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醒意识还有些混沌,唇不自觉翘起,眼底眉梢都已经带上一股艳色,脸颊透着红晕,穴口还有高潮过后强烈的酸麻感,腿根被楚弋握着。 热乎乎的阴道湿滑紧实,层层迭迭的软肉谄媚地吸吮着阴茎。 楚弋压上来,埋在胸前,他身上的热气将她笼罩,雨声和喘息充斥着耳膜,湿热柔软的舌尖舔过乳头,牙齿轻轻叼着乳肉拉扯,舌面密密匝匝地划过,江芜手指顺势揉进楚弋发间,指腹一下下用力磨蹭着他的头皮,细软低吟止不住地从喉咙里泄出来。 抽出的性器裹着湿滑的水液,显露出纵横起伏的筋脉,每次进出,都拉扯着撑到发白的穴口。 操了几下江芜就浑身发软,疾风骤雨般的快感强势涌上来,又胀又酸,隐生一股尿意。 “嗯?” 但是楚弋惯会歪曲她的话,“想在里面做?” 江芜摇头,撑着他的肩膀想要抽离,被楚弋握着腰又按回去,龟头抵着宫口,压着娇嫩的穴心,细细地磨着。 声音无比轻柔,阴茎却灼热坚硬,丝毫不讲道理,一下一下地朝深处猛顶,每顶一下就引起腰肢一阵酸软,快感似电流,一簇簇鞭笞过神经,江芜被逼出更多黏腻的呻吟。 说完伸手去推楚弋的胸膛,楚弋没有动,托着臀部往上抬,拔出大半再松手,江芜身体惯性坐回去,阴茎整根猝不及防插入。 瞬间的快感让她呼吸一滞,全身不受控简直要化作一滩软烂的泥,下意识地绞紧了内壁,柔软而有力的肉壁一缩一缩地挤压着肉茎上搏动的经络,楚弋闷哼一声,抱住她乱颤的腰身,加快了动作,性器顶着最深处的穴心操弄。 江芜紧绷着神经,止不住地呜咽,眼神失焦地看向楚弋,小腹止不住地痉挛着,快感聚集着膨胀,又在他猛烈冲撞着宫口时的一瞬间炸开。 动作也慢了下来,饱满龟头不断戳刺着脆弱的花心,小腹彷佛有一团温吞的火煎着,酸麻快感冲进四肢百骸,强烈好似过电,从头皮到脊椎骨,一路猛地酥麻了一下。 脸上满是未消散的春潮,绯红一片,眼睛和嘴唇如同花朵沾染了朝露,湿漉漉的,楚弋又凑上去吻她,手向下轻扣住阴蒂摩擦,“在这里也可以。” 楚弋掐住阴蒂揉弄,江芜拼命摇头,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但是被圈住腰身更深地往里顶。 操干越来越用力,阴蒂被又揉又掐,穴肉被肏到鲜艳翻出,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这种无法压抑的生理性失控感让她浑身都抖,几次想伸手拉开楚弋的手,别再刺激她了,如同蚍蜉撼树一样毫无作用,徒劳地蹬腿缓解。 粗硕的肉棒反复进出湿热的小穴,将内里媚肉肏得软烂,失禁般淌个不停的水液顺着交合处淌到地上,尿意憋得腹部酸胀。 “嗯哈……你放我下来!” 江芜挣得面红耳赤,哭得泪水涟涟,双腿大开,性器在体内越捣越快,压着她阴道内壁凸起的敏感点使劲磨蹭,她身体止不住发抖,抽着气软声说,“……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看似安慰,实则将人牢牢抵住,大开大合操干起来,整根进整根出,又凶又快,逼穴不断地分泌水液,被他粗暴的抽插带出穴口,滴落在地板上,疾速的挺送使囊袋打在臀肉腿根上啪啪作响,乳肉被楚弋胸膛压着挤出的一部分被顶撞得乱跳。 阴茎往里一顶,楚弋喘着气看她,最后还是妥协放下了江芜,埋在穴里的性器拔了出来,江芜扶着墙面,双腿发软,就算要站不住也不扶着楚弋。 楚弋帮她拨了拨额前汗湿的碎发,谐掉眼泪,刚踏出去后面门啪的一声关上,雨还没停,但小了不少,风倒是吹得挺厉害,能听见窗外树枝乱颤的声,房间光线昏暗,楚弋低头瞥见地板上掉落的内裤,腿间性器还挺立着。 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有些阴沉,身上一丝不挂,手不紧不慢地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楚弋拿着她的内裤包着勃胀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撸动。 她下意识想摇头,但腿间的酸意还在,心想着帮他撸出来就可以不用做了吧。 撸了几下,楚弋按着她柔软的掌心抵住龟头,压紧,隔着内裤的布料捏着茎身在手心里摩擦,脆弱的马眼没几下就被磨得肿胀。 在她抬头起来后吻轻飘飘的落在脸颊和眼角,再贴上嘴唇,舔入口腔,嗦咬舌头,吮出口水,吮得啧啧作响。 他激动地加深这个吻,江芜感觉到手里的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盘踞在茎身之上的筋脉突突跳动着,直接而迅猛的快感与血液一同翻涌上来。轻咬她的舌头唇瓣,喘息里急促又压抑,高高竖起的鸡巴微微战栗。 江芜眼里已经噙上泪,脸颊泛红,加快了速度,掌心传来的燎人烫意,一路蔓延,将体内的水分蒸腾成细嫩肌肤上起伏的薄汗,喉管仿若烧干般地发涩,被亲得要喘不上来气,扭头挣脱楚弋的束缚,把脸移到一边,手更快地上下撸动着性器。 宽大的房间内,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电流似的快感慌不择路地流窜至全身各处,肌肤紧绷着颤抖。 他喘着粗气靠在江芜肩头,浓稠的精液射在内裤上,一部分射在江芜手里和身上,像是拍打在黑色礁石上碎散的浪花,格外醒目。 好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