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想到了,“只有一次”是我的谎话。
虽然是奔着邓兰时的联系方式来的,后来,小袁却没再提过这事。要是我大言不惭地说:她肯定是AiSi我了。那有点过于不要脸了。
但真相大概就是这样。
那之后,我们的关系持续了数月。滑雪教练属于兼职,平日,小袁在养老院的护理科上班,上二休一。偶尔我会买车票,跑过去与她共度工作日,车程两个小时。其实非常不划算,一大早出门,又要赶在晚饭前回家,跑几回,我就基本上没了兴致。
好吧,看来出轨也是技术活,不适合懒鬼。
不过,自由职业的好处不就是这样吗?你的伴侣会在工作日出门上班,而你享有时间的特权。
听了接下来的话,你肯定会骂Si我的。
我觉得,可能是距离产生美心的距离作用,出轨后,我与邓兰时的关系奇迹般地好了不少。我不再嫌她作,她似乎也不再要求我成为那个梦中情人暴力狂了。我们的相处,甚至可以称得上温馨甜蜜。
很诡异,对吧?要骂就骂吧,反正我也听不到。
总之,那段时间,令我烦恼的人变成了小袁。
她有点像狗,我是说那种“狗”,熟络起来就话很多,会很流水账地把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倒给你听,隔着屏幕,你也能想象她PGU上的尾巴快要起飞了。我一边想着她大概AiSi我了,一边鄙夷她不会真的Ai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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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有一天,她居然说,打算换工作,搬到我所在的城市来。我慌得不行,几乎是立刻cH0U时间去找她,把该坦白的都坦白了。
“其实我有对象的。”
小袁并不惊讶:“我猜也是。”
我问她:“那你猜是谁?”
她也猜得很准:“你的直nV朋友。”
好了,这下我们一个是脚踏两条船,另一个是知三当三,还有一个绿帽癖受nVe狂。你肯定会想,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感慨得有些早了,还不止如此。
那天,我们喝了点酒,或许是趁着酒劲壮胆,小袁也向我坦白了她的秘密。
“我有一个前nV友,”她如是说,“她和你们一样大。”
你肯定已经猜到了,她搁这儿代餐呢。
“我很Ai她,是那种带有x1nyU的Ai,然后呢,很不巧,她非常非常反感X行为。倒不是受过什么伤害,就是单纯地觉得……呃,X这个概念很恶心?和剥削的关系太大了,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吧。她觉得,X行为是不需要两个人进行的,双人X行为是这个社会为了统治家庭而虚构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