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挽枫展开图纸,在上面写写画画,密密麻麻全是些力学公式。--还没到家,远远的,文秋就见工人们正小心翼翼把第三层楼房安上去。“嚯,我就两天没回家,旁边就多了栋房啊。”霍幽感叹,在木挽枫看过来时,又把手搭在文秋肩膀上,勾起红唇朝她送过去一个飞吻。木挽枫站在原地没什么动作。“哈哈看样子,有人要憋坏了。”文秋被她拉着进门,没有多往那边看一眼。今晚,文秋没有急着上楼,而是一直在一楼和霍幽聊天。其实也没什么聊的,无非就是霍幽时不时对她说点奇怪的骚/话,文秋嗯嗯啊啊地点头。“啧啧,怎么连你也这么无聊了。”说完霍幽给文秋道完晚安回自己房间,“还是去逗逗我的小狗狗们吧。”空间一下安静下来,文秋起身,拉开窗帘,工人们正收拾器材打算离开。而那栋新房已经建好第三层,高度和这栋楼差不多。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文秋看看对面楼顶,没什么人。磨磨蹭蹭上楼。爬到阁楼门口时,文秋有些犹豫,这个位置刚好能平视对面楼顶。文秋突然想到,天窗的门从来不上锁。心跳如鼓。文秋暗自给自己打气,两米呢,两栋楼隔了两米呢,她该不会这么疯跳过来吧。吐了口气。过来又怎么样,还能把自己吃了吗。心一横,文秋猛地推开门。皎洁的月光洒进窗内,对面楼顶空空如也。文秋走到窗前,新楼里一片漆黑,看上去没有一丝人气。跟着工人们离开了吗?文秋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思考她打算干什么。第65章 接下来几天里,无事发生,甚至都没再见到过木挽枫。或许是耐心告罄,回去了。文秋恢复往日的作息,不再提心吊胆。这天晚上,霍幽加班不回来,文秋随便做了点晚饭,吃完就上楼了,无聊地躺在椅子上刷着手机。突然,余光里瞧见什么东西动了动,文秋被惊得坐起。定睛一看,对面楼顶慢慢爬上来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文秋瞬间寒毛立起,起身去锁窗,才发现锁早就生锈了。造孽啊,木挽枫这混蛋临走还留个烂摊子在这儿。文秋猜想可能是有人潜入她那栋楼了。她思索着一会儿要是黑影强行跳过来,该用什么给它怼下去时,黑影走出了阴影区。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不是混蛋木挽枫,还能有谁。只见她站定,朝文秋咧起嘴笑,白森森的牙齿在夜光里泛着寒意。...妈妈呀,不就是被甩了吗,别吓我好不好。文秋后退,腿被绊住一下从躺椅上倒摔下去。翻咕噜爬起来,文秋边退边喊:“你别乱来啊,这儿可有十米高,会吃席的。”不说话还好,一说她还真动了。只见她往前踏一步,底下的楼房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不是?你什么时候觉醒超能力了?“木挽枫,你那楼要倒了,赶紧下去。”那人不听,依旧一步一步往前迈,整座楼随着她的动作倾斜,就在文秋担心她会摔下楼时,她咧着嘴一个猛冲朝文秋跑来。“妈呀!!”文秋顾不得担心,吓得直往后躲,只是阁楼的的门在窗前的地板上,文秋眼珠子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在她和门板间迅翻动。最终在她起跳时,文秋快步上前,不是拉门,而是开窗。木挽枫从窗户后跳进来,直直将文秋扑倒在地。轰轰隆隆声响起,地板晃了晃,是新楼撞到这栋楼的声音。“文秋,你担心我,你就是还爱我。”木挽枫趴在文秋身上,在她耳边低声说。文秋把她推开,冷声骂道:“你神经病啊,赶紧下楼逃命啊,楼都快塌了。”说完,她拉开地板上的木门爬下去,却见木挽枫坐在原地,眼神又恢复了阴恻恻的样子。“呵呵,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霍幽是神经病,现在和她在一起我就是神经病了。”她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话间,整栋楼在另一栋楼的推力下倾斜,木挽枫的屁股顺着倾斜方向在地板上滑了几厘米。文秋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脚,把她一起拉下阁楼:“什么时候了还给我玩尬的。”木挽枫撇嘴轻哼。熟悉的样子又回来了,文秋放心了不少,拉着她夺命狂奔。跑到路边,两栋房子轰然倒塌,在夜里也能看到浓浓白烟。“啊哦。”木挽枫斜眼看向文秋,“没地方住了。”文秋无奈扶额,给人看家把房子看塌了,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霍幽,才发现对方早就来了几通未接来电。又一通电话过来,文秋接听。“有没有事?我手机上响警报了。”霍幽那边的声音有些杂,还能听到急促的喇叭声。“没事,就是...房子塌了。”“好好的,怎么塌了...算了算了,你离那儿远点儿。”挂断电话,文秋见木挽枫又恢复了阴森森的样子。“呵,感情还挺好。”文秋不理她,拍了几张废墟照片发给霍幽。木挽枫不爽,跑到废墟中间乱晃,偏要让文秋把自己也拍进去。“你是不是闲得慌,那儿危险。”文秋边骂边过去把她拉出来。拉扯间,木挽枫被绊倒,她气得去抓,扯出一根皮鞭,打开手机光一看,这块区域不是手铐就是口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木挽枫咬着牙,看向文秋,嘲讽道:“你果然喜欢这些。”“最开始接触我的时候就想让我骂你。”她站起身,捏着文秋的肩膀,“因为我不是S,失望了?还是霍幽更能激发你的变态属性?”文秋皱眉,将她推开,她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让她骂自己了,但这些不重要。她冷冷道:“我喜欢霍幽什么,和你无关。”“你就是个M。”木挽枫嘟囔着,生气地踢着废墟里的砖块,踢得脚疼,她憋着泪花照样踢。想让我当S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换人。“我也可以啊。”可以什么?文秋疑惑看她,却见她眼睛红红的,眼眶里水汪汪一片。文秋移开视线。木挽枫平复下满心的醋意和忮忌。泪花子全被逼了回去,她走到文秋身后,又恢复了冷飕飕的表情,“反正房子也没了,我在这里还有座别墅,你...”轿车的声音盖过她后面的话,转头看,霍幽推开车门下车,快步到文秋身边,仔仔细细检查,发现没什么问题后才松了口气。“要是我家狗狗哪里磕了碰了,主人可是会心疼的。”她调笑。被排除在外的木挽枫气不过,两步上前把她的手从文秋身上拽下来。“别碰她。”霍幽挑眉,长手一伸直接将文秋揽在怀里,冲木挽枫暧昧笑道:“让不让碰,得狗狗说了算哦。”木挽枫双手握拳,瞪着文秋,等她回应。半晌,文秋没有出声。没有回应就是答案。“文秋...”木挽枫可怜兮兮地喊她。直到风将她的尾音带走。文秋抬眼,淡淡道:“回去吧,我们早就结束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如杀人的利器。“没有!!”木挽枫尖叫着吼道,眼睛里泛起红丝。霍幽悄悄把手拿下来,退到一边。这俩人,真被自己拆散了?木挽枫抓住文秋的手,看着她。眼泪滚落,她擦了擦,只是擦不完,索性不管了,丢人就丢人吧。她捏捏文秋的手,乞求道:“我什么都可以做,别不要我好不好。”“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也可以自己学的,别和我分手。”她佝着身子,仰着头看文秋。可怜极了。文秋动动手,木挽枫攥得更紧了些。不去看她的模样,文秋低头盯着脚尖,决然道:“木挽枫,分开吧,对我们都好。”手被死死捏紧,在以为就要断了时,木挽枫松开手,凄然讥笑:“呵,文秋,是对你自己好吧。”她面无表情:“虚伪。”“嗯。”两人间陷入沉默,却被霍幽的一声怒骂打破。她对着手机大骂:“我每个月上百万的安保费给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文秋没来由心虚,“霍总,这个其实是因为...”“被人什么时候溜进去涂满大粪你们都不知道?”文秋:!俗话说,一哭一笑,黄狗儿撒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