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熄没有接受那个男生的邀约之前,应忱的心底还潜藏着一种近乎愚蠢的念头。那念头就像微弱的火苗,在他心底执拗地燃烧着,让他觉得,也许,兰溪还没有彻底忘记自己。
可他看见兰熄的笑容如今却对着另一个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一把锐利的剑,狠狠地刺进他心里。
他看到他们并肩走远,那一瞬间,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怒火在应忱的胸膛中燃烧,炽热而狂乱,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存在。
他不得不痛苦地承认,兰溪早就已经准备好开始新的生活了,而自己却还一直沉浸在过去的回忆和幻想之中,像个可怜的傻瓜。
永远都是这样,应忱所有的情绪在兰熄面前无处可藏,无处可躲。
应忱常常觉得,自己在兰熄面前就像一个失去自我控制的木偶,而兰熄的一举一动仿佛都掌控着他情绪的开关。
只需兰熄轻轻一个眼神,一抹浅笑,或是一句不经意的话语,就能让他的情绪瞬间高涨或低落。他的喜怒哀乐,都被兰熄无形的丝线牵拉着。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兰熄似乎还掌握着他色欲的开关。只要兰熄靠近,那若有若无的体香,那不经意间的肌肤触碰,都会像火星落入干草堆一般,瞬间点燃他身体里潜藏的欲望之火。
他的眼神会不由自主地在兰熄的身体上游移,脑海里满是那些不该有的绮念。他试图抵抗,试图用理智去压制这被人掌控的本能冲动,可是每一次兰熄的出现,都让他的努力化为泡影,让他在欲望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他就像一朵散发着色欲浮香的兰,静静绽放在眼前。当兰熄开口同应忱说话的时候,应忱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锁骨上。那精致的锁骨,在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迷人的线条。
肩膀的线条柔和而流畅,像是被最细腻的画笔描绘出来的一般。兰熄也许是因为有些热了,微微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这不经意的动作却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应忱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色欲熏心的狂徒,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一对白晃晃的锁骨,还有那一张一合吐着温热气息的嘴唇。他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浮想联翩,那些绮丽而又禁忌的画面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的思绪里肆意奔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的唇轻轻触碰那锁骨的触感,能想象到兰熄在自己怀中娇//喘的模样,每一个念头都像是火焰,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兰熄在他心里,无疑是那独一无二的绝色,恰到好处地击中他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可兰熄是厌恶应忱的,那也许只是兰熄在自己家中正常的着装状态,并非是故意在应忱面前有所袒露。
而应忱才是个被色欲操控的莽撞之人,脑海中尽是些不该有的念头。仅仅是那无意间瞥见的肌肤,就足以让他的心在胸腔里慌乱地跳动,血液也仿佛被点燃,奔腾着滚烫的热流。
正是因为深知自己内心那难以抑制的色念,应忱在兰溪家时总是小心翼翼。哪怕天色已晚,哪怕外面风雨交加,他甚至都不敢大胆地提出留宿的请求。
应忱害怕自己的存在会给兰熄带来更多的不悦,更害怕自己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会被那色欲冲昏头脑,做出更加逾越的事情。他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在欲望与道德的边缘徘徊,每一步都走得胆战心惊。
而那个雨夜,兰熄看着下面那辆黑车,只冷笑一声,觉得应忱的防备心太重,即使是冒着被水淹的风险,也不想跟他共处一室。
也对,他们现在并没有什么信任可言。
应忱放低声音,带着一丝乞求:“兰熄,别这么对我。”
“这不是选择,应忱,你欺骗过我多少次?”
“我知道骗你不对,可那个时候我真的别无选择……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她出生的时候我两个手掌就可以把她轻易盖住,我当时情况最紧急的时候,是医生把她放在我的身边,我才挺过来的,兰熄,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可是兰熄也会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害怕应忱会把孩子带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应忱什么都没有,他难道就有什么吗?
阿姨察觉到这剑拔弩张的氛围,连忙上前将孩子抱回了卧室。
“那我呢?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都能够完全补偿我是吗?”
应忱的脸愈发苍白,他站起身,像是急火攻心:“所以你就痛恨我至此,现在连我最后一样东西都想夺走吗?兰熄,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如果你觉得那些不能补偿,我尝试过把这条命也给你!”
之前出现的一丝温情,因为这番争吵消散的一干二净。
兰熄只觉得可笑:“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要我的孩子!你觉得好像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在翠谷镇的时候,我也想过死,所以你凭什么可以那么容易就死啊。”
应忱喃喃道:“所以你送信息素进来是这个意思?”
窗户折射进阳光,落在两人的身影上,应忱握紧拳头。
“可是是你当初说,我帮你,才生下这个孩子的。”
“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我以后一定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会离开这里,离你远远的。”
像一道轰隆的钟声在脑海中震响,兰熄垂着眸,在应忱看不到的地方却红了眼,他的眼睛受过伤,所以情绪激动时总会有种压迫的痛感,像是一场相遇以来被两人心照不宣维持的平静被一脚踏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横跨了十几年的时光长河,他们之间的纠缠如同乱麻一般,爱恨早已失去了纯粹的模样。
每一次的争吵,每一回的背叛与猜忌,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在爱的画布上划下一道道丑陋的伤痕。于是,爱不再是单纯的倾慕与眷恋,它被怨恨、不甘、占有欲所掺杂。
恨,也并非是那种纯粹的、源于深仇大恨的情感。它像是从爱之树上生长出的毒瘤,是由爱而生的失望、绝望的延伸。
在这十几年的纠缠中,他们的感情像是一杯被打翻的调色盘,黑与白、爱与恨相互交融,再也分不清彼此,只剩下一片混沌的、令人揪心的泥沼。
兰熄也站起身,两人的距离很近,他低声在应忱耳边说:“你当初把所有的一切拱手相让的时候就该明白,我不会放过你的。”
兰熄说的不是玩笑话,他很快让律师跟应忱联络,苦苦相逼。
应忱说把自己的全部给兰熄一点儿都不为过。
他只向海外转移了两家产业准备以此度过余生。
当应忱听到律师代表兰熄向他提出的无理要求,眉头微锁着,应忱这个人的社会身份的确死了,如果他曝光将会牵扯出更多不必要的事情。
而兰熄的确是个光明正大的抚养人,这是一件很棘手的事,他从前就知道,他对兰熄只有妥协,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应忱决定还是要和兰熄好好谈谈。
然后他就看见了同寒朔同进出的兰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寒朔笑,露出很温柔的表情,甚至连面色都红润了不少,应忱在车内表情十分不痛快,手指几乎将方向盘捏得很紧。
兰熄送走了寒朔之后,而后应忱下车对兰熄说他们出去聊聊孩子的问题。
兰熄像是没看见应忱压抑着的怒火,随他上了他的车,没注意到应忱把车开偏了路。
“你跟寒朔究竟什么关系?”
兰熄:“如果你是想谈这个,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应忱声音沙哑:“为什么不谈,如果你把女儿带走,你会给他找新的父亲吗?”
“应忱,这跟你无关,我们早就已经离婚了。”
冷冷的一句话离婚。
对啊,他们早就离婚了。
突然,兰熄似乎注意到了周遭变化,他的呼吸变重了,问应忱到底是想把他带去哪儿?
而后车子停在路边,应忱突然砸了一下方向盘,心脏一瞬间疯狂跳起来,下一刻他就被捂住了嘴,接着应忱的声音不解疑惑又不甘的声音响起:“为什么要对我就能说出那么伤心的话。”
兰熄想说他自作自受的,可惜呜呜呜地发不出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他的锁骨就被咬了。
本来谁也没想要发展成这样。
应忱说要来接兰熄,可是却在车上和兰熄发生了关系。
进行到中途的时候,应忱内心深处的犹豫和不安开始作祟,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兰熄的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与愤怒,他故意用言语刺激应忱:“应忱,你果然一点也没变。”
像是要挑起一场不可收拾的风暴,就这样,两个阔别几年的人之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冲突。
直到最后,车内一片狼藉,车垫上有着显眼的痕迹,应忱的后背到处都是挠痕,而兰熄的状态也十分狼狈,双腿发软,难以并拢,仿佛他们之间所有压抑多年的情绪都在这一刻以一种失控的方式宣泄了出来,两人的体型差太多,兰熄被他握住小腿折腾,后来即使身体顺从了嘴也丝毫不求饶。
他们之间那点事,从兰熄向应忱以死明志起,应忱就变成了服务型那个,谦卑地讨好,好像都快刻进骨子里。
明明一开始应忱只想让兰熄哭,他的腿在他腰上一敲一敲,突然唤起了应忱的理智。
兰熄直接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应忱帮兰熄清理的时候跟做了错事一样,穿衣服的时候,手都在打颤,兰熄闭着眼靠在副驾驶上,一副被人糟//蹋了的模样。
应忱想起刚才过程中兰熄伸手捂住眼睛,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色苍白,生无可恋,脑子里只有四个字,彻底完了。
不仅没有商量,他又强迫了兰熄。
狗改不了吃屎。
他一看见兰熄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他就没有理智了,不是信息素让他发疯,而是兰熄。
应忱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兰熄说得对,他骨子里的东西根本从来没有变过
第72章是!我就是个烂人!
在往昔的岁月里,应忱独自盘踞在自己的世界,那是一片只属于他的领土,他就像一位独尊的国王,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从没有想过会有另外一个人涉足这片领地,来分食他的权力,来搅乱他那平稳的心跳节奏。
直到那一天,兰熄闯入了他的世界里。
在爱意的驱使下,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将兰熄封为王后,慷慨地授予对方权柄。他满心以为,这样就能把兰熄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现实却如同一记冰冷的耳光,狠狠地打在应忱的脸上,他做了很多错事,尽管他献出了自己所能给予的一切,包括那曾经紧紧握在手中不肯分享的权力,那为自己而跳动如今却毫无保留袒露的真心,然而兰熄对他依旧是不理不睬。
他甘愿放下自己所有的骄傲,奉兰熄为王。他把自己世界里最珍贵的东西一一捧到兰熄的面前,那些象征着权力与财富的宝物堆积在兰熄脚下,如同他破碎一地的自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眼神里不再有往昔的霸气,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谦卑与讨好,也话语变得轻柔而小心翼翼,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祈求兰熄的垂怜。
他像一个忠诚的臣子,亦或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围绕在兰熄的身旁,然而,兰熄的心却像是一座紧闭的城堡,无论应忱如何努力叩门,如何奉献自己的一切,那扇门始终未曾打开一丝缝隙。
应忱做了坏事儿便逃跑了。
但是他不后悔,真的太爽了。
他想了几年。
他这几年梦寐以求的事终于被征服,应忱的心中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兰熄躺在他身下的时候,他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被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下。
应忱深深地注视着这张脸,眼底闪烁着着难以言喻的迷恋和强烈炙热的占有欲。
有没有信息素,兰熄对他都极具诱惑力,明明是最冷淡的兰花,却让人想醉死在他身上。
兰熄是在自己公寓的床上醒来的,他坐起身,双层窗帘被拉得死死的,明明是白日却营造出一种黑夜的暗淡,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身上的薄被也随之下滑,布满指印吻痕的白皙后背赫然是最扎眼的存在,他第一件事不是穿好衣服,而是在床头拿出一根烟,眼睛垂下来,薄薄嘴唇含着细长烟支,也没有点燃的打算。
昏暗的房间里,仅有的几缕光线从半掩的窗帘缝隙间挤进来,像是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熄慵懒地靠在床头,那赤裸着的上身在这朦胧的光影下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他的头发保持着微长程度,随意地垂落,很淡的微光投射进来,如同一片轻纱,半遮半掩着他的脸。
他歪斜着头,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眉梢微微挑起,似有一抹淡淡的忧愁,又或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倦怠,散发着一种颓废而迷人的气息。
兰熄起来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舒适的身体。
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打电话给应忱他也不接。
应忱如今变成个缩头乌龟,他倒确实没想到。
——上次的事还没谈拢,我看看孩子。
兰熄不知道,他这些消息在应忱眼里架在脖子上的刀一般。
他收到一条便焦躁不安,阿姨看着他踱步走来走去的模样,开口说:“什么事,不是两个人坐下来能好好谈谈的。”
应忱:“真谈不了。”
念念抱着兰熄给她买的新的小玩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姨叹了一口气:“你们这是何必呢?都是为了念念好啊。”
应忱这两年东躲西藏,为了把那件事做的天衣无缝,几乎所有的旧部都没联系。
他看着天真无邪的念念,蹲在她面前说着对不起。
如果不是有他这样的父亲,念念也应该出生在一个健全和谐的家庭里。
应忱从小就经历过父母不和,所以他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给了她,他以为过了那么久,兰熄会少恨他那么一点。
但其实他还很恨很恨他。
这份恨意此生真的有一天能够消弭吗?
应忱不知道。
联系不上应忱,兰熄让沈斯上次调查的地址发给他。
兰熄问他们去过没?
沈斯有问必答:“我们尊重应总的决定,所以不会去打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熄真的好奇应忱是哪里挖掘他们这几个忠心耿耿的好下属的。
沈斯满足了兰熄的好奇心,说起了他们和应忱的渊源。
沈斯和封焰都是孤儿,别看封焰那副长得张牙舞爪的模样,其实也是在孤儿院长大。
他们被应氏资助长大,虽然说法难听,但确实是所谓的家生子,他们要效忠于应氏,效忠应忱。
他们接受的教育,所学的技能,如今所有的平台,都是应氏给他们的。
所以他们无条件的服从应忱的各种命令,无论合不合理。
兰熄说:“……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他不选择用我的信息素,而是选择划破自己的腺体。”
沈斯:“……从翠谷镇回来之后,应总就在进行心理治疗,您问医生或许能得到答案,我们并不知情。”
于是兰熄真的去根据沈斯提供的医生信息查了一下,突然才发现,那个医生跟唐宁是在同一个诊所。
他说唐宁怎么就刚好出现的时机那么好。
兰熄根据地点到了应忱住的地方,他按了门铃许久都没人应答,他脸色逐渐难看,这是一间商品学区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发现里面是无人应答的状态之后。
兰熄看着那扇门冷笑一声,而后给某个号码发了消息。
——应忱,我绝对不会把女儿给你。
沈斯那边很快给了他回复,说应忱那边正准备出国。
昏黄的灯光洒在客厅的角落,兰熄缩在沙发上。
那消瘦的肩膀显得单薄无比,宽大的浴袍随意地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地挂着,他的眼睛犹如静谧而又泛起波澜的湖泊,幽深得让人看不透其中的情绪,却又能感受到那汹涌的难以置信,他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指节泛白,仔细看才发现他在止不住地发颤,手机屏幕的微光在他脸上晃荡。
他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不断地喃喃自语:“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
“如果你们让他逃了,那你就去死吧。”
沈氏不计前嫌重新资助寒朔的实验,他接到兰熄电话的时候,刚刚结束实验,一辆灰色的轿车停到他面前,他刚坐上副驾驶,那头就传来一道带着偏执的询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当初把信息素送到实验室,为什么他没有用?”
寒朔说:“你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因为他还活着,我看见他了,你也知道的吧?你也跟他一起骗我,其实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站过我这边吧?一切都只是你们的戏罢了,满足我虚幻假想的一场戏!”
寒朔寒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悲痛,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挣扎。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你非要知道真相吗?”
他微微抬起头,思绪飘回到了几年前。
“当时,我把信息素送了进去。应忱那时早就陷入了一种可怕的自设漩涡之中。他一心想要在庭上做假证,为此,他把自己逼到了绝境,一遍又一遍地训练,直到那些虚假的话语在他脑海中根深蒂固,当做真相。”
“当他看到那个信息素的时候,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在他错乱的思维里,那就是他谋害你的铁证。他被自己编造的那些话语洗脑得太深了,深到已经无法分辨真假。”
“他拒绝使用爱人的信息素,那是他最后的理智,也是他走向毁灭的开端。他选择了用最极端献祭的方式,来结束自己内心的煎熬,你看到视频的,他拿起刀的那一刻,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解脱般的疯狂,他想要把那罪恶的部分彻底切割,哪怕付出的是自己的生命……”
寒朔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兰熄几乎不能呼吸。
寒朔:“你知道我喜欢你的,可我从来没有说出口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你从来没放下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他还活着,那天你约我见面就是想刺激他吧。”
兰熄:“……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有些事只有你才知道!一年前莫里森实验室恢复了一部份当时的监控,那场爆炸,究竟是怎么引起的,兰熄,你知道的,你如今备受煎熬,到底是因为什么?”
兰熄捂住脸,眼泪却汹涌而出:“……他……他不知情的……”
回忆如同汹涌的潮水,毫无征兆地扑面而来。
应忱脖子上的颈套突然发出一阵电流,刺痛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可身体的疼痛此时也抵不过内心的煎熬,他眼睁睁地看着兰熄被人粗暴地带走。
兰熄那充满恐惧与无助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进应忱的灵魂深处,一种无法保护爱人的无力感如同巨大的阴影将他整个笼罩。
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兰熄绝望的眼泪,一颗一颗地砸在他的身上,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alpha在无数次的痛苦折磨后,他终于等到了一个助手外出的机会。他决心不再让兰熄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实验室的各个角落,那里面有无数的仪器、设备,还有他们共同的绝望。
他要引爆这整个实验室,让这一切的罪恶与痛苦都在爆炸中灰飞烟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场爆炸,锁住门的人不是兰熄,而是应忱。
他欺骗omega说他腿软了,砸碎了监控,很短的时候内破坏了兰熄脖子上的锁环,拿走了兰熄身上带着的怀表,这样说不定下辈子能投胎到兰熄身边。他让兰熄跑出去叫人救他,自己一个人留下拖住所有人。
兰熄敲着门,眼泪止不住往下流说你跟我一起走,应忱,我害怕。
在实验室的日子都是应忱在保护他。
他一开始嘴巴很坏,可是后来都是应忱在安慰他,给了兰熄出去的希望。
应忱给兰熄擦眼泪说:“别哭了,我们家很有钱的,等我们跑出去了之后,我会让人把这件非法建筑给狠狠拆掉,你跟我待了这么久,反正也不清不楚了,你就给我当小媳妇儿吧。”
兰熄那时并不禁逗,果然不哭了,但是顿时面红耳赤:“你说什么呢?”
应忱让他快走,他第一次那么凶地跟兰熄说话。
等兰熄精疲力竭地跑出去,他才发现实验室外部根本就是荒郊野岭,他不知方向,更不知道哪里才有人,但他还是努力寻着人回去救应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脚都被枯枝划烂了,那些人给他们穿的鞋子很薄,那场爆炸声传了很远。
兰熄脸色苍白,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再回到实验室的时候,那里已变成一片废墟,他捡到了几张实验报告,上面的字样,o是代表他,应忱的代号却是患者,而他是作为信息素中和剂的材料,是一味药,其中还有实验的进度。
包括把他和应忱关在一起,彼此好感度的提升,也对于信息素的功效有很大的提升。
兰熄心如死灰地离开了那片废墟,而后将自己流放般离开了。
“别逞强了,兰熄,他死的时候,你都要心碎了,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把信息素送晚了,他才死的。”
寒朔的质问不停地从电话那头传来:“你这两年不配合医生做治疗,完全的自我厌弃难道不是因为愧疚吗?”
“你觉得应忱在法庭上替你做假证,把生的机会留给了你,所以一直很愧疚是吗?”
下一刻寒朔手机只传来挂断的嘟嘟嘟声。
寒朔和唐宁面面相觑。
唐宁说:“你非得用这种方法来激他吗?”
寒朔一时表情十分复杂说:“你不觉得这两个人都不可理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兰熄这两年的心理测试都显示他是一个孤僻,自闭,不合群,阴沉的人,可就是这样的人在外人口中居然是温和阳光,他这样装迟早有一天会绷不住的。
从他恢复记忆那天起,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困兽,陷入自我否定,因为他竟然爱上了悲惨人生的罪魁祸首,而且是一次又一次,他试图寻找一个理由,一个能够解释自己为何会陷入这般境地的理由,可思绪越混乱,他就越觉得自己愚蠢至极。
应忱没想过他会被人绑架。
十七岁那年那次绑架,让他此后的人生都陷入一场巨大的悲剧之中。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经历一次。
他是在办理证件回家的路上,被十几个人在路上堵截,被凭空一针镇定干倒了。
应忱眼前被一块粗糙的布紧紧蒙住了他的脸,粗糙的质感摩擦着他的皮肤,让他感到一阵不适。双手被束缚住在身后,坚韧的绳索缠绕在他的腿上,勒得他几乎无法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布下回响。
应忱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大脑在黑暗中飞速运转。
他开始在脑海中逐一排查可能的对象,是那些曾经在明面上与他结仇的人吗?那些人一个个在他脑海中闪过,能如此悄无声息地将自己擒住,似乎又不太像他们所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是发现了他身份的人?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应忱的心猛地一沉。
他的身份一旦泄露,将会引来无数的麻烦和危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背后之人必定有着缜密的心思和强大的情报网。他仔细回忆着最近接触过的人,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眼神、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各种可能□□织在一起,让他一时难以理出头绪。
照理说不应该。这两年他都非常隐秘的藏住自己的足迹,也是为了防止给兰熄和自己带来麻烦。
他就在这样大脑迅速风暴之中。
眼睛上的眼罩突然就被揭开了。
没有仇敌。
他的目光陡然间凝固,兰熄就那样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视线。
他身上仅着一件单薄的丝绸黑衬衫,那衬衫的颜色如同深夜里最深沉的暗影,松松垮垮地贴合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略显消瘦的身形。领口处敞开,露出一半的白皙肩膀,似是在无声地诱惑,却又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
再往下看,他的下身仿佛什么都未穿,一双修长的腿毫无保留地展露着。那双腿笔直而又匀称,在房间略显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种迷人的光泽,线条从大腿流畅地延伸到小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这是他们云顶的房子,熟悉的环境,此时却仿佛被一种异样的氛围所笼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忱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黏在兰熄的身上,无法移开分毫,他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兰熄身上的衬衫这么熟悉,因为这是他的。
大概是几年前遗落在这里的。
应忱想云顶的房子不是卖掉了吗?
但是为什么所有的陈设和东西都在。
应忱艰难开口说:“你做什么?”
他一动,紧跟着,他身上的镣铐也在动,应忱眼睛紧紧盯着他手上的镣铐。
那镣铐在昏黄的光线下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他的目光落在镣铐上,眼中有一抹复杂的情绪闪过,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兰熄微微歪着头,问道:“熟悉吗?”
他顿了顿,像是在等对方的回应,可对方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兰熄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是从房子里找出来的。”
应忱想起来了,这条链子是兰熄当时逃回翠谷镇,他让人定做的,但当时只有拷住脚腕的部分,而如今应忱双手手腕上有着相似的纹路和质地的镣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是谁,后面又加了这两条链子,答案不言而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那镣铐偶尔发出的轻微碰撞声。
兰熄缓缓蹲下身子,捏住了那冰冷的链条。链条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他抬眼看向应忱,目光如刀一般锋利:“你是不是曾经特别想把我绑在这里?谁都看不见我,这样我就只能属于你一个人,像个被囚禁的玩物。”
随着兰熄一句句话砸来,应忱的瞳孔急剧收缩,那原本深邃的眼眸中像是掀起了一场风暴。恐惧、不安、痛苦在他的眼中交织缠绕,自己又要被眼前之人深深厌恶了,就像曾经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
他知道,自己就是兰熄口中所说的那样的人,自始至终都未曾改变。他的嫉妒心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盘踞在他心底最黑暗的角落,只要看到有别人靠近兰熄,那嫉妒的毒液就会蔓延全身。他的邪恶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烙印,驱使着他做出那些疯狂的举动,只为将兰熄紧紧攥在自己手中。
理智在其中不断地沉沦。
在他的世界里,兰熄是他的所有物,别人不能碰,不能沾!哪怕只是一丝目光的停留,都会让他心中的恶魔咆哮着苏醒。他连自己都痛恨,却又被那深入骨髓的占有欲死死压制,无法挣脱。
“你知道吗?你真的特别恶心的一个人,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怎么能这么扭曲,毫无尊重,变态。”
兰熄的话语如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割扯着应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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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忱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兰熄身上,那漩涡似的眼神里,愤怒、痛苦、渴望相互交织。下一刻他身上的镣铐被他剧烈的动作拽得哐哐作响,他的肌肉紧绷着,不断地挣扎,那镣铐的束缚让他的手腕和脚踝都勒出了红痕,可他全然不顾,仿佛要凭借着一股蛮力挣脱这一切束缚。
好像下一刻就要不管不顾地将兰熄拥入怀中的疯狂。
应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过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我就是个烂人!”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你以为我不想改变吗?可是我一看到那些靠近你的男人,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应忱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是燃烧着两团疯狂的火焰:“要是想到有人妄图染指你,我就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我看着你对人笑,我就想把你藏起来!只对我一个人说话,只对我一个人笑。”
他的身体向前倾着,尽管被捆绑,镣铐限制着行动,却依然给人一种充满压迫感的疯狂,锁链发出碰撞的声响。
“兰熄,你今天就算杀了我又能怎样?就算我死了,我这辈子就算变成鬼,我也会缠着你。”应忱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那笑容里满是偏执与疯狂,“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哪怕是化为厉鬼。”
这段时间装做脾气很好的样子,他已经装够了。
突然,兰熄猛地抬起手,朝着应忱的脸挥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应忱的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偏向一边。
可是最惊恐的是接下来兰熄就这么捧着应忱的脸,朝着应忱的唇亲了上去。
应忱原本还处于被打后的惊愕之中,此时被兰熄这么一亲,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睛睁得大大,刚刚还形同野兽竖着毛发,染着怒火,充满攻击性的气场消失得无影无踪,像一只可怜兮兮淋过雨的小狗,尾巴都垂了下去。
第73章给我个痛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忱醒来的时候。
躺在床上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昨晚混乱的整个过程。
兰熄昨晚那一巴掌毫无预兆地在他脸上炸开,其实真没多疼,他皮糙肉厚的,兰熄打人那股干净利落的劲儿,其实看得他心痒痒的。
可没等应忱从这突如其来的暴力中缓过神来,兰熄竟又低头亲了他,那是一个充满了复杂情感的吻,带着愤怒、不甘,又似乎夹杂着一些他无法理解的情愫。
随后,兰熄干脆跪坐在他身上。
应忱双手被绑着,像是一只被囚困的野兽,只能无奈地任人摆布。他的内心在挣扎,想反抗,可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动作。
兰熄让他闭上眼睛,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带着一种魔力,他竟真的缓缓闭上了双眸。紧接着,他能感觉到兰熄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肆意地搅动着,手指也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冰冷的指尖划过他的肌肤,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随后他的大脑像是一团乱麻,一边有个声音在疯狂地促使他去质问兰熄,一遍又一遍地问着“为什么要亲他?”“为什么兰熄要亲他?!”
那声音在脑海里不断地回响,就像敲打着一面破鼓。
应忱的内心其实挺抗拒,他有点想要解释之前在车里发生的一件事。
他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下。
那时的他不过是急火攻心,才做出了那种糊里糊涂、不明不白的举动,那绝非他的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眼前兰熄的行为实在是太超过了,他刚要开口说话,兰熄就猛地吻住了他的嘴。
那柔软的唇瓣一紧紧地贴了上来,就堵住了他所有的话语。应忱不死心,又一次张口,可兰熄又一次勾住了他的舌,舌尖还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更深的地方,这简直就是犯规。
应忱本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他骨子里的那股疯劲被彻底地激发了出来,被锁链束缚着的双手不停地拉扯着,锁链被拽得哐哐作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然而,兰熄却丝毫没有让他动弹的意思,双手紧紧地按住他的肩膀,身体的重量也压制着他,让他根本无法挣脱。
之后应忱感觉自己就像是兰熄手中的一个玩具,被随意地摆弄着。
兰熄在他的身上肆意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一会儿哭泣,那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打湿了应忱的衣服;一会儿又喘息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应忱的脖颈间。
尤其是当兰熄骑在他身上累了的时候,应忱觉得自己也被折腾得够呛,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他喘着粗气说道:“我来,我来。”
可兰熄却根本不理会他,只是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肩膀上。应忱能感觉到肩膀上一片湿润,那是兰熄的泪水。
兰熄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幽幽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远离我?”
那声音就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撩拨着应忱的心弦。
应忱彻底懵了,他真的不明白兰熄到底在想什么。
兰熄的表情看起来也并不讨厌这样亲密的接触,他觉得自己不敢去懂,仿佛一旦试图去理解,就会陷入一个更加无法预知的深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应忱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兰熄,目光中满是急切与炽热,他想他怎么可能想要离开兰熄,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发出声音:“松开我,兰熄,松开我,我让你更快活。”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将整个房间都包裹其中。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冰冷而沉重,那镣铐之间相互碰撞的声音,就像一首单调而又无尽的悲歌,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每一次碰撞声都像是撞在了应忱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直到天微微亮,一丝曙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那镣铐碰撞声才似乎被这微弱的光线惊扰,变得沉寂下去。
中途他们换了个地点,兰熄大发慈悲帮他把手铐解开。
应忱揉了揉被铐得有些麻木的手腕,转战到了他们卧室的大床上。
柔软的床垫和华丽的床帏见证了他们无数次的亲密时刻。
兰熄虽然身形消瘦,但那腰臀比例却堪称完美,腰肢纤细得盈盈一握,却又有着一种独特的柔韧感。窄窄地向下延伸,臀部圆润而挺翘,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侧面看,那微微凹陷的腰线和饱满的臀部形成了一道迷人的曲线,勾人心魄,比例恰到好处,既有力量感,又不失一种撩人的性感,让应忱每次看到都会心跳加速。
场地非常熟悉,兰熄又配合,所以应忱发挥得特别好。
不知道是不是他痴心妄想。
昨晚兰熄吻了他颈后的伤口,原本是中场休息,兰熄靠在床头,他趴在兰熄大腿上休息,他的嘴唇如同一片轻柔的羽毛,轻轻地落在应忱颈后的伤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个无比轻柔的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宝物,在伤口处轻轻摩挲着。
应忱只感觉一阵电流从颈后传遍全身,他抬头,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兰熄看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混合着温柔与爱意的触感。
兰熄身上如同被蒙了一层的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唯有兰熄的这个吻和那温柔的眼神清晰无比。
然而,应忱有点怀疑是否是吃了过量的精神类药物让自己的神志不清,这美好的一幕会不会只是临死前的最终幻想。
毕竟他之前经常做梦,在那间弥漫着冷冽气息的实验室里,兰熄主动亲过他,那嘴唇的触感如同一片轻柔的花瓣拂过,亲完之后,脸“唰”地一下就红了,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又羞怯又炽热地看着他,还拽了拽他的衣角,说要给他当小媳妇。
梦里兰熄软萌又乖巧,就像可以任他揉捏柔软的棉花糖,应忱醒来的时候还在流口水,他主动建议让医生都给他开些药治一治。
应忱认为这是植入人工腺体,精神错乱的初步征兆。
“你不是说植入人工腺体,其中精神错乱是最常见的一种病症,我觉得我病了挺重的,我做的梦就是在提醒我,很有可能现在我的身体内部就是在酝酿着精神灾难的开端。”
医生看他逻辑清晰思维明朗,不太像有精神病的样子。