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朝时常想起她和柯煜赌约成立的那天。 她来柯家的第一天,妈妈反复强调和叮嘱她,在这里要懂礼貌守规矩,说这家人都很优秀,书香门第,位高权重。 多亏了他们。 说起来,眼睛里满是赞叹和羡慕的光。 总是低着头,匆匆来匆匆去,活动范围仅限后厨和妈妈的卧室房间。 对新学校的紧张忐忑,加上经期来临的间歇腹痛,半夜她难受的要命,又不敢吵醒要早早起床的妈妈,于是自己摸去后厨,想冲一杯红糖水。 林喜朝举着手机的后置电筒,用开水冲化红糖,蜷缩着背,腹疼得直冒冷汗,疼得她想哭。 林喜朝紧张地哆嗦,回头看去,就见到个子高高的灰衣少年。 林喜朝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只记得那截从衣袖中露出的皙白手腕,抓握住冰箱里的绿瓶巴黎水时,骨廓匀净,筋脉冷沁。 他没开灯,没疑惑这个颤颤巍巍举着手电筒要哭不哭的“闯入者”,他完完全全的忽视,拿起水就离开。 冽凛苦柠香。 升旗仪式新生代表讲话,林喜朝终于看清了柯煜的全貌,他穿着蓝白校服,清越端正如雪中劲松,红旗下春风里,是睥睨又傲然的意气风发。 “最后是来自我个人的祝福。” 他笑,“争取能离我近一点。” 林喜朝迎着日光看他,眼睛几乎看酸。 林喜朝也越来越多地看见他。 夏日的深夜,他支着脑袋在无人的院子里走神抽烟。 他放着电子乐写数学题,林喜朝给他端去水果,笔头在桌上轻磕两下,就算作谢谢。 直到。 林喜朝现在都记得那鸡汤隔着托盘碗底都炽烫的温度,柯煜房间虚掩着门,敲门没人应,她想赶紧把鸡汤放下,只能没礼貌地先推门进去。 柯煜坐在他写试题画速写听音乐的书桌边,笔电开着,塞着耳机。 烫。 她手忙脚乱地将鸡汤随意一搁,想逃。这声响不小,引起他注意。 林喜朝血液都快停流了,她四肢僵硬地捂住耳朵转身就走。 柯煜喊停她,“要走?” 他垂眸看了下阴茎的硬度,然后说,“玩个游戏怎么样?” “你站在这儿,我看着你,我能不能射出来。” 她想走又不敢走,这是他家,他是柯煜。 “能不能…关掉!” 她怕被楼下的妈妈给听见,她怕被戚瑾给听见。 淫乱的背景音中,柯煜的声音可笑的清朗。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柯煜就挺着那根微微上翘的粗长阴茎走过来,抬手将面前的门给关上。 林喜朝眼睛紧紧闭着,着急地声音发抖。 “林…林喜朝。” 这句话被柯煜含在唇舌间滚出来,尾音上挑,他很愉悦。 林喜朝绷不住想哭,抖着嗓子回答,“我…你别…我想出去。” “不能!” 林喜朝听见肉皮撸动传出来的细小噗唧,掌心与阴茎撞击时的微啪声,黏液在肉棒里挤压,噗呲噗呲,越来越响。 他好像重重撞了两下,陡然有两记放大的啪啪声,咕叽咕叽,是肉棒在虎口加速摩擦,挤压空气时的拍响。 又是两记重响,然后变成接连不断的噗唧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密。 好沉好沉的苦柠香,夹杂着淡淡的腥骚,闷得林喜朝快要窒息。 他还微微喘着气,尾音像个钩子一样的上扬。 …… 柯裕在她耳边说着想操她,问她怎么办,她的手,隔着裤子按在他完全勃起的阴茎 此时此刻,和那时这么像。 她仰望过柯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