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云山窈窕(2 / 2)

</div>她揪着他的领带诱劝,“戴上你的命根子。”

这个叫法显然让他很不爽快,脸顿时Y了大半。

“才不是那种东西。”

再怎么嫌弃,他都小心翼翼地留到今日,妈妈给的,肯定是很看重的东西。几十年的光Y怎是两句话可以改变的?

一点都不坦诚的男人。

“不管是什么,戴上做嘛。”

他过分认真地拒绝:“不要吧。你看着它笑场,我也会很痛的。”

她这就已经忍不住笑。

不知道他是怎么一本正经地想象出那个场景,玉坠挂在光lU0的x前,随撞击晃个不停。

yaNju抵在x口想进来,将Sh软的r0U顶得陷落一点,再往里去,窄道却因她的笑紧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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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认真一点。”他拍了拍她的PGU。

她看着他急红的双眼,却忍不住再多逗他两下,用手挡住腿心,将他隔开,“关门了。你看你喊‘芝麻开门’,妹妹会不会给你开,不对,得喊‘妹妹开门’。”

他真的会喊吗?他误会她不想跟他做。

有时老男人在x1Ngsh1的方面异乎寻常地敏感,草木皆兵。她的玩笑的确有点过,但他不会意识到这是孩子没轻没重不小心的,而会觉得她现在不想要他,又不好意思直说,才再三愚弄,好让他知难而退。

他默默穿衣服起身,也给她拿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问她脚磨红的地方疼不疼,要不要涂点东西。她摇头。

如果是寻常地做,她好像是兴趣缺缺。但他要,她也不想拒绝。在学校里压抑得发疯,不就是盼望着回家能狠狠被他C?

“给我倒点酒。”她对他道。

他问:“葡萄酒?”

“洋酒,可以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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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等他的间隙,她又换上因为太过暴露被他说像大妈的那条睡裙。这样应该意思够明了,她还是想跟他做。他明明就喜欢。

鲜YAn的颜sE容易g起人的yUwaNg,好b斗牛表演要用红sE的布。

他应该会陪她喝一点酒——本来她喝不喝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骗他喝。

然而,他把整瓶酒提过来,却只带了一只三角酒杯,小小的,用来喝J尾酒的那种。透明酒Ye斟满高度的一半,他浅浅抿了口又所剩无几。

酒杯递来唇边。她还来不及碰,他却将杯子一倾,任酒滴在肩上,淌过露出来的锁骨,又往r间若隐若现的G0u壑。YeT的光泽让半遮半露的白r0U更惹人垂涎。他也找到乐趣所在,将杯里剩下的酒全部倒在她的x前,连带着衣服滴Sh一大片。

JiNgYe本来不多,但若在皮肤上抹开,看起来就到处都是。酒也是这样。

随酒JiNg挥发,她闻到身上散发出一GU清冽的花香气,跟葡萄酒含着糖分黏糊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是酒?”

她几乎怀疑他倒的是香水,反正大半的成分也是酒JiNg。

“g嘛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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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说着,他握着她的手臂,埋头吮去流淌的清Ye。睡裙的设计本就松垮,舌头轻而易举游走遍大半个球,反而更Sh。迷幻的感觉像野马一样踏过来。身T颤巍巍地向后倒去,却正好被他的手臂接住。

四目相对,心跳意料之外地停摆一瞬,随即是起于微茫的燃烧,像是猎豹沉浸于疾速奔跑,难以承受负荷的身T会升温过热,以至于不知不觉地把自己烧Si。

脑子短路了,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他却半眯着眼,明知故问:“给你倒点,倒错了吗?”

果然他不会让她失望。她后仰着头暗暗发笑,忍到双肩颤抖,他却凶巴巴地说:“小孩子喝什么酒。”

“那你快把我吃掉,快点。”

她将裙摆掀起来,给他看底下的蕾丝开裆K,又抬腿抵开他的身T,从r0U缝里挑出红YAn的小珠,半露晶莹的x口,问,“喜不喜欢?”

他的呼x1乱了,很渴似的空咽口水,但骄傲让他不能这么轻易上钩。

毕竟她才拒绝过他一次。

“玩点别的。”他道。

红sE麻绳先是绕在他的指间,继而缠到她的身上。睡裙脱了,她JiNg心准备的情趣内K也脱了。你最好有意思。被脱的同时,她不服气地低声喃喃。但就是无意识的这句话,把她的小心思全都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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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面不改sE地绑她,乍看之下挺熟练,一边做一边讲解,好像真的想把她教会。但绑到某一步,他试了好几回,似乎怎么都不太对劲。诡异地沉默许久,她才意识到完全不说话也是一种尴尬。

尽管磕磕绊绊,他还是成功将她绑得像螃蟹一样,折起腿,双手剪在背后,用了好几捆绳。缠结的阻断恰好映衬出r0U的丰腴柔软,rUfanG或T瓣大片的r0U也被完整地留出,就算被叠起来,也看得出本来的凹凸有致。

然后,他亲手剃光她的耻毛,拍了照给她看。她对着镜头笑不出来,他逗她,她反而更僵y别扭。这时她就明白绳缚并不只是观赏的作用。粗y的绳磨过肌肤会痛,又只留下很少的活动空间,想要换成更舒服的姿势也办不到。羞耻只会像x里冒出来的泉水越积越多,yHu正毫无保留地落在他眼底。

他俯身啃咬被她亲手挑弄肥nEnG的蚌珠,咬得很重,带着恨意,恨她g引他总带着几分浮滑和轻蔑,好像男人就是会被肤浅的把戏g到。难道他不是吗?他就是。所以恨,却也恨得莫名其妙。

痛苦的尽头是麻木,圆溜溜的灵魂终不免落下他的齿痕。什么都做不了,她很快就呜咽着求饶,没骨气地求他T1aN一T1aN,含一含,C一C,无论怎样都好,但就是不要这样折磨。水流光的那一刹那她也会枯萎。

无处可逃,无处可避,紧缚的绳索翻成最后的踏实,锁住抱头发颤的灵魂。

他不管不顾地吃了她好久,不知道见好就收,直到她真的呜呜地哭,哭得鼻尖通红,才安抚地将她hAnzHU,把凌乱的齿痕又r0u回本来平整的模样。

“弄疼了?”他在她腿边侧头枕下,“我没用力,就是轻轻磨了两下。”

她不理他。

他又抬眸望她问:“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被cH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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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反正是羞辱的话,她不感兴趣。

“你太敏感了。光是cHa的时候带到一点就爽得不行,对吧。但是直接弄Y蒂,太快ga0cHa0,反而爽不到。男人会秒S也是这样,gUit0u太敏感,一碰到b就出来了。”

他好像在认真解释,但又有哪里怪怪的。

迟钝地思考半天,她总结道:“你在骂我,说我跟秒男一样。”

“小孩子没关系的。”他她的头,又将“命根子”挂到她的颈上。但不知道为什么,人却跑下床,用刀刮玫瑰枝条上的刺,刮着刮着,又没来由地问她,“65×8是多少?”

“你是多动症吗?za不能好好做,非要Ga0这Ga0那。”

他冷冷回头,眼神里写着“谁说要跟你做”。还在记仇。

她姑且配合地算了一下,机智地发现他的套路,“五百二十。”

嘿嘿,她不上当,才不说是五二〇。

“73×18?”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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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好怪的算。

算了半天,算出来是1314。

她不说答案,却说他的伎俩老土。

他不为所动地继续问:“696÷29?”

答案还是两位数,这种程度的复杂除法已经不是她能靠心算解决的了。只能靠猜。

“34?”她看见他眼睛眯得更紧,又改口,“24。”

这回好像没有特别的意思,单纯的算术题。

“哪个?”

“24,确定。”

他绷着的面容忽然笑开,“看起来有点难?但猜对了。下一个,452-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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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现在是应该做算术题的时候?

她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要我算?”

“快算。”他终于将几根枝条削好擦净,她也意识到那是g什么用了。

“算不出就挨打。”他又坐回她的面前。

“27……275。”

玫瑰枝条落在她的腰侧,他说算错了,265。

“也给你点奖励吧,算对一题,解一条绳子。”

笑话,刚才她也就算错一题,解这几根绳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三位数以内加减乘除?”她得确认他不会出太刁钻的题刁难。

他点头,但是又道:“有限时,一道题半分钟。超时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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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她g劲十足地接下挑战,却没想到这个游戏b预想中难得多。一开始脑子还算清醒,都算对了,但都是三十多秒、四十多秒才算出来,差一点。还是挨打。枝条落上皮肤受力不匀,重的地方会痛许久,轻的地方却痒痒的。她忍不住分心,也开始急,终于b着自己在三十秒内算出来,但是算错了。他说好可惜。

连续算错几次,心态就稳不住了。头脑开始罢工,想的全是等会他胆敢把她放开,她就骑着他,强上他,狠狠甩几个巴掌,把他C爆。说到底为什么她要给他算?他每天上班就是跟数字打交道,Ga0这个算情趣?纯纯欺负人。老变态玩得真有够变态。

她望着天花板双目涣散,打算摆烂,他却忽然放海,一连给了好几道马上能说出答案的两位数算术,一时腿间的束缚全都解开,唯独手还绑着。她稍稍活动找回知觉,气急败坏地扑过去咬他。

但他好像早有预料,手里拽着她背后垂着的绳,重新将她制住,覆身按倒,跨骑上她的大腿。她只得侧扭着身子回头仰看他,又挑衅地说:“gSi你。”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还不清楚?”他狠狠cH0U她的PGU,左右PGU上全是r0U,力道也不必再做顾忌,“嫌我无趣。现在你觉得有趣,想来g我了?”

“小心眼。”

回应她的是蛮横的cHa入。里面还Sh得像蓄满cHa0水,她说不上来现在的自己对他有多大的兴趣,好像有,好像也没有。yaNju起来或下去看得很分明,nV人的x一旦Sh过,就会留下很长的余韵。

“出去。”她对他道。

他很果断地退出去。

她又冷言嘲讽,“装着被拒绝就不想做,最后还不是急不可耐地想C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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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话刺激到他。假面被彻底撕破,再捡起来也无必要。他就是想,今夜不择手段也势必要C到她。b起这个念头,不想在她心中变成类似丈夫那样只有义务没有x1引的存在,终究是第二位的考量。

他扛起她的一条腿,捉着她的脚踝,以一个很诡异的姿势重新进入。下T交错着嵌合,像nV同磨x,他一顶上来,Y蒂就会受不小的刺激,偏偏还cHa得很深。前后夹击的完全侵占。他进来的瞬间身T就被cHasU了,她像条没有脊骨的软T虫豸,在床里扭曲蠕动,又发浪地大叫。

异X也可以这样za?可以,她见过的,在《sE戒》里面。当时她还兴致B0B0地让他学一下,但他拉片一帧一帧地看,也没太Ga0懂那个姿势是怎样扭出来。大概是拍电影没有真做,借位成那样,做不来的。反正他做不到——这不是可以嘛。

“你也多少直率一点吧。”他道。

这样做很爽,爽到她几乎以为这才是1uaNlUn真正的禁果,以前那些不是。他当然也很舒服,AYee像翻涌的泡泡不断挤开,既畅通无阻又被紧紧缠着。这样做征服感b纯粹的后入更强,她为他变出所有y媚的姿态,他全都居高临下地欣赏着。

他发出至今为止最美妙的Y声。她始终没弄清jia0一事究竟是为宣泄还是求偶,听他这样叫更分不清。听着像是爽到快哭出来,他当然想g引她,但也早已濒临失控。他不在乎为她变得一无所有,不在乎求索于她的姿态已无优雅,就是一条知道自己将被抛弃、努力讨好的狗。

在神明的绝对感召面前,人想保有自我的骄矜不堪一击。

就这样堕落下去,把全部的自己交给他,变得跟Y蒂一样渺小,或许也未尝不好。所有的贪婪或忸怩,他都一一承受。支配者正应该是这样的存在,是权力的碾压,也是毋庸置疑的安全感。

但她毕竟又大了一岁。十七岁,其实是十六周岁,在被他如此屈辱地Cg,十八岁,再到更久远的未来,难道也要无限的重复?

“我让你出去。”她咬着牙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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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忍气吞声地照做,揪着绳将她翻面,似乎也像孩童般赌没由来的气,并恨恨地问:“你想怎样?”

怎样?折腾来折腾去,不是最后都要做?一开始老实挨C也不会闹到这样,何必再三停下来?就为一点虚假的主动权,yu拒还迎的情趣?

说好要去找未来,眼前的路却一片茫然,兜兜转转仍回到最初的地方。

如果她也像李nV士一样有勇气,或许最初也不会软弱到不被他Ai着就活不下去的境地。

他脱掉上身仅剩的衬衣,头发凌乱,红着眼睛红着脸,ch11u0地跪在她面前。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也没有困惑和烦躁,他只是在等她,热切地等,安静地等。就算连她自己都动摇,他也依然相信,她感觉到的那种无以名状又反反复复的痛苦,并不是虚妄。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理解她的人就是他了。

她背对他,顺从地趴下去,“对不起,孩子不懂事瞎闹。你继续吧。”

这就扯平了。za又变成必须履行的家庭义务,继续做对他也是不小的羞辱。或许他也可以更狠心一点,丢下她不做。

他没说话,将缚住手腕的绳索解散,平躺下来,抱她坐在自己脸上。他喜欢这样对她,就像捧在掌上一样。爸爸就是可以为nV儿去做任何下贱的事,哪怕沦落到尘土里。

才被浇灌饱满的xia0x微敞着,也敏感至极。舌尖扫过娇颤的蚌r0U,裹住那珍珠,她情不自禁地挺腰哀Y,披散的长发垂到眼前挡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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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许多时候他的温柔b独裁更难消受,她们曾经有过的狂乱或激烈,似g涸的墨迹徐徐染开,缠绕得更为繁复。她扶着床头缓了许久,才咬着牙止住发抖。他看准时机,将失水的小鱼捉回池中,伏在她腿间照旧浅浅地T1aN。

她捧着他的头索脸颊的轮廓,扒拉越来越长的头发,从Sh漉漉又变回Sh漉漉。有什么不一样?身上的酒,淋在颈边或rUfanG,而后流向身T的G0u壑。他像小狗T1aN水一样,吐着红润的舌头悉数吮去。醉意在吻里漫开,凉凉地渗透肌肤。他却不知餍足玩得更过,径将酒Ye注满肚脐,nGdaNG又略带自嘲地笑,完全在她身上吃醉了。

他问:妹妹会开吗?自答:妹妹说想开了。

幼稚却狎亵的话语是美梦般的气味。

把所有该玩的都玩遍,cHa入才具备应有的仪式感,真正的和谐,水到渠成。还是刚才那个糟糕的姿势,不过是面对面。身T每次撞上来都是像电流过水一样致密又梦幻的麻痛,他却沉醉其中越顶越快,几至失神。她不由自主缩紧身T,反而撞在他的怀里。

来了就不许走了。他抱住她的后脑勺——其实是用了很大的劲按住。她用绳在她们之间绕圈,将彼此牢牢地锁在一起,毫无章法地打上Si结、活结,似纠缠不清的生命。继而是扑他,捶他,意外发现x肌的手感很好。热热的,软软的,像rUfanG,但是更紧实。他很大,她用两只手分别抓着自己和他,好像也b她要大。

该Si,一个男人。她气急败坏地咬住大大的白馒头,与此同时,他也颇带威胁意味地挑动她的小珠。yaNju毫不留情地深入到极限,打出水花开溅的清响,她挣扎着脱开桎梏,弓腰挺身,颤抖到脱力,最后又疲倦地仰天平躺。他又像鸟一样飞过来,垂下羽翼笼罩着她。

她忽然意识到,或许xa的快感来自于同类相食的迷幻,和吃毒蘑菇产生幻觉一个道理。

清晨她们是在一片玫瑰花地里醒来的。缠乱的绳索解去大半,但还有一段像手铐一样连着两人的手。他醒得更早,半张脸掩在被子底下,眼睛却亮亮的,悄悄望她出神,像株卷起来的含羞草。

“这是g什么?”她转过去疑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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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害羞。”

莫名其妙!他会害羞?这个男人简直一天b一天不要脸了。

但她好像一时也没法太坦然面对昨夜的事,也躲闪地垂下头,“你好像不太情愿那个姿势做?因为不对称,人会扭曲,不符合你的美学?”

“嗯。”

“以前什么人让你恨到用那个姿势了?”

他却难以启齿地眨眼睛,“我……本来真的不会,从来没试过,也没想过要这样做。但是坐在你身上的时候,不由自主……我也不明白。你现在再让我重做一遍,可能也不会了。”

那的确会害羞啊。

她回想起跟他初次za的感觉,忽然有一瞬的醍醐灌顶,是不是他能跟她一起玩,其实是灵魂的某一部分,至今仍固执地停留在和她现在差不多大的年纪,没有Si去,却也永远停止了生长?

在这段不见天日的关系里,浸泡在福尔马林里与世隔绝二十多年的玻璃少年,又浑身ch11u0地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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