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瞬间被男人强行收起来的占有与侵略展露无遗,他的语气是温和轻柔的,“原来仙君也知道自己离开了许久吗?本尊还当仙君再也不愿意回来了。” “我不该这般,下次不会了。” 贺卿宣自己也很冤啊! 这样说话实在是靠得太近了,贺卿宣都觉得自己的耳朵有点火辣辣的。 贺卿宣得出一个答案,这是在强迫自己不要再那样抱过来? 他就没有离开应寒衣那般久过,思念就好像洪流,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也不过是一句我很想你。 应寒衣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克制地回吻了贺卿宣。 “练功有点走火入魔。” 应寒衣无奈,“好吧,是与你有点关系。” “……” “没多久,也就那么一小会吧。” 应寒衣笑而不语,任由贺卿宣怎么问,也不愿意将那个答案说出来。 “嗯,真的没多久,我只是以为你出了点事。” 所以应寒衣到底是等了多久,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呢? 应寒衣抬手捂住了贺卿宣的眼睛,亲昵地研磨着他的唇瓣,唇间是轻柔话语,“但我同样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应寒衣到底等了贺卿宣多久呢?如果非要说那大概是七百九十三年零一百五十四天。 七百多年,每一分每一秒都足够将人逼疯。 直到他的脑中多了一道记忆,一道本不该属于他的记忆。 死人堆里颤颤巍巍地爬起了一个人,那是他不久前才亲手斩杀的人,对方的胸膛上可是还有着一个大洞,可那个洞竟是诡异地在修复。 那时的应寒衣大抵是这么想的,那人从爬起来后就咳个不行,等稍微好一点之后又抬手瞧了瞧自己的手,这还不算完,他竟是又幻化出一面水镜,盯着那镜中的模样,他似乎是……不太满意。 应寒衣嗤笑。 不过死去的人又何必继续活着。 那有些与众不同的夺舍者抬眸看向了他,眼中的神色竟是带着惊喜,对方好像认识他。 应寒衣快速思考着自己认识的化神境大能有最近死的吗?而这时那人已经朝着他牵动了一下唇角,像是想笑,又像是想说话,然而他什么都没到就已经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在这担忧出现的一瞬间,应寒衣便警惕了起来,他与这人分明是第一次见面。 应寒衣暗暗皱眉,后面更是与那人打了起来,那人有着他自创的功法,是的,不是现学的招式,而是对方就是会他的功法,那么瞬间,应寒衣都有些惊疑不定起来,这莫非是什么可以窥探人记忆的妖魔? 他终于听到对方的声音。 一个让人更加惊疑的答案,然而真正让他为之触动的是那声音,怎么会是这样的声音,那应当是……应当是清朗的,含着丝丝笑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