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一,陈妄最讨厌的日子。 最近迟宴不知道吃错什么药,非盯着他的学习。晚上倒是不在床上折腾他了,改从学业上折腾他。害得他晚上做梦都是写试卷,陈妄打了个哈欠,闭眼假寐。 陈妄闭着眼睛,被打断有点烦躁,打起精神回了两句,“好多了。” 陈妄条件反射睁开眼睛,想起这几天在家被作业支配的恐惧,顿时睡意全无。他看着程自乐咬着牙缝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我真是谢谢你!” 陈妄“嗤”了一声不予理会。 “接下来请高二一班迟宴同学上台领奖。” 深蓝色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别样的帅气,陈妄看的眼都花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迟宴穿校服的样子。 清冷的声线透过话筒响起,简短又有说服力。 “……” 程自乐站在后面接了一句,“啊?你说啥?” 陈文进脸黑的像锅底,怒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演讲!” 一整个早自习整个学校的人都在讨论迟宴那句,你未必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陈妄班上也是如此,前边几人甚至为了这事还在打赌。有人猜是一班的陈芝芝,人家可是校花,长得美还和迟宴在一个班。有人说是高一新来的那个学妹,有人看见迟宴和她一起进过酒店。 立马有人凑过来问,“真的?” 不知名学妹?进酒店? 放学铃声响起,陈妄走在后面慢吞吞收拾书包。同居那么久第一次萌生不想回去的想法。程自乐站在他后面把笔记递给他,“拿去,我都整理好了,那些画过红线的是重点,不懂留在微信上问我。”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迟宴站在玄关处看着他慢吞吞换鞋。 接过他背上的书包,领着人朝屋里走。“学的怎么样?能听懂?” 迟宴笑了一声,摸着他的长发揉了两下,“没事,吃了饭老公给你讲。” 冰箱很多菜是昨天迟宴带着他特意去买的,厨房里切菜声音不绝于耳,陈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金克丝玩的贼6,猥琐躲在辅助后面,简称人头收割机。 迟宴看的好笑,“游戏就那么好玩?好玩的饭都不用吃?” 饭后,陈妄瘫软在桌前,一动不想动。 上课听老师讲,回家听迟宴讲,他都快吐了。迟宴这个老色批可比那些老师难对付多了,双目失神靠着椅子,头顶罩下一片阴影。一张又帅又禁欲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告诉老公,哪题不会?” 迟宴把人掰过来,啄了他一下,继续说,“不会老公教你。 “那就从数学开始。”他的手翻了翻,在那堆书里寻找数学课本的踪影。手指一顿,迟宴眯着眼拿起一本墨绿色笔记本看着他,说,“宝贝,今天回家这么晚是为了拿这个?” 他沉默一会,颤颤巍巍开口,“没……” 迟宴亲的又狠又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拆吞入腹。 衣服被撩起,稚嫩的乳头被人捏的作疼。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回来还禁了两天,加起来快十天没做。 屁股被人狠狠打了两下,陈妄疼得眼泪直飙,“老公教你不肯学,别人教你倒是乐意的很是吧?” 双指入洞,陈妄身子颤了颤,嘴里咽呜一声。 “骚货,分开点。想夹死老公?骚死了!” 陈妄被粗暴的指尖抽插的泛起阵阵涟漪,迟宴看他一眼,眼里没有丝毫怜惜,“疼也给我受着!” 呼气急促,插的越来越快。快感像潮水一班袭来,高挺的性器突然被人握住,手指在马眼上划着圈圈。陈妄受不了这极致的快感,他想射精,可手指突然抖在马眼处。 漆黑的眼眸里闪着两簇暗火,目光冰冷凌厉。迟宴看着他因为情动而逐渐泛红的肌肤,“他碰过你没有?” “老公,难受!亲亲我!” 射肯定是不会让他射的,现在开始他得控制陈妄射精,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陈妄难受的直哼哼。 心里怒火逐渐平息,动作也不似开始那种粗暴。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人吻的难舍难分,分开时鼻息交融,陈妄的手往下探了探。 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老婆的服务,迟宴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陈妄特别喜欢舔他的喉结,舔了以后还要用嘴搓。 不得不说迟宴的鸡巴是真的大,又大又直。有时候他都怀疑,他的逼那么小是怎么吃下这庞然大物的? 迟宴时间持久,陈妄嘴巴都酸了鸡巴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精的状态。 随后,一把掰开陈妄的大腿,露出胯间那神秘小洞。有段时间没做,洞口看起来青涩又紧致。刚才手指插过的地方早就闭合了,淫水看起来亮晶晶的,穴口透着淡淡粉色。大腿张开洞口一翕一张着,自动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看起来娇嫩欲滴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一样。 迟宴目光炙热,眼神像灼烧的火焰一般死死地盯着娇嫩的穴口,脸色因为动情而发红,呼吸越加粗重。 他有意嗲着声,好些天不做他早就想了。晚上睡觉时他还有意无意撩拨他,可惜迟宴就跟看不见一样,其他的背过身装睡。装着装着他就真的睡着了,睡着了又会不自觉滚到某人怀里。 迟宴赤红了眼,发了疯一般把人抵在角落连连抽插,像是刚从沙漠出来的旅行人,看见清水不顾一切的灌! 他真的快要死了,汹涌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他,太爽了!他要受不了,迟宴动作凶狠,每一下抽插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两片肥嫩的阴唇就像娇软的花瓣,包裹着粗大的棒身,淫液顺着红彤彤的穴口流出,阴毛早就被弄的湿答答的,被进入一下那刺麻麻的阴毛就像挠痒痒一样挂着阴蒂,陈妄好痒,他快要被痒死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深啊!”陈妄克制不住放肆尖叫,太舒服了,他快要被操死了! 陈妄瞪大了眼睛,感觉灵魂快被撕裂一样。 抓着迟宴的手臂都紧了三分,他颤抖着声音,“老公,不要!快死了,要死了!” 陈妄就是他的宝贝,他的心肝! 舌头被人搓吸在嘴里,迟宴亲了一会抵着他的额头说,“就这么嫌弃老公?嗯?老公吃你的精子时可没像你这么娇气。” 他哼哼几句,“不舒服,粘死了,要洗澡!” 刮了刮他的鼻子抱起怀里的宝贝,“小懒猪!” 迟宴看着他语气难得认真,“爱!老公快要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