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一次高潮时,整个人像被抽走魂魄。 林初梨发誓,她绝对不会再在床上说:「这就完了?」 ……也不能在他的床上说。 她瘫在榻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他这才俯下身,贴着她耳边低问—— 没等她回话,他便再次动了起来。 下一瞬,滚烫的灼热猛然喷发。 热流一衝上花心,她全身一震,内壁紧紧收缩,本能地将他的最后一滴也榨乾。 只在那股劲过后,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动着,不急不重,用身体温度替那灼液封口。 她已经完全失了力气,连求饶都说不出,却能感觉到自己穴口还在抽,还在无声地收着、咬着他。 腹部微微鼓起一点弧度,那些汹涌的液体正在她里面挤压、流动,林初梨感觉下腹好胀。 他才终于停下,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低声唤她名字: 他指尖轻抹过她微胀的小腹,像是安抚,又像是,捨不得。 她没回话,被操得脱了力,只能靠在他胸膛上喘气。 几息后,等她气息稍缓,他才将半软的肉茎抽出。 他轻手轻脚地将她从榻上抱起,身下那张床褥已湿得不堪,爱液与精液混在一起,印在雪白床褥上,留下一片水痕斑斑。 高大壮硕的身体包围着她,阳刚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无端有种被庇护的安心感。 一碰到他的胸肌,林初梨原本还想摸两把过过手癮,顺便报復刚才被玩弄乳头的仇。 要是真这么手贱,一会儿再来一轮怎么办? 他又把她抱起来,该不会……又想换地方干吧? 「……你想干嘛……」 「抱你去洗一洗。」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我会这样?」 「都被你操坏了……」 这语气……这措辞…… 她脸瞬间红了一圈,心里疯狂拉警报:干,讲这什么话!我明明是要骂他啊! 她立刻感受到沉戎琛贴着大腿内侧的那根正在发涨,热得惊人,彷彿要把她再顶回床上。 「……你、你不准……」 她哼哼嘰嘰地补了一句,软绵得像在撒娇,根本没半点吓阻力。 他低头亲了亲她额角:「我知道。」 他喃喃自语,声音压得极低,然后就那么硬着,把她抱往净房。 她一进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刚刚被干得太狠,穴口还微微张着,一落水,整个肌肉都放松了。 「我来就好,你歇着。」 他拿起掛在一旁的毛巾,凑近她,一手抚上她锁骨,指腹沾着水、贴着她发烫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擦。 她往水里一看,那根还沉沉地掛在他腿间,没软,反而更胀了些,彷彿随时又能再来一轮。 他没说话,手指划过她胸口的红肿,以及周围星星点点的吻痕,犹如在确认着战绩。 「你都夹过我了,还怕我摸?」 「这里……都红了。」 「还滑着,怎么擦也擦不乾净……」 没含多久,他抬起头,水花一溅,湿了她整张脸。 美人做这个动作总是养眼的,就算不是相机镜头一禎禎慢放,光是用肉眼看,也足以让人血脉喷张—— 为了掩饰内心悸动,林初梨抬手就掀起水花泼他:「你疯啦!沉戎琛!」 她猛地往后缩:「不准亲!再亲就咬你!」 「咬啊。」他凑近,鼻尖贴着她脸侧,嗓音低哑得过火,「反正你刚也咬过我别的地方。」 可木桶就这么大,能推去哪呢? 「那我亲脸总可以了吧?」 「别乱动,我不肏你,就让我亲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