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1 / 1)

何子然不解地看向苏聘。 瞬间,何子然的眼眶就盈上了泪。 他当然不配。 看着那张宽大的床,何子然因为情绪激动,双拳都紧紧握了起来。 拥抱过他。 “知道不配就好。”苏聘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径直伸手指向外面的沙发,“滚那睡去。” 他抬眼怯怯地扫了一眼苏聘,只感觉眼前人冷酷地像是裹了千层冰,他融不化,他走不进。 他那么爱的苏聘啊! “出去!”苏聘的声音掷地有声,不容商量。 “出去!” 眼中的泪瞬间如决堤洪水般滚滚而下,何子然难受地直抹眼泪。 而是代表,苏聘不接纳他了。彻彻底底,一分一毫都不愿意接纳他了。 怎么办啊。 直到听到苏聘冷声说:“那你在这,我走?”的时候,他方反应过来,连连摇着头,“不不不!我我走!” 待蹭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行动更是缓慢了千百倍,一步一回头希望苏聘能稍微心软,留下他。 他频频回头,却只换来苏聘无情的一脚。 言罢,也不管光着身子摔倒在地的何子然是如何狼狈,苏聘冷漠地一把碰上了门。 直震得倒在地上的何子然身形一颤。 想着这若是以前,苏聘无论如何都会上前笑话自己,然后将自己送往医院的。 但是,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就的。 他唯独不能暖热苏聘的心。 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在彻底穷途末路后,何子然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无声的哭泣与悲伤,像是潮水般浸透了室内每一寸空间。何子然的视野模糊一片,依稀浮现的,是曾经与苏聘欢笑的从前。 没如苏聘所言去沙发上睡,何子然靠着那被苏聘碰上的门缝,缓缓坐下。 正待何子然努力贴近门缝的时候,突然…… 抱着被子的苏聘被脚边的何子然吓了一跳,将被子挪向一边,苏聘垂眸扫了一眼何子然。 复又返回来,苏聘看着那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的何子然,忍着额角狂跳的青筋,指着沙发,“去那。” 感觉额角的青筋快爆了,苏聘深吸一口气。 但,门却被更用力地碰上了。 其实他这会该听话的。 但是。 鼻子像是被捏住了,何子然要很用力才能呼吸。 但是,他不想啊。 室内。 别说人了,连个人毛都没发现。 但a城有那么多条街道,离开a城又有那么多方式,苏聘盯着那依旧平静一片的手机,烦躁地挠头。 到底,你在哪儿啊! 对方通知她找到人了,在公安局。 瞧了眼室内处于休息状态的空调,她这才记起来昨晚整个套房内都忘记开空调了,昨儿被子还被抱出去了,干躺在床上一夜,她怕是有些着凉了。 顺手捞起椅子上搭着的风衣,苏聘边穿边往外走着。 室外没了房门支撑的何子然当即一个身形不稳,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幸而苏聘眼明手快,腿往前一挡让他头撞到了自己腿上,这才幸免于摔倒。 “不!麻烦你无论怎样要帮我把他留下来,我很快到警察局。我们没有……算是分手了吧,但是我希望他更跟我面谈一次,他现在病情还不稳……好好,麻烦你了,我会尽快赶到的。” 而坐在地上的何子然呆愣愣地看着苏聘的背影在他眼前漂浮不定,最终离去,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恍恍惚惚的。 “咚!” 一小时后,火急火燎出门的苏聘,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彭小星是完整的自然人,民警自然不可能将人无故留着,更何况人都说了:是有抑郁症,但药有好好吃,目前很稳定。 苏聘将大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瘫进沙发,总之彭小星就是很不想见她就是了。 突然,屏幕一亮,有电话进来。 苏聘一喜,赶紧接通,惊喜道:“小星,我很担心你,你怎么……” 对于他的对不起,苏聘觉得脸热,“你不必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是这样啊。 “是……”彭小星吸了一口气,先是道了声,“谢谢。” 彭小星在电话那头突然轻笑起来,笑声很快停下,他用尽量轻快的声音,说道:“其实不是哦。小星是考虑过的,小星自认没有他那么那么那而且……无论如何,苏聘姐都碰他了,不是吗?” 电话这头的苏聘面对彭小星的“希望”,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终是沉默了一阵,她方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以及……”对不起。 电话这头,苏聘感觉彭小星好似又忍不住哭了。 彭小星那头沉默了一会,才挂断了电话。 “要珍惜这个超级爱你的男孩子啊~” 珍惜? 自己一直很相信的人,竟然一直对自己抱有其他心思,这是苏聘最不能忍受的点。 好似自打进门就没听到何子然的声音啊。 苏聘起身,脚步却一滞。 何子然还光着身子挺了一夜。 心头冒起浓浓的不妙之感,苏聘快速绕过沙发往卧室而去,不出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狼狈倒地的何子然。 低骂一声,苏聘上前几步将人翻过来,却在手碰到何子然头的时候,感觉到一片湿润。 不然,就光苏聘离开的这一会,够何子然因为失血过多死三次了。 将人扔到沙发里,苏聘叉腰看了眼何子然,一边掏手机一边道:“你要是死这,你家老爷子跟我家老爷子都不能放过我,你倒是真会给我找事。” 昨晚守着手机一整晚,却没充电,再加上今天早上用的这一遭。手机关机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这关机来的也太是时候了。 “嗯……?”昏迷中的何子然在听到“120”的时候,悠悠转醒,睁着一双呆愣愣的眼睛看着苏聘,“不要去,医院。” 何子然却好似听不懂苏聘在说什么,只扯着被子,迷迷糊糊又坚持道:“不去……医院。” 言罢,便听到沙发上传来了小声呜咽的哭泣。 这次感冒的这样严重吗? 但已经被感冒弄到神志不清的男孩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只呜咽着缩着头,想要避开苏聘的手。 苏聘掌心传来一片滚烫温度。 恰此时,何子然将身子躬成虾米,猛咳了几声。 “不去……”何子然有些着急,伸手想要抓苏聘的衣袖,“不要去。” “苏聘……”何子然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而后漫起浓浓的痴恋。 何子然闻言,眼中瞬间腾起了一层水雾,肉眼可见的不想去。但他还是攥着被子,撇着嘴说道:“可……以……” 苏聘垂眸瞧着何子然那因为抽泣而不断颤抖的背脊,眼中有些无奈和复杂。层的原因,她的心情…… 因为何子然很小的时候,他母亲病逝于医院,所以这家伙从小就很抵触医院。 “算了算了。先不去医院了。” “我这会要退烧药,如果到晚上还没退烧的话,你就给我去医院……” “——住icu。” 见他这信誓旦旦的模样,苏聘一边往酒店座机旁走去,一边忍不住嗤笑一声,“说得像是你跟自个身子商量好了似的。” 不多时,大大小小的胶囊的冲剂的退烧的消炎的,反正是跟感冒但凡沾点边的药都被送了上来。 相比起找药的过程,喂药倒是显得容易许多。 唯一的不好就是这家伙感冒后,记忆力直线下降。 半晌,花费了大半天功夫,苏聘才总算是给人吃了饭喂了药,再给人弄到床上去睡着了。 垂眸扫了眼何子然带着血迹的指尖,与人相知多年,苏聘自然不需问就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何子然睡在床边胳膊一半在被子里,一半垂在床外。苏聘便直接就着这姿势,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开始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叫醒她的,是颈间出现的炙热呼吸以及细细的吻。 摸过细嫩的背脊,滑过纤细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上。 呼吸交缠,唇瓣分分合合,待到两人皆是吻到情动不已的时候,苏聘才倏地睁眼。 “我靠!”苏聘一个激灵,倏然起身。 脸一边蹭,下面已经硬了的小鸡鸡也不安分,躁动不安地在苏聘鞋面上蹭来蹭去。 此情此状,苏聘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但她还是率先伸手摸了一把何子然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已经正常,该是退烧了。 苏聘有些不确定,眼见何子然蹭着自己摸他额头的手就要来舔自己手掌,苏聘当即用这手掐住了他的脸。 “何子然,醒醒。”随着手下用力捏了捏何子然的脸,苏聘另一只手伸出一指,问道:“这是几?” 话说一半,何子然突然抬眼看了一眼苏聘,脸上瞬间挂上满满的笑,何子然意乱情迷,“这是苏聘!” 结果自然是没舔到苏聘那指头的了,但他却扫到了苏聘的虎口。 更用力地将自己的嘴凑向苏聘掌间,一口含住了苏聘虎口及上面大片的皮肤,何子然的舌头在苏聘虎口掌下不断滑动,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盯着苏聘,似乎在无声的讨好。 强行忽略何子然的舌头通过自己掌间皮肤,带给自己的那种异样躁动,苏聘强压着镇定,“原还是有些迷糊,但是已经退烧了,还算争气。不过……” 下体刚释放过的阴茎还在往外渗着精,何子然双眼无神、面色潮红、涎水滴滴答答,好似已经极乐到死过去。只有微微起伏的红肿胸膛尚且透露着他的生命体征。 苏聘站着看了几刻,方才确定:何子然对她有着很强的性诱惑力。 “起来。”苏聘意识到这一点,脑中开始计较衡量,面上却不显,她弯腰将何子然从地上拉了起来。 何子然躺在苏聘臂弯中,身上覆盖着柔软的、带着苏聘气息的被褥。生命中再没有任何一刻是比现在更快乐的了。 “主、主人?”何子然有些担忧地用脸蹭了蹭苏聘。 因这一吻,何子然整个世界陷入狂欢,脑内噼里啪啦开始放烟花,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落地窗外,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览无余,灯火明灭,像地上的星星。 这是什么意思?? 隔了几分钟,门才缓缓被打开。 苏聘转过身来,干净大气且微微透露着倨傲地五官笼罩在烛光阴影下。她右手拿着手拍,左手拍了拍皮椅,“过来。” 周围场景猛地钻进何子然视野里,主调为黑金的装潢,墙面上一排排皮鞭、手拍和各种道具。到皮椅旁边的置物架上已经摆着软绳和乳夹了。 何子然知道:因为她已经决定要享用他这道“下午茶”了。 何子然浑身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下体涌去,阴茎有了抬头的趋势。 阴茎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在他脱光躺在皮椅上,苏聘的手指虚虚点在他大腿面上时,阴茎更是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十分矛盾的心态,落在苏聘眼中皆成了可爱。 “嗯……”尾音还没出来,何子然的视野就陷入一片漆黑——苏聘给他带上了眼罩。 菊穴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收缩几下,流出些粘液。 苏聘却一言不发地,将他双臂捆在背后,绳索一拉,何子然陡然被翻转,以面朝下的姿势被吊了起来。 半张的嘴里插进两根纤长的手指,操穴似得顶弄了两下,苏聘的声音传来,“我曾经为奴写过一份誓约,我觉得你知道。” 是的。何子然想起那份自己花了好些手段和心思才拿到的誓约,一字一句他痴痴看了好多遍,幻想这是苏聘写给自己的,他甜蜜得快死掉。但当想起这是苏聘写给别人的,他又嫉妒地发疯。 甚至嘴边笑意更温柔平和:看吧,所有的奴最后都会被苏聘抛弃。只有我才能一直陪着主人。 手拍乍然落在臀肉上,苏聘道:“宣誓给我听。” 手拍又落,何子然忍不住战栗,“上交全部权利……” “请求您主宰我的全部,赐予我快乐或疼痛……” 每说一句,手拍就会落下一次。全黑的视野,陷于皮肉的软绳,手拍带来的快感,何子然整个人都被快感裹挟。 而后,冰冷的阳具突然撞进菊穴,抽插,带来灭顶的快感。 菊穴里的阳具瞬间被调到最高档,快感如猛烈地潮水般像何子然涌来,将他溺毙其中,上下抛玩。 快感一层层在体内积累、无处宣泄,菊穴淫水四溅被插得滋咕作响,何子然很快颤抖着身子,达到了个干高潮,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 菊穴竟在此时又被插入了! !!何子然脑中空白了一瞬。 “主人,是您吗?嗯哈……主人……?”何子然挣扎着想去看,却被按住狠狠操了几下,被顶得语不成调。 几乎是背脊刚沾床,何子然就被按着顶操起来。 苏聘完美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两臂撑在他身侧,身下操弄的动作不停,神色矜贵高傲又急色,“想说什么?” 何子然也根本无心抗争,他很快醉心于这一吻,双腿不自觉攀上苏聘动作的腰肢,从身到心都向苏聘大开,像是要融化在她身下。 “主人慢一点,嗯……哈,要操死小狗了。” “慢一点……嗯,受不了小狗受不了,要被干烂了……” 苏聘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似得,这一夜何子然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阴茎射到发痛,嗓子也叫哑,被操的脑子发蒙只知道喊“主人”,连最后结束的地方是阳台还是浴室都记不清。 苏聘站在落地窗边的阴影里吸烟,背影薄而挺拔,说不出的好看。 何子然看到,心中又甜蜜又羞囧,正想不动声色地假装没发生过,强撑着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苏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将他看着了。 她掐灭了眼走过来,手上有什么在眼光照射下折射出点点光芒。 何子然的脸瞬间灼烧起来,整个身子都透出粉红,不由得低下头,“小狗……” 同时,何子然感觉一点凉意攀上自己的胸膛。 苏聘的手指却结结实实落在了他乳头上,伴着深吻的动作,手指揉捏搓弄,指甲在乳尖上刮动,何子然很快情动不已,乳头高高挺立,乳肉里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咬,叫他痒的忍不住挺起胸膛,软了腰肢。 吻闭,何子然喘息着往下看,发现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乳夹。黑金配色,中间用金链连着,乳夹两边各坠一个太阳模样的挂坠。 苏聘咬了咬他耳朵,“好看吗?” 苏聘:“荡起来更好看。” 何子然全身心地溺毙在苏聘的强横温柔中,任凭人摆弄。 这张脸曾经无数次带着高贵的冷漠出席在无数上流宴会上,也无数次带着妥帖的微笑站在领奖台上,但还是第一次带着这样淫荡色气的神情出现在浴室镜子里。 何子然瞬间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纤长的手指握住纯黑色的阳具撸了几下,果然一种陌生的快感涌上头。 没有受到一丁点阻拦。 明明同样是顶级世家的继承人,明明是这样容易害羞的性格,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匍匐、浪荡。 显然,现在的苏聘对此兴趣盎然。 何子然情动得很快,苏聘却忍耐得有点久了,菊穴刚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她便将手抽了出来。 何子然早听说这个东西快研究好了,没想到现在就到了苏聘手里。一想到苏聘能真切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他不由得紧张又激动,菊穴也跟着缩动几下。 何子然的穴里好似有几百张软嫩的嘴十分有技巧的含舔着阳具。 何子然刚被整个没入,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迎来密密麻麻地抽插,双腿一颤差点滑倒,“嗯啊……主人慢一点……好爽……嗯……太深了……” “唔嗯……主人慢一点……哈啊……”他伸长了脖颈呻吟,像快被快感溺死的天鹅,眼角余光陡然瞧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额头抵在何子然肩胛处喘息了几刻,两手跟泄愤似得抓着臀肉大力揉捏了几下,她才抬头将下巴抵在何子然肩上,在何子然侧过来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而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转回镜子前,“看着,叫出来,我喜欢。” 阳具重重碾过穴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穴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淫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苏聘的手环过何子然胸前将人抱起来,跟他温存地接吻,不轻不重地咬他柔软的下唇,而后将舌尖伸入他口中,叫他渴求地吮吸,另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带起一阵痒意。 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插起来,烂红的穴肉得了趣,被阳具带出一截仍贪恋地吮,又被狠狠撞回穴里。 乳夹上的链子来回拍打着胸膛,在苏聘鼓励的目光下,何子然伸手拉住了金链末端,狠狠一拽,红肿的乳肉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感,带着叫他哆嗦的爽。另一只手往下身探去,握住阴茎开始上下动作。 他全然被快感裹挟,成了欲望的奴隶。手上自泄地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愈发高昂,但在快乐要到达极致的时候,苏聘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阳具,连带着将他自泄地手强硬掰开。 苏聘不管不顾地将他抛插着,让阳具因重力而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猛更深。 何子然不停地摇头,眼泪成串落,哭喊尖叫都变了调,罕见地撑着苏聘肩膀挣扎着,浑身不住痉挛。却被苏聘强硬地桎梏住,在猛烈地抽插中,哑着嗓达到了高潮。 苏聘将人放进浴缸时,他还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口中喃喃叫着:“不来了……” 苏聘尤为偏爱他这一身皮肉,光洁白皙,软嫩细腻。从脆弱的后颈往下摸到挺翘的臀肉,再揽过 苏聘见他苏醒,仍保持着从后围抱着他的姿势,微微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以吗?” 早有预谋却还是假惺惺地来询问意见,而后不等人回答就开始实施。他的主永远是这样,明明骨子里独断专行,面上却披着绅士的皮囊,甚至自大地并不专心扮演绅士,虚假地走个过场就暴露出独裁者的本质。 苏聘是天生的王,而他只是被王踩过的尘埃,侥幸得到王的恩宠,献祭一切燃烧自己才是最荣耀的归属。 应到一半就变成呻吟,两人并躺在床上,苏聘从后面温柔地抽插。干涩的肠道很快变得湿润,黏腻的肠液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是会被紧致湿滑的肠道绞得眼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 苏聘的手指却结结实实落在了他乳头上,伴着深吻的动作,手指揉捏搓弄,指甲在乳尖上刮动,何子然很快情动不已,乳头高高挺立,乳肉里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咬,叫他痒的忍不住挺起胸膛,软了腰肢。 吻闭,何子然喘息着往下看,发现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乳夹。黑金配色,中间用金链连着,乳夹两边各坠一个太阳模样的挂坠。 苏聘咬了咬他耳朵,“好看吗?” 苏聘:“荡起来更好看。” 何子然全身心地溺毙在苏聘的强横温柔中,任凭人摆弄。 这张脸曾经无数次带着高贵的冷漠出席在无数上流宴会上,也无数次带着妥帖的微笑站在领奖台上,但还是第一次带着这样淫荡色气的神情出现在浴室镜子里。 何子然瞬间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纤长的手指握住纯黑色的阳具撸了几下,果然一种陌生的快感涌上头。 没有受到一丁点阻拦。 明明同样是顶级世家的继承人,明明是这样容易害羞的性格,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匍匐、浪荡。 显然,现在的苏聘对此兴趣盎然。 何子然情动得很快,苏聘却忍耐得有点久了,菊穴刚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她便将手抽了出来。 何子然早听说这个东西快研究好了,没想到现在就到了苏聘手里。一想到苏聘能真切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他不由得紧张又激动,菊穴也跟着缩动几下。 何子然的穴里好似有几百张软嫩的嘴十分有技巧的含舔着阳具。 何子然刚被整个没入,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迎来密密麻麻地抽插,双腿一颤差点滑倒,“嗯啊……主人慢一点……好爽……嗯……太深了……” “唔嗯……主人慢一点……哈啊……”他伸长了脖颈呻吟,像快被快感溺死的天鹅,眼角余光陡然瞧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额头抵在何子然肩胛处喘息了几刻,两手跟泄愤似得抓着臀肉大力揉捏了几下,她才抬头将下巴抵在何子然肩上,在何子然侧过来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而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转回镜子前,“看着,叫出来,我喜欢。” 阳具重重碾过穴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穴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淫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苏聘的手环过何子然胸前将人抱起来,跟他温存地接吻,不轻不重地咬他柔软的下唇,而后将舌尖伸入他口中,叫他渴求地吮吸,另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带起一阵痒意。 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插起来,烂红的穴肉得了趣,被阳具带出一截仍贪恋地吮,又被狠狠撞回穴里。,好爽。” 何子然站在镜前,一边被人掐着腰肢狠狠挺操,一边放浪地上下自泄着。镜中人的脸又陌生又熟悉,他看到镜中那人盯着自己,淫荡地舔着唇角。 何子然来不及失落,陡然被苏聘翻转过来,抱了起来。阳具再次插入体内,甚至因为重力而插得更深更重,何子然不由得失声尖叫。 何子然腾空的不安和极大的快感来回撕扯,快感很快占据上风,赢得来势汹汹。他双手撑着苏聘肩膀想要上逃,却被苏聘噙住红肿的乳头,重重吮吸,而后更重地跌在阳具上。 阳具拔出菊穴,淫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流,为何子然本就狼藉的双腿间增添了淫靡。他整个人也全然失力,止不住地往下滑。 第二天早上,何子然是在苏聘的抚摸中醒来的。 苏聘见他苏醒,仍保持着从后围抱着他的姿势,微微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以吗?” 早有预谋却还是假惺惺地来询问意见,而后不等人回答就开始实施。他的主永远是这样,明明骨子里独断专行,面上却披着绅士的皮囊,甚至自大地并不专心扮演绅士,虚假地走个过场就暴露出独裁者的本质。 苏聘是天生的王,而他只是被王踩过的尘埃,侥幸得到王的恩宠,献祭一切燃烧自己才是最荣耀的归属。 应到一半就变成呻吟,两人并躺在床上,苏聘从后面温柔地抽插。干涩的肠道很快变得湿润,黏腻的肠液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是会被紧致湿滑的肠道绞得眼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 但两人沉溺于情爱的荒唐日子才刚刚开始。 苏聘两手撑在他身侧,额角冒着汗,漂亮矜贵的眉头因为快感而微微皱着,完美的脸庞被色气浸染。 更多时候,何子然会昏睡好几个小时。无知觉地被苏聘抱着去洗干净,然后苏聘的怀抱里醒来。 而后在两人达到高潮后,又会被苏聘以“没给主人问早安”为由,被按着狠操一番,作为惩罚。 早餐时分,两人一般会岁月静好地度过。坐在阳台上或者落地窗前,各自吃着符合自己口味的早餐。 何子然说:“主人是天生的王者,我只是在这些故事里找您和小狗的投影而已。伺候您是我的荣幸。” 两人在这间套房里住了有一段时间,偌大的套房里不属于酒店的东西越来越多,包括何子然一箱一箱的爱情故事,和苏聘一架子的机密文件,书架旁边甚至还摆上了办公桌。 何子然屁股里还夹着个震动的跳蛋,生怕漏出一点嗡嗡声,他拼命地夹紧了屁眼。苏聘却不由得他将注意力放在屁股上,纤长的手指按着他的脑袋往身下送,于是何子然赶紧虔诚地吻上苏聘的阴唇。 苏聘的战栗是他最好的奖赏。 苏聘颤抖着达到高潮,瘫倒在椅子里喘息几刻。而后戴上阳具,将何子然揪出来,按在办公桌上狠狠地操进去。 手拍、鞭子之类的东西再没有在何子然身上使用过,因为苏聘尤为偏爱他光洁白嫩的皮肉。薄嫩的皮裹着匀称漂亮的骨,就算何子然只是半露着背,都能引诱苏聘兴致大发,在他身上撒欢好几个来回。 不过虽不再用手拍那些东西,却不代表苏聘不喜欢在何子然身上留下痕迹。 何子然听话地收紧菊穴,却还是被苏聘转过来,抱着插了进去。 苏聘却有自己的理由,“你夹得不够紧。”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洗干净躺在床上的状态了。 他给苏聘口交时,不是正有人在汇报什么吗?后面糊天糊地地做起来,那人有什么看到什么?! 虽然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饭点吃过午饭了,经常是早上糊天糊地地做起来,然后到下午,或者是前一天做得太狠了,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再在床上黏黏糊糊接吻一会,起来便正好吃下午茶。 苏聘喜爱各式清炒素菜,讲究火候,极少调味,保留食材最大的本味和新鲜。 何子然并不气馁,甚至觉得苏聘皱眉的样子生动可爱,更值得他去爱戴。 端上桌的牛排软嫩多汁、香而不柴。何子然往往要夸上许久才动刀叉。 但若是何子然敢一言不发,闷头就吃,毫无疑问这份牛排会被撤走。 晚上总是一天中最激烈的时候,苏聘是完全不需要晚餐的,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需要性和情爱来发泄。而何子然也被带着完全顾不得这些,但他最近晓得了一点:饭可以不吃,水一定不能多喝。 月光照耀下,何子然躺在苏聘身下,随着阳具的大力操干而放声呻吟着。 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后,何子然无措地抿了抿唇。此情此景,他难以启齿,只能两手环住苏聘脖颈,两腿攀上她的腰肢,有心计地收缩穴眼,指望她能快些。 膀胱憋到发痛,何子然只能埋在苏聘怀里,“主人,小狗想去卫生间。” 但苏聘却更兴奋了,她掐着何子然的腰,卖力地干起来,“就在这。” 苏聘将人带到马桶前,边温柔地插边哄诱,何子然仍是不肯。 苏聘终于不忍,抽出阳具,自己先到客厅去。 苏聘叫他过来,他仍磨磨唧唧。 何子然这次倒快了,乖顺地跨在苏聘身上,将阳具纳入体内。蹲起间,他并不只顾着自己爽利,一直将苏聘的感觉放在首位,起身时慢,在阳具只剩头留在穴肉里时,夹紧屁眼,扭腰。坐下时快,一下将阳具纳到身体最深处。 精液射在两人小腹间,何子然瘫软在苏聘怀里,依恋地窝在她肩窝喘息。 然后端着何子然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苏聘动作可不似何子然那般讲究什么温存技巧,她只管将人端起然后再重重按下,全将人当个鸡巴套子用。 苏聘好似不知疲倦,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复又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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