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是新换的深灰色丝质面料,甄兴言知道那触感冰凉,傅蕴藉喜欢听他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发出的惊喘。
“跪上去。”傅蕴藉松开他,自己坐在床沿。
甄兴言的手指颤抖着解开睡袍腰带,任由丝滑的布料从肩头滑落。
他爬上床,在傅蕴藉面前跪好,双手放在大腿上,像他们约定这个姿势时傅蕴藉教他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膝盖接触到冰凉床单的瞬间,他果然如傅蕴藉预期的那样轻轻颤。
傅蕴藉的睡袍已经敞开,他慵懒地靠在床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自己半硬的性器。
甄兴言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晚的固定仪式,他必须自己坐上去,直到傅蕴藉满意为止。
“自己来。”傅蕴藉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甄兴言挪动膝盖向前,双手撑在傅蕴藉两侧。
他太熟悉这个过程了,熟悉到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他抬起腰,扶住傅蕴藉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对准自己仍然紧致的入口。
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最初的进入总是艰难的,甄兴言咬着牙一点点下沉,感受着那灼热的硬物寸寸撑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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