仔细想一想,那些人依旧一口咬定不记得了。 可是没有人这么做,他们仿佛被封了口,不管是利益,还是威胁,总之,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 终于,在接近两年的调查后,终于有了结果。 “能在当年隐瞒车祸真相,把这一切压下来的人,只能是爷爷。” 谁对宋老爷子很重要呢? 走到这一步,真相其实已经很好猜了。 宋谨行额头贴着她脸颊,声音低又沉:“我会查到的。” 总要付出代价 宋谨行亲了亲女朋友一直紧绷的唇角,轻声道:“我带你去洗漱,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在野外拍戏时住宿条件总是艰苦些,宋谨行让她在帐篷内等着,端着盆子去接了热水回来。初春的夜晚,山中还是很冷,剧组安排了专门烧热水的工作人员,供大家生活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