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澜一手托腮,目光玩味地望着温淮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小温老板,看来你的生意即将更上一层楼。” “小财迷。”独孤澜含笑言道。 恰逢前几日所订制之衣衫亦已完工,正好一并携回。 “这哪像是正经道士,衣着华丽。”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 “他眼光短浅,不必挂怀。”独孤澜毫不犹豫地答道。 …… 李老汉心下一紧,知此犬素来警觉,若非异常,绝不至如此狂吠。 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猛然拉开门扉。 李老汉心中惊疑,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 黑暗之中,李老汉感到一股寒气自脚底直冲顶门,他欲呼救,却发现自己之声似被阴风所吞。 屋内已无人影,唯有一口棺木静静地陈放于屋中。 院中的老黑狗目光如炬,凝视屋间方向,身躯微弓,毛发根根直立,露出獠牙。 正当月影朦胧,夜幕渐沉之际,院中黑狗忽感一股不祥之意自屋内涌出,使得它不由得步步倒退,颤抖身躯。 老黑狗目睹此异象,眼中掠过一抹惊惧,似有所感,转身逃离。 老黑狗本能地欲反击,但那黑影却似幽灵般穿透其身,杳无踪迹。 …… 温淮阴蜷缩于床榻一隅,耳根泛红,不时抬眼,试图观察独孤澜反应。 几次三番捕捉到温淮阴投来的视线,终是按捺不住,唇角微扬。 “你哭了吗?”温淮阴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一时间竟忘了所有心理防备,急切地向独孤澜爬去。 “无需道歉,我心中明白。”独孤澜强忍笑意,声音中带着一丝故作的委屈。 若非清晨醒转早于独孤澜,他或许尚不自知,睡梦之中的自己竟如此失态,在人身上肆意摸索。 “晨起天寒,阿阴定是手冷,无意识间寻暖。”独孤澜说道,语调中流露尽是温顺与体谅。 自忖自己实在不够君子,阿宿如此信任自己,自己却在睡梦中对他不敬,实在有失风度。 独孤澜眼中笑意更浓:“阿阴打算如何赔罪?” “那……”独孤澜拖长了尾音,令温淮阴不禁心生一丝紧张,“若阿阴愿以一吻相赠,此事便可一笔勾销。” 他呆立当场,面颊温度似比先前更甚,心跳如鼓,急促非常,似要脱口而出。 正当独孤澜踌躇不定,是否玩笑过甚,解释自己不过戏言逗弄时,忽有一股力道袭来,将他猝不及防地推倒于床榻之上。 二人霎时形成了一上一下之势,独孤澜本能地担忧温淮阴受伤,双手紧紧扣住其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