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背地里悄悄咋舌:“也没见方才喝酒啊,怎么说出来的话一股在街边喝大绿棒醉醺醺侃侃而谈的味儿呢?” 李胤鹏指正:“老师,这叫霸总,不要拉低霸总的档次啊!” 阮娇娇:“……这种霸总还是被你叫一声收进你的宝葫芦里吧,别祸害我的耳朵了。” 站在酒楼前,钟离拱手:“既如此,今日便多加叨扰。” 解尧恩当天下午就带人浩浩荡荡进了城主府。 不仅是从正门进的,还是两辆豪华加长马车拉进去的。 坐在后面那辆豪华加长马车上的李胤鹏吐槽:“为什么前面那辆车只拉了钟离!” “别这么糟心,还有更糟心的呢。”阮娇娇挑眉道,“那辆车里只有钟离和解尧恩。” 李胤鹏:“……谢谢,更糟心了。” 他转念一想,说:“可恶的二人世界,我现在就飞出去打断他们!” 丧彪拉住他:「如今我们身处云阙城境内,若你对少城主无礼,便是对整个云阙城无理。虽是修士,也不能如此不管不顾。」 李胤鹏的一腔热血被浇灭了。 “那丧彪先生你说该怎么办吧。”李胤鹏摊在马车内的座位上,双脚晃着对脚尖,“我现在很不爽,哼!” 丧彪:「万事等明日事情解决再说。」 这话……虽然听着很憋屈但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他们此次出来就是为了解决云阙城外那个索命的鬼,解尧恩自从带着脸上红巴掌印回来之后就对钟离恭恭敬敬,一口一个“钟离兄”。骚扰肯定是不会骚扰钟离的……可是人心就是很奇怪啊,要是仅凭讲道理就能约束人类的话,人怎么还会滋生出旁的情感呢? 李胤鹏都快把自己这种不爽压抑进内心深处的时候,面前一个人影闪过,撩开马车帷幕便出去了。 “啊?” 李胤鹏一惊,伸手就要抓住夏乐屿的衣角,扑了个空,只抓住了晃动的帷幕。 阮娇娇原先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睁开了眼。 “怎么个事?”阮娇娇只看到一抹蓝色从车厢口消失,“二师兄跳车了?” 李胤鹏瞠目结舌:“真跳了。” 阮娇娇又合上了眼睛:“跳吧,也没事,二师兄轻功虽然不行但也不至于掉下龟速前行的马车摔死……摔伤估计也不大可能。” 丧彪再次把李胤鹏按了回来:「放心,老夫能感受到,夏乐屿那小娃娃活蹦乱跳,跃上前面的马车,安全得很。」 “啊?”李胤鹏二次震惊,“他上前面的车了?” 「不错。」 “为什么不叫我!” 阮娇娇:“你别去。” “为什么?” 「没错,你在这里安静坐着,莫要将那锅乱粥再炸了锅。」 李胤鹏:“你们对我都是刻板印象,我怎么可能会让事态愈演愈烈呢?” 阮娇娇掀开一只眼的眼皮,说:“乖乖坐好,不一会儿就到了,听话,好孩子。” “嗯……” 李胤鹏已经被一句话哄好了,他嘟着嘴,晃着脚尖,“好吧。” 而另一边—— 解尧恩和突然闯进来的夏乐屿大眼瞪小眼。 ……我请问呢? 仗着轻功仗着身法为所欲为是吧? “不知云阙天宫无垢峰的二弟子前来所为何事?”解尧恩嘴角微微抽搐。 “你能把身份说这么完整?那好办了。”夏乐屿大马金刀地坐在马车正中间,堂而皇之地说,“受大师兄所托,前来监督你们。” 解尧恩:“……” 你确定? 钟离似是想到李胤鹏的样子,轻笑道:“大师兄怎会托付给他人,若是无人阻拦,他自己不由分说便来了。” 夏乐屿:“嗯,你说得对,但他被丧彪拦住了。” “哦?”钟离道,“先生怎会拦住大师兄不拦住你呢?” 夏乐屿脸不红心不跳:“我沉稳过人,他们都知道我不会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都放心我。” 解尧恩收了折扇,扇骨轻敲手心,“夏修士此次前来,倒是破坏了气氛。” “啰不啰嗦?说这么多话都不知道烦吗?”夏乐屿抱臂,靠在背后的靠枕上。 解尧恩愣住:“……你说谁?” 夏乐屿不耐烦地掀了掀眼皮:“当然是你了。” 解尧恩:“……” 你发火之前我才说过一句话吧?到底是谁啰嗦? 得亏现在解尧恩经过阮娇娇半个时辰一对一的开解已经通透了许多,不然心魔指定卷土重来。 钟离道:“解兄莫要计较,二师兄并无恶意。” “不。”夏乐屿说,“纯恶意。” 解尧恩:“……” 话有点多的是你才对吧! 在夏乐屿来之前,解尧恩和钟离堪称就是兄弟典范。 两人面对面,都坐在侧位,主位无人,解尧恩与钟离平起平坐,交谈甚欢,都从治国立邦聊到诗词歌赋,差一点就要聊到人生理想,关系更近一步了! 不速之客就在这时候闯了进来。 一撩帷幕,不顾阿贵阿全的劝阻,直接弯腰进来,落座在两人之间的主位。 解尧恩目前十分、非常、特别肯定——除了阮娇娇和钟离两人,这个师门纯粹没有正常人! 这个师门有爱是有爱,但都是神经病! 夏乐屿坐如钟,双臂环在胸前,挺直身板,下巴一挑,“继续说吧。” 解尧恩:“说什么?” “你们之前聊什么,现在就聊什么呗。”夏乐屿道,“只不过加了一个我,兄弟之间谈话,加我一个师兄没什么吧?” 后面那句话绝对、十成概率就是在点解尧恩!喜欢帝君穿书后,全师门都癫了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帝君穿书后,全师门都癫了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